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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审“曹雪芹佚诗”案 为周汝昌先生辩诬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古洞秦人 参加讨论

    

    红学泰斗 周汝昌先生,毕生投身《红楼梦》的考证与研究。而他考证结论却备受质疑,考证上的诸多失误日见其多。自他的《曹雪芹传》问世以来,坊间挑刺乃至指责贬损之声不断。有人调侃说他所从事的事业根本不是红学而是“曹学”,大概是基于他对于曹雪芹的痴迷与崇拜所言。孰料周汝昌先生这种崇拜心理最终为自己带来麻烦。如此一个享誉全球的红学权威,最终因一首来历不明的曹雪芹佚诗,卷入一场史无前例、轰动学界的假诗案,他一世的赫赫文名,差点被区区四十二字沾污毁损。
    事情的过程,根据刘梦溪《曹雪芹佚诗案的“曲终奏雅”》一文,记载的情形是这样的:上世纪七十年代,曹雪芹《题琵琶行传奇》佚诗忽然面世现身,《红楼梦》研究者争相传阅。当时的上海人民出版社编印的《红楼梦研究资料》曾予刊载,全诗八句为:
    唾壶崩剥慨当慷,月荻江枫满画堂。红粉真堪传栩栩,渌樽那靳感茫茫。西轩鼓板心犹壮,北浦琵琶韵未荒。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
    当时的吴世昌和徐恭时两先生,撰写出题为《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诗》的论证文章,从这首诗的思想性、艺术性,以及韵律、技巧等种种方面加以考察后认为,这是雪芹原作,“绝无可疑”。但同时也有传闻,说佚诗是假的,并不是雪芹的原作,而是“时人所补”。盖“时人”即暗指周汝昌。周于1976年4月出版的《红楼梦新证》录存了这首诗,并加按语说:“有拟补之者,去真远矣,附录于此,聊资想象”。
    此后数年,关于这首诗的真伪之争拉开序幕。正当围绕曹雪芹的佚诗争论不可开交之际,香港的《七十年代》月刊在1979年第六期上披载出梅节的文章,直截了当地指出佚诗是假的,并说这是一个“骗案”,可以称为红学界的“水门事件”。连顾颉刚、俞平伯两位红学元老也被卷入进来,因为吴世昌在文末附录了顾、俞给他的信函。顾、俞信函的立场,也基本认同这首佚诗为曹雪芹笔意,是真的。
    吴恩裕在《曹雪芹佚著浅探》中,对佚诗的来历和流传过程作了这样披露:1971年冬,余在皖北濉溪之五铺镇,得周汝昌同志函示全诗….据汝昌于1972年1月14日复函云:至其来源,系人投赠,原录一纸,无头无尾,转托人送到。弟不在寓,亦未留他语。使弟一直闷闷,设法探访奇人。事实如此….据此两函,则汝昌虽获此诗,因不知其来源也。
    吴恩裕先生是最先亲眼目睹这首佚诗的人之一,他对佚诗的来历交代甚详,说明只有周汝昌深知诗案底理,因此他期待周先生能够站出来释疑。1979年,周汝昌先生终于站出来说话了,他说佚诗的前六句是他“试补”的,而且一共“试补”了三首,时间在1970年秋。周汝昌还说:“我非雪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雪芹那样的诗句的。真假之分,端在此处可见,其他都不需细论了”。现将他补的另外两首佚诗附录如下:
    其一:雪旌冉冉肃英王,敢拟通家缀末行? 雁塞鸣弓金挽臂,虎门传札玉缄珰。 灯船遗曲怜商女,暮雨微词托楚襄。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
    其二:相濡久识辙中鲂,每接西园酒座香。 岐宅风流柯竹细,善才家数凤槽良。 断无烟粉卑词品,渐有衫袍动泪行。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
    这是一宗过去三十多年的旧案,很多当事人现在或许都还健在,我之所以从故纸堆里翻出积案“重审”,自有缘故,无非是想告诉人们:这首佚诗不是假的,即不是周汝昌自己承认的“试补”,它的确是《红楼梦》作者留下的文字。准确的说,它是曹寅父子留下的暗语诗,也就是所谓“曹雪芹佚诗”。不仅如此,甚至连人们所熟悉雪芹好友敦诚在《鹪鹩庵笔麈》中含有后两句真佚诗的那段记述文,也是暗语文。不信,请继续往下看:
    原文:余昔为白香山《琵琶行》传奇一折,诸君题跋,不下数十家。曹雪芹诗末云:“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亦新奇可诵。曹平生为诗,大类如此,竟坎坷以终。余挽诗有‘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之句,亦驴鸣吊之意也。”
    谐音顺读:【御写伟掰,香删批,怕醒传奇矣,今收著君题跋,布写书事,夹曹顒写,曹今私言目,御允掰父诗,另印昔审,鼎校文依从苏归,妃手藏矣。新记刻送曹评,圣危事呆垒,女叩词竟偷嵌,刻以种语,万诗有。钮归轶闻,贝拟合录册,曹祸插,藏留另字句,一律铭调字意页】。
    解文:宫廷本《红楼梦》程伟元编。因害怕读者读懂《红楼梦》背后隐去的真事。竺香玉删去脂批。现在这个本子有皇帝题跋,曹寅写成书之由来,夹条为曹顒所留。曹氏父子现在另外修成家藏本,乾隆允许镶入曹寅诗词。曹寅旧本过去也被审查过,宫廷本依照纳尔苏本归总,由竺香玉收藏。新刻的宫廷本送给曹寅作评,雍正暴亡事曹顒补,偷偷夹入曹寅长女曹佳的文字,却以曹霑的名义付刻,书中有乾隆诗词。凡宫廷轶事弘皙主笔。康熙王储曾有个汇评本传抄,记载曹寅假死圈禁案。西藏流行另外一个抄本,所有流行的本子,均属于换字本范畴。
    据解文内容判断,敦诚所存的这段记述来自于曹顒随书夹入的夹条,又称浮签,与张问陶的“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明义《题红楼梦》七言绝句二十首;永忠《题红楼梦》三绝句等情形一样,都是曹家人“寄语传书”的独门秘籍。解文中提到的“香删脂批”、“乾隆题跋”、“曹顒浮签”等本事由头,鲜为人知。又郡平王纳尔苏一家也曾补写过《红楼梦》,既然后来被竺香玉收藏,其文字便极有可能融入现在所见的程甲本(宫廷本)。另外西藏传本,疑指目前发现的哈斯宝《新译红楼梦》。曹寅暗语文中多次提到一个蒙(语)本,其实是曹顒七十岁那年(1758)传入塞外的一个简本。这些本事线索居然出现于敦诚的集子中,证明事情远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此事的来龙去脉无须在此作砂锅问底的研判。曹寅去世时敦氏兄弟还未成年,但曹顒去世时,敦诚行将而立之年,曹顒与之交往并散书敦氏兄弟俩是可能性是存在的,何况敦敏是奉旨重修程甲本的主编,曹霑死后,敦敏根据曹霑遗愿,遍收曹霑遗稿,打造程乙本,也有可能在西山获得曹寅父子的稿笺,程乙本传世后,敦敏功成身退,遵旨“消失”,所有文稿传给兄弟敦诚,包括这段以“曹雪芹佚诗”线索存在的记述文字。
    既然只有两断句的“曹雪芹佚诗”,已存在于一段完整的暗语文中,那么它的本来面目是否为一首完整的七律呢?笔者刚涉《红》的那一年,几度夜不能寐,苦思冥想这个问题,没有太多注意周老先生的三首“试补”诗。如今胆敢出来为他辩诬,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一门鉴别文字真假的利器——谐音读法。如果他的三首补诗确实出自《红楼梦》作者,必定以暗语写成,就得适用谐音+拆字读法。经过一番试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第一首居然是暗语诗,显然,它不是出自周汝昌先生的手笔。这一结论是否立得住,一切让解文“说话”。
    原诗:唾壶崩剥慨当慷,月荻江枫满画堂。红粉真堪传栩栩,渌樽那靳感茫茫。西轩歌板心犹壮,北浦琵琶韵未荒。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按:第五句据另一学者提供的原诗,“鼓板”为“歌板”,现据隐意确认,后者为佚诗原用字,故改之。)
    谐音顺读:【抠垂(口垂)虎删彭(山朋)簿,楷档历观新(隶心广)曰,帝将封话,唐《红》分整,刊传樵语(木羽)书,善录(三录)遵目(尊木),拿哥经(革斤)献新蟒,蟒写杠册(干车)哥版,辛酉(1741年)装贝补,批跋云伟谎掰,父诗另印,昔审鼎校文(孝文)瞒收,归妃收(非手)藏。】
    (按:()内为拆字。文中涉及人名代词:虎、父——曹寅;彭——福彭;历、帝、蟒鼎——均指乾隆;唐——唐继祖;木(乔)——樵;善——尹继善;哥——曹霑;贝——胤禵、胤褆、胤佑等;伟——程伟元;妃——竺香玉。
    解文:乾隆抠挖老曹寅的原稿,删削福彭藏本,以楷书编订宫廷本,他禁止其它抄本流行于世,唐继祖的改评本应分册整理,他担当刻印曹寅真本书的使命,尹继善则依回目诗改写,以曹霑的补抄本献给乾隆帝,乾隆御批圈杠的本子委托曹霑负责刻印。1741年以诸王储补本名义印行,据说序言为程伟元作,父亲曹寅的诗词以单行本刻印成书,以前皇帝批曰过的旧本,乾隆已经没收,现在底本存竺香玉住处。
    无疑,解文透露的信息十分清晰,与上述敦诚集子中的描述,以及现在所见高鹗序、小泉为程甲本所作的序言和所谓二人合撰的引言隐含的信息脉络贯通,完全吻合。尤其提到曹寅有一个单行的《诗词集》行世,这个集子很可能就是那部千山试魁《红楼梦诗词选》,由胡文彬先生发现并专门研究过。
    一首“佚诗”居然隐含如此丰富的文本资料信息,而其它两首则不适合谐读,这断然不是巧合。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周汝昌先生说了假话。他自述所谓“佚诗的前六句是他试补的,而且一共试补了三首”,至少算半句假话,是违心之言。这未免令人困惑,周老先生为何要“屈供”自己没有做过的一件事呢?
    笔者以为,周老当时的心路历程是这样的:他“试补”后两首铁证如山,难逃诘责,若只承认两首,就得对第一首作出与己无关的解释,证明它是真的。而第一首确“系人投赠,原录一纸,无头无尾,转托人送到”,然而人海茫茫,他到哪儿去探访投诗的“奇人”呢?
    在寻找当事人无果的尴尬处境下,老人或许想到从诗的平仄格律、出典、意境来阐释它与曹雪芹生活阅历、思想境界的关联,诗中“唾壶”、“崩剥”、“渌樽”、“歌板”皆有典;“北浦”、“西轩”皆有地,这对周老洗清不白之冤易如反掌,然“韵律”这一关却难过枚节的狂轰滥炸。佚诗本暗语,倾向于隐意表达。格律、谐音、达意三者不可“兼美”,精通诗词平仄韵律的周老先生当然不知个中隐情,连自己都解释不通,岂能说服世人?难道曹雪芹“未能免俗”,写出如此俗不可耐的东西?
    老人当时的判断乃“时人所补”,话已经说出来,覆水难收,但当时的“时人”有谁能补出如此用典精当的诗句呢?万般无奈之下,他经过一番权衡,干脆责任一人担了,枉称三首诗都是自己的“杰作”,觉得一重罪与二重罪无异,还不如来个违心“招供”,好早日平息这场无休止的诘难。
    张爱玲将她的红学著作取名《红楼梦魇》。如果说《红楼梦》是梦魇,那么我说书的作者就是魔鬼。他已然将太多的谜团留给后世,书本本身的争执尚未平息,一首小诗又制造如此一场人间误会,从这个角度看,乾隆堪称魔头了,若不是文网如织,这一切皆不会发生。痛定思痛,平心而论,周汝昌崇拜雪芹可爱,试补曹诗可谅,不打自招可敬,替人受过可嘉。
    现在骂周老“猪汝昌”的人请听好,谦虚是一种美德,虚怀若谷是一种智慧,辱骂贬损人原也是一门艺术,只有语言贫乏或结巴者才口无遮拦破口骂人。我与周先生的红学观点少有重合点,但我从这起诗案中,感悟出只有人品和学品俱可圈点的文人,才堪称大家。笔者为他辩诬的初衷,是基于对目前学术氛围的忧虑。为他人揭短,不如先为自己正身,为他人辩诬,胜过为自己立言。“真假之分,端在此处可见”,周老对《红楼梦》的大彻大悟,常人难望其项背矣。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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