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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红轩全解石头记之第五十九回 柳叶渚边嗔莺咤燕 绛芸轩里召将飞符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逗红轩 参加讨论

    宝玉论“女人”
    本回湘云“两腮作痒,恐又犯了杏癍癣,因问宝钗要些蔷薇硝来”。史湘云代指南下清军(满蒙),宝钗代指清朝。“杏癍癣”,亦称春癣、桃花癣,春季好发于妇女双颊和额部。发病时患者多出现两腮作痒干燥,病斑呈圆形。此处之“杏”代指南明,所谓“湘云犯杏癍癣”,犹如谓南明的存在就像“杏癍癣”使清军“两腮作痒”。治疗“杏癍癣”需“蔷薇硝”,但宝钗的给了宝琴,宝琴代指南明郑氏集团;黛玉则“配了许多”,林黛玉代表南明。所以宝钗派莺儿和蕊官去黛玉处取“蔷薇硝”,实际上指清军进攻南明。
    莺儿、蕊官到了“杏叶渚”之“柳堤”。“杏叶渚”和“柳堤”都代指南明。(“柳”见第六十回“柳五儿”)莺儿蕊官采柳条编花篮盛花,意指清军和降清明军进攻南明;将花篮送给林黛玉,意指清军招降明军(参见第四十回林黛玉“牙牌令”之“凑成‘篮子’好采花”)。 藕官被派往蘅芜苑则意指招降成功。
    “何婆的小女春燕”代指明军。春燕之“抗清”非常委婉,先向莺儿等解释何婆子和夏婆子已是“鱼眼睛”,再威胁道:“你还掐这些花儿,又折他的嫩树,他们即刻就来,仔细他们抱怨。”
    何婆子和夏婆子代指南明地方大臣和军阀,视自己的地盘为禁脔,不容他人染指。正如春燕所说:“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娘管着,一得了这地方,比得了永远基业还利害,每日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还不算,每日逼着我们来照看,生恐有人糟踏,又怕误了我的差使。如今进来了,老姑嫂两个照看得谨谨慎慎,一根草也不许人动。”
    何婆子和夏婆子不敢得罪莺儿等,便埋怨春燕,莺儿再加以挑拨,春燕便成了出气筒。夏婆子先用拄杖击打,何婆子则直接上来“打耳刮子”。春燕跑回怡红院求救,莺儿则“赌气将花柳皆掷于河中,自回房去”。此即所谓“柳叶渚边嗔莺咤燕”,南明之抗清亦大抵如是也。
    何婆子追到怡红院,即使春燕受到袭人宝玉的庇护也仍不罢休,直到麝月派人去叫平儿和林大娘,平儿传言要将其撵出去、打四十板子,才服软求饶。此即所谓“绛芸轩里召将飞符”,意指南明军阀平常威福自操、骄横跋扈,而当清军打进来时则非逃即降。“平儿”代指早期降清(金)之明将孔有德等。第六十回何婆子和春燕去蘅芜苑向莺儿赔礼道歉,意指南明地方大臣和军阀向清军暗通款曲。春燕道:“宝玉常说,将来这屋里的人,无论家里外头的,一应我们这些人,他都要回太太全放出去,与本人父母自便呢。”意指南明永历朝廷根本无力驾驭名下明军,只能随其自便。何婆子听说则喜得“念佛不绝”。
    南明隆武二年(顺治三年1646)十月,朱由榔在肇庆就任监国,十一月即皇帝位。十二月清军李成栋部进攻广州,与永历朝廷争立的绍武政权一月而亡,永历帝逃入广西。次年正月,清军西进,留守肇庆的明两广总督朱治涧不战而逃。清军攻梧州,明将陈邦傅弃城而逃。首席大学士丁魁楚带着家眷和多年搜刮得来的大批金银财宝脱离永历帝,暗中派人前往李成栋军中接洽投降,李成栋将计就计,许以两广总督的职位,丁魁楚大喜过望,被清军诱杀,其家产和眷属全部落入清将之手,据说仅白银一项就多达八十余万两。三月间,一股广东清军经平乐推进,陈邦傅“竞拔营而去”,逃往柳州。四月,永历帝逃到湖南武冈,成为湖南军阀定蛮伯刘承胤的傀儡,刘承胤迎驾有功进封武冈侯。六月间,督师大学士何腾蛟至武冈朝见永历帝,对刘承胤的威福自操非常不满,就同部分大臣疏请永历帝回驻桂林。刘承胤则上疏要求改任何腾蛟为户部尚书专理粮饷,解除其督师职权。永历帝拒绝了他的要求,他竟面见何腾蛟索取督师敕印,遭到断然拒绝,后又派人设伏,意欲谋害何腾蛟。接着,明将张先璧从江西败回,带兵数万人来到武冈朝见永历。刘承胤惟恐张部进入武冈,迫使永历帝下诏制止。张先璧大怒,顿兵于武冈城下,指责刘承胤“劫驾”,承胤则反斥先璧为“犯阙”。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下。永历帝命兵部官员前往张先璧营中宣谕和解,张部才转往沅州驻扎。八月,“三顺王”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领兵往征湖广、两广。次年(1647)三月,清军由岳州进兵长沙,明督师何腾蛟等闻风而逃。八月,清军迫近武冈,刘承胤想将永历帝献给孔有德,永历帝仓惶逃往广西。永历二年(顺治五年1648)四月,李成栋以广东全省和广西梧州反正来附,被封为惠国公。八月,永历帝重回肇庆。陈邦傅在永历朝廷处境危迫时曾经向佟养甲、李成栋暗通款曲,有意投降清朝,这时却以扈驾功邀封庆国公。于是广西军阀陈邦傅同广东军阀李成栋、李元胤父子之间为争夺朝廷权力,又形成了所谓“吴党”与“楚党”。永历四年(顺治七年1650)二月,清军尚可喜、耿继茂部攻广东,永历帝逃到广西梧州,进入陈邦傅的势力范围,陈邦傅立即将吴党之“五虎”除掉。十一月,尚、耿部攻克广州,孔有德部占领桂林,庆国公陈邦傅准备邀劫永历帝献给清方,朱由榔得到报告,“冲雨而过”,脱离了危险。陈邦傅没有抓到永历帝,就把从平乐战败后撤到浔州地区的明宣国公焦琏刺杀,将其首级献给孔有德作进见礼。永历六年(顺治九年1652)七月,大西军李定国部破桂林,孔有德自杀,陈邦傅被俘。九月,秦王孙可望下令把陈邦傅父子押赴市曹剥皮,然后将剥皮揎草的陈邦傅尸体送往安龙等地示众。(顾诚《南明史》)
    春燕道:“怨不得宝玉说:‘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
    春燕引宝玉之“女人三阶段论”,正是针对南明丁魁楚、刘承胤、陈邦傅之流而言,故春燕道:“这话虽是混话,倒也有些不差。别人不知道,只说我妈和姨妈,他老姊妹两个,如今越老了越把钱看的真了。”
    《红楼梦》之“出嫁”,与真正意义上的儿女婚事无关。此处之“出嫁”代指走仕途当官,成为宝玉之所谓“禄蠹”或“国贼禄鬼”(见第十九回、第三十六回)。未当官前是“宝珠”,当了官虽是“珠子”却是“死珠”,再当上大官就已不是“珠子”而是“鱼眼睛”。春燕道:“先时老姐儿两个在家抱怨没个差使,没个进益,幸亏有了这园子,把我挑进来,可巧把我分到怡红院。家里省了我一个人的费用不算外,每月还有四五百钱的余剩,这也还说不够。后来老姊妹二人都派到梨香院去照看他们,藕官认了我姨妈,芳官认了我妈,这几年着实宽裕了。如今挪进来也算撒开手了,还只无厌。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姨妈刚和藕官吵了,接着我妈为洗头就和芳官吵。芳官连要洗头也不给他洗。昨日得月钱,推不去了,买了东西先叫我洗。我想了一想:我自有钱,就没钱要洗时,不管袭人、晴雯、麝月,那一个跟前和他们说一声,也都容易,何必借这个光儿?好没意思。所以我不洗。他又叫我妹妹小鸠儿洗了,才叫芳官,果然就吵起来。接着又要给宝玉吹汤,你说可笑死了人?我见他一进来,我就告诉那些规矩。他只不信,只要强做知道的,足的讨个没趣儿。幸亏园里的人多,没人分记的清楚谁是谁的亲故。若有人记得,只有我们一家人吵,什么意思呢?你这会子又跑来弄这个。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娘管着,一得了这地方,比得了永远基业还利害,每日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还不算,每日逼着我们来照看,生恐有人糟踏,又怕误了我的差使。如今进来了,老姑嫂两个照看得谨谨慎慎,一根草也不许人动。你还掐这些花儿,又折他的嫩树,他们即刻就来,仔细他们抱怨。”
    第七十七回宝玉道:“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的气味,就这样混帐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脂砚道:“‘染了男人的气味’实有此情理,非躬亲阅历者亦不知此语之妙。”有婆子道:“这样说,凡女儿个个是好的了,女人个个是坏的了?”宝玉道:“不错,不错!”
    此处之“嫁汉子”即指当官,包括诸如“周瑞家的”之类的“管事的”;“男人的气味”代指“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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