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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西域文家散文的文献考察及整体风貌(2)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民族文学研究》 王树林 参加讨论

    西域文家散文整体风貌——以马祖常、余阙为例
    通过对西域文家的散文文献考察,发现大部分西域文家的散文已经散佚,西域文家有文集传世者仅马祖常、余阙而已。《四库全书总目·〈石田集〉提要》评价马祖常:“大德、延祐以后,为元文之极盛,而主持风气,则祖常等数人为之巨擘。”(13)由此可见,马祖常是西域文家前期的佼佼者。余阙死于元末战乱,《四库全书总目·〈青阳集〉提要》谓其“集中所著,皆有关当世安危”。(14)他的散文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元末文风。今以二家散文为例,就其民族特质及整体风貌略作探讨。
    (一)稽古穷经,一根于儒,又释道兼收并蓄。西域文家皆具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功底,他们言事为文,往往稽古穷经,引类比附,丝毫不弱于中土汉儒。胡助《挽马伯庸中丞》诗盛赞马祖常:“稽古陈三策,穷源贯六经。文章宗馆阁,礼乐著朝廷。”(15)苏天爵《元故资德大中大夫……魏郡马文贞公墓志铭》中记载:“公每进说,必以祖宗故实、经史大谊切于时政者为上陈之,冀有所感悟焉。”(16)石田先生文集·请慎简宫寮疏》一文论慎选太子近侍的重要性,引《新唐书·元稹传》语,以西周成王为例,据史引经,阐明事理。《建白一十五事》开篇即稽古陈事,阐明言事官之重要职责:“古者建立言事之官,非徒擿拾百官短长,照刷诸司文案,盖亦拾遗补阙,振举纲维,上有关于社稷,下有系乎民人。”(17)自己以古言事官自任,进言一十五事。余阙在《青阳先生文集》(18)的《送月彦明经历赴行都水监序》一文中论及“河患”一事,历数前代治河历史:从大禹治河,到周定王时大河南徙;再由汉初河患,到汉人马颊治河;再从北宋道失,到今日河患,提出“而治河者不以禹之所治治之”而导致“河患”为其原因。虽为纸上谈兵,但稽古引类,排闼而下,理直气壮,甚见壮观。余阙《元统癸酉廷对策》一文,“稽天地之理,验之往古”,历数往代统治者保天下之成败教训,告诫当今圣上应施仁政以保天下。这类散文与中土儒士政治家的文章一样,稽古穷经,引类比附,给人以雄浑大气之感。
    西域文家们大都精研儒经,笃行儒道,以儒自居。为文往往以经明理,具有浓重的儒家情怀。《元史·赵世延传》说赵世延“为文章波澜浩瀚,一根于理”(19)。史家所说的“理”,即为儒家经典中行道、致君、泽民、修身之理,也即儒家的治世观、伦理观、道德观。《元史》本传谓马祖常被文宗皇帝叹赏为“中原硕儒”。他的表笺、章疏类文章皆能体现这一特点;就是一些序跋、题记之文无不蕴含着儒学辉光。于阗人李公敏,“能尊孔子之教而变其俗,其学日肆以衍,浸渍乎六经,汪岁乎百家,蔚然而为儒者。流离困苦,益自刻厉,教授于青齐之间,赖公卿大夫知其贤名,荐牍交上,用是乃起家而入官焉”。之官之日,马祖常为序以赠之。(20)《送高富卿学正归滑州序》中对“諈诿以为辞,骫骳以为学,利于时而踬于道,贱己而贵物”“寡默以为廉,龊龊以为恭”的社会现象痛加挞伐,而对高富卿在光州为学正期间能“服孔氏之言”,“不踬于道,不贱乎己,使其在孔子之世,则有颜渊、闵子者为之依归而取正焉,斯能入善人之域”,则大加赞扬。为卢龙王义甫作《愿学斋记》,因义甫“当世教化方兴,特立于圣贤之乡,而为天子之郎官,有名于朝”“犹名室曰愿学”“古有云,非曰能之,愿学焉。非敢谓乃所愿,则学孔子也”,马祖常欣然为其书斋作记。
    余阙也是如此。戴良在《余豳公手帖后题》中评价余阙:“公学问该博,汪洋无涯,其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亹亹若珠比鳞列。”(21)《元统癸酉廷对策》是余阙中进士时廷试的文章,也是他出仕的第一篇治世策论。开篇引《尚书·泰誓》以立论:“君天下者,凡以仁而已。”“臣谨稽天地之理,验之往古,则仁之为道。”“祖宗以之而创业,后圣以之而守成,其理可谓至要。”“是仁者,人君临下之大本也。”接下来文章从五个方面,分别论述了什么是仁政,为什么行仁政,当今怎么行仁政的问题。作者引经据典,珠比鳞列,纲举目张,侃侃而谈。此策论不仅是一篇儒家的治世纲领,也可看作余阙作为一个儒臣的政治宣言。余阙现存世文章中无一不体现他儒家情怀。《梯云庄记》是为晋地黄杨许氏所居之地命名而写的一篇记叙散文,晋地“其为俗特不尚儒”,而“儒之所以为可贵,以先王之道之所在也”,而“独杨黄许氏以儒称于乡。三时力田,一时为学,褒衣博带,出入里巷之间。其族数十家化之,皆敦于礼。……如是者已三世矣”。余阙为“风厉其乡人,使知儒之为可贵也”,乃为文作记。《聚魁堂诗序》写临江贡士曾鲁与其友庐陵解蒙、高飞凤、刘倩玉寓止同舍,往还同舟,科举考试俱选列,余阙“爱鲁之交友得人”,为序鼓励四人不要仅以中选而喜,应“升以行道、以致君、以泽民”。余阙精于《易》,为文多引《易》为论,如《送许具瞻序》以《周易》之《谦》“阴”“阳”以论君子与小人及“虚”与“实”;《待制集序》以《易·革》之卦以论文运之兴替变化;《含章亭记》以《易》“乾”“坤”卦象释“含章”之意蕴。非深于儒典,难写出如此之文。
    西域文家以儒为归,但不斥释、道二教之说,其文章表现了三教融合、兼收并蓄的开放思想。元代与前、后朝代最大的不同点是并非以儒家文化为独尊,而是施行兼容并包的文化政策,并奉行宗教自由。这种多元文化和谐并存的时代特征,在西域文家的散文中留下了鲜明的印记。西域文家与当世的道教名流、大德高僧来往密切,文字往还颇多,特别是一些庙寺宫观、高士名僧的碑志墓铭、像赞哀诔屡见西域文人笔端。马祖常与南方道士玄教大宗师吴全节交厚,文章有《吴宗师画像赞》;他曾奉诏撰《敕赐弘济大行禅师创造福州南台石桥碑铭》,为高僧弘济禅师一生修行德业歌功颂述。余阙《高士方壶子归信州序》写信州道士方壶子忘却名利,深潜绘画艺术,并深为其高洁品格所折服。佛氏有《法疏》一书,僧西庵遂公“取而修订之,补其所未备,白其所未明,去其所未安”。余阙认为,可“濡须有道之士”,为作《藏乘法疏后序》。《题永明智觉寿禅师唯心诀后》一文,是余阙为永明寿禅师《唯心诀》一书写的题后记。余阙认为:“心者万化之原也,迷则愚,悟则圣,存则治,亡则乱,《易》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者,正指是言也。”作者儒、佛互证,以见二教互融之精神。《化城寺碑》是记述禅师洪聪创建化城寺始末。余阙认为,浮图“其道以出世为说,而须世以生,故言道者病焉。”但洪聪“学出世之道而不须于世,故君子取之。”另,著名西域文学家萨都刺《全元文》中仅存其文章九篇,而八篇涉于佛教。辛文房《唐才子传》,专为方外诗人、仙道诗人专题立传,并各写有传论以总之。这类文章鲜明地体现了西域文家文章的时代精神。
    (二)质朴平实,不尚虚华,又感情真挚动人。感情真挚朴实,不尚虚华,不仅是西域文人的普遍人格,亦是他们的文格。余阙《送归彦温赴河西廉使序》道及河西民族的性格俗尚时这样说:“其性大抵质直而尚义,平居相与,虽异姓如亲姻,凡有所得,虽箪食豆羹不以自私,必召其朋友。朋友之间有无相共,有余即以与人,无即以取诸人,亦不少以属意。”西域人习性如此,西域文家为文亦然,他们的文章叙事议论多直陈无隐,不虚不华,挚朴可爱。马祖常在自己散文创作实践中,曾刻意追求这种质雅朴实精神。他在《杨玄翁文稿序》中记载他中进士时元明善对他文章的评价和指导,及他对“质实”这一审美命题的认识。序云:“延佑初,予售于有司。是时以古文名者清河元公复初,假予以言曰:‘子之修辞几于古矣,然于质实则过之,于藻丽则乏矣。’予起应之曰:‘……今国家以文取四方士,其进也,不杂是以致此,幸先生教之。然称以质实,则祖常有未敢能。’兹十年余矣,……而犹以质实为难,而不得一变斯文为叹也。”马祖常赞赏国家取士能以质实为尚,不以藻丽进人。但认为自己的文章还不敢说达到了“质实”的境界。他与同人“讲求其说”,“而犹以质实为难”,以“质实”变天下浮华藻丽文风更不易。马祖常崇尚“质实”,反对文的“大艳”,也反对文章的“过实”。他认为:“赋天地中和之气而又充之以圣贤之学,大顺至仁,侠洽而化,然后英华之著见于外者,无乖戾邪僻忿懥淫哇之辞,此皆理之自然者也。非惟人之于文也,虽物亦然。华之大艳者必不实,器之过实者必不良。”(《卧雪斋文集序》)不仅他所主张的华藻乃是“赋天地中和之气而又充之以圣贤之学,大顺至仁,侠洽而化,然后英华之著见于外者”的英华,是自然化境中的“华”;而不是徒以“乖戾邪僻忿懥淫哇之辞”的“华”。他所推崇的“质实”,在《陈刚善文集序》中也有阐述,认为先秦古文,其思想虽然与儒家学说不尽一致,但“浑噩弗雕”,天然质朴;司马迁的《史记》“得中州布帛菽粟之常”,文则雄浑深厚,韩愈就是得之司马迁之精微而“振发于不羁”。可见他推崇的是自然淳朴之“质”,“赋天地中和之气而又充之以圣贤之学”“足以经世而载道”之“实”。
    这种质朴平实,不尚虚华的文风在余阙的文章中也表现得较为突出。余阙将那些不会“捷机”善变、“强颜”“媚说”的板直正气之人说成“迂”,他认为自己就是这种不通机变的“迂”人。他在《贡泰父文集序》中说:“余天性素迂,常力矫治之,然终不能入绳墨。矫治或甚,则遂病不能胜。因思以为,迂者亦圣贤以为美德,遂任之,一切从其所乐。常行四方,必迂者然后心爱之而与之合,凡捷机变者,虽强与之,然心终不乐也,故暂合而辄去。”秉性如此,对待文章的审美标准也是如此。他对元初质朴平实的文风甚为称道。他在《待制集序》中以辩证的眼光看待文章的发展变化,认为文运“久则敝,敝则革,革则章”。“文之敝至宋亡而极矣,故我朝以质承之,塗彩以为素,琢雕以为朴。当是时,士大夫之习尚,论学则尊道德而卑文艺,论文则崇本实而去浮华。”(22)他认为质朴本实之文可应盛世昌明之运,而浮华琢雕之文是衰世之象。为此,余阙为文,力避浮华。他的论说文言必有物,论必有据,如《元统癸酉廷对策》,引经立论,层层铺展,无一夸饰之词。《送归彦温赴河西廉使序》等,情纯意朴,一团真气。《湘阴州镇湘桥记》《梯云庄记》本可驰骋渲染,但文章据事直叙,朴雅可观。
    质朴的文风,带来文章真挚动人。《翰林学士元文敏公神道碑》一文是马祖常为元明善所作。元明善卒,“宾客僚隶皆四散,无一人顾之者”。马祖常为其撰写碑文,完全没有一般墓碑文的应酬之语。而《故显妣梁郡夫人杨氏墓志铭》一文,是马祖常为其母杨夫人所作,文中写道:“忆夫人病将棘时,祖常孑然立床笫前,忽涕唾,夫人已不能言,顾指祖常唾迹,泣下而逝。呜呼!祖常尚忍书之耶!尚忍而不书耶?忍而书,其又能文耶?”(23)母子深情,感人泪下。余阙记人叙事不仅充满质朴之气,而且饱含质朴之情,《张同知墓表》一文,余阙记述张杏孙积学厉操,孝行乡里的事迹,可见其敦朴尚化之用心。《送樊时中赴都水庸田使序》,开篇直言往年江南都水庸田使不问水旱之患,“昧于本末之义”,强征民租,激民“相哗以为厉”。极赞樊时中“有学术、知大体”,盼他赴都水庸田使能哀矜穷民,“有以大慰吴越之民望,以副朝廷之倚注”。爱民忧国之情充溢字里行间。
    (三)豪迈雄浑,慷慨多气,多体现西北民族性格。西域文人其性格大多质直中带有浑厚,朴实中蕴含着豪迈。文如其人,其文多具豪迈雄浑、慷慨多气的特点。马祖常少年既志向高远,豪迈多气。其《壮游八十韵》诗云:“十五读古文,二十舞剑器。驰猎溱洧间,已有丈夫气。”《田间》诗写道:“意气每酣适,仰视北有斗。岂知念湘纍,那复叹尼叟。丈夫贵立志,文字托永久。”为官半生,不减雄豪之气。《都门一百韵用韩文公会合联句诗韵》:“行歌鲜同欢,起舞真独作。啸咏气颇雄,攀跻力或弱。”《送别李彦方宪副之官》:“昔在翰林日,与子同官联。……各不识时贵,浩气超八埏。”《赠刘时中》:“江海归来气尚豪,立谈便合拥旌旄。”《四库全书总目·〈石田集〉提要》谓马祖常的文章正如其人,“诸作长篇巨制,迥薄奔腾,具有不受羁勒之气”(24)。四库馆臣说的“长篇巨制”多指他的碑板墓志之文。《石田先生文集》有“碑志”文五卷之富,确是奔腾雄浑,豪迈气壮。就是一些短篇小制,也多见雄浑之气象,如《李氏寿桂堂诗序》,文章开篇不先写寿桂堂,而是从燕赵慷慨壮伟之“风声气俗”入手,接写“国家都燕”之雄风壮势,最后才从“居都之民”而引出李正卿兄弟为八十岁老母“葺屋都邑之中”之“寿桂堂”。写一堂先从国都之形胜、国家之宏大以壮其势,给人以豪迈雄浑之感;因作者重在感慨的是一种“孝”行,又给人以“孝”充行于天地之气象。
    余阙文章的“慷慨多气”与马祖常的“豪雄”之气稍有不同,由于他生于元末乱世,其文中多呈现出一种朴厚刚烈之气。《合淝修城记》谓自己“生长合淝,知其俗之美”。合淝百姓“所不从乱而可与守者有三焉:其民质直而无二心,其俗勤生而无外慕之好,其材强悍而无孱弱可乘之气。……惟其质直而无二心,故盗不能欺;勤生而无外慕之好,故利不能诱;强悍而无孱弱可乘之气,故兵不能訹。”文章写来,笔调宛如合淝之民,朴实浑厚,强悍刚烈。论者颇多赞余阙《上贺丞相》四书牍,《四库全书总目·〈青阳集〉提要》谓余阙“集中所著,皆有关当世安危。其上贺丞相四书,言蕲黄御寇之策尤为深切”(25)。其实集中各体文章多如此。他为文不屑于琐碎细事,往往大处着墨,使文浩然宏阔,昌明正大,具有凛然不可犯之气。《送月彦明经历赴行都水监序》从大禹治水说起,《送樊时中赴都水庸田使序》从国家置官以民为本入议,《送葛元哲序》论“文”从天地、尧舜引据,《穰县学记》从“圣人”“人性”“天命”发端。有些文章就是不得不写的小事也能以小见大,不减浩然正气,如《聚魁堂诗序》,写曾鲁与其同舍友四人同时科考入选,本不是什么天下国家大事,但作者期之“以行道、以致君、以泽民”之远大,文章之落脚处仍不失博大宏阔之气象。
    《元史·赵世延传》说他“为文章波澜浩瀚”。今观《元文类》所载赵世延《南唐书序》及《经世大典》两卷之文,雍容浩博,大气雄浑,却如《元史》本传所说。明人刘尚宾《书孟左司文集后》评孟昉文,“真得战国机权策士关节”。战国策士之文以纵横激壮,感慨多气著称,而孟昉得之。刘尚宾又云:“今观孟左司,其制行醇,故其文古;文古而又品格高,本北方之学者,故声音洪;吐兼南土之清新,故神情秀发。”刘尚宾评元中期之文谓:“马伯庸、宋诚夫、袁伯长诸人,铺张盛大,援据端确,此中朝文气也。若夫恣意驰骋,发散在外,汗漫浸淫,无壮激之势者,则虞雍公、揭文贞近代之文气也。”而孟昉“出虞、揭之后,囿于气中而不与一气”(26),认为孟昉文接马祖常有“盛大”气象,而不同于虞集“无壮激之势”,可见他是赞赏孟昉文有“壮激之势”的。今孟昉文集已散佚不传,从前人评价中可知其文是具有西域文人性格特点的。
    蒙古平定中原,民族混杂相处,人际间的交流口语趋于简略,传情达意多以短语甚至单词只字为之,至今黄河中下游的广大地域民间还保留着这种口语现象。这种口语现象当然也会影响到书面语言。傅若金《孟天伟文稿序》讲到南北文风不同时云:“南方作者婉密而不枯,其失也靡;北方简重而不浮,其失也俚。”(27)袁桷《真定安敬仲墓表》谓北方文章:“发扬称述,……理偏而气豪。”(28)欧阳玄《周此山诗集序》云:“宋金之季,诗之高者不必论。其众人之作,宋之习近鼽骳,金之习尚号呼,南北混一之初犹或守其故习。”(29)诸人所说的“简重”“气豪”“号呼”,讲的就是元初北方各民族混居杂处影响下,而形成的北方文人书面语言特点,这一特点当然也体现在西域文家的文章中。西域文家经过锤炼的文章语言,保留其简洁而不失其雄浑,去其俚俗而升华为典则,这应当是形成其简重多气的语言特色的一个方面。
    西域文家作为一个时代的文学群体,既有其共有的民族特质,同时也鲜明地体现了特定的时代风貌;而每个散文家独具的生活经历及个人秉性,各自又有其独立的文章特征。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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