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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题“红”诗的作用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王林 参加讨论

     “绝尘英哲声容在”,[1]“庄骚左史同千古”。[2]《红楼梦》自问世以来,评论文章汗牛充栋,而题“红”诗(包括词)也为数可观。一粟先生曾在1963年出版的《红楼梦卷》中对题“红”诗作过统计:把有关《红楼梦》的续书、戏曲、专著等等的卷首题词,以及追和《红楼梦》原作的诗词剔除不计外,至少还有有3000首。此后20多年来,涌现了多少题“红”诗,恐怕更是难以计算的。题“红”诗或是凭吊咏怀,或是本事题咏,或是人物题咏等等,有的具有史料价值,有的是文学评论的一种独特形式。本文试就题“红”诗的作用谈一些浅见。
     一、释证曹雪芹的生平和著书情况
     本世纪初以来,对曹雪芹卒年争论颇大,主要有二说:其一“壬午说”,认为曹雪芹卒于乾隆二十七年除夕,即1763年2月22日。其二“癸未说”,认为曹雪芹卒于乾隆二十八年除夕,即1764年2月1日。两说各有根据,互不妥协。前些年,冯其庸同志从北京发现的曹雪芹遗箧以及他的“继妇”在他逝世后的悼亡诗中又找出证据。现引悼亡诗如下:
    不怨糟糠怨杜康,战诼玄羊重克伤。睹物思情理阵箧,停君待殓鬻嫁裳。织锦意深睥苏女,续书何浅愧班孃。谁既戏语终成谶,窀穸何处葬刘郎。  第二句言曹雪芹的爱予与其本人在“玄羊”年相继逝世,故曰“重克伤”。所谓“玄羊”,就是癸宋。“癸未说”还有一个诗证,就是曹雪芹生前好友敦敏在乾隆二十八年春作的《小诗代简寄雪芹》[3]:
     东风吹杏雨,又早落花辰。好枉故人驾,来看小院春。诗才忆曹植,洒盏愧阵遵。上已前三日,相劳醉碧茵。  如果曹雪芹在乾隆二十匕年死去,那么敦
    敏如何能在第二年“上已前三日”约他去饮酒玩耍?敦敏在甲申年(乾隆二十九年)春又写一首诗为《河干集饮题壁兼吊雪芹》[4]。如此看来,曹雪芹很有可能死于癸未除夕。“壬午说”的主要根据是一条脂批:“能解者方有卒酸之泪哭成此书王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两说孰是孰非暂无定论,俟以后发现新的可靠材料证实。
     关于曹雪芹的家庭情况,历来有人认为,雪芹即宝玉,而宝玉之姐元春为皇妃,那么,雪芹的姐姐也应是皇妃了。考其曹氏宗谱,曹雪芹并无姐妹,只有大姑为镶红旗郡王纳尔苏之妻,这也只能算郡王妃。英国牛津大学博士霍克思先生有诗证曰:“考假询真日月飞,皇妃本即郡王妃。”曹雪芹年少时家族繁盛,生活豪华。两遭变故后,家道中落,从京城移出,结庐西郊。从此,“举家食粥酒常赊”[5],“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有时甚至靠亲友施舍度日。与遭变前相比,真乃天壤之别。他同时的敦敏、敦诚等人有许多诗句描述了这段生活,如“于今环堵莲蒿屯”[6]、“残杯冷炙有德色”[7]、“卖画钱来付酒家”[8]等。前面所引的曹雪芹“继妇”的悼亡诗“停君待殓鬻嫁裳”句也说明曹雪芹其时的家庭情况。目前所知的较早的题“红”诗人明义(乾隆时人)也在题作者生平的一首诗中道出:
    馔玉饮金未几春,王孙瘦损骨嶙峋:
    青娥红粉归何处,惭愧当年石季伦。[9]  诗的后两句十分惹人注目。石崇(字季伦)临死,尚有一个美人绿珠为他殉情坠楼、而这位“王孙”到此境地时,“青娥红粉”不知各归何处,岂不“渐愧”?不过,石崇之死,实祸于党争,明义用此典,难道不与曹家因政治倾轧而衰落有关?
    曹雪芹虽然家曹巨变,贫困落魄,但其志不移,依然愤世嫉俗,我行我素,“步兵白眼向人斜”[10]。他多才多艺,工诗善面,但不愿卖身求荣,“羹调未羡青莲宠,苑召难忘应本羞”[11]。就连青莲居士那样得皇帝特别恩宠(唐玄宗因赏识李白之才,曾御手调羹赏之),也不能引起曹雪芹的一丝慕意;他还吸取阎立本的诚言(阎曾为唐太宗画鸟奔走流汗而遭人耻笑,他深感良心受责,回家后嘱咐儿子再不要干这种事),拒绝“苑召”到宫廷作画。故敦敏称他“傲骨如君世已奇”[12]曹雪芹身处困境,抑制不住满腔悲愤,泼血为墨,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奋力著书。“传闻作是书者,少习华朊,老而落魄,无衣食,寄食亲友家,每晚挑灯作此书,苦无纸,以日历纸背写书,未卒业而弃之。”[13]这段文字充分道出了雪芹著书的艰辛。可以肯定,曹雪芹创作时,一切社会经历、生活体验都展现在眼前,“世事深阅历,至理推盛衰。”[14]永忠在《吊雪芹》[15]组诗末一首也透示出雪芹创作时的情况:
    都来眼底复心头,辛苦才人用意搜。混沌一时七窍凿,争教天不赋穷愁。爱新觉罗,永忠,清宗室诗人,康熙第十四子胤禔的孙子。胤禔对胤祯(雍正)展开的政治斗争失败后,遭雍正禁锢,祸及家室。永忠与敦敏、敦诚兄弟俩很熟,虽未结识雪芹,但从敦氏兄弟那里熟知曹雪芹的情况,故能以诗言之。
    二、评价高鹗等人续书的成败
    曹雪芹贫居北京西郊时因饥寒交迫,又在丧失爱子的沉重打击下泪尽而逝。其时全书还未完成。这是我国文学史上最大的遗憾,不可弥补的损失。乾隆时人舒元炜曾给《红楼梦》(已酉本)题《沁园春》,未云:“重展卷,恨未窥全豹,结想徒然。”这与“脂戚本”序中所说“乃或以未窥全豹为恨”堪称不谋而合。曹雪芹著书未完含恨而逝,我们现在只能看见高鹗续作而成的百二十回本。
    高鹗(约1738-约1815)字兰墅,曾中举人,因仕途不得意,“故于雪芹萧条之感,偶或相通。”[19]高鹗续作的四十回,在思想上、艺术上都不及前八十回。这主要表现在:高歪曲了主人公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性格,把坚决反对仕途的贾宝玉弄去参加科举考试,还要林黛玉以知已之言来劝宝玉读书。曹雪芹着意要贾府不可避免地衰亡,而且一蹶不振,高则使贾府由衰亡转向复兴。续作大谈因果报应,多写鬼怪神灵,这类描写原作虽有,但续书更为渲染了。其他如在文学用语以及一些情节的描述上,续作更是不能望其项背。如前八十同写元春晋封贵妃,这对贾府来说等于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而与元春关系亲密的宝玉却因为哀悼好友秦钟,对这件喜庆事竟毫不介意,置若罔闻。可是,续书写贾政升郎中的时候,宝玉却“喜得无话可说”、“乐得于舞足蹈”等等。元春晋封时,宝玉还只死了一个好友泰钟;贾政升官时,宝玉则耳闻目睹金钏、尤氏姐妹、司棋、晴雯等相继惨死,此时的宝玉反而如此作为,难道不违悖情理?早在嘉庆初,文人潘得舆就指出:“痛哭颦卿绝命时,续貂词笔恨支离。”[17]虽然,他还不清楚续书由何而起,还以为从九十八回“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之后才是续作,但是,他能在那时察觉书尾的毛病,这就可见续作之差了。还有个嘉庆时人黄金台也题诗:
    仙丹佛性悟真诠,弹指韶华十九年。遮莫名心消未尽,归连尚泛孝廉船。  对高续作写宝玉中举等一系列情节进行了讥讽。本来,原八十同的脂评回前诗曾提示了以后的一些情节,如戚本第十八回回目前批诗:“为剪荷包绾两意,屈从优女结三生。可怜转眼皆虚话,云自飘飘月自明。” “绾两意”指宝玉和黛玉因荷包引起误会而产生矛盾,但误会消除后更加亲密。“屈从优女”指贾某蔷命龄宫演《游园》、《惊梦》两出戏,龄官却要演《相约》、《相骂》两出。贾蔷因为那时与龄宫已有相恋之意,不好强求,只好依了。我们只在后面看到龄宫画“蔷”的情节,联系所谓“结三生”,“转眼皆虚话”等语,可知与八十回之后的情节有关。但是,高的整整四十回续书对这一重要情节竟一字不提!高的续作既如上述,就应完全否定吗?不!它也有成功的地方,不能一笔抹杀。大体说亲,续作基本遵循了曹雪芹原旨,也体会到作者某些艺术用心,并且作了适当的处理。续书在主要精神上完成了前八十回所要发展的故事,使悲剧气象一致,从而成为整个《红楼梦》不可分的部分。此外,特别是书中主人公宝黛的爱情悲剧,续作也处理较好。总的来看,高的续作虽然有不少缺点,但还是功大于过。两百年来,续作能与愿著合在一起流传于世,并且产生艺术感染力量,这本身就是一种评价。
    高鹗续书是在程伟元的直接支持和帮助下进行的,并由程在1791年刊行于世,故称为“程高本”。这种百二十回本的慧书问世后,各种续书纷纷出笼,如《增补红楼梦》、《红楼续梦》,《红褛残梦》、《红楼余梦》、《红楼真梦》、《后红楼梦》等等,据统计不下30种。这些续书内容荒唐。低级、庸俗,文词错杂,用语猥亵。较之曹著,不啻天渊,与“程高本”比,也相形见绌。启功同志曾评回:“或嫌貂不足,狗尾聊自持。《续梦》复《真梦》,可耻荒唐词。”[19]“程高本”的各种续书,在当时便很快消声匿迹了。
    三、论述《红楼梦》的思想内容
     《红楼梦》传世后,很多人税为“爱情”小说,因为全书大量描写了儿女私情。主人公贾宝玉成年混迹女儿国中,与花草作伴,同优伶为伍。他虽然多次对朝夕相处的表妹林黛玉表达对爱情的忠诚,而见了丰韵多姿的表姐宝钗却“不觉呆了”,无怪林黛玉讥他“见了姐姐便忘了妹妹”。非但如此,他对史湘云、平儿、香菱等人也大献殷勤。此外,书中还穿插了尤三姐与柳湘莲、司棋与潘又安、龄官与贾蔷等人的爱情纠葛。因此,高鹗后的许多续书者令黛玉起死回生,与宝玉重新团圆,结成秦晋,以表现爱情结局。此观点于题“红”待中多有反映。如李福备《读花韵庵主人所谱红楼梦传奇六首》[20],“旧谱传钞事太繁,芟除枝叶付梨园。”“芟除枝叶”句就是讲以宝黛爱情为主干,其余皆为枝叶,如要改编为戏剧,上取宝黛爱情故事足矣。又如道光年间邹韬的《三借庐诗剩》:“薄命儿女全福少,痴情姊妹断肠多。”这不也将爱情悲剧视为主要内容了?更有邹韬同时的女诗人莫惟贤认为“红楼一部特言情,情有可亲唤可卿。尤物从来为祸水,名花毕竟要倾城。”[21]这纯是道学家的口吻和见解。她唯恐这部“谈情说爱”的书贻误女流,特赋诗警训。
     广为流传并发生影响的还有“色空说”。此说认为作品多处流露色空观念,如主人公贾宝玉参禅悟道,以求解脱,最明显的是是《好了歌》及其注解。《好了歌》以神仙与功名将相、金银财宝、姣妻恩情、孝顺子孙相对应,感叹人世变幻无常,万念皆空,把追求超尘出世怍为目标,认为:“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好了歌注解》更是道出界事莫测、荣辱难定,人生毫无意义,一切为之努力的东西无异过眼烟云,结果大都是为人作嫁。“繁华好是云频幻,富贵无非梦一场。”[22]粳贵何益,繁华何用!1紧随人生的不都是烦恼、悔恨、痛苦? “断除只有鸳鸯剑,万缕千丝索解人”,[23]与世无争、清净无为之处,当然是最好的归宿了。“荒荒世界尘中影。”[24]《红楼梦》中尽管透露出虚无思想,但着重点还是现实,它是当时社会的一个缩影。“色空”并非作品的主要思想。
     究竟何为作品的主要思想,这也正是作者担心后人误解的问题,故开篇便提醒读者:“满纸荒唐方言,一把卒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要求读者避假求真,深入洞察,否则难见主旨。
    请君着眼护官符,把笔悲欢说仕途。[25] 作者泪痕同我泪,燕山仍旧窦公无?  诗的前两句强调“护官符”的重要,揭示出作者借此伤时骂世之文以抒内心悲愤的用意。诗的末句说昔日燕山窦公五子登科势力强大,地位巩固,但后来如何呢?还不是早已被历史潮流淹没了!诗中还可以看出曹雪芹所创作的《红楼梦》是封建大家族衰亡的一曲挽歌,它的中心根本不是表现爱情悲剧,更不是表现“色空”。此诗作者感叹那些读《红楼梦》只知道着眼于繁华香艳的,完全是买椟还珠。前面提到的潘得舆曾在《红楼梦题词》的最后一首笼括全书:
    莫憎儿女十分愚,佛国仙山总幻途。 参透情门无一是,情田请细用功夫。
    认定《红楼梦》不是宣扬“情幻”、“色空”,而是另有深刻的寓意。
     《红楼梦》虽然政治色彩很浓,但非处处是在写阶级斗争、记得“文革”中一度出现“红学”热,那时的研究文章,动辄就是阶级斗争,就是血淋淋的几十条人命,纯粹把这伟大的文学作品当作阶级斗争教科书!当时,有些人曾大吹《红楼梦》中黑山村庄头乌进孝缴租一章是如何的反映阶级斗争,又是如何的重要,实际上《红楼梦》的精采并不在此。姚雪垠同志曾作《咏红楼梦》[27]讽刺这一论调:“可惜只逢乌进孝,荒村点滴漏衰音。”曹雪芹写这一情节,无非是点明贾府入不敷出,已日薄西山。有的人小题大作,如非别有用心,实乃管窥蠡测。
     四、赞誉作者的艺术技巧
     《红楼梦》所描写的内容非常丰富,所揭示的矛盾异常繁多,这就决定了它结构的错综复杂。要使大出人寰和细入毫发的情节有机地紧密联结成为整体,这需要何等的艺术匠心啊!人们常常用大观园的精奇结构比喻《红楼梦》的构思,其实作者在全书的艺术描写中所显示的丘壑远比大观园出色。 “但见花鸟笑,谁知宫羽移?草蛇而灰线,令我费寻思。”[28]前两句言作者明写贾府花团锦簇,醉生梦死,却危机重重,家运渐衰,因描述手法高明,使人读之不易察觉。后两句言书中某些故事线索似断非断,只要细心寻觅,可见来龙去脉,前因后果都有交待照应,不过穿插安排巧妙得体而已。
    “活虎生龙笔一枝,僵蚕垂死只余丝。墨花常自翻灵舌,絮语都臻绝妙辞。”[29]读《红楼梦》时,人们的眼光往往随着场景的更替而移动,精神往往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变动,倩感往往随着人物的啼笑悲欢而波动,且不觉其头绪繁杂,事情多变,这就与作者“活虎生龙”的笔法大有关系。如精采篇章之一的“刘姥姥二进大观园”,作者依次描写了缀锦阁五彩炫耀的围屏、桌椅、大小花灯,潇湘馆颜色又鲜、纱又轻软的软香罗,秋爽斋宴会时花了十来只鸡配成的茄鲞、一两银子一个的鸽蛋和黄杨木整抠的套杯,拢翠庵可作古玩奇珍的茶杯,怡红院精致的设施等,向读者展示了贾府主子们的奢侈生活,同时还通过家宴座次的排列,暴露了贾府等级森严的封建家庭关系。家宴中,凤姐、鸳鸯的恶作剧,刘老老的世故以及酒后失态等引人入胜的情节,充分显示了人物的性格。这些描写还说明了封建社会获者不劳、劳者不获、贫富颠倒的不合理性。这节文字势蓄墨酣,跃宕有致,读之令人不忘。又如第七十四回“抄检大观园”,这一大事件由傻大姐误捡绣春囊触发导火线。主持此事的是王夫人和邢夫人,凤姐和王善保家的分别是她俩的全权代表。她们各怀鬼胎,都想乘机打击对方。双方在这一事件中尽力作了绝妙的表演,再加探春的“打出手”、晴雯的“倒箧”,更使这场闹剧生色。作者把这场戏写得意足神畅,真是文章高手的笔法。《红楼梦》作者在写人时,努力展示人物的灵魂。如第二十二回史湘云说一个唱戏的小旦象林黛玉的模样,贾宝玉怕林黛玉多心,给史湘云使了眼色,恰巧又被林黛玉看见了,宝玉去赔不是时,林黛玉冷笑道:“问的我倒好,我也不知什么原故。我原是给你们取笑的,拿我比戏子,给众人取笑。”寥寥几笔,活现黛玉心灵。这种描写确是“妙手传神落笔细,金针绣像摄魂深。”[30]
     现在,除了一部未完成的《红楼梦》,曹雪芹的其他著作一概莫见。但可以想象,他那样的高笔妙手必定还有其他著作。敦敏在吊雪芹的诗中云:“逝水不留诗客杳,登楼空忆酒徒非。”[31]他把雪芹称为“诗客”,还言“诗才忆曹植”[32],可见曹雪芹生前做过不少诗,且堪与八斗之才的曹植相比。最近发现曹雪芹仅存的两句诗:“白傅诗灵应喜甚,定叫蛮素鬼排场”,可见其诗具李贺风格:不同凡响。难怪敦诚言:“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3]
     还有一些题“红”诗,对《红楼梦》的各类人物作了精要揭示,往往只言片语便显现其灵魂。对l比,笔者巳专文论及,这里不累述了。
     题“红”诗的作者涉及古今中外,包括文人学者、王孙公予、草野寒民、青楼烟花等各种社会的各阶级各阶层的人,其内容自然纷纭复杂。概言之,有道应立意本旨的,有言章法技巧的,有感慨悲欢离台的,有反映作者史迹的等等。虽然,某些题“红”诗的红学观和人物论不那么全面、正确,但也不乏一些真知灼见,至少反映了当时读者的思想水平,表现出人们的态度和见解,这对我们欣赏和研究《红楼梦》不无裨益。至于一些消极、颓废的题“红”诗,当然应防止其影响。
    注:
    [1]:《漫说红楼》结尾诗。
    [2]:《范淑诗集·题直侯所评红楼梦传奇》。
    [3][4][8][32]敦敏(《懋斋诗抄》抄本)。
    [5][10]:敦诚(《鹪鹩庵杂记·赠雪芹》抄术)。
    [6][7][33]:敦诚(《四松堂集·寄怀曹雪芹》抄本)。
    [9]明义《绿烟锁窗集》。
    [11]张宜泉(《春柳堂诗稿·题芹溪居士》抄本)。
    [12]见[3]《题芹圃画石》。
    [13]潘得舆《读红楼梦题后》。
    [14]朱作霖《红楼文库·读红搂梦偶书》。
    [15][28]永忠《延芬室稿·第十五册》。
    [16]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二十四篇(1924)年》。
    [17]《红楼梦题后·十二绝。第十首》。
    [18]:《红梦杂咏·题贾宝玉》。
    [19]《红楼梦学刊·总1·书<论风姐后>》。
    [20]《花屿读书堂诗抄》。
    [21]《红楼梦本事诗》,西园主人撰。
    [22]扈斯哈里氏《绣余小草·卷二》。
    [23]宋鸣琼《味雪草·题红楼梦叫绝》。
    [24]潘庆澜《宜识字斋诗抄·卷二》。
    [25]戚序本第四回题诗。
    [26]《范淑诗集》。
    [27]《红楼梦学刊·总1》。
    [29]沈慕韩《题红楼梦百咏·曹雪芹》。
    [30]同[27]见《咏红楼梦》姚雪垠作。
    [31]同[3],见《东皋集·河千集饮题壁兼吊雪芹》。
    原载:《贵州大学学报》1988年第1期
    
    原载:《贵州大学学报》1988年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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