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兰格格这个ID,是在"人类群星闪耀时"--我用谜语的方式点出我知道兰格格时位于的时空,是因为兰格格的文字就明显有着这样的特质。人生本来就是个谜,而且世世代代都处于一个解谜的过程。 开始熟悉兰格格,是因为在"星空"知道一个小众事件--她的文章屡屡被一个网友剽去发表在榕树下,而且一字不改,就署上自己的名字,诡异的是剽窃者屡被警告,却既不正面回应,也没有住手的意思。 这事后来终于激起了"星空"下聚集在"围炉夜话"里的一干兄弟姐妹的愤怒,他们要为兰格格讨回个公道,于是我便目击了一场文字"群殴"--讨伐剽窃者运动。 为了比对"犯罪证据",当时我细读了所有被例举的证据,我的一个结论是:兰格格的文章确实值得一偷--偷窃者挺有眼光啊!呵呵。 不过,我对某些文字剽窃者常有一种非理性的悲悯,尤其是对那些思想性或艺术性极强的文字的剽窃者。 我想,这样的剽窃者多半是在精神深处对他们所剽窃的作品深为赞赏并认同,而且对那种表达的独特性也高度认可。这就像"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作者唐代诗人刘希夷的遭遇,他的舅舅之所以谋杀他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这句不朽的诗句,一定要窃为己有一样;就像我有时读到一些气势磅礴逻辑力量强大的文章,我也偶有"犯罪的冲动"一样,虽然我从没这么干过。 回想起来,那是2003年下半年的事了--六年已经过去,原来的"星空"--搜狐星空论坛早被巨大的空洞吞噬,在"围炉夜话"(版块)中自得其乐的才子才女们也各奔东西,就像多普勒发现的宇宙空间的红移一般,越走越远。 大多数陈年旧事,对于"当下"的我一般都处于被遗忘的状态,或者说这些记忆都存储于D盘,至于它是否会被调用完全不可预知。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想我还不能算属于喜欢回忆"历史"的人,至于"历史有什么用"?有关这个问题,我的看法似乎本能倾向于克罗齐的那个著名论断:"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详细]。系统调用历史记忆库总有特定的原因--激活甚至篡改某个历史记忆,都需要特定的触媒。 现在这个触媒摆在了我的面前--《先嫁书后嫁人》。几年前兰格格曾经告诉想把这些年发表在网络上的文章结集出书,书名初拟为《五分钟到天堂》,当时兰格格曾希望我能为之随意写些什么,我欣然答应过。现在书出了,看过李方兄的序--《兰格格不是招呼我看上帝的那个人》,现在我能干的就是写写书评了。 6月11日,久居加拿大从事金融会计工作的兰格格回到北京,她坐在我的对面,开心地送上这本装帧朴素的书。我的书评必须开始了: 书评正文: "三毛早就离开了,我常常诧异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的更早?" 根据书中文字来看,兰格格是喜欢三毛的,但她仍然有此疑问。 这个疑问让我想起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钟子期死了,伯牙不复弹琴,因为这世上再也无人能听得懂"高山流水"。 依此逻辑,但凡至深的爱情,不说殉情,至少也该"大痛无声"才是。不过,三毛贩卖她与荷西的爱情一版又一版,贩卖了N年才算消停。李银河也是,她把她与王小波的情书辑成《爱你就像爱生命》一书出版,这合适吗?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