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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第八回 ——比圣旨还快些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凤姐和宝玉回家,宝玉先向贾母回明秦钟要上家塾之事,又赞秦钟人品,凤姐又在一旁帮腔,说得贾母高兴起来。这一小段交待,是为下回秦钟上学的象征身份做伏笔。从上回秦钟天黑要回家时起,秦钟的象征身份就变了。他不再是弘晈继妻纳喇氏化身,而是果亲王允礼化身了。宝玉赞秦钟,要同秦钟一同上学“自己也有了一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之情,隐寓着雍正帝赏识允礼帮他打击三哥的行为,雍正帝要与十七弟允礼结成一体来打击三哥允祉了。
    在雍正六年秋末冬初,发生了曾静、张熙投书案,这一突发性事件,对雍正帝的打击不小。近一年来,正在雍正帝调集一切力量应付这件大案时,三哥允祉又来向他讨公道,在弘晈娶继妻的婚宴上让他难堪。雍正帝正窝着曾静、张熙投书案的火,三哥又来讨公道,他能不把火都出在三哥身上吗?而十三弟允祥又不同意制裁三哥,只有允礼上前制止三哥骂皇帝,雍正帝此际能不得意允礼吗?
    允祥之所以阻止四哥打击三哥,正是为四哥好,曾静、张熙投书案的要害,有很多内容是攻击四哥“骨肉相残”的。如果四哥此时治裁三哥,不更给自己“骨肉相残”增加口实吗。可见怡亲王允祥真正顾全的还是四哥,只不过雍正帝此际实在难忍三哥向他讨公道的这口气,允礼敢出面回击三哥允祉,雍正帝能不另眼相看十七弟吗?雍正帝此际需要的是比他更心狠手辣的人,来帮他打击异己。雍正帝皇权的唯我独尊心态,决定着他很难接受十三弟的好意。
    下面请看宝玉去看望薛宝钗之情隐寓着何事。贾母去宁府看戏,至晌午便回来了。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歇了中觉,意欲还去看戏取乐,又恐扰的秦氏等人不便,因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宝玉怕从上房后角门出去碰见他父亲,更为不妥,宁可绕远路走,可还是遇见了从他父亲那里出来的清客相公。
    这个情节说宝玉绕道躲着他父亲,那么他就不应遇见从他父亲那里出来的人,可见这个情节自相矛盾。再看这两个门客见到宝玉后,称宝玉为“我的菩萨哥儿”。这一称呼,透出了此处宝玉的真实身份。“菩萨”:原为释迦牟尼修行尚未成佛时的称号,后泛指大乘思想的实行者。(《红楼梦大辞典》)
    这个“菩萨”称呼用于宝玉身上,就使宝玉身上带有敬佛信道的雍正帝形象特征了。雍正帝曾亲自在圆明园给他的臣下们讲佛法,并给一些重臣封“法号”。我们透过“菩萨”这一称呼,便可确定宝玉此际象征的是雍正帝了。
    老嬷嬷问詹光、单聘仁:“二位爷是从老爷跟前来的不是?”二人点头道:“老爷在梦坡斋小书房里歇中觉呢,不妨事的。”说的宝玉也笑了。宝玉这会心的一笑,就将自己与“老爷”合为一体了。宝玉和他父亲在此都是雍正帝化身了。实际上,老爷遇见宝玉也不妨事,宝玉去看有病的宝钗,会有什么过错呢?贾政根本不会因宝玉看病中的宝钗而责备宝玉,宝玉怕遇见父亲而绕道之举,是多此一举。然而此举恰恰是用宝玉一路行来众人趋奉之情,来烘托宝玉所象征的帝王身份的。
    于是转弯向北奔梨香院来。可巧银库房的总领名唤吴新登与仓上的头目戴良,还有几个管事的头目,共有七个人,从帐房里出来,一见了宝玉,赶来都一齐垂手站住。独有一个买办名唤钱华,因他多日未见宝玉,忙上来打千请安。宝玉忙含笑携他起来。
    宝玉到梨香院之前所见之人,其身份都有户部官员的味道。怡亲王允祥管的正是户部,国家的财政、钱粮、户籍都由户部掌管。宝玉所见的这些人,都代表着国家财政部门的要员。吴新登等人奉承宝玉,要讨“斗方”贴贴,实隐户部这些要员奉承雍正帝之情。雍正帝的字确实写得很好,尤其善仿其父玄烨笔体。
    宝玉去梨香院,隐寓着雍正帝去允祥的怡亲王府。此际真事隐中的年代时序是雍正六年冬季,雍正帝已回北京城中的皇宫居住了。宝玉象征的雍正帝,此际正是从紫禁城皇宫的东华门出来,往东走二里地,就到怡亲王府。而户部衙门,应该在天安门附近。贾政睡觉的梦坡斋,应该隐指乾清宫西面的养心殿。而梨香院,在这一回中,则象征着怡亲王府了,不应还当交辉园看待。书中表宝玉、凤姐、贾母出行,皆是婆子丫头一大群前呼后拥,实为帝王出行的侧面写照。
    宝玉来到梨香院,隐寓雍正帝来到怡亲王府。宝玉先来薛姨妈室中请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这个情节中的薛姨妈,就是怡亲王允祥化身。薛宝钗也是怡亲王化身,母女二人共同象征着怡亲王,这就是脂批所说的“分述单传”的艺术手法。宝玉问:“姐姐可大安了?”薛姨妈道:“可是呢------他在里间不是,你去瞧他------”
    宝玉听说,忙下了炕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紬软帘。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在描写了宝钗的穿着容貌后,又给宝钗加了四句评语:“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按“八二”校订本上的注解是:“藏愚:不愿显露自己的识见和本领。守拙:谦词,意谓安于自己的朴拙,不去用心与世周旋。”这四句评定,放在假故事中的宝钗身上并不合适。宝钗在后文,实际上是个很能显露自己才能的人,只不过显露得巧妙一些罢了。他更是一个善于与世周旋的人。所以怎么看,这四句评语都不与宝钗贴近,实属荒唐言。但是,把它放在真事隐中的怡亲王身上,则再贴切不过了。这四句评语,反映的恰是怡亲王的品格。
    宝玉进来问:“姐姐可大安了?”宝钗忙谢记挂,问过老太太等人安后,又从宝钗眼中描写了一番宝玉的穿着,以及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这就是大荒山中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的幻相。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小儿落草衔玉这段情节,就是荒唐言,世上是不会有这回事存在的。大荒山青埂峰这块顽石的幻相应指作者弘晈而言,但这里又向荒唐演大荒了,而且那顽石亦曾记下他这幻相并癞僧所镌的篆文。那么这块“宝玉”在此就不仅仅是弘晈的幻相了。而那个在玉上镌篆文的癞僧,就是敬佛信道的雍正帝幻相。“通灵宝玉”上的篆文,实为雍正帝身份地位的写照。正面:“通灵宝玉”。接着又有八个字: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这八个字的真正涵义,指皇帝的皇权是父子代代相传,是永远不变的法则。而反面所题文字的涵义,则指皇权至高无上的法力而言的。反面:
    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宝钗看毕,又重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宝玉听了,也要赏鉴。宝钗金锁上的八个字,是分别写在两面的,一面四个字。
    正面:不离不弃
    反面:芳龄永继
    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从这八个字上看,确实是一对。然而宝钗这八个字是写在金锁两面的,这八个字的涵义,隐指着怡亲王的王爵,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莺儿说“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之言,隐寓着雍正帝早就将怡亲王的王爵定为铁帽子王了。“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是子孙代代都袭这个亲王爵。“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实隐怡亲王爵是铁帽子王之意。
    从假故事表面上看,似乎“宝玉”与“金锁”八个字是一对,然而在具体字面形式上是有区别的。“通灵宝玉”上不仅仅只有八个字,他的正面是十二个字,它的反面还有十二个字,两面字综合在一起,涵义要比金锁八个字的涵义深多了。它反映的是皇位的父传子家天之旨,同时显示着皇权的无比神威。“通灵宝玉”上这些字的涵义,说明了宝玉此际所象征的人物不是弘晈,而是雍正帝。“通灵宝玉”上面的“字”,显示着雍正帝的权力地位,同时也显示这皇位的承传形式。
    我们不可还把这个情节中的通灵宝玉,看做是作者弘晈的幻相。通灵玉不是一成不变地象征着作者弘晈的,书中的象征关系,都不是死板不变的。我们要根据此处情节给出玉上“字”的具体形象特征,来确定其象征对象指谁。而金锁上面“字”的涵义,是暗透雍正帝早已向十三弟许诺令其王爵“世袭罔替”了。
    接下来表宝玉闻到了一阵凉甜幽香之气,原来是宝钗吃丸药散发出的香气。这个情节与上回宝钗与周瑞家的谈吃药之情遥遥相对。一是关照这两处的宝钗是同一人化身。二是显示怡亲王允祥此际是旧病发作时期。妙在宝钗的药方、金锁上的字和宝玉“通灵宝玉”上的字,都是“癞头和尚”一手操纵的。这个虚拟的癞头和尚的背后,隐藏的正是雍正皇帝。
    在实际的真事隐中,是不存在“比通灵”之事的,这是为了隐寓雍正帝早已向十三弟许诺其王爵“世袭罔替”而设计的情节。这个情节中不仅“通灵宝玉”的来历本身荒唐,宝钗当宝玉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瓔珞掏将出来”之情更荒唐。这岂不有失女儿身份?从宝钗主动要看宝玉的“玉”,以及当着宝玉解排扣掏金锁之情上看,宝钗一点都不安分。
    正在宝玉向宝钗讨丸药尝尝之际,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黛玉进来一见宝玉,便说自己来的不巧了。宝钗不解其意,黛玉说他与宝玉错开了来,岂不天天有人来了?林黛玉这番话,有点强词夺理的味道。在薛家人面前显得有些放肆。那么这个林黛玉象征着谁呢?从她这番话上看,黛玉顶替了宝玉,由她来象征着雍正帝了。
    宝玉见黛玉外面罩着褂子,便问下雪了么?婆子们回说下了半日雪了。这里表下雪,在于强调此际真事隐的时间概念。从第六回和第七回隐寓的时间脉路上看,此处下雪之情,说明时间季节应是进入雍正七年的冬季了。这是用“下雪”来交待真事隐季节。这时宝玉的奶母李嬷嬷说天又下雪,让宝玉就在这里同姐妹们顽罢,又叫丫头去取宝玉的斗篷来,让小幺儿们散了。那么这个李嬷嬷象征着谁呢?宝玉接下来又象征着谁了呢?请往下看。
    宝玉因夸前日那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鸭信,薛姨妈忙把自己糟的取来与宝玉尝。这个情节,便将珍大嫂子与薛姨妈连到一起了。上回“珍大嫂子”象征着怡亲王允祥,此处薛姨妈处也有鹅掌鸭信,就将尤氏象征的怡亲王过度到薛姨妈身上。这样我们此时能确认的象征人物有:黛玉象征着雍正帝,宝钗和薛姨妈共同象征着怡亲王允祥。
    宝玉说鹅掌鸭信须就酒才好,薛姨妈令人灌了上等的酒来。这时李嬷嬷上来阻止,宝玉央求只喝一钟。李嬷嬷说那日“不知是那一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好儿,不管别人死活,给了你一口酒吃,葬送的我挨了两日骂。姨太太不知道,他性子又可恶,吃了酒更弄性。有一日老太太高兴了,又尽着他吃,什么日子又不许他吃,何苦我白赔在里面。”
    宝玉奶母的这番话,明显地反映着她对宝玉的厌恶,更透出对老太太的不满。而李嬷嬷说的“不知那一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好,不管别人死活”之情,恰与接下来黛玉纵着宝玉吃酒之情如出一辙。这样我们便可将老太太与黛玉联系起来,并确认她们都是雍正帝化身。从而推断出这个李嬷嬷,对雍正帝纵容宝玉所象征的人十分不满。那么,这处的宝玉只能是果亲王允礼化身了。而李嬷嬷则是诚亲王允祉化身。假故事上是老太太和黛玉纵着宝玉吃酒,可真事隐中,则是雍正帝纵容果亲王允礼去打击三哥允祉。这处的隐情,还是接上回焦大之骂隐情的脉路而来。
    此际真事隐中,不但雍正帝上怡亲王府来了,果亲王允礼和诚亲王允祉也上怡亲王府来了。李嬷嬷阻止宝玉吃酒之情,便隐寓着允祉当着雍正帝和允祥的面,数落允礼给雍正帝和允祥听,并借此发洩对雍正帝的不满。允祉之所以此际敢向雍正帝和允礼进行反击,是因为曾静、张熙投书案,给雍正帝造成了很大的被动。所以允祉想借此风波,为自己讨公道。允祉此际还不敢直接同雍正帝交锋,只能借数落允礼发洩对雍正帝的不满。
    面对此举,薛姨妈象征的怡亲王允祥对此采取了调解的态度:“老货,你只放心吃你的去。我也不许他多吃了。便是老太太问,有我呢。”薛姨妈这番话,隐怡亲王告诉三哥说,我不让允礼为难你,皇帝那边我也替你挡着,你放心去罢。这是用不许多吃酒来隐寓不许为难对方。怡亲王此际出于好意调解雍正帝、允礼与三哥的矛盾,但是双方都不相让,允祥的好意反而不被四哥理解。允祥之意是尽可能避免四哥又对三哥下手,免得四哥在曾静、张熙投书案之际,又落下“骨肉相残”的口实。既便雍正帝知道十三弟是好心为他,但他的唯我独尊心态还是难以容忍三哥,也不想让允祥调解此事。
    薛姨妈打发李嬷嬷吃酒去后,这里宝玉只爱喝冷酒。薛姨妈忙劝阻,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散发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宝玉听这话有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
    从假故事上看,这是宝钗对宝玉说吃冷酒的害处。但这是用来隐寓怡亲王允祥劝允礼不要窝里斗,这样做是会留下骂名和遗患的。允礼一听有理,便不想再与三哥过不去了。然而雍正帝则不肯向三哥让步,所以他并不愿意允礼停止对三哥的打击。对允祥劝阻允礼之举进行了冷嘲热讽,这是用黛玉借雪雁送手炉讽刺宝玉、宝钗之情来隐寓的。
    黛玉接了手炉,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黛玉这番话,很明显地带有以皇帝自居的味道。我们根据其象征的意境,将这段话换成雍正帝对允礼说:亏你倒听允祥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你全当耳旁风,怎么允祥说的话你就依,比我的圣旨还快些!
    “比圣旨还快些”这句话,能显示出说话者鲜明的人物形象。我们可以从说话的口气中,品味出说话者的真实身份。这是极具人物性格特征的语言艺术,也是作者用人物鲜明的语言特征,提供给我们的直接“内证”。通过品味这种形象鲜明的语言艺术,我们就能嗅到此处黛玉身上所具有的帝王气息,进而确定黛玉此处的象征身份应是雍正帝。
    宝玉听了这话,知是黛玉借此奚落他,也无回复只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宝钗素知黛玉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薛姨妈因道:“你素日身子弱,禁不得冷的,他们记挂着你倒不好?”黛玉笑道:“姨妈不知道。幸亏是姨妈这里,倘或在别人家,人家岂不恼?好说就看的人家连个手炉也没有,巴巴的从家里送个来。不说丫鬟们太小心过余,还只当我素日是这等轻狂惯了呢。”薛姨妈道:“你这个多心的,有这样想,我就没这样心。”
    这个情节中的宝玉变成允礼化身,黛玉是雍正帝化身,薛姨妈和宝钗同为允祥化身。宝玉知黛玉奚落他,隐寓允礼知雍正帝奚落自己,一笑了之。宝钗素知黛玉如此惯了,隐寓允祥素知雍正帝如此惯了。薛姨妈说“你素日身子弱,禁不得冷的,他们记挂着你倒不好?”之言,隐寓着允祥对雍正帝说:皇上此际正受曾静、张熙投书案的不利舆论影响,不能再传出“骨肉相残”的风声了,我阻止允礼别再打击三哥,是为了四哥的名声着想,难道这么做不好妈?
    黛玉的巧辩之言,隐寓着雍正帝为自己歪派允祥找借口。“丫鬟们太小心过余”之言,既是说允祥太小心是多余了,我还以为你要帮三哥呢。薛姨妈的“你这个多心的,有这样想,我就没这样心”之言,隐寓着允祥说四哥多心了,才会这样想,薛姨妈之言,反映出怡亲王允祥是个心地纯良,胸怀坦荡的人。
    说话时,宝玉已是三杯过去。李嬷嬷又上来拦阻。宝玉正在心甜意恰之时,和宝黛姊妹说说笑笑的那肯不吃。
    “宝玉已是三杯过去”之情,说明允礼被雍正帝奚落后,不再听允祥的劝说,又开始向三哥进攻了。这又遭到李嬷嬷象征的允祉的反击。李嬷嬷道:“你可仔细老爷今儿在家,隄防问你的书!”宝玉听了这话,便心中大不自在,慢慢的放下酒,垂了头。为什么李嬷嬷一提到老爷问书,宝玉便垂头了呢?这里老爷问书代表着什么内幕呢?看来只能是才发生不久的曾静、张熙投书案。允祉此际是拿这个案件的威力来镇慑允礼,曾静、张熙投书中,罗列很多雍正帝“骨肉相残”的罪状,李嬷嬷警告宝玉“隄防问你的书”,就隐寓着允祉警告允礼再这样做,同样会被世人视为“骨肉相残”的恶魔。
    允礼听了这话当然心里不自在了,雍正帝听了更不是味,本来雍正帝对曾静、张熙投书案之事正恼火呢,允祉又借这个事反击允礼,这岂不成了允祉也支持曾静、张熙的说法了吗?这就使雍正帝心里更恨三哥了。雍正帝连忙给允礼撑腰打气,此举是用黛玉助宝玉喝酒,使他赌气之情隐寓出来的。
    黛玉先忙着说:“别扫大家的兴!舅舅若叫你,只说姨妈留着呢。这个妈妈,他吃了酒,又拿我们来醒脾了!”一面悄推宝玉,使他赌气;一面悄悄的咕哝说:“别理那老货,咱们只管乐咱们的。”那李嬷嬷不知黛玉的意思,因说道:“林姐儿,你不要助着他了。你倒劝劝他,只怕他还听些。”假故事上李嬷嬷不知其意,可真事隐中的允祉则深知其意。直接就把雍正帝助着允礼之情揭开了。
    可雍正帝厚着脸皮不认帐,反说允祥待允礼也非常好,难道允祥也助允礼和你过不去不成。林黛玉冷笑道:“我为什么助他?我也不犯着劝他。你这妈妈太小心了,往常老太太又给他酒吃,如今在姨妈这里多吃一口,料也不妨事。必定姨妈这里是外人,不当在这里的也未可定。”
    雍正帝这种狡辩实在让允祉哭笑不得。李嬷嬷听了,又是急,又是笑,说道:“真真这林姐儿,说出一句话来,比刀子还尖。你这算了什么。”宝钗也忍不住笑着,把黛玉腮上一拧,说道:“真真这个颦丫头的一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可见允祥也拿四哥没办法。只能一笑了之。从黛玉的一系列表演上看,雍正帝施展了冷嘲热讽、含沙射影、强词夺理、背后纵容、挑拨兄弟之间争斗的伎俩,被人揭穿后,死皮癞脸地转移目标、抓垫背。可见允祥帮这样一个皇帝该有多累。
    李嬷嬷走后,薛姨妈又哄宝玉吃了饭,薛林二人也吃了饭,又吃了茶。薛姨妈方放了心。黛玉因问宝玉走不走,宝玉回说我和你一同走,黛玉听了随起身告辞。临走时,小丫头不会给宝玉戴斗笠,黛玉便让宝玉过来,亲手给宝玉整理好发束,戴好斗笠。
    黛玉给宝玉戴斗笠这个细节里面有文章。请看宝玉戴的“斗笠”,其特征恰似清代皇帝所戴的“皇冠”。清代上至皇帝,下至官兵的帽子都是“斗笠”形状,只不过精致程度和佩饰档次不同罢了。宝玉斗笠上佩戴的是“核桃大的绛绒簪缨”,可见这是个高档“斗笠”,这个高档“斗笠”,就象征着清代皇帝的皇冠。宝玉戴上这个斗笠,再披上斗篷,则完全是一派清代皇帝雨雪天气出行时的打扮。我们通过宝玉这一穿戴特征,就可看出他此际已代替黛玉,又转回来象征雍正帝了。黛玉通过给宝玉戴斗笠,就将自己象征雍正帝的身份归还给宝玉了。
    《红楼梦》就是通过这些“形象特征”的象征性,来传达“真事隐”信息的。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个鲜明的艺术形象信息,去品味他们的象征范围和目标,从大处着眼,先考主要突出的形象特征,就能始终抓住真事隐的主导脉路,将一个个“象征”形象的真面目准确地揭示出来。这种揭示真相的方法,有别于依靠直接“外证”的学术考证方法。直接的外证,只能依赖清史资料和清人札记提供证据。然而百年的考证已经告诉我们,这是没希望的。
    爱新觉罗·弘晈的亲历亲闻,处处涉及皇家不可告人的内幕,他的人生经历和痛苦磨难,都被雍正帝和乾隆帝的皇权所左右着。他又怎能在乾隆朝文字狱最猖獗的时期,将自己的亲历亲闻直写出来让世人看呢?正因为弘晈身处灭绝人性的文网大环境中,又要让自己的亲历亲闻传世,便创造了“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将自己的亲历亲闻,隐藏于假故事之中传世。
    弘晈身处的环境,决定了他和他圈里的人,都不敢留下只言片语的真相史料等我们去考证。如果有丝毫的真情洩露,弘历文字狱的无比威力,就会让《红楼梦》和作者及圈里人都惨遭灭顶之灾。我们探索作品之谜,决不可忽略当时的时代背景。那个时代如果允许他们留下真情史料,作者又何必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红楼梦》之所以伟大,就在于作者一笔同时写了两个动人故事。一个是虚构的贾家故事。一个是隐于假故事中的作者亲历亲闻真故事。这是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艺术创作,是没被世人普遍认识到的艺术形式。《红楼梦》产生的时代背景,决定了它的真相在外证上不可考。但决不等于它的真相在书中的内证上不可考,作者肯定会留下种种“迹象”让我们去考证。这些“迹象”就是随处可见的人物和景物“形象”。这些鲜明“形象”都有象征的属性,每个“形象”背后都有一个灵魂。我们通过品味这些“形象”的象征性,就能使它背后的灵魂现出本来面目。书中所有的“象征性”,就是作品的内证。“内证”同样是证据。
    我的探索不是“学术”论证过程,而是“艺术”鉴赏过程。是对艺术形象的推理考证过程。通过作品给出的一个个艺术形象特征,对他们(它们)进行推理考证,同样可以将真相揭示出来。这一考证方法,不属于“学术规范”的外证考证方法。而是对作品本身诸多艺术形象特征进行考证,看其到底与谁家事真正贴切,并得到史料的验证。世人对作品之谜,都是从“学术”的角度去论证,而我则是从“艺术”角度去探索和考证作品的隐情。“学术”在《红楼梦》面前不是唯一有效的,事实证明,它在解决作品很多不解之谜上无能为力。
    那么什么是从“艺术”角度上进行推理考证呢?比如:我们从黛玉说“比圣旨还快些”的语言形象特征上,可推理出黛玉在说这种话时,应是皇帝化身。再通过此隐情与其它隐情的相互连系,可进一步的考证出这个黛玉是雍正帝化身。还有此回“通灵宝玉”两面各十二个字所反映的意境,足可由此推理出,此处持有它的宝玉,是皇帝化身。在这个“通灵宝玉”的艺术形象特征上进一步考证,就可考出持有他的宝玉,是雍正帝化身。
    用“艺术”的方法,从人、物的形象特征上去推理考证其象征对象,可以在作者频繁变换象征关系的情形下,不迷失方向。但这一切“形象特征”的把握,都离不开识破荒唐言和取其事体情理的过程。宝玉生来衔带字的玉之情,就是荒唐言。宝钗看玉和当宝玉面解怀掏金锁之情,就是荒唐言。黛玉来薛姨妈家如此轻狂放肆,就是荒唐言。我们在识破荒唐言的基础上,再看其各自的形象特征,就能把握住他们象征目标的大致范围。
    我所有的推理考证,都建立在对作品每个情节艺术形象的鉴赏过程上。这些推理考证对象,都是书中的一个个艺术形象,因此就应视为“艺术形象推理考证”。它与“学术的科学考证”有根本区别,这种考证方法,可以将每一个艺术形象的象征对象揭示出来。书中所有艺术形象的“象征性”,可以在可考的史料框架上,还原真事隐的主体框架,而且可使一些史料中不记录的家常琐事也能基本还原。这就是艺术形象的“象征性”,所具有的巨大作用。
    对艺术形象的“象征性”进行推理考证的方法,是一种全新的考证方法,确切地说,就是“取其事体情理”的考证方法。这种方法考证出来的真事隐,具有全面性和统一性。它可以将并行于假故事的所有真故事,有序不乱地揭示出来。而不会象那些“以假证假”的科学考证,这里摘个情节,那里摘个片段,再弄句脂批,七拼八凑后,断章取义地与某个史实相附会。那样的考证,虽然自吹为严谨的学术文章,但它终将在无法全面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上,越证越离谱。
    我们说谁是《红楼梦》的作者都无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考证方法。但有一条检验我们的关卡,不是谁都能通过的。这就是作者开卷之际所说的,这书写的是他自己的亲历亲闻。这书是用假语村言敷演真事隐的。那么,我们就必须从假语村言上,全部地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真故事。我们确立了《红楼梦》的作者是谁,却不能从假故事上一一对应地全盘还原他的亲历亲闻,不能从作品的隐情上,全面有序地展示作者都经历了哪些事,又怎能解决作品自身种种矛盾呢?又怎能从作品本身验证我们确定的作者呢?
    曹雪芹的著作权受到质疑,就是因为确立他是作者的学说,从作品的假故事上无法还原曹雪芹的亲历亲闻。更考不出书中有丝毫曹雪芹的“影子”。谁另立新说,都是基于曹雪芹的自传说站不住脚儿而来的。那么,我们重新定位的“作者”,同样要经受自传说的检验。我们不能从作品的假故事上,全面有序地还原“新作者”的亲历亲闻,这个新说只能新鲜一时。尽管我们的考证非常“学术”,可实际上走的还是老路。不能全面还原“真事隐”,任何新作者说都是空中楼阁。
    实际上,所有另立新说的探索者,都是从喜爱《红楼梦》起步的。正因对它的喜爱到了痴迷的程度,才使人们涉猎了一些“红学”方面的论说。从而使人们从中长了不少见识,甚至也弄几本影印抄本看看。在人们有了一定的认知后,就会有所发现,或者有了新的见解。将其发表出来,无非是为了促进红学的发展和进步,没有谁要故意地去误导读者和歪曲事实。因此不可用恶语去中伤,要肯定人家极积和对的东西。认为不妥的最有效办法,就是拿出更有说服力的新说来。
    《红楼梦》的艺术性和艺术价值,恰恰是从作品的“象征性”上体出来的。人们只有充分认识到作品中这种无处不在的“象征”,才能真正认识到作品的艺术价值。书中人物、景物的象征关系随时转换,我们刚把这处的象征关系确定准,可随之又变了。因此掌握“取其事体情理”和“形象特征”的推理考证原则,就极为重要。实践证明,用“艺术鉴赏”的推理考证方法,要比“学术”的外证方法,既有效,又实用。但这不等于排斥外证,有外证岂不更好!
    宝玉回到贾母房中,贾母不见李奶子跟回来,便问怎么不见。众人不敢直说家去了,宝玉则回说:“他比老太太还受用呢,问他做什么!没有他只怕我还多活两日。”宝玉此际又象征雍正帝了。宝玉的这番话,隐寓着雍正帝对三哥允祉有难以容忍之心。按理说宝玉应该与奶母的关系非常好才对,他们之间的这种相互厌恶程度,是极反常现象,细究起来,问题出在宝玉和贾母身上。
    宝玉来到自己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了出来,说宝玉早起只写了三个字便走了,并说怕别人贴坏了,自己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呢。宝玉忙给晴雯渥手。这个情节含有晴雯向宝玉讨好的味道。由此可推定这处的晴雯,是果亲王允礼化身。
    宝玉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那一个好?”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
    这个情节中的黛玉又是谁的化身呢?前文黛玉给宝玉戴斗笠之际,便将自己象征的雍正帝身份过度到宝玉身上。此处她与宝玉共同象征雍正帝。那么宝玉卧室上新贴的“绛云轩”三字匾有何喻意呢?我们先从此时的季节考虑,外面下着雪,室内晴雯的手都冻得僵冷。那么,此际雍正帝一定回紫禁城皇宫居住了。而雍正帝在皇宫中的寝居之处,是乾清门西边的“养心殿”。
    作者在这里设计了一个宝玉写匾之情,就是用“绛云轩”之匾,来象征雍正帝寝宫“养心殿”。假故事上宝玉还住在贾母的里间,可真事隐中,雍正帝则回紫禁城中的养心殿居住了。前文老爷睡中觉的“梦坡斋”,与这个“绛云轩”同隐紫禁城中的养心殿。前文众管事之人见到宝玉,都夸宝玉的字好,都向他讨几张贴贴之情,与这处宝玉写门匾成前后关照之笔。
    《紫禁城百题》——养心殿在紫禁城的特殊地位:
    人们参观故宫,除了中轴线上的前三殿和后三宫以外,恐怕养心殿是很有必要去光顾的。因为在清朝有八个皇帝在这里居住和处理朝政,它跟发生在清朝的许多重大事件都有关系。不仅如此,就连神话般的“垂帘听政”也发生在这里。研究和学习清朝的历史,也往往涉及到养心殿。这是人们熟悉它、了解它的直接原因。然而,养心殿能够得到如此殊遇,却实属偶然。
    明朝和清朝初年,皇帝都住乾清宫。康熙皇帝死后,他的儿子雍正帝继位。雍正不愿意立即住到他父亲住了六十年的乾清宫去,决定暂住养心殿为他父亲守孝。可是守孝期满后,雍正也没有搬到乾清宫,从此以后,养心殿就成了雍正以后各代皇帝的寝宫。
    雍正帝没有搬回乾清宫,跟养心殿的地理位置也有一定关系。养心殿位于西一长街南端。北部与西六宫紧密相连,南为御膳房,东面隔街就是乾清宫西庑间的月华门,往南出内右门就是横贯东西的乾清门外横街,各路相通,来去方便。雍正年间,西北边境不稳,战事频繁,军事情报从前线频频飞来,而掌管枢密要政的军机处就在内右门外,近在咫尺,对于君臣商讨军国大事,召见军机大臣,方便迅速。这也是雍正选择养心殿为寝宫的主要因素之一。
    养心殿因为皇帝居住,身价倍增,经过雍正年间重修,更加玲珑剔透,布局合理,使用方法。前殿为事,后殿就寝。养心殿正间,设有宝座,上有藻井,和乾清宫一样,是召见大臣,引见官员的地方。殿后直接与寝宫相连。左边体顺堂供皇后居住,右边燕禧堂为妃嫔们居住。养心殿东暖阁现保留着同治、光绪年间垂帘听政时原状。西暖阁宝座前有御案和文房四宝,是皇帝批阅奏章的用具。军机大臣经常在这里被召见,面授机宜。为了确保机密,还在室外安装板墙,更显得幽深隐蔽。西暖阁西边还有一小间,这就是著名的三希堂。
    由此可见,养心殿虽小,可使用功能齐全,又占有比较理想的地理位置,这可能是雍正以后的历代皇帝使用养心殿的原因所在。它在建筑上也有自己独到的建筑风格。所以养心殿无论在清朝历史上、还是在建筑风格上都有它独特的地位,因而,也就成了人们参观故宫的一个重点。
    我们通过上述资料可知养心殿的重要性。更在于我们知道它是雍正帝的寝宫。而此回宝玉毫无来由地题写“绛云轩”,恰恰就是为了隐寓“养心殿”这一关键地点。这个隐情说明此际雍正帝不住圆明园,而住在紫禁城中的养心殿了。
    接下来书中表宝玉找袭人,见袭人和衣睡在那里。宝玉又问晴雯,早上在那府吃早饭,给晴雯留了爱吃的包子“你可吃了?”晴雯说包子送来时,自己才吃过饭,就放在那里,被李奶奶拿去给他孙子吃去了。这时茜雪捧上茶来,宝玉便让林妹妹吃茶,众人笑说林姑娘早走了。
    茜雪捧上茶来,黛玉却走了。这个情节是将黛玉象征的怡亲王允祥,过度到了茜雪身上。而在黛玉让宝玉也给自己写个匾时,宝玉却去找袭人。这一情节,也是将黛玉象征的怡亲王允祥,过度到了袭人身上。那么,在接下来的情节中,茜雪和袭人便共同象征着怡亲王允祥了。另外,宝玉给晴雯留的包子,是他在宁府吃早饭时留出来的。宝玉上宁府看戏,难道还要起大早来宁府吃饭吗?
    宝玉吃着茶,忽然想起早上沏的茶,便问茜雪,茜雪回说:“我原是留着的,那会子李奶奶来了,他要尝尝,就给他吃了。”宝玉听了,将手中的茶杯只顺手往地下一掷,豁哴一声,打了个粉碎,泼了茜雪一裙子的茶。又跳起来问着茜雪道:“他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他?不过是仗着我小时候吃过他几日奶罢了。如今逞的他比祖宗还大了。如今我又吃不着奶了,白白的养着祖宗作什么!撵了出去,大家干净!”说着便要去立刻回贾母,撵他乳母。
    宝玉因乳母拿了一碟包子,吃了一碗茶,便如此绝情地要撵他乳母,真有些禽兽不如了。如今不吃奶了,就不能白养着,这哪是“人”话呀!宝玉此处的人物形象极其丑陋,行为极其恶劣。完全是一副忘恩负义的丑恶嘴脸。而且这一回黛玉的人物形象同样很尖酸刻薄,还很无癞。他们此处所具有的这些品性,很难与他们后面的人物形象相协调。可以说,从假故事上,是无法解释这些矛盾现象的。那些称颂宝黛之谈,只好回避此处他们的表现了。
    这个情节中的宝玉是雍正帝化身,茜雪是允祥化身,李奶奶是允祉化身。宝玉跳起来责问茜雪,正隐寓着雍正帝暴跳如雷地责备允祥孝敬了三哥允祉。雍正帝对十三弟又摔杯子又吼叫地责备,可见此际雍正帝对十三弟“孝敬”三哥非常恼火。在允祉的问题上,雍正帝对十三弟翻脸了。
    从前文真事隐中可知,雍正帝对十三弟的好人缘品格,早已产生了嫉妒之心,也曾有过小口角。他们之间关系再好,也不能什么事都思想一致,但都是以允祥牵就四哥来保持步调一致的。那么,允祥这次又是如何表现的呢?
    接下来袭人顶替了茜雪来象征怡亲王允祥。原来袭人没睡着,后来见宝玉动了气,忙起来劝阻。宝玉摔茶钟的声音惊动了贾母,贾母遣人问是怎么回事,袭人忙说:“我才倒茶来,被雪滑倒了,失手砸了钟子。”本来是茜雪倒了茶来,袭人却说是自己倒的,这就是人物象征身份的过渡转换。此处最荒唐的一笔,是袭人说自己“被雪滑倒了”。试问宝玉卧室之中,哪来的“雪”?
    袭人一面又安慰宝玉道:“你立意要撵他也好,我们也都愿意出去,不如趁势连我们一起撵了,我们也好,你也不愁再有好的来伏侍你。”宝玉听了这话,方无了言语,被袭人等扶至炕上,脱换了衣服------
    袭人对宝玉说的这番话,正隐寓着怡亲王允祥对四哥雍正帝说的话。允祥这番话,软中带硬地回应了雍正帝对自己的责备。这应该是允祥在与四哥多次意见不一时的最大分歧,也是允祥平生第一次这样顶撞四哥。这恐怕连雍正帝都没想到。允祥面对四哥对自己恼羞成怒的指责,加之对自己的不理解,只好要求四哥把自己也撵了,反正有人能侍候皇上、遂皇上的心。
    雍正帝一看十三弟都宁肯陪着三哥被“撵”,只好罢手,暂将此事放在一边。雍正帝在养心殿发怒要“撵”三哥允祉,并责怪允祥“孝敬”三哥之情,是由“包子”和“茶”都被李奶母拿去吃了引起的。“包子”是雍正帝给允礼留的,允祉来了就拿家去了。这处的“包子”,代表着雍正帝给允礼的某些好处,可允祉上来也要。而宝玉的“茶”,应代表着雍正帝自己的心爱之物,允祉见了也拿去,允祥又没加以阻止。再加之允祉倚老卖老,时不时为自己讨公道,使雍正帝实在难以容忍,便在允祥面前发作起来。
    从假故事上看,宝玉似乎因喝多了酒,才摔杯撵人。可实际上宝玉并没喝多,而且已喝了汤醒酒后才回来。而袭人看似为了维护李嬷嬷,可真事隐中的怡亲王允祥,实际上是为了维护雍正帝。此际正是曾静、张熙投书案给雍正定了“十大罪状”之时,可以说在曾静、张熙投书之前,就有很多雍正帝的恶行丑闻在民间流传了。曾静、张熙投书中给雍正帝定的“十大罪状”,就是从民间传说中听来的。
    这“十大罪状”是: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怀疑诛忠、好谀任侫。
    在这种民众的舆论下,怡亲王允祥能不阻止四哥此时还做“骨肉相残”之事吗?这完全是为四哥着想,这时候还骨肉相残,要是传出去,岂不更让世人相信雍正帝的“十大罪状”是真的吗。这岂不是给自己雪上加霜吗。在雍正六年二月,允礼查三哥允祉营私案之际,允祥是站在允礼一方的。在三哥允祉的亲王被降为郡王时,允祥并没帮三哥。可曾静、张熙投书案发生后,情况变了,允祥才不得不阻止四哥打击三哥允祉。雍正帝此际被曾静、张熙投书案和三哥的讨公道气得发昏,非要收拾三哥。可怡亲王允祥则旁观者清,为了四哥,哪怕四哥此时误解他,他也要阻止四哥“骨肉相残”。
    袭人伏侍宝玉睡下后,“伸手从他项上摘下那通灵玉来,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次日带时便冰不着脖子。”这个情节,是为了说明此际的宝玉,不象征弘晈。这个“通灵玉”本身,还是弘晈的幻象,此处袭人从宝玉身上取下通灵玉,是提醒我们不要把此出的宝玉当弘晈。前文宝钗看玉之际,只不过借玉上的字义,来揭示那处宝玉所象征的人,是皇帝身份。这块“通灵玉”,不是在宝玉身上死板单一地只做弘晈幻象,它还起着区别宝玉真实身份的作用。
    从假故事上看,宝玉去薛家和回绛云轩所发生的事,是在同一天发生的。但在真事隐上,则是稍有间隔的,并不发生在同一天。
    宝玉次日醒来,就有人回“那边小蓉大爷带了秦相公来拜。”宝玉忙接了出去,领了拜见贾母。这里宝玉领秦钟拜见贾母,宝玉就与贾母合为一体,共同象征雍正帝了。而秦钟则是果亲王允礼化身。
    贾母见了秦钟形容标致,举止温柔,堪陪宝玉读书,心中十分欢喜,便留茶留饭,又命人带去见王夫人等。众人因素爱秦氏,今见了秦钟是这般人品,也都喜欢,临去时都有表礼。贾母又与了一个荷包并一个金魁星,取“文星和合”之意。又嘱咐他道:“你家住的远,或有一时寒热饥饱不便,只管住在这里,不必限定了。只和你宝叔在一处,别跟着那些不长进的东西们学。”秦钟一一的答应。
    这段情节,隐寓着雍正帝进一步拉拢允礼之情,让允礼常跟在他身边。不让允礼跟“不长进的”允祥学。以便利用允礼的“六亲不认”,来打击宗亲异己。允礼的果亲王府,在西城区东官园草厂胡同,距皇宫稍远了点。雍正帝为笼络允礼,在皇宫中都给允礼预备了食宿之处,以示君恩。另外,在圆明园西南位置上的“自得园”,也是雍正帝给允礼的赐园。足见雍正帝对允礼的厚爱。
    这段情节中交待的“众人因素爱秦氏,今见了秦钟是这般人品,也都喜欢”之情,是提示果亲王允礼之所以有今天,都是雍正帝当年看在允祥份上才会如此。“秦氏”在这里,是怡亲王允祥化身。
    接下来书中交待秦钟一家人的来历。在秦氏和秦钟出场时,书中不交待来历,却在此处补述,这种手法,在其他人物身上也多有应用。这种中途补述人物来历的交待,大多矛盾百出,很难在假故事的整体脉路上具有罗辑性。书中说秦业的夫人早亡,才去抱养儿女。那么夫人都没了,秦肿又是谁生的呢?
    换言之,秦业夫人早亡,他完全可以再娶继室夫人,更可以纳妾,又何必去抱养呢?这些原由实际上都不成立。只一句秦家与贾家有些瓜葛,出身低微的秦氏就能许与贾蓉为妻,那么比秦家门第高又与贾家有瓜葛的人家多得是,又怎么会让秦氏占了先呢?由此可见,这都是荒唐言。我们在假故事上,是无法解释这些荒唐现象的。能解释得了,也不叫“满纸荒唐言”了。
    从这处情节的象征意义上看,秦钟是果亲王允礼化身,秦氏是怡亲王允祥化身。从已知的象征关系上,可推知秦业应是允礼之母化身。这样一来,秦家三口人的地位关系,就比较清楚了。秦业与秦钟的父子关系,正对应允礼之母勤妃陈氏和允礼的母子关系。秦氏非秦业亲生子女,正与允祥和允礼不是同母所生相对应。假故事上的不近情理之文,从象征的角度转换到真事隐上,反而近情近理了。
    秦业正思要和亲家商议送秦钟往他家塾中,可巧遇见了宝玉这个机会。又知贾家塾中现今司塾的是贾代儒,乃当今之老儒,秦钟此去,学业料必进益,成名可望------为儿子的终身大事,说不得东拼西凑的恭恭敬敬封了二十四两贽见礼,亲自带了秦钟,来代儒家拜见了。然后听宝玉上学之日,好一同入塾。
    既然贾母都看好了秦钟,秦钟又是贾蓉的小舅子,贾家早就帮秦钟打点好代儒了。还用秦业东拼西凑银子去打点代儒吗?以秦氏在贾家的地位,贾家早就帮补秦家富起来了。从这个情节的象征性上看,它应该是真事隐的补笔。此处的代儒应是允祥化身,这个情节隐寓着雍正帝刚登基时,对允礼的印象很不好,允礼之母勤妃赶紧凑足礼金,带着允礼,去求雍正帝面前的红人允祥帮忙,不然允礼的一辈子就完了。允祥真就全力地帮助了十七弟允礼,才使允礼有了今日的荣耀。这一段假故事的秦家状况补笔,恰恰也是允礼及其母当年求允祥相帮的真事隐补笔。
    (《红楼梦真事隐》第八回完)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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