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网讯(通讯员边风报道)随着科技的发展,生活节奏的加快,曾被人们视作主要精神食粮的文学作品和文学期刊已门前冷落车马稀,并急剧地走向边缘化。就在这种纯文学作品及纯文学期刊低迷不振的背景下,《回族文学》这个全国唯一以“回族”命名、创刊近三十年的文学期刊,迎风冒雪,争奇斗艳,以其独有的特色赢得社会各界的好评。从2005年起在自治区200多家期刊中脱颖而出,连续三年荣获新疆优秀社科期刊奖,新疆社科期刊优秀编校质量奖,新疆期刊界最高奖——新疆期刊奖。 近年来,在其他文学刊物发行量急剧下降的情况下,《回族文学》的发行量以每年20%的幅度增长,《回族文学》所编发的稿件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散文选刊》《传奇·传记文学》《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等诸多全国性知名刊物和一些年度作品集选载,选载量雄居西北首位。 《回族文学》已不仅仅是全国一千多万回族儿女心中的文学花朵,它也是中华民族文学百花园中的一朵绚丽的奇葩。 《回族文学》之所以在近年来取得如此骄人成绩,这与它的年轻掌门人李明的艰辛努力是分不开的。这正如李明在一篇题为《荷重在肩——浅谈文学期刊主编角色的担当》一文中所说的那样:“刊物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能走多远,能发出多大的声音,主编个人的文化修养、责任素质的含量是一个标高。主编的水准,从某种意义上说,决定着刊物的水平。”正是基于对主编角色重要性的深刻认识,李明自从担任主编以来,时时感到自己肩头上的重量,并把这种重任转化为一种义无反顾的使命感。他甘守清贫,耐住寂寞,摒弃嘈杂,摒弃俗念,一坐就是二十多年。这期间的甘苦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在这种操守的背后,如果没有陶渊明那种“宁固穷以济意,不委屈而累己”的精神是做不到的。 李明出生在古城奇台,作为骆驼客商的后代,他从小就十分敬佩骆驼那种迎风斗沙,不屈不挠,旱海之舟的跋涉精神。每当大漠孤烟、夕阳西下的时候,他常常会一个人久久地凝神于古城河边,透过历史的烟尘,静静谛听那东来西往,连绵千载的悠扬悦耳的一串串驼铃。这驼铃就像与生俱来似的深深融入到了他的生命之中,他也要像前辈们那样,做一个走南闯北的骆驼客,勇闯未知的世界。 1986年昌吉师专中文系毕业的他,先是被分配到昌吉回族自治州职工中专从事团的工作,之后调到《博格达》编辑部从事编辑工作。到编辑部后,他从校对、发行、编辑做起,无论在什么岗位他都兢兢业业,全力以赴投入到工作中,他编辑、创作两不误,既精编细改每一篇稿件,同时利用业余时间从事诗歌、文学评论创作工作。由于他踏实肯干,工作成绩出色,获得了领导和同事们的肯定。1999年他受命接任《回族文学》主编,当时只有33岁。他的工作关乎到整个刊物的兴衰与全体干部员工的荣誉。他意识到自己肩上一种崇高的使命。他结合自己在十余年编辑工作中的切身体会,多方研究,广泛采撷全国一些知名刊物的办刊经验,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努力制定一套适合自己刊物发展的工作制度。 确定自己刊物品位,搭建自己不懈追求的坐标体系。建造自己独有的刊物美学风格,这就是“高雅、清新、严肃、规范”,永远高举纯文学的大旗,拒绝平庸与文化垃圾,不做媚俗文学。通过个性化内涵丰富的品牌栏目来增强刊物的整体特色。李明为此而努力着。 如今,“回族人物”、“岁月钩沉”、“阿拉伯世界”、“西部风景线”等独具特色的栏目已成了全国读者了解回族历史与文化、回族人物,倾听阿拉伯国家学者的声音,展示西部魅力的首选刊物。这些栏目所刊登的部分内容在全国其他刊物上是难以见到的。 在组编名人名作的同时,积极扶持和培养文学新秀,从而为《回族文学》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如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现任宁夏回族自治区文联副主席、作协主席的青年作家石舒清就是其中之一,石舒清创作初期的文学作品多半是在《回族文学》上刊发的,可以说《回族文学》成了他 文学道路上的重要台阶。再如宁夏回族自治区作家李进祥的短篇小说《狗村长》《害口》《换水》《屠户》等在《回族文学》发表后,立即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等多家刊物转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这一切都无不说明李明与《回族文学》杂志社的同事们所付出的汗水化成了丰硕的成果。 立足昌吉,面向新疆,面向全国,使《回族文学》这本具有民族特色、地方特色的文学刊物成为中华民族文学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在创刊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实现了从《博格达》到《新疆回族文学》再到《回族文学》的三级跳,这三级跳不只是刊名的变化,从某种意义上也可说是从雏鸟变成了凤凰,它不但跨越了最初的地域樊篱,而且实现了历史的飞跃,从而使它飞向了一个更高更远的境界。 “一分热情加上一种眼界”,用宁夏青年文学评论家马梅萍的话讲,这就是近年来《回族文学》办得越来越大气的原因所在。 为了促进回族文学事业的大发展,《回族文学》还采用“专号”的形式,集中展示某一个地区的文学新成就,如昌吉专号、奇台专号、玛纳斯专号、河南专号、宁夏专号、山东专号、云南专号等。这些工作都有力地促进了《回族文学》健康、快速发展。 我们可以从李明的一些只言片语中,聆听到他内心深处的文学之声、体味到他的一腔文学情怀。他说:“文学就是人学,文学是温暖人心之火,文学一定要呈现最底层人民的声音,通过作品来传递人民的声音,要追求文学的良知。小地方也能干成大事业,在事业上要野心勃勃,做人上要老老实实。”“文学的责任在于拒绝平庸和坠落,文学应该具有精神深度和终极关怀,应该表现出人性的丰富与深邃,文学带给人的是人生的启示和阳光,真正好的文学,应该把写作当作大众的事业,饱含从积极方面影响人生的基调,它向上提升人,给人以希望和力量,让人变得更加温柔、更加优雅、更有教养、更热爱生活。”“刊物的特色就是通过栏目来体现的,品牌期刊是由品牌栏目构成的。”“只有疲软的编辑,没有疲软的文学。” 当问起这些年办刊的最大收获是什么时,李明欣慰地说:“在当代少数民族文学进程中,我们回族文学及昌吉多民族文学事业没有缺席。”这句看似很随意、很一般的话,却蕴藏着沉甸甸的情感内涵。李明本来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作家,他也理应有更多的作品问世,可为了办好刊物,他只能忍痛割爱,含辛茹苦,为他人做嫁衣裳。即使这样他也不忘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间隙,来进行文学创作。先后在《民族文学》《朔方》《飞天》《宁夏大学学报》《新疆新闻出版》《中华文学选刊》等期刊上发表了许多思想性、艺术性很强的文学作品,出版了诗集《蓝色的蒲公英》和《遥想秋天》。 唐朝诗人刘禹锡《秋赋》诗中有这样两句诗:“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相信《回族文学》这只美丽的白鹤在一碧如洗的中华大地的上空,一定会吟唱出更加动人的诗章。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