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思索的某些现象 剧作家首先应该是思想者(假如可以不成为思想家的话),全力以赴地去追踪生活,理解生活,研究生活,热爱生活。而这,应该是永远在路上,没有终结。别林斯基说:“生活的本身应该是正剧的主人公。”而这位“主人公”又是不断变化的,包罗万象的,新课题层出不穷的。我们对生活的研究却总是显得那么不够深入……譬如,在一部很有历史深度的戏里,由于创作者对那个年代的生活缺乏透彻的研究,使剧里的一对主人公人物塑造比较简单。 至于为获奖,为得到资金支持,为赶某个任务而匆忙立项的创作,甚至剧本一个字还没有,就在报告里发誓要拿下什么奖,那就更谈不到对生活的研究了,后果是可以想见的。 浮躁种种。话剧创作同样需要工匠精神,就像巴尔扎克说的那样,“艺术家的使命就是创造伟大的典型”。为此,只能殚精竭虑,精益求精。然而,不应有的浮躁却并未绝迹—— 剧本已经显示了一个非常有意味的构思,但却在后二分之一处丢掉了这个构思,滑向司空见惯的平庸。 一部以家庭为切入点的,具有当下现实生活特色与深度的好戏,几乎所有人物都有内心的揭示,唯独对戏剧冲突核心人物的内心动机毫无触及,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了。 两年之内,在三部颇有分量的剧作中,竟然先后出现了同样的手法——同一个主人公的中年形象与老年形象的对话。 剧本设定的主人公出场次数颇多,所占篇幅不少,但是戏却不在他身上。 被可能出现的剧场效果所驱使,不惜偏离全剧的行动主线。 仿佛来不及怀疑,就“忘”了:戏剧是行动(动作)的艺术,不是朗诵的艺术。戏剧艺术可以吸收说书人艺术的某些手段,却不能被其取代。因为,观众来看的是“戏”。 当代话剧作家、艺术家是踏着创造话剧百年辉煌的前辈们的足迹前行的。一批走在前列的话剧作家、艺术家正在披荆斩棘地奋斗着,创造着。就像普希金的诗句所说,他们“敏锐的耳朵刚一接触到”时代的声音,他们的“灵魂立刻颤动起来”。因为他们创作的终生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人民。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