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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残卷中的《世说新语》佚文和宋人批注

http://www.newdu.com 2017-10-22 文学遗产网络版 佚名 参加讨论

    《永乐大典》(以下简称为“《大典》”)于《世說新语》(以下简称为“《世說》”)一书多有引述,或曰《世說》,或曰《世說新語》,或曰《劉义庆世說》。自清代以来,校勘《世說》之学术成果汗牛充栋,然《大典》中的《世說》资料为诸家所忽略。尤其是其中不见于现存《世說》[1]的若干条目以及古人的批注,更罕为《世說》研究者所利用。兹依据《大典》残卷[2],对这两方面问题加以考察。
    一
    《大典》所引《世說》文字,有九条不见于影宋本《世說》。兹具列如下:
    1.段文昌布素之时,所尚不偶;及其达也,扬历显重,出入将相,洎二十年。其服饰玩好,歌钟妓女,苟悦于心,无所爱惜,乃至奢侈过度。物议贬之。(《大典》卷14707 “奢侈过度”条引)
    子烨案:此文见宋·孔平仲《续世說》卷九《汰侈》。据钱熙祚校本[3],“所尚不偶”句,“尚”,《续世說》作“向”;“歌钟妓女”句,“钟”,作“童”。明·何良俊《何氏语林》卷二十九《汰侈三十二》引《续世說》,“所尚不偶”句,“尚”作“向”;“洎二十年”句,“洎”作“垂”;“其服”句,无“其”字;“乃至”句,无“乃至”二字。段文昌为唐人,事见《旧唐书》卷十六、卷一百六十八,《新唐书》卷八、卷六十和卷一百九十七以及《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一、卷二百四十二和卷二百四十四。此非《世說》本文。
    2.宋谢弘微性本宽,情无喜愠。末年尝与友人棋,西南有死势。一客曰:“西南风急,或有覆舟者。”友怪,乃救之。弘微大怒,投局于地。识者知其暮年之事,次岁果卒。(《大典》卷19782“局”类“怒投棋局”条引)
    子烨案:此文见孔平仲《续世說》卷十一《忿狷》,“宋谢”句,“弘”,《续世說》作“宏”字,“宽”下有一“博”字;“情无喜愠”句,无“情”字;“友怪”句,“怪”作“悟”;“弘微大怒”句,“弘”作“宏”字;“次岁果卒”句,作“果此岁终” [4]。《何氏語林》卷二十九《忿狷三十三》亦著录此文,“宋谢”句,作“谢弘微至性宽博,与人未尝有牾”;“西南有死势”句,“南”下有一“棋”字;“一客”句,“曰”作“唱言”,“或有覆舟者”作“或至覆舟”;“友怪,乃救之”句,作“其人悟而救之”;“识者知其暮年之事,次岁果卒”句,作“识者觉其有异,未几果卒”。此事又见《南史》卷二十,《通志》卷一百三十二,《太平御览》卷四百八,《冊府元龟》卷八百六十九,宋·潘自牧《记纂渊海》卷四十三和卷八十八。据《宋书》卷五十八本传,谢弘微(391~433)卒于元嘉十年,时年四十二。《世說》编纂成书的时间是在元嘉十六年(439)四月到元嘉十七年(440)十月间,其编纂有一通例,即不著录在世人士之事迹[5]。故此条或为《世說》之佚文。
    3.石晋陈保极性鄙吝,所得利禄,未尝奉身,但蔬食而已。每与人弈棋败,则手乱其局。盖惧所赌金钱,不欲偿也。及卒,室无妻儿,唯贮白金十铤,为他人所有。(《大典》卷19782“局”类“手乱其局”条)
    子烨案:此事见孔平仲《续世說》卷十一《俭啬》,“石晋”句,“极性”,《续世說》作“性极”;“ 唯贮”句,“铤”,作“锭”;“ 为他”句,“他”,作“它”。又明·胡我琨《钱通》卷二十二,宋·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卷四十二,《记纂渊海》卷八十八和明·陈耀文《天中記》卷四十一。此非《世說》本文。
    4.木平初见后主李煜,挂木瓶杖头。煜出,歘不见,问曰:“和尚何在?”木平引瓶自蔽,诡曰:“某在此澡浴。”煜拜之。木平曰:“陛下见群臣勿言某在瓶中浴。”煜笑曰:“和尚见人亦勿道吾拜汝。”后为建寺宫侧,本名木平寺,盖类志公持刀摄尺拂之意云。(《永乐大典》卷8782《僧·杂录诸僧四》)
    子烨案:清·吴任臣《十国春秋》卷三十三载:“木 平 見见元宗 时, 掛 木 缾 於 杖 头。 忽 引 缾 自 蔽, 元 宗 不 能 见。 后为 置 寺 宫 側, 遂 名 木 缾 寺 云。”此事 又见宋·周应合《景定建康志》卷四十六和元·释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二十。此非《世說》本文。 
    5.徐干木年少时,尝梦鸟从天下,衔长斗繖树其庭前。鸟复上天衔繖下,凡树三繖竟,鸟大鸣,作恶声而去。徐后果遂恶终。(《大典》卷2345“梦鸟”条引)
    子烨案:《初学记》卷三十《乌第五》“衔繖”条引劉义庆《世說》,“鸟”皆作“乌”;“徐后果遂恶终”,作“徐后果得疾,遂以恶终”。此条又见《太平御览》卷九二0,“鸟”皆作“乌”;“衔长”句,无“斗”字,“树”字上有一“敬”字;“凡树”句,“凡树”作“树凡”;“徐后”句,“果”下当有一“疾”字,灭,“遂”下有一“以”字。此或为《世說》佚文。参见清·叶德辉辑《世說新语佚文》[6]
    6.嵩山北有大穴,晋时有人误堕穴中。见二人围棋,下有一杯白饮;与堕者,气力十倍。棋者曰:“汝欲停此否?”堕者曰:“不愿停。”棋者曰:“从西行,有天井,其中多蛟龙,但投身入井,自当出;若饿,取井中物食之。”堕者如言,可半年,乃出蜀中。因入洛问张华,曰:“此仙馆也。所饮者玉浆耳,所食者龙肉、石髓。”(《大典》卷11077 “石髓”条引)
    子烨案:《太平御览》卷三九引劉义庆《世說》,“嵩山”句,“嵩”下有一“高”字;“与堕”句,“者”下有“饮”字;“从西”句,“从”下有一“此”字;“其中”句,无“多”字;“因入”句,“华”下复有一“华”字。《初学记》卷五《嵩高山七》“石髓”条引劉义庆《世說》曰, “嵩山”句、“与堕”句和“从西”句与《太平御览》卷三九引文相同;“其中”句,“多”作“有”字;“因入”句,“因入洛”作“归洛下”,“华”下复有一“华”字;“此仙”句,无“也”字;“所饮”句,“所”上有一“夫”字;“所食”句,“肉”作“穴”字。《艺文类聚》卷七《山部上·嵩高山》引《世记》曰:“嵩高山北有大穴,莫测其深,百姓岁时每游观其上。晋初,尝有一人误堕穴中。同辈冀其傥不死,乃投食于穴中,坠者得之。为寻穴而行,计可十许日,忽旷然见明。又有草屋,中有二人,对坐围棋。局下有一杯白饮,坠者告以饥渴。棋者曰:‘可饮此。’坠者饮之,气力十倍。半年许,乃出于蜀中。归洛下,问张华,华曰:‘此仙馆大夫,所饮者玉浆也。’”“《世记》”当为《世說》之讹。又《太平御览》八六一引《世說》曰:“嵩山北有大穴。晋初,尝有一人误堕穴中。缘行十许日,有草屋,区中有二人对坐围棋。局下有一杯白饮,堕者告以饥渴。棋者曰:‘可饮此。’坠者饮之,气力十倍。归张华,华曰:‘所饮者玉浆。’”凡此皆为本条之异文。此或为《世說》佚文。参见叶氏辑《世說新语佚文》。
    7.老宿有語生疏处,常令热熟。(《大典》卷2408 “生疏”条引)
    子烨案:《大典》于此文下复有小字:“详熟。”盖《大典》于“熟”字单列一条,別引此文而较为详尽。此文之出处不可考,故亦难以确定其与《世說》之关系。
    8.坚镡颍川襄城人,为郡县吏。世祖讨河北,或荐镡者,因得召见。以其吏能署主簿,拜裨将,从平河北。别击大枪于卢奴,后封合肥侯。(《大典》卷14608 “军府主簿”条引)
    子烨案:此事见《后汉书》卷五十二和《文献通考》卷二百六十九。此条内容近似于《世說·豪爽》,故或为《世說》之佚文。
    9.杨综为大将军曹爽主簿。爽将诛,及解印绶将出,综止之曰:“公扶主握权,舍此以至东市乎?”不从有司奏,综导爽反。宣王曰:“各为其主也!”宥之,以为尚书郎。(《大典》卷14608 “军府主簿”条引)
    子烨案:此出晋人郭颁之《魏晋世语》。《太平御览》卷二百一十五引《世语》云云,即此文。又见《晋书》卷一和《北堂书抄》卷六十九。《魏晋世语》为《世說》取材的渊薮之一,故此条或为《世說》之佚文。
    宋代学者,自北宋晏殊开始,对《世說》一书多有删改[7]。《大典》残卷的以上材料,为我们考察这一问题提供了新的线索。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出,《大典》在引用古书时,经常发生讹误和混淆,所以首先需要加以辨析,然后方可利用。
    


    《大典》卷11603几乎转录了《世說》第九门《品藻》的所有条目。笔者发现其中的三十八条附载了宋末元初著名学者、作家劉辰翁(1232~1297)的批语和劉应登(1287年前后在世)的注释。《大典》纂成于明成祖永乐元年到永乐五年(1403~1407),与二劉批注《世說》的时间比较接近。所以,这是非常有价值的资料。案二劉对《世說》的批注,现主要见于《世說新语》以下各个版本:明刻三卷本,明凌瀛初刻四色套印六卷本、八卷本[8]以及明凌濛初修订六卷本和元至元二十四年(1287)八卷本。上述末一种为劉应登原刊及坊肆增刊评语本,有清代学者叶昌炽写的跋以及劉应登本人撰写的《序》[9],现藏台湾中央图书馆[10]。案明凌瀛初刻四色套印八卷本《世說》载凌瀛初识语云:

余弱冠时,幸睹王次公《批点世說》一书,发明详备,可称钜观。以刻于豫章藩司中,不能家传户诵为恨。壬午秋,尝命之梓,杀青无几,惜板忽星失,余唯是有志而未逮也。嗣后家弟初成得冯閒之先生所秘辰翁、应登两家批注本,刻之,为鼓吹,欣然曰:“向年蠹简残编,已成煨烬;今获捃摭其全,良为快事。”行之已久,独失载圈点,未免有遗珠之叹。予复合三先生手泽:耘庐缀以黄,须溪缀以蓝,敬美缀以硃。分次井然,庶览者便于别识云。吴兴凌瀛初识。
    劉应登号耘庐,劉辰翁号须溪(字会孟),王世懋号次公,凌濛初字初成(凌瀛初之弟)。此识语所说的“冯閒之先生所秘辰翁、应登两家批注本”当为上文提到的元至元二十四年八卷本。而所谓“刻之,为鼓吹”,是指明凌濛初修订之六卷本《世說》,今藏黑龙江大学图书馆和北京大学图书馆。案濛初此本汇聚了南宋及凌氏本人的多家评点之语,很有学术价值,尤其是书中保存了劉辰翁和劉应登的评点文字,非常宝贵。此书卷首“世說新语卷上之上”八字下复有两小字:“鼓吹。”“鼓吹”乃阐发、解释之意,系指前人的评点之语而言。在难以见到台湾所藏劉应登原刊本的情况下,笔者试以此本对勘,逐一甄别了《大典》卷11603所附载的关于《世說·品藻》一门的二劉批注[11],兹具列如下。劉辰翁的批语单独出现的有(二劉批注之单独出现者,皆在每条末句之下):


    “庾中郎与王平子雁行”条:“批:故事。
    “明帝问周伯仁”条:“批:两语各可观。
    “明帝问谢鲲”条:“批:得体。嵯櫱,尤今言牙槎。
    “卞望之云”条:“批:人人同。
    “何次道为宰相”条:“批:此一条不小。
    “王右军少时”条:“ 批:谓更胜耳。
    “郗司空家有伧奴”条:“批:语甚有气。
    “简文云”条:“批:论笃。
    “人问殷渊源”条:“批:似谓裴暗。
    “抚军问殷浩”条:“批:俗浅。
    “殷侯既废”条:“批:此语能长人格价。
    “谢公与时贤共赏说”条:“批:非谢公问,弘度答,那知许事?
    “劉尹至王长史许清言”条:“韶音亦属矜持。
    “谢万寿春败后”条:“批:人人有区别意,正是失士卒情处,可以为戒。
    “有人问谢安石”条:“批:自佳。
    “劉尹云”条:“批:不甚可晓,然可用似谓田宅所偏聚也。
    “孙承公云”条:“陈逵,字林道。批:谁知二贤,只见谢公清润耳。
    “或问林公”条:“批:似佞其子而党林公。
    “蔡叔子云”条:“批:外貌。
    “郗嘉宾问谢太傅曰”条:“批:便是争名。
    “王子敬问谢公”条:“批:谓不闻说庾胜林耳。又云只是一句。
    “谢遏诸人共道竹林优劣”条:“批:便与上句同。
    “王子敬问谢公”条:“批:钞撮犹掇拾。
    “桓玄为太傅”条:“批:善对。
    劉应登的注文单独出现的有:
    “宋祎曾为王大将军妾”条:“言王近粗俗,不如谢之野。
    “王丞相辟王蓝田为掾”条:“言述性褊也。
    “桓公少与殷侯齐名”条:“此亦不肯逊,又不敢竞之辞。言我宁为我而已,不与桓比拟也。
    “劉尹抚王长史皆曰”条:“劉与丞相不相得,故为优濛之言,谓皆胜之也。
    “劉尹谓谢仁祖曰”条:“此皆语门人、弟子之辞,而同辈受之不恨!
    “谢公云”条:“绍乃则之孙,愉之子。
    “劉尹谓谢仁祖曰”条:“此皆语门人、弟子之辞,而同辈受之不恨!
    劉辰翁批语与劉应登注文同时出现的有:
    “王大将军在西朝时”条,末句下:“批:未尝不自知。批:是谓在洛时,敦尚畏顗,过江后敦渐得志,不复惮矣。故叹曰:‘不知是我进乎,伯仁退乎?’
    子烨案:首“批”为劉辰翁批语,次“批”乃劉应登注文。
    “王大将军下”条, “似未肯劣”句下:“王谦言其宗人不及。”“其自有公论”下:“庾公此问甚烦,宜王敦如无人。批:此语庾目中无王,王目中无庾。
    子烨案:“王谦言”句以及“庾公”、“ 宜王”二句为劉应登注文;“批”以下为劉辰翁批语。
     “王丞相二弟不过江”条,末句下:“批:此不过江,语亦隐约。颍字伯英,位仪郎,年二十而卒,敞字茂平,位祭酒,不就官,年二十二而卒。故曰不过江,卒于度江前也。”子烨案:“此不过江,语亦隐约”八字,为劉辰翁批语,此八字以下是劉应登注文。
    “世论温太真”条,末句下:“恐不及己。批:常有如此人,无人如此写。
    子烨案: “恐不及己”为劉应登注文,“批”下为为劉辰翁批语。
    “王丞相云”条,末句下:“有尊谢卑何之意。批:得上亦足以发。
    子烨案:“有尊”句为劉应登注文,“批”以下为劉辰翁批语。
    “时人共论晋武帝”条,“多谓”句下:“言其失重。”末句下:“ 批:未足为据。
    子烨案:“言其”句為劉应登注文,“未足”句為劉辰翁批語。
    “郗嘉宾道谢公”条,末句下:“造漆是文谈,可厌。此云诣非其他,造之之谓,乃目其于理深诣,即谢之深彻,皆核至之名。谢不彻,王亦不诣,其于理但相朋耳,无大高下也。
    子烨案:“造漆”句为劉辰翁批语;“此云”句以下为劉应登注文。
    以上材料,可以与台湾中央图书馆所藏之元刊本《世說》對勘,所以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而实际上,明人在编纂《大典》时所利用之《世說》诸本,其中之一肯定就是这种元刊本,所以,二劉的批注方得以一同被《大典》转录在一处。尽管《大典》残卷保存的二劉批注篇幅很小,却是非常珍贵的[12]。其实,《大典》原书极可能转录了更多的二劉批注。可惜,我们现在无缘得见矣!
    [注释]:
    [1]本文以影宋本《世說》为依据,王利器断句、校订,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
    [2]北京:中华书局,1986,缩印精装本。
    [3]《笔记小说大观》九编,第三册,台北:新兴书局有限公司,1984。
    [4]钱氏校语云:“原本‘此’讹‘次’,据《南史》改。”
    [5]参见拙著《<世說新语>研究》第二章《<世說新语>成书考》之第二节《<世說新语>编纂之时间、地点和原因》,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
    [6]清光绪十七年(1891)思贤讲舍刻本《世說新语》,王先谦校订,198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下册。
    [7]关于这个问题,可参看拙著《<世說新语>研究》第五章《宋人删改<世說新语>问题考论》之第一节关于《<世說新语>原文》。
    [8]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子部,杂记类,页635-638,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9]案劉氏《序》,有云:“晋人乐旷多奇情,故其言语文章别是一色,《世說》可睹已。……丙戌长夏,病思无聊,因手较家本,精剗其长注,间疏其滞义。明年以授梓,乃五月既望梓成。”据此,应登此书系删节梁代学者劉孝标的《世說注》并添附己注而成。“丙戌”为元至元23年,其明年则为至元24年。然则,应登此《序》并未提及劉辰翁之批语,辰翁之批语当为坊间刻印此书时所添加,叶昌炽所言极是。由此推断,台湾中央图书馆所藏此本,亦非劉应登此书之最初刊本,而系元代之重印本,应登亦可能未见过该本。劉辰翁与劉应登同为江西庐陵人,其生活的时代也基本相同,而辰翁名气较大,故坊间书贾将其批语与应登之注文合为一炉,不过为销售赢利而已。
    [10]见台湾中央图书馆特藏组编辑:《国立中央图书馆善本题跋真迹》,页1650-1652,中央图书馆印行,1982。
    [11]在凌氏此本中,当劉辰翁的批语出现时,一般称“劉会孟曰”,而在劉应登的注文出现时,则云“劉本注”。为便于观察和说明,笔者对《大典》中的二劉批注一律用黑体字加以标志。
    [12]《世說新语》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评点小说。劉辰翁和劉应登通过对《世說》的批注创立了中国古代文艺批评的一种新的形式,对明清以来文艺批评,尤其是小说批评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然则,劉辰翁与劉应登为同籍同里同时之人,二者之批注是否有一定的渊源关系?二者是否有相互的影响,孰先孰后?这些问题尚有待于考察。
    [作者简介]范子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发表过专著《中古文人生活研究》等。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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