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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浩文文学翻译年谱(5)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东吴学术》2013年5期 史国强 参加讨论

    一九八六年,四十八岁。《萧红评传》在香港再版,作者在再版序中写道:“希望今后会有更多的人对她的作品发生兴趣,甚至于加以分析研究。”(31)同年,葛浩文英译萧红《商市街》出版(出版社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英译名Market Street:A Chinese Woman in Harbin)。葛浩文撰写导读,他先从H.D.梭罗的《瓦尔登湖》和米兰·昆德拉的《笑忘书》里引出几句话来,“要是我还了解我以外的人,又何必一再说自己呢”(梭罗),“我们能做的就是描述我们自己。其他都是滥用权力。其他都是谎言”(昆德拉),之后进入正题,论及自传与虚构的关系、萧红的女性视角,并再次引用萧红自作的小传;讲述萧红逃出家庭的原因、她在哈尔滨的流浪、哈尔滨的历史及《商市街》成书的过程;又从人物、技巧、题材的角度指出,《呼兰河传》有着自传的性质,如同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到灯塔去》(To the Lighthouse),但到底还是虚构的小说,与之相比,《商市街》却是自传;最后译者总结了女性自传的几个特点,如,贬低自我、强调个人扮演的角色、断裂的故事及叙述风格等。(32)这次葛浩文在《商市街》的英文版上添了“一位中国女子在哈尔滨”的副题,目的显然是为了吸引外国读者。
    同年,在哈尔滨初次读到莫言的小说《爆炸》。翻译台湾作家李昂的《杀夫》出版(出版社North Point,英译名The Butcher's Wife)。
    六月,在西德根茨堡发表讲演,题为“李昂的性爱小说”(Li Ang's Sexual Fiction)。十月,在哈尔滨发表讲演,题为“当代台湾小说”。十二月,在汉城发表题为“孙陵发自长春的报告文学”(Sun Ling's Reportage from Changchun)的讲演。发表《个体性再生?中国的文学自由:一九六六-一九八五》[Individuality Reborn? Literary Freedom in China:1966-1985,Nimrod (猎人)二十九卷第二期]。
    撰文评论杜博妮(B.S.Mc Dougall)编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汉语大众文学与表演艺术,一九四九-一九七九》(《今日世界文学》冬季号)和《中国文学的自我表现》(CHOICE三月号)。翻译周腓力的小说《一周大事》(The Big Eventof the Week,《笔会季刊》秋季号)和袁琼琼的《异事》(Strange Happenings,《亚太季刊》春季号)。
    一九八七年,四十九岁。二月,在香港中文大学发表讲演,题为“伪满洲国的文学遗产”(The Literary Heritage of “Manchukuo”)。七月,在台北再次发表题为“孙陵发自长春的报告”和“东北的文学遗产”的讲演。《萧红的〈商市街〉》在台出版,葛浩文编辑并撰写前言后记。发表《自哭泣黑龙归来》(《文星》九月)、《鲁迅和他的“门徒”》[《当代》(台湾)第十八期]和《探索与突破》(《人民日报》十一月十九日、《科技日报》一九八八年一月十七日)。英译高晓声《鱼钓》(Fishing,《中国文学》春季号)。
    一九八八年,五十岁。葛浩文英译端木蕻良《红夜》出版(Panda Books,英译名Red Night)。葛浩文独自翻译端木的小说集仅此一种,后来又与孔海立合译端木蕻良的《J3XC04.jpg鹭湖的忧郁》。同年,离开旧金山,前往美国落基山东面的科罗拉多大学执教。编辑出版《瞎子阿木——黄春明选集》(香港九龙文艺风出版)。
    同年,葛浩文开始与莫言合作,据莫言二〇〇〇年在科罗拉多大学的讲演:“他写给我的信大概有一百多封,他打给我的电话更是无法统计,我们之间如此频繁地联系,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把我的小说尽可能完美地译成英文。教授经常为了一个字、为了我在小说中写到的他不熟悉的一件东西,与我反复磋商,我为了向他说明,不得不用我的拙劣技术为他画图。由此可见,葛浩文教授不但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翻译家,而且还是一个作风严谨的翻译家,能与这样的人合作,是我的幸运。”(33)
    任科罗拉多大学教授(至二〇〇二年)。葛浩文编辑并作前言的《黄春明选集》在港出版。《回到我们的起点:一九八七年的文化》(Back Where We Started:Culture in 1987)一文收入一九八八年《中国简报》(China Briefing)。《萧红:〈生死场〉》(Xiao Hong:Shengsi Chang)和《萧红:〈牛车上〉》[Xiao Hong:Niucheshang(On the Oxcart)]收入《中国文学选读:一九〇〇-一九四九》(A Selective Guide to Chinese Literature:1900-1949)。发表《信徒不必当和尚:纪念萧军》[《中国时报》八月十一日;《当代作家》(哈尔滨)第四期、《大地》(洛杉矶)第五期]。评金介甫的《沈从文传》和陆文夫的《美食家及其他当代中国小说》(CHOICE二月,七月,八月)。英译汪曾祺的《陈小手》(Small Hands Chen,《小说》八卷二至三期)、高晓声的《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A Gift of Land,《八方》第五期)、李昂的《一封未寄的情书》(A Love Letter Never Sent,《亚太季刊》春季号)、王安忆的《流逝》(Lapse of Time,收入熊猫丛书)及刘宾雁的《真理挑战“伪现实主义”》(Stark Truth vs.“False Realism”,《纽约时报书评》十一月七日)。
    一九八九年,五十一岁。二月,在波特兰州立大学发表讲演,题为“字里行间:当代中国小说中的改革话题”(Between the Lines:The Issue of Reform in Contemporary PRC Fiction)。张洁小说《沉重的翅膀》英文版经葛浩文翻译出版(出版社Grove Weidenfeld,英译名Heavy Wings)。葛浩文在译序中写道:“八十年代之初,中国作协为纪念逝世不久的小说家兼文化部长茅盾,以他的名字设立了国家小说奖。《沉重的翅膀》是第二部获奖作品(一九八五)。张洁这部小说一九八一年初版,在八十年代初流行的‘改革文学’里,实有发轫之功,这批文学作品以‘四个现代化’为题材,颇有影响。”译者接着写道:“虽然翻译时参考了小说版,但按照作者的希望,主要依据的是一九八〇年文学季刊《十月》上的连载。经作者提出或同意,小说内容有所删减。(音译时)始终使用拼音。”最后葛浩文提到中外称呼的不同:“中文的称呼与西方的称呼大有不同。‘老’和‘小’并无贬义,也无高低之分,大家见面打招呼,就挂在嘴边,至于用‘老’还是用‘小’,一般依双方长幼而定。”(34)
    兼职《译丛》,合作编辑“台湾文学”栏目。十一月,兼任《玛诺》(Manoa)杂志编辑。同月,在哥伦比亚大学发表题为“现代中国”的讲演。一九八九至一九九二年,为《不列颠百科全书年鉴》(Encyclopedia Britannica Yearbook)撰写“中国文学”词条。发表《走马看王湘绮的小说》(《联合文学》第五十八期)。评吴茂生《中国现代小说里的苏联英雄》(CHOICE三月)和高鹗编、闵福德译曹雪芹《石头记》(《今日世界文学》冬季号)。英译李昂《有曲线的娃娃》(Curvaceous Dolls,《译丛》春季和秋季号)、萧飒《浮叶》(Floating Leaf,《亚太季刊》二十一卷二期)及汪曾祺的《尾巴》(Tail,《哈泼斯》春季号)。
    一九九〇年,五十二岁。葛浩文英译白先勇《孽子》出版(出版社Gay Sunshine Press,英译名Crystal Boys)。葛浩文在“译者的话”里写道:“台湾将男同性恋社群称为‘玻璃圈’,男同性恋者称为‘玻璃孩子’。译文中使用的是‘crystal boy’(水晶男孩)。因日本语在台湾影响巨大,所以很多日语词汇依然成为标准,如奥巴桑(老太太),桑(先生)和哈衣(是)。汉语里的称呼复杂而又等级分明,译文将其简化,前后统一,所以将老爷(大人、长者,有时也指爷爷,依说话人身份而定)索性译成Papa……译文中使用拼音,但有些拼法如Sun Yat-sen(孙逸仙),Nanking(南京),Chungking(重庆),Taipei(台北),Kaohsiung(高雄)等,因其已为大家所接受,所以拼法不变。”(35)此时葛浩文的译文已达到很高的水平,应凤凰对小说名的译法大加赞赏:“需提一下书名的英译。‘孽子’两字,既能呈现那群孩子在阴暗角落的具体形象,又能暗喻小说‘冤孽’的命题,只用极少的字,却有多重寓意,实在是相当难译的书名。葛浩文高明地也只用两个英文字:Crystal Boys翻译出来,不但涵盖中文惯用的‘玻璃圈’比喻——Crystal即‘水晶’,而且把‘孽子’的‘子’——那青涩少年的形象,也对应地用Boys准确翻译出来,当真是玲珑剔透的译笔。”(36)
    同年,葛浩文英译刘宾雁《中国的危机,中国的希望》出版(出版社Harvard University Press,英文版译名China's Crisis,China's Hope)。艾蓓的《红藤绿地母》经葛浩文英译,也在这年出版(出版社Peregrine Smith,英译名Red Ivy,Green Earth Mother),其中收入《巴拉的梦》、《绿地母》、《最后的神话》和《红藤》四个小说。谭恩美在长序中说:“艾蓓能与葛浩文一同合作,这对艾蓓和读者来说都是幸运的,因为葛浩文是西方最好的中国文学翻译者之一。我的个人藏书里就有不少葛浩文先生的译著——从三十年代的革命文学到最近从中华人民共和国‘迁徙’出来的小说。他既有汉语的耳朵又有文学的耳朵。”接下来她写到小说翻译碰到的问题:“翻译小说,为了语言的清晰和流畅,总要改变一些习惯用法和文化所指。艾蓓的小说也是如此。但我多么希望有些句子能留下来!在汉语里,这些句子能传递妙语、双关、生动的意象、对历史的暗示。我从中找出几个在朋友那里检验,检验的方法是:要是他们笑了或发出了‘啊’,这个短语就应该保留下来,一如原文里习惯用法;要是他们说:‘什么?’这个短语就有必要改动。我这项简单的、未经对照的研究证明,葛浩文是正确的。不过,你要知道,艾蓓的小说还有另一个生动的维度,若不能用汉语倾听和理解她的故事,就无法知道。”(37)
    四月,为马友友演出,在科罗拉多大学发表讲演,题为“西方古典音乐在中国”(Western Classical Music in China)。编辑并撰文的《不同的世界:当代中文写作及其读者》(Worlds Apart:Contemporary Chinese Writing and Its Audiences)在纽约出版,其中收入葛浩文的《性爱与社会:论李昂的小说》(Sex and Society:The Fiction of Li Ang)一文。《改革的文学与文学的改革》(Literature of Reform,Reform of Literature)收入文选《社会主义的变化》(The Transformation of Socialism)。评科林·麦切拉斯等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戏剧》(《美国东方研究会》一百卷三期)和王蒙的《布礼》(CHOICE九月)。英译袁琼琼的《猫》(Cat,《译丛》春季和秋季号)、艾蓓的《绿地母》(Green Earth Mother,《黄丝绸》三十三期)、闻一多的《文学的历史动向》(Historical Trends in Literature,收入熊猫丛书《闻一多诗歌散文选》)、阿成《炊烟》[Chimney Smoke,收入斯坦福大学出版的Furrows(《犁沟》)]及刘心武的散文(收入《当代中国作家自画像》)。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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