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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我”和做广告牌的李太博为生活忙于算计。女青年小覃为老父亲的医疗费去南方，两年赚了十多万回来，然后在李太博手下打工做体力活。小覃对李太博有情感的萌动，李太博也喜欢小覃，但他不能接受小覃去过南方赚过不清不白的钱。一个有钱有身份的老年人老严，不收工钱而愿意在李太博那里做事，老严就是冲着小覃去的，果然，老严得到了小覃。小覃内心并不愿意和老严生活，小覃不愿意在南方继续生活、不愿意和老严生活，然而她和李太博却不能在一起生活。小覃想得到的生活为何如此遥远？ 虽然老头看得见小覃的美德和所处的窘境，然而，从老严关于“嫖鸡”的只言片语不难发现，他并非道德上的“漂亮老头”。李太博也能看见小覃的美德却不能接受小覃的过往，潜在的道德判断“扼杀”了心怀美德的少女，世俗中的青年李太博无法逾越道德的高墙。田耳短篇小说《漂亮老头》(《满族文学》双月刊2010年第5期)，采用一种现象学案例的呈现方式，展现世俗众生本相，对人物不作贬低也不刻意拔高。作品以旁观者的角度切入，呈现所见所闻，对事件、行为做春秋笔法的描绘，全篇没有表露作者对人物事件的任何看法，然而从中不难读出人物起伏的心潮、内心的焦虑、猛烈的思想斗争，是一篇深刻而扎实的现实主义之作。 杨小凡《女人的战争》与己作战的女人们 李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