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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妙六:《红楼梦》之溪壑分离,红尘游戏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刘萍梁睿 参加讨论

    本文题目出自第五十回,芦雪庵争联即景诗,暖香坞雅制春灯谜。书中有:
    湘云笑道:“我编了一支《点绛唇》,恰是俗物,你们猜猜。”说着便念道:“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众人不解,想了半日,也有猜是和尚的,也有猜是道士的,也有猜是偶戏人的。宝玉笑了半日,道:“都不是,我猜着了,一定是耍的猴儿。”湘云笑道:“正是这个了。”众人道:“前头都好,末后一句怎么解?”湘云道:“那一个耍的猴子不是剁了尾巴去的?”众人听了,都笑起来,说:“他编个谜儿也是刁钻古怪的。”
    笔者探妙认为,这一整段就是一个谜,谜底就是《石头记》和《红楼梦》。“溪壑分离,红尘游戏,”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小说诗和文分离,《红楼梦》就是一个谜语游戏。“和尚、道士”就是小说中的一僧一道,“偶戏人”就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分别隐藏通灵、神瑛和绛珠、妙玉等等,乃真事隐的傀儡人物。第一回戚蓼生序:“譬之绘事,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 第二回有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第五十四回蒙回末总批:“是作者借他人酒杯,消自己傀儡,画一幅行乐图,铸一面菱花镜,为全部总评”。 “耍的猴儿”是指写的猴的儿,曹寅长女生于1692年属猴,其儿子就是福彭,书中的通灵石头。“剁了尾巴去的”就是砍掉小说后四十回。成为一步“刁钻古怪”的八十回古本《红楼梦》。词牌《点绛唇》中就有“绛” 为《红楼梦》的“红”; “唇”为《石头记》的“记”。
    看前文:次日雪晴。饭后,贾母又亲嘱惜春:“不管冷暖,你只画去,赶到年下,十分不能便罢了。第一要紧把昨日琴儿和丫头梅花,照模照样,一笔别错,快快添上。”惜春听了虽是为难,只得应了。一时众人都来看他如何画,惜春只是出神。
    探妙:小说说的是惜春花园子,其实就是著书《红楼梦》,其实惜春、薛宝琴和丫头梅花就是一个人,包括坠儿、螺儿、丰儿,甚至黛玉、妙玉、巧姐,她们统统是指一个人,曹寅的外孙女,是其次女曹频(脂砚斋)和废太子胤礽的私生女,笔名畸笏叟。
    再往下看:李纨因笑向众人道:“让他自己想去,咱们且说话儿。昨儿老太太只叫作灯谜,回家和绮儿纹儿睡不着,我就编了两个‘四书’的。他两个每人也编了两个。”众人听了,都笑道:“这倒该作的。先说了,我们猜猜。”李纨笑道:“‘观音未有世家传’,打《四书》一句。”湘云接着就说“在止于至善。”宝钗笑道:“你也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的意思再猜。”李纨笑道:“再想。”黛玉笑道:“哦,是了。是‘虽善无征’。”众人都笑道:“这句是了。”
    探妙:李纨所说的“绮儿”,就是胤祺之世子弘昇,小说中的神瑛侍者,第三回: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甲戌侧批:如此等语,焉得怪彼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杜撰就是假的,伏一个“贾”字,那么真的就是弘昇的四叔胤禛,一个“真”字。此“四叔”就是彼《四书》。“观音未有世家传”,其中“观”就是看,“音”就是曹寅,“未有世家传”就是没有继承者。“在止于至善”是指礼亲王代善的后人,指的是平郡王福彭,他是曹寅的外孙。宝钗笑道让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再猜,黛玉笑道是“虽善无征”,意思是福彭是代善家族的,他不姓曹。其实曹寅的继承者是早逝的曹颙,顺着谐音,让我们研究以下《四书》里的《中庸》: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雍正皇帝胤禛,书中是神仙僧人隐喻,曹家说因为他不正,也就是偏,所以书中说僧人是“癞头僧人”。回想第一回:有那僧又道(石头福彭):“若说你性灵,却又如此质蠢,并更无奇贵之处,如此也只好踮脚而已。”因为神仙道人是 “跛足道人”,意思是不公平。通灵宝玉福彭是坚决忠诚雍正皇帝的,所以他也曾经对曹家不公平。见第二十五回借僧人咏通灵宝玉诗。“卷之,则退藏于密”,可编出谜语,意思是写《红楼梦》,要慎重保密,见后文照应。
    继续看小说:李纨又道:“一池青草草何名。”湘云忙道:“这一定是‘蒲芦也’。再不是不成?”李纨笑道:“这难为你猜。纹儿的是‘水向石边流出冷’,打一古人名。”探春笑问道:“可是山涛?”李纹笑道:“是。”李纨又道:“绮儿的是个‘萤’字,打一个字。”众人猜了半日,宝琴笑道:“这个意思却深,不知可是花草的‘花’字?”李绮笑道:“恰是了。”众人道:“萤与花何干?”黛玉笑道:“妙得很!萤可不是草化的?”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宝钗道:“这些虽好,不合老太太的意思,不如作些浅近的物儿,大家雅俗共赏才好。”众人都道:“也要作些浅近的俗物才是。”
    探妙:“一池青草草何名”,就剩了草的颜色了,所以就是指曹颜,曹寅之次子“珍儿”,小说李纨的丈夫贾珠,进京后被太子胤礽伤害致死。“水向石边流出冷”是“山涛”引出的是元稹诗:“元伯来相葬,山涛誓抚孤。”应该是胤禛向曹寅和石头福彭的承诺,照顾皇女妙玉。见【《红楼梦》终极解密冰山一角——虎兔相逢探曹寅密语】和【《红楼梦》之血泪洒作红冰飞】。“萤与花何干?”引出杜牧《扬州》诗:“秋风放萤花,春草斗鸡台。”为隋炀帝游扬州时事,借喻康熙六次下江南,曹家落下巨额亏空,压垮曹寅,累死曹颙,枷锁曹頫。 “妙得很!萤可不是草化的?”“萤”是指莺儿薛宝钗,妙玉的母亲。“草”就是绛珠仙子林黛玉,神瑛侍者安排的妙玉的替身。
    本会最后:李纨道:“昨日姨妈说,琴妹妹见的世面多,走的道路也多,你正该编谜儿,正用着了。你的诗且又好,何不编几个我们猜一猜?”宝琴听了,点头含笑,自去寻思。宝钗也有了一个,念道:
    镂檀锲梓一层层,岂系良工堆砌成?
    虽是半天风雨过,何曾闻得梵铃声!
    打一物。
    探妙:正是指的《红楼梦》,至本回全书过半,秘密就是栊翠庵里的妙玉。
    众人猜时,宝玉也有了一个,念道:
    天上人间两渺茫,琅玕节过谨隄防。
    鸾音鹤信须凝睇,好把唏嘘答上苍。
    探妙:“琅玕”指美玉福彭,“节过”,联系“天上人间两渺茫,”意思是曹家靠山福彭离世,从此要仔细堤防。“鸾音”,见(唐)李商隐《寄华岳孙逸人》诗:“惟应逢阮籍,长啸作鸾音。”和阮籍的“我心伊何?其芳若兰。”指的就是曹雪芹;“鹤信”显然是指史湘云。“须凝睇”,须凝视、注视、注目斜视。要四下警惕,照应上文探妙,“卷之,则退藏于密”,意思是脂砚斋告诫曹雪芹和梅溪史湘云,著书《红楼梦》一事,要注意保密,不要夸夸其谈,四处炫耀。保的平安,这样才能对得起先人。
    黛玉也有了一个,念道是:
    騄駬何劳缚紫绳?驰城逐堑势狰狞。
    主人指示风雷动,鳌背三山独立名。
    探妙:此黛玉不是绛珠仙子,是皇女妙玉;“驰城逐堑势狰狞”和“鳌背三山”谜底是赑屃,龙之子,既然黛玉说了“主人指示风雷动,”还要“独立名”。就应该隐的是“弘皙逆案”。“赑屃”就是指弘皙——妙玉的兄长。
    探春也有了一个,方欲念时,宝琴走过来笑道:“我从小儿所走的地方的古迹不少,我今拣了十个地方的古迹,作了十首怀古的诗。诗虽粗鄙,却怀往事,又暗隐俗物十件,姐姐们请猜一猜。”众人听了,都说:“这倒巧,何不写出来大家一看?”要知端的
    【蒙回末总批:诗词之峭丽、灯谜之隐秀不待言,须看他极整齐、极参差,愈忙迫愈安闲,一波一折路转峰回,一落一起山断云连,各人居度各人情性都现。至李纨主坛,而起句却在凤姐,李纨主坛,而结句却在最少之李绮,另是一样弄奇。】
    【蒙回末总批:最爱他中幅惜春作画一段,似与本文无涉,而前后文之景色人物莫不筋动脉摇,而前后文之起伏照应莫不穿插映带。文字之奇难以言状。】
    探妙:探春方欲念时,宝琴走过来笑道,这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就是二人的坎坷遭遇。
    第五十一回:众人闻得宝琴将素习所经过各省内的古迹为题,作了十首怀古绝句,内隐十物,皆说这自然新巧。都争着看时,只见写道是:
    赤壁怀古 其一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
    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英魂在内游。
    探妙:薛宝琴眼中的贾家宗祠,爱新觉罗皇家宗祠,她就是胤礽的女儿妙玉,也是爱新觉罗氏。
    交趾怀古 其二
    铜铸金镛振纪纲,声传海外播戎羌。
    马援自是功劳大,铁笛无烦说子房。
    探妙:“镛”指曹颙,曹家的希望,“声传海外播戎羌”指的是通灵宝玉定西大将军——福彭。有福彭诗:“勉旃将士歼犬戎,投戈早晚奏肤功。归而饮至朝阳宫,九州衣被春融融。”此二人在《红楼梦》开篇有甲戌本凡例,诗曰:“浮(福彭)生(连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后句借“急流勇退”、“英雄神仙”的张良子房,说出了第二回庙宇(妙玉),题着“智通寺”三字,【甲戌侧批: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曰:“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和第五回[恨无常]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甲夹批:悲险之至!】
    钟山怀古 其三
    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
    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嘲笑频。
    探妙:妙玉身世,“其三”就是看第三回,回目: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批注:“收养”二字触目凄凉之至!】回前诗:“天地循环秋复春,生生死死旧重新。君家著笔描风月,宝玉颦颦解爱人。”解出曹寅次女叫曹频——脂砚斋。看妙玉判词:“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惜春判词:“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巧姐判词“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
    淮阴怀古 其四
    壮士须防恶犬欺,三齐位定盖棺时。
    寄言世俗休轻鄙,一饭之恩死也知。
    探妙:在《红楼梦》第六十二回中,暗写了曹雪芹因和史湘云发生争吵,酒醉而死。在《鹪鹩庵杂诗》中敦诚《挽曹雪芹》诗两首有:“肠回故垅孤儿泣(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泪迸荒天寡妇声”。隐意是,因为曹雪芹老是到姑姑脂砚斋和龙女妙玉畸笏叟那儿著书《红楼梦》,把孩子的病耽误了,造成伊子殇。继而雪芹也因此生病而死。但后来同一件事,在不同时间,另一首改为“孤儿渺漠魂应逐(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瞑?”显然诗人另有所指了,“渺漠”是说妙玉漠不关心,才造成孩子病死。从史湘云的“寡妇声”到“目岂瞑”,判断出是史湘云告诉曹雪芹的朋友,矛头直接指向妙玉畸笏叟。所以才有了妙玉或者说薛宝琴这首诗。“三齐位定盖棺时”,谜底是《文昌帝君阴骘文》中的“济人之急”:“遇死亡者,则以丧葬为急”。意思是告诉曹雪芹的这些朋友,雪芹死的时候,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妙玉说史湘云是“世俗”,“ 一饭之恩”引出的是俗语说:“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里面“睚眦”就是龙之二子,龙身豺首,性格刚烈,好勇擅斗,嗜杀好斗,总是嘴衔宝剑,怒目而视,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以增加自身的强大威力。妙玉是胤礽的女儿,用睚眦龙之二子作喻,相信雪芹朋友能够明白。就是说妙玉饶不了湘云。这是笔者探妙的真实故事。本诗是“其四”,小说中的四儿,就是史湘云。
    广陵怀古 其五
    蝉噪鸦栖转眼过,隋堤风景近如何。
    只缘占得风流号,惹得纷纷口舌多。
    探妙:见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仙醪”就是喜酒。哪有什么十二位仙钗,就是指的一个人,薛宝钗就是十二钗,她要牢牢记住自己老爸曹寅死于1712年。自己和胤礽第一次是1708年12月。胤礽二次被废也是1712年。等等,书中写宝钗“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甲戌侧批:凡心偶炽,是以孽火齐攻。】……东西药料一概都有限,只难得‘可巧’二字: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甲戌侧批:凡用“十二”字样,皆照应十二钗。】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药末子一处,”就是和女儿妙玉,“一齐研好”就是共同著书《红楼梦》。第五回【蒙:春困葳蕤拥绣衾,恍随仙子别红尘。问谁幻入华胥境?千古风流造孽人。万种豪华原是幻,何尝造孽,何是风流?曲终人散有谁留,为甚营求?只爱蝇头!一番遭遇几多愁,点水根由,泉涌难酬!】隐写了胤礽和曹频的第一次。以致曹频四处漂泊,隐姓埋名,悲欢离合。“只爱蝇头!”就是蝇头小楷,谁让人家是脂砚先生呢。通灵石头1708戊子年生,属水,空空道人妙玉为了石头表哥福彭,泉涌难酬!
    桃叶渡怀古 其六
    衰草闲花映浅池,桃枝桃叶总分离。
    六朝梁栋多如许,小照空悬壁上题。
    探妙:见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衰草”就是刘姥姥的孙女青儿,就是绛珠仙子,“闲花”就是妙玉,替身之事很快暴露。“桃枝桃叶总分离”就是“兆”和“页”字,谜底是曹頫。“六朝梁栋” 谢灵运指福彭,“小照”就是“小兆”曹頫,亏空被枷锁京城。
    青冢怀古 其七
    黑水茫茫咽不流,冰弦拨尽曲中愁。
    汉家制度诚堪叹,樗栎应惭万古羞。
    探妙:写妙玉替身绛珠青儿之死。
    马嵬怀古 其八
    寂寞脂痕渍汗光,温柔一旦付东洋。
    只因遗得风流迹,此日衣衾尚有香。
    探妙:从杨贵妃到海棠到探春,写的就是曹寅次女曹频远适。
    蒲东寺怀古 其九
    小红骨贱最身轻,私掖偷携强撮成。
    虽被夫人时吊起,已经勾引彼同行。
    探妙:小红就是王妃曹佳氏,胤礽和曹频是她拉郎配,虽然母亲阻拦,但还是铸成大错。
    梅花观怀古 其十
    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拾画婵娟。
    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
    探妙:梅、柳就是柳梦梅,其实那一边都不是,妙玉因表哥福彭终身不嫁,笔名畸笏叟,著书《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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