一如加西亚·马尔克斯曾试图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穷尽各种各样的爱情,这位哥伦比亚文豪笔下的女性也千差万别,各有特色。《百年孤独》中如同人类始祖夏娃一般开创了一片新天地的乌苏拉,在孤独中缝制殓衣的老姑娘阿马兰塔,不食人间烟火的俏姑娘雷麦黛丝,《霍乱时期的爱情》中高傲倔强、敢做敢为的费尔明娜·达萨,《格兰德大妈的葬礼》中玩弄政权于股掌间的女族长格兰德大妈等,不一而足,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作家笔下,女人往往是与天马行空的幻想以及各种貌似高大上的理想主义精神无缘的,甚至常常毫无理性可言。《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中,妻子面对丈夫的执着责备道:“幻想不能当饭吃”,丈夫却说“但可以充饥”;《百年孤独》中,乌苏拉对沉浸在各种科学探索中的丈夫说:“忘了你那些疯狂的新鲜玩意儿,还是管管你的孩子吧”;《霍乱时期的爱情》中,费尔明娜竟以一个条件就以身相许:“我同意结婚,只要您保证不逼我吃茄子。”男女间的反差或许来自外公和外婆,又或是父亲和母亲。外公和外婆是两个极端,前者开明且富有理想主义情怀,而后者保守迷信却又不乏务实精神。当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父亲埃利西奥兴奋地说:“我终于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报务员了”,而外婆特兰吉利娜却平静地说:“但愿他们能尽快修好我家的电话。”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