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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娄底谢三曼抄本源流考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古洞秦人 参加讨论

    

    四年前,正当《红楼梦》热席卷全国之时,关于此书作者争论的考证在学界爆出冷门。娄底市《红楼梦》爱好者、中国红学会会员 谢志明先生在其专著《红楼湘娄文化考》里,认定《红楼梦》作者是湖南娄底一位叫谢三曼的女子。此论一出,随即遭来一片质疑,乃至嘲讽,延续至今。
    据谢志明说:“1979年,我在读中专时,父亲郑重地把两本线装书交给我,说是祖传,留着日后有用。我大致翻了翻,是竖印的繁体字,称《石头记》是一名娄底女人写的,所记录的是娄底桃林湾谢氏家族与金陵(南京)乌衣巷谢氏之事。我对此仍然不相信,只是出于对父亲的尊重,才把书接过来。后来,我把这两本线装书与读过的中学课本丢在一起,遗憾的是,长期的鼠啃雨浸,现在已是片纸无存。”
    转眼四年过去,对于谢先生这段话的真实性,不见任何人拿出确证置予可否。直到去年,曲沐先生推出一篇题为《谢家幽梦长》——序《红楼梦作者新考》的文章,对谢先生的观点是这样评价的:“将《红楼梦》文本和湘娄地方史料,谢氏家族史料作了深入细致的比对,工程浩繁,令人惊叹,使人耳目一新”。
    然而曲先生又将话题一转:这样探讨是否有价值呢?和《红楼梦》与杭州的比对一样,只要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就有存在的理由,就有学术的价值,至少可备一说。我们不一定马上赞同他的结论,但这种思路,这种探讨,是值得肯定的,扩大了人们对《红楼梦》文化内涵的思维空间。
    显然,谢先生的发现还是引起了红学界、文化界的足够重视。不久,娄底红学网建站。娄底也作为湖湘地缘文化一隅,纳入开发大计。然而对于娄底与《红楼梦》的背景渊源,仍然可否参半,无人过问。由于原稿丢失,资料匮乏,理据空白,几乎没有人将这个话题做后续的研判,连谢先生本人也陷入迷茫之中,最近,他居然决定远离红学,放弃研究。学界对于新观点的漠视,将可能致使谢本存在说,永远成为红学史上的一段空穴来风的传说,被人们遗忘在莞尔一笑之后。
    龙年伊始,《红楼梦》谐音读法陆续被笔者应用于“书外书”研究,并获得前所未有的突破。曹寅《石头记》的隐笔技法,在他死后的一百年间,仍被书稿的藏家、改评者所追捧效仿,其中曹顒、袁枚、张问陶、程伟元等乾隆中叶存世的续传者,为了使原著传承于后世,不断向外散稿传书,以抗衡敦敏和曹霑遵乾隆谕旨修订宫廷本——程乙本。谢先生祖上的那部书稿,大体就是在这样背景下,落户乾隆权贵或书香世家的
    笔者通过谐音拆字法,解读谢家藏本传下的“谢三曼”署名三字,初步认定此本为乾隆末年大诗人张问陶改创本。拆“谢”为“射言”,谐音【赦言】,隐指宫廷本。“三”代“山”、“川”二字,而“川”谐音“船”;拆“曼”为“四、又、曰”,故“谢三曼”三字的隐意即【赦言四川船山又曰】,意思说:四川的张船山,又批曰了宫廷本。
    谐音倒读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诗,竟发现它系曹寅临终前遗言。兹不妨将原诗解译如下,以备验证。
    原诗:无花无酒耐深秋.洒扫云房且唱酬。侠气君能空紫塞,艳情人自说红楼。逶迟把臂如今雨。得失关心此旧游。弹指十三年已去,朱衣帘外亦回头。
    谐音倒读:【无头回,依外写经意,主曲依连删,十字段宫有旧词,新观始得,御禁。如陛曰跋词,痿子《楼》红,说字认新清言,赦词皙写宫论。经七匣,竺有藏,妾房御云烧,西山囚剩,赖九五话。】
    按:诗的背后只字未提与张问陶生平事迹关的事,证明此诗不是船山所题赠,而诗题下注云,却出自张问陶本人,系他自述补续《红楼梦》的缘起。
    原注: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
    谐音倒读:【船补说,里语偷曹栋《梦》句,认后一回事跋,红楼梦奇】。这句话透露:
    船山所续书,隐语部分抄录于曹家《红楼梦》“散书”,在书的最后一回,他写了一篇跋作说明。这就证明,所谓《赠高兰墅鹗同年》诗是“散书”原稿本有的,传到张问陶这代,他才着手完成改创,并以暗语作注。从上诗提到“外写经”这一术语判断,当时坊间续作《红楼梦》已蔚然成风,而张问陶的曾祖张鹏翮,雍正元年官至文华殿大学士,他为官清正,曹寅赠送一套“散书”给他是完全可能的。尽管目前尚未获得曹寅当年与张鹏翮暗中交往的佐证,张问陶本人续书反而“栽赃”高鹗,这一事实毋庸置疑。
    最近查阅胡邦炜先生《红海寻宗录二则——关于红楼梦早期抄本在四川的流传》,提到美国芝加哥大学马泰来教授《恒文致静泉二函初探》(《红楼梦研究集刊》第五辑) 一文,马文言及的《二函》,在笔者看来,是一条难得的珍贵资料。恒文写给静泉的两封信,虽内容不全,但关于寄信与收信人的真实身份,笔者业已确定无误。胡先生根据《四川通志》和《忠州直隶州志》中任马边厅通判的人进行筛选推定,“静泉”极有可能是江苏吴县监生陈大文或山东利津人赵华均,通信时间则在乾隆三十八年(1773)或乾隆四十年(1 775)。对此,笔者不敢苟同。
    经过周密考证,《二函》是谢振定与张问陶之间交往的两封密信。信中所言者,事关谢本《红楼梦》的成书过程。“恒文”之“恒”,隐“定”,暗指谢振定。“文”则暗示他是写信人。“静泉”之“静”,取岿然不动之意,隐“山”,故“静泉”暗指“船山”,即张问陶。事主确定之后,再看信的内容,则完全印证了这一判断。
    信笺原文(其一):静泉仁弟阁下:屡接吾弟手书,欣悉马边署任交卸景况,兹又署任忠州,并拜读 《西江月》、《好了歌》颇为心喜公事之裕如……
    谐音顺读:【敬船仁弟,哥写《楼》,接吾帝授书,前经系骗书,仍校写,京曰框字,又书任重,做并掰牍,昔讲曰好撂,哥批页为新写宫事之语….】
    解文:尊敬的船山仁弟(按:张生于1764年,谢生于1753年,张比谢小11岁,故称弟),你正在改写的《红楼梦》,其底稿乃我皇授书。此前的抄本均为伪书,但仍须雠校,皇帝批语以朱笔圈杠,新抄本责任重大,你可以新旧本参校,以往的批语容易删除。我写的批语页为宫中最近发生的轶闻。
    按:信笺第一函,从二人讨论《红楼梦》续书事宜的背景着眼,写信时间应不早于1793年;解文中“我皇”当指嘉庆。何故?依张问陶简历判断,他1788年中举,1790年中进士,至1793年任翰林院检讨,尚未满30岁,估计这时才开始结识谢振定,而此年乾隆已82岁高龄,想必不会轻易将宫廷本交给刚入仕途的张问陶去补续。何况敦敏30年前所修的程乙本才刊刻两年,乾隆即使对程乙本不满意,也不至于立即走马换将重修。因而有理由相信,谢向张发出的第一函的时间,应在1793年之后,那么文中所言“前经”,自然指程乙本了。如此看来,嘉庆继位伊始,又对《红楼梦》进行过一次批曰,并雇“枪手”秘密修订了程乙本。
    信笺原文(其二):……昨于凄凄春雨中接展手书,承示九弟在川光景,并询及兄或有转机,足征关切。奈此案中人,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彼时各堂皆洞悉司员实系失察之苦情,即拟定奏留之摺,无如道掌挟私忿,叠上弹章,以致奏留之举终止。兄此时若无心肝者。内子既已就痊, 家事仍不过问。复将原本《石头记》检出,日日与笔墨为伍,冻馁二字,付之天命而已。… …
    谐音顺读:【日札语七七存,御终节,霑手书,曾示旧帝,再传观,经并训寄兄,或有专册记禛观,窃来词暗中认,喝醉语添吾说,倒页批视哥搪陛掰,栋写私冤事悉拭擦,只抄孤清记拟,定奏刘字折。务入倒章,谢死,坟爹上段葬,已知足。刘字居中,只兄辞失,若我刑,干崽诔字,祭以九泉,家事仍补我字文,复讲袁本《石头记》,监出日,日语毕摹,未污栋诔,儿纸父字,填名而已】。
    按:第二函的书写时间容易判断。首先,“日札语七七存”指乾隆77岁那年(1788),给出了时间上限。而据“谢死,坟爹上段葬,已知足”一句,似乎谢振定写这封信时,正处在一种生死攸关的劫难变故之中,否则他不会在信中说:假如我谢某人死了,请将我的坟葬在父坟的上首地段,如此我就知足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呢?查谢振定的生平,果然,他在嘉庆元年闯了一次弥天大祸,史书是这样描述的:
    嘉庆元年(1796)某日夜间,谢御史巡视北京东城,正碰见和珅家奴豪车骏骑彪彪然驰来,巷里路人避让不及,即鞭笞交下。谢御史目睹此一幕,义愤填膺,即令手下将其拦住擒拿讯问,并令手下杖责,且一把火点燃车轿当街烧毁,京城众百姓无不拍手称快,此后,谢振定以“铁面御史”名震京城。
    然而,谢振定的秉公执法、铁面无私,换来的竟是四年的削职归田生活。直到和珅伏法,抄没家产,嘉庆才特旨起用谢振定为礼部主事。他给张问陶写这封信时,当在收审关押期间,他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故将书稿连同信笺全部寄给张问陶,托他接替自己未能完成的续书重任。四年之后的1799年,随着乾隆帝殁,张的续书终于完稿,一部署名“谢三曼”的书稿送至谢家,这就是谢志明先生所说父亲交给他的两本线装“宝书”。
    也许缘于谢振定未能亲手修订《红楼梦》,心存愧疚,不好意思将他人著作视为己出;抑或因张问陶的续稿质量不高,不合圣意;更可能是谢家人对“谢三曼”之署名心存顾忌,最终不敢将这部稿子刻印成书。故二百年来,书稿一直束之高阁秘不示人,代代相传,辗转传到谢志明手中,恰逢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刚刚落下帷幕,人们“啃”书本的兴趣远不如老鼠对浓郁书香的偏爱与诱惑,一部承载历史之重的宝书就在“鼠啃雨浸”中纸片飞灰淹没殆尽了。谢先生至今难以释怀的那种隐痛,谁又能感同身受?
    显然,信中两次提到的“刘字”,自然指谢振定的好友刘大观了。刘大观(1753~1834),字正孚,号松岚,山东临清州邱县(今属河北)人。乾隆丁酉(1777年)拔贡。谢张通信这年他刚升任宁远知州。据刘大观研究会会长邵福亮先生研究,刘大观与程伟元、张问陶、吴云等都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尤其刘大观与谢振定的门生吴云(字玉松)更是生死之交。缘于刘大观与谢振定那层非同寻常的关系,谢振定《知耻斋诗文集》的作序者,就是刘大观。
    邵先生认为:谢氏家族与《红楼梦》有着密切的关系,谢振定先生可能参与了《红楼梦》后四十回的编校。此话尽管界定笼统,依然颇有见地。遗憾的是,邵福亮与谢志明二位,均将这部书稿的真正编校者张问陶给漏了,判定谢氏家族一女子创作了《红楼梦》,又拿不出谢家创作《红楼梦》的有力证据,在未能鉴定谢家属于收藏者还是原创者情况下,学界至今不予认同是正常的,其实,事情本身并非那么简单。
    《二函》的史学价值,在于它重现了200年前一批《红楼梦》关系人的交往情况以及活动轨迹。尽管恒文所提及的其他人:如雨亭、王仙舸、晴溪、泽山、曾文韬等人,他们到底是何许人?尚难确考,但笔者通过谐音顺读第二函:“吾弟在川和睦,寅友曾文韬来,言之甚详”一句,即【五帝再圈和目,寅友赠问陶,乃言至圣享】,隐意为:清朝第五代皇帝嘉庆对和珅的藏本进行了圈杠,然后张问陶将曹寅友人遗赠下来的本子再补创,他将《红楼梦》的宫廷轶事一直记载至乾隆去世的那年为止。此条资料,已将此事的真相抖露无遗。
    笔者认为,这就是谢三曼抄本源流始末之概述。因而初步得出结论:谢三曼本是《红楼梦》继程乙本之后,嘉庆朝宫廷续写本的代表,也是迄今唯一被发现并证实存在过的传本,它由张问陶主持校编。娄底谢家首先接受这一任务,由于某种变故,谢振定委托张问陶代理完成,然后保存谢家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最终保存不慎,以致毁损散失。
    那么,现在所见《红楼梦》文本文字,是否记录上述史实呢?依据《红楼梦》的史传特征,作者述及亲历所见的传闻轶事时,包括书稿成因和流传经过,是按时序进展据实以记的。顺着这条考证思路,笔者果然在现存的通行本中,发现关于娄底谢家藏书的记载。书中“谢家幽梦藏”一语,曾被谢志明先生解读为谢家女子谢三曼创作《红楼梦》的直接证据,而在笔者看来,此五字谐音读即【谢家有《梦》藏】,只是昭示读者,一户姓谢的人家藏有一套《红楼梦》,而非原创。
    “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此句出自第十八回宝玉题《蘅芷清芬》诗,红学家通常认定作者从南朝谢灵运《登池上楼》“池塘生春草”化用而来,但诗意与宝玉人格背景不合。笔者却自有另解,以为宝玉整首诗为交代各抄本下落之暗语。“蘅芷清芬”隐【衡钞子清分】,如果“衡”泛指湖南的话,则此语含意为:娄底那部“外散书”系曹寅编纂。欲知作者隐事全豹,还须解析宝玉的整首诗。
    原诗: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软衬三春草,柔拖一缕香。轻烟迷曲径,冷翠滴回廊。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
    谐音顺读:【恒抄吾瞒经,袁录陛做分放,前册程删,蠢抄懋目拓,已录香经册,言谜字曲,禁儿临玉做帝回,郎观随伟词搪曲,谢家有梦藏。】
    或许有人提出质疑,张问陶续书也好,谢家藏《梦》也好,均发生在曹寅死后半个多世纪,怎么这样的身后事会载入各本正文中?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释。曹寅在生时,或早已与张问陶、谢振定的祖辈有交往,因而散发书稿给他们。书发往何处何家,他是清楚的,况且诗句并未提到谢振定、张问陶等后辈大名,仅言明书稿的去向,有什么不可能呢?再说,《红楼梦》原稿尚未现世,坊间各类传抄本,仿写本已暗中流布,再经历上百年众多人士的补创、增删,导致今天的读者目睹后世人补缀的笔意痕迹,也是不足奇怪的。
    同回宝玉诗的前面,有如下一段正文,透露的史料信息,部分发生在曹寅死亡之后,这就让人更有理由相信,《红楼梦》所记之事,不一定皆为作者曹寅亲历所见。
    原文:正楼曰“大观楼”【隐刘大观藏本(1753—1834)】,东面飞楼曰“缀锦阁”【隐“跛哥”曹霑(1718-1762)己卯本】,西面斜楼【西面御牍楼,】曰“含芳阁”【翮哥仿《梦》,隐张鹏翮(1649-1725)】。更有“蓼风轩”【隐戚序本】、“藕香榭”【隐竺香玉藏本】、“紫菱洲”【此皙临做,隐弘皙所创《金玉缘》】、“叶渚”【隐野著】等名;又有四字的匾额十数个,诸如“梨花春雨”【历目御存话,隐宫廷本】,“桐剪秋风”【统目囚笺缝,隐刘统勋(1698-1773)藏本】、“荻芦夜雪”【娄底御写页,隐谢家藏本】等名,此时悉难全记【此事皙男犬记】。
    作书人以楼阁之“楼”隐喻《红楼梦》之“楼”,巧妙隐记当时曹家已经外散的底本来源及去处。有些为曹寅所知,有些则为曹寅死后发生,所以最后一句不忘交代:这段文字为曹顒与弘皙收集统计在案。其中就提到娄底谢家藏本和张问陶曾祖张鹏翮一家所藏,因张家地处四川,故曰“西面”,与现实吻合。从而我们又获得更具体的信息:张家和谢家原是各有一套散本的,且底本均属于宫廷本,如果谢振定随同“二函”寄给张问陶的那套属自家所藏,则当时张问陶手中应另存一套,那么这一套是否经过张问陶改创?它的下落又如何?只好有待于后来者作进一步的追踪考证了。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寄去作奇传?读罢上述文字,相信读者对此诗句的内涵有了更深的理解。《红楼梦》所记之事,其时空跨度超出人们的预想,欲彻底解开所有文本文字蕴涵的秘密,可想而知,该是一个多么浩大而繁琐工作啊,红楼本事的挖掘,如大海捞针,需数代不辞辛苦的学者殚精竭虑,付出沉重的代价方能完成。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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