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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是对意象概念的超越和扬弃 ———与叶朗先生商榷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洪孟良 参加讨论

    内容提要 意境与意象的关系问题是意境理论研究的重要问题。本文通过对叶朗先生关于意境理论以及意境与意象的关系问题进行探讨辨析,提出自己对于意境与意象的理解。本文认为,意境与意象是两个不同层次的概念,意境是对意象的超越和扬弃,意象是意境的构成要素和逻辑环节。
    关键词 意境;意象;关系
     意境与意象的关系问题是意境理论研究的重要问题。关于意境和意象的理论文章已有很多,但是对意境与意象的关系问题各家的看法多有分歧。本文认为,意境与意象是两个不同层次的概念,意境是对意象的超越和扬弃,意象是意境的构成要素和逻辑环节。叶朗先生对意境的意蕴以及意境与意象的关系问题进行了比较深刻、有益的探讨,但笔者读后仍然感到多有不解和疑惑。这里,将笔者的疑惑提出来进行探讨,谈谈笔者对于意境与意象的理解。
     叶朗先生对意境的哲理意蕴的阐发是非常有见地的,他认为,“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所谓‘胸罗宇宙,思接千古’,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一方面超越有限的‘象’(象外之象),另一方面‘意’也就从对于某个具体事物、场景的感受上升为对整个人生的感受。这种带有哲理性的人生感、历史感、宇宙感,就是‘意境’的意蕴”。[1]从内容上讲,叶朗先生的表述与朱光潜的诗境、宗白华的意境内涵差不多,所谓“刹那中见永劫,微尘中见大千,有限中寓无限”。从叶朗先生的表述中,可以看到他认为意境是对“意”与“象”的超越,也就是说意境是对意象的超越。意境与意象的关系是一种超越关系;超越是一种扬弃,不是抛开意象,而是把意象内在地包蕴在意境之中。意象是意境的构成要素和逻辑环节,意境与意象是两个不同层次的概念。
     同时,叶朗先生又把意境和意象作为同一层次的东西,认为意境与意象的不同是两个概念的内涵和外延的不同。他说:“‘意境’的内涵大于‘意象’,‘意境’的外延小于‘意象’”,又说:“意境是意象中最富有形而上意味的一种类型”。[2]叶朗先生认为,中国传统美学以“意象”作为艺术的本体,“意象的基本规定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并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情景交融)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3]什么是“意境”的特殊规定性呢?“意境的特殊规定性,就是象外之象所蕴含的人生感、历史感、宇宙感的意蕴”。[4]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和思考,叶朗先生认为朱光潜和宗白华的美学核心是“意象”,因为两位先生都强调“即景生情,因情生景,情景相生,契合无间”,所以他认为朱光潜的“《诗论》这本书就是以意象为中心来展开的。一本《诗论》可以说就是关于意象的理论著作”。[5]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朱光潜在《诗论》中始终标举的是诗的境界,诗境论贯串着本书的始终。朱光潜认为“每一首诗都自成一种境界”,这个境界是“独立自足的小天地”。[6]什么是诗的境界呢?他说:“诗的境界在刹那中见终古,在微尘中见大千,在有限中寓无限”。[7]这里对诗的境界的描述和界定与叶朗先生对意境的意蕴的阐发基本是同样的东西,没有什么差别,朱光潜的诗的境界就是叶朗先生所说的“意境”。朱光潜接着又界定了诗的境界是“直觉中情趣与意象的契合”。[8]很显然,在朱光潜先生看来,意象只是诗的境界的一个组成部分,一个构成要素,可见意境与意象不是同一层次的概念。
     叶朗先生在《从朱光潜“接着说”》一文中说:“在朱先生的美学中,审美对象是‘意象’,是审美活动中‘情’、‘景’相生的产物,是一种创造”。[9]这句话在一般意义上使用的确是不错的,但是具体到《诗论》中似乎与朱先生的原意不太吻合。朱光潜先生在使用“情”“景”概念时是有具体的指称的,他说:“情景相生,而且契合无间,情恰能称景,景也恰能称情,这便是诗的境界。每个诗的境界都必有‘情趣’和‘意象’两个要素。‘情趣’简称为‘情’,‘意象’简称为‘景’”。[10]朱先生说的一点也不含混,清楚明白,“意象”就是景,“景”就是意象,两者是同一个东西。在朱先生的美学中“情景相生的产物”是指诗的境界,即“意境”,而不是叶朗先生所说的“意象”。虽然朱先生非常重视意象这个范畴,但意象毕竟不是他美学理论的最高范畴,朱先生美学的最高范畴是诗的境界———直觉中情趣与意象地契合,即意境。另外,朱光潜先生还从创作与欣赏两个方面论述了情趣与意象相统一的诗境。“诗的境界是情景的契合。宇宙中事事物物常在变动发展中,无绝对相同的情趣,亦无绝对相同的意象。情景相生,所以诗的境界是由创造来的,生生不息的。”他说:“以‘景’为天生自在,俯拾即得,对于人人都是一成不变的,这是常识的错误,……情趣不同则景象虽似同而实不同。比如陶潜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时,杜甫在见到‘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时,李白在觉得‘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时,辛弃疾在想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时,姜夔在见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时,都见到山的美。在表面上意象(景)虽似都是山,在实际上却因所贯注的情趣不同,各是一种境界。”朱先生认为“就见到情景契合境界来说,欣赏与创造并无差别。”“欣赏一首诗就是再造一首诗;每次再造时,都要凭当时当境的整个情趣和经验做基础,所以每时每境所再造的都必定是一首新鲜的诗。……情景契合的意境,时时刻刻的都在‘创化’中。创造永不会复演,欣赏也永不会是复演。真正的诗的境界是无限的,永远新鲜的。”[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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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载:《学术界》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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