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乡村书写 脱贫攻坚
步入脱贫攻坚收官之年,三湘大地,青山绿水,乡野田畴,传颂着脱贫解困奔小康的感人故事,映照着“天翻地覆慨而慷”的伟大变迁。文学记录时代,讲述脱贫攻坚湖南故事的“梦圆2020丛书”直面生活,提炼现实的艺术审美,将脱贫攻坚重大主题揉进日常生活叙述之中,以文学的力量激发出新时代脱贫奔小康的昂扬斗志与坚定意志,既体现了湖南文学人、出版人的担当,也是向决胜全面小康、决战脱贫攻坚的献礼。 脱贫攻坚事业寄托着党和人民的热切期盼,扶贫题材也必然是非常重要的创作题材。脱贫攻坚在三湘大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和先进典范,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厚的沃土。身为时代忠实的记录者、湖湘精神的传承者、脱贫攻坚的见证者和参与者,秉承“心忧天下”“敢为人先”文化血脉的湖南作家以时代为己任,追随脱贫攻坚的铿锵脚步,探察取得的物质之变与精神之化,用手中之笔书写着这一壮美的时代命题和伟大的社会实践,皆呈现在“梦圆2020丛书”之中。 “梦圆2020丛书”由长篇小说、报告文学和综合类三部分构成,其中长篇小说4部,报告文学4部,综合类1部。它们既记述了落后地区的贫困之疾、生活之困、生态之忧,也书写了扶贫干部的无私之举、贫困者的信念之变、全社会的力量之大;既有润物无声的凡人凡事,也有光可鉴人的高尚情操,动人心魄的扶贫壮举,以生动的表现形式,丰富了新时代关于乡土书写的文学长廊,描绘出一幅幅感人肺腑、充满时代气息的扶贫脱贫图卷。 长篇小说《火鸟》描述了跌宕起伏的扶贫战役,其中不乏令人动容的人性温暖,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小说讲述的芙蓉县走马乡青牛山、耳朵山是地处大湘西的一片神秘魔幻之地,也是深度贫困之地。2013年,文化扶贫干部金苇珉与年轻一代的村支书王九哥通力合作,在精准扶贫“十六字”方针的指导下,对青牛山村的扶贫进行了“精准”设计,发展产业,帮助村民摆脱了贫困。2016年,金苇珉再次主动请缨参与新一轮帮扶,步入新的扶贫战场,打通了耳朵山村进城的隧道,也打通了芙蓉县“扶贫的最后一公里”,以“精准、使命、责任”为刻度,刻下了本轮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标高。《青枫记》以汪达成从深圳回乡创办青达公司和C银行扶贫队驻村帮扶为主线,巧妙地将精准扶贫、金融扶贫、产业扶贫和西部开发、产业转移、农村城镇化以及基层党建等融合起来,弘扬了诚信和担当、勤劳和节俭、友善和互助等,展现了人们齐心协力脱贫致富的美好愿望和发奋进取的精神。《守望》的主人公是第一村支部书记兼工作队长张天益,立志通过实干和努力让该村脱贫致富,最终通过建设度假区,帮助天井寨村摘掉了贫困村的帽子,字里行间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让人印象深刻。《相思山》通过描写相思山自然风景、传说故事、苗寨风情,各级干部直面矛盾,成功开发相思山旅游景区的故事,塑造了一批敢想敢干、勤政廉洁为民的干部群体形象。 报告文学《石头开花》聚焦武陵源人与贫困决战的奋斗精神和一个个鲜活的故事,折射出“旅游反哺农业,扶贫对接旅游”的生动进程,探讨了乡村旅游、多维贫困、乡村振兴与乡村建设、城乡一体化等话题。作品纪实与思辨并驾齐驱,诗性与理性互为呼应,构成了复调式协奏的基本格局,从中可以聆听到历史与现实的协奏、乡村与城市的协奏、光荣与梦想的协奏。《家是最小国》以家庭扶贫为切入点,从十八洞村单身汉脱单、经济帮扶、扶贫扶智等多个方面,书写了“精准扶贫”政策为贫困地区个人、家庭带来的幸福生活,体现了国家政策落实到个人层面的显著成果。《三湘往事》描写了在扶贫攻坚的过程中,各种电商平台应运而生,四通八达的销售网络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扶贫,书写了湖南人在滚滚向前的时代潮流中的务实与担当、坚韧与图强,以湖南电商故事折射出属于中国的电商奇迹。《雪峰山的黎明》从屈原与溆浦的文化背景切入,浓墨重彩地再现了一大群文化旅游创业者的鲜明形象和心路历程,他们坚守文化自信,发挥创造精神,终将一方穷山窝打造成了远近闻名的生态文化旅游区。 综合类《天总会亮》包含中短篇小说、中短篇报告文学、散文、诗歌以及儿童文学等各种体裁作品。这些作品富有浓郁时代特色和生活气息,展示了湖南精准扶贫、精准脱贫中的感人事迹,表现出了人们努力奔小康的奋斗精神。作品主题鲜明突出,基调积极向上,刻画与颂扬了参与扶贫开发事业的最美人物、典型模范,讴歌人间真情、传递社会正能量。 梦圆2020主题征文是湖南作家参与脱贫攻坚的创作实践,为山乡巨变做出的精彩书写,是湖南文学对精准扶贫、脱贫攻坚的贡献。很多作家多次深入贫困村、贫困户实地采访、体验生活,有的甚至当上驻村干部、第一书记。正是这样的身体力行,湖南作家从纷纭复杂的表象中抓住脱贫攻坚的本质,将置身脱贫攻坚现场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融入脚下的土地,融入乡村的今天与未来。他们在创作中塑造了有血有肉的新人物,书写出有情有义的新生活,作品因此有了温度、高度和深度,也彰显出新时代的精神特质与理想追求,更从历史和未来两个向度上清醒认识到脱贫攻坚的深远意义,体现出当代文学“人民性”的价值导向。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