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弗里德里希·尼采:《悲剧的诞生》,孙周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19页。本文所引该书中文版均据孙译,以下只在文中标节次、段落和页码,如本段引文末尾所示。必要时参照Giorgio Collin和Mazzino Montinari编辑的15卷本《考订研究版尼采全集》(Friedrich Nietzsche:Saemtliche Werke Kritische Studdienausgabe in 15 Baenden,Berlin 1967ff.)第一卷(KSA I:Die Geburt Tragoedie)加以对勘。此处及下文所专门标注的德语原文及英文对应翻译为笔者所加,不再逐一说明。该书英文译本有多个,笔者参看的是Friedrich Nietzsche,The Birth of Tragedy,Translated with an Introduction and Notes by Douglas Smith,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 ②饶有意味的是,与孙周兴译本不同,尽管原文中阙如,但几乎所有其他译本都试图对开篇中两位神祇所代表的“二元性”究属什么范畴,做出自己的补充。有译者用“精神”:“如果我们不仅仅从逻辑上认识到,而且从直观上把握到,艺术持续发展受阿波罗精神和狄奥尼索斯精神的二元性的制约,犹如生育有赖于性的二元性,两性持续不断地斗争,而只间以周期性的和解,我们就在审美科学方面获益良多。”(《悲剧的诞生》,赵登荣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00年版,第19页)有译者用“倾向”:“如果我们不仅具有逻辑洞察力,而且达到了观察的直接可靠性,认识到艺术的继续发展同日神倾向和酒神倾向的二元性有关,那我们就会为美学赢得颇多收获:这就像人的世代相传在连续的斗争中和阶段性出现的和解中,依赖于性的二元性一样。”(杨恒达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7年版,第15页)有译者则干脆提前明示二位神祇与梦和醉的关系,如:“假如我们不仅得到逻辑的判断,而且达到直觉的直接确定,认为艺术的不断发展,与梦神阿波罗和酒神狄奥尼索斯这两类型有关,正如生育有赖于雌雄两性,在持续的斗争中,只有间或和解;那么,我们对于美学将大有贡献。”(缪灵珠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见《缪灵珠美学译文集(第四卷)》),1998年,第4页)又如:“只要我们不单从逻辑推理出发,而是从直观的直接可靠性出发,来了解艺术的持续发展是同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性密切相关的,我们就会使审美科学大有收益。这酷似生育有赖于性的二元性,其中有着连续不断的斗争和只是间发性的和解。”(周国平译,北京:三联书店1986年版,第2页)此外,读者或也可借此机会对比上述四个译本对与感性学及生育有关的概念在翻译上所做的不同处理,以更好地理解尼采的良苦用心。 ③关于莱辛意义上“号喊的希腊”与温克尔曼意义上“静穆的希腊”的对比,请参看拙作《莱辛〈拉奥孔〉中的荷马史诗》,《文艺理论研究》2012年第1期,第28-35页。 ④参看Raymond Guess,Introduction,in The Birth of Tragedy and Other Writings,translated by Ronald Speir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p.XI;另可参看丹豪瑟(Werner J.Dannhauser):《尼采眼中的苏格拉底》,田立年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13年版,第34-35页,第44-35页。 ⑤Joachim Koehler,Zarathustra 's Secret,translated by Ronald Taylor,New Haven and Londo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2.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