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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岗龙]诗心与哲思——论巴·布林贝赫《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汉译问题

http://www.newdu.com 2019-07-26 “西北民族研究”微信公 陈岗龙 参加讨论

    
    摘要:巴·布林贝赫是蒙古英雄史诗理论研究的重要奠基者之一,其史诗理论建树集中体现在《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一书中。巴·布林贝赫的《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不仅构建了蒙古英雄史诗的美学体系,而且提出了结合叙事学理论和美学理论研究蒙古史诗内容和结构的学术理念。但是,因为巴·布林贝赫著作的深邃内涵和难以模仿的语言风格等问题,《蒙古英雄史诗诗学》拖至今天才被笔者译成汉文出版。
    关键词:巴·布林贝赫;《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翻译
    巴·布林贝赫(1928—2009)是蒙古族著名诗人和学者。早在20 世纪五六十年代,巴·布林贝赫先生就写出《心与乳》《生命的礼赞》等脍炙人口的诗歌作品,这些作品不仅在蒙古族家喻户晓,而且被译成汉语发表后同样蜚声中国文坛。巴·布林贝赫先生不仅在诗歌创作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蒙古族当代文学的一座高峰,而且潜心钻研,辛勤耕耘,写出了《蒙古诗歌美学论纲》《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直觉的诗学》等理论著作,这些著作已经成为蒙古族诗歌理论史上的学术经典。在蒙古族当代文学史上,巴·布林贝赫是与纳·赛音朝克图并肩齐坐的现代蒙古族诗歌重要奠基者和代表人物;在蒙古族文学史研究历程中,巴·布林贝赫是蒙古族诗歌美学或者诗学理论的开创者和探索者,他的上述几部著作基本奠定了蒙古族诗歌美学和诗歌理论的研究框架。同时,巴·布林贝赫的文学创作和理论研究已经超越了蒙古族文学自身,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创作和发展也产生了重要影响。尤其是巴·布林贝赫的《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一书,因为其研究的内容、探讨的问题和美学理论的建树,成为蒙古英雄史诗乃至蒙古民间文学和中国史诗学的理论经典。多年前,我在《中国文学研究年鉴》上评介《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时候说过,该著作是可与梅列金斯基的《神话诗学》相媲美的诗学理论经典。但是,因为巴·布林贝赫先生著作的深邃学术内涵和难以模仿的语言风格等问题,这本重要的理论经典至今未能译成汉文出版。巴·布林贝赫先生在《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后记中写道:
    学术论文的撰写,虽苦也有甜。诗词歌赋的创作,虽甘也有苦。谁都知道作诗和写论文的不同,但却少有人注意到两者的相似处。作诗和写论文,同样需要文采的飞扬。心无兴致、趣味、迷恋时哪个都写不好。它们都需要灵感的激发。诗歌的灵感来自生活的积累和个人天赋,而论文的灵感来自材料的积累和对对象的熟练掌握。诗歌尊崇抒情的逻辑,论文注重理性的启发。论文是抒情的蒸馏和抽象化,诗词是理性的形象化和抒情化。批评家若有了艺术实践的直接经验,他的思绪的触觉自然也会更加灵敏。诗人如能点燃理论之烛,他的抒情的视野自然也会深刻、明亮。我很赞同艺术的批评(学术研究)需要批评的艺术这一说法。文学是语言的艺术。研究语言的艺术自然需要丰富、灵敏、生动的语言。纳鞋底的锥针怎能用来做刺绣。应在理论思维和艺术表达二者的结合中、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二者的统一中探索艺术研究的前进道路。我写论文的时候拿起写诗时的俭省用词的习惯,作诗的时候(尤其在后期)点起哲学的火星[1]。
    正是由于巴·布林贝赫先生在自己的学术研究中践行了他的这种学术理念和艺术追求,他写出来的学术论著,读起来就像读诗歌和散文,文采飞扬,语言清新,却给翻译者带来了考验和不小的难度。今年是巴·布林贝赫先生诞辰90 周年,我们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完成了《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翻译。在研究和翻译过程中对著作的内容、理论贡献和语言特征等有了更多的感性认识和学理性思考。
    经过几代学者的努力,我国的蒙古英雄史诗研究已经在具体史诗的研究和理论建设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我认为,我国蒙古英雄史诗研究的第一阶段,我们必须记住两位学者的理论贡献,一位是仁钦道尔吉先生,一位是巴·布林贝赫先生。仁钦道尔吉先生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就搜集记录巴尔虎史诗,从70 年代开始调查研究《江格尔》史诗,自80年代以来研究蒙古史诗的结构类型,出版了《江格尔论》《蒙古英雄史诗源流》等重要著作,他对蒙古史诗研究的学术贡献,已经获得学术界的公认。我也写了一篇《仁钦道尔吉的蒙古史诗结构研究之思想渊源》,发表在《民族文学研究》上[2]。仁钦道尔吉先生继承维谢洛夫斯基以来的普罗普、日尔蒙斯基的历史诗学和形态学理论,并丰富和发展了瓦尔特·海西希的蒙古史诗情节结构体系,形成了自己的蒙古史诗结构研究理论,不仅对蒙古史诗研究,而且对中国史诗学的建设也产生了广泛影响。而相比之下,非蒙古族读者和其他民族的学者对巴·布林贝赫先生的史诗理论则了解得并不是很充分。实际上,巴·布林贝赫先生从很早开始就关注和研究蒙古英雄史诗,他和宝音和西格教授共同编的《蒙古族英雄史诗选》就是把海西希的蒙古史诗情节体系运用到蒙古史诗的文本中,提炼和编制了51 部蒙古史诗的情节类型[3]。这说明巴·布林贝赫先生和宝音和西格先生是相当熟悉海西希的蒙古史诗情节结构类型体系并在实践中作出了具体的成绩——编纂了《蒙古英雄史诗情节类型》①。而巴·布林贝赫先生在研究蒙古史诗的具体实践和经验中除了叙事结构的问题之外,还发现了蒙古史诗的美学体系问题。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简单地把《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看作是巴·布林贝赫先生继《蒙古诗歌美学论纲》[4]之后把蒙古诗歌美学理论运用到史诗体裁的一种个案研究。巴·布林贝赫先生通过蒙古英雄史诗文本分析的具体实践和经验,发现了蒙古史诗研究中美学理论的缺位,因此才从审美的角度用美学理论对蒙古史诗的内容和形态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巴·布林贝赫先生为何选择蒙古英雄史诗作蒙古族美学问题研究的经典范本?实际上,巴·布林贝赫先生的著作中引用最多和对话最多的就是黑格尔的《美学》,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出巴·布林贝赫先生的学术考量。在《美学》中,黑格尔是把史诗当作讨论美学问题的重要对象来论述的,史诗在美学问题的讨论中占据了重要地位。而巴·布林贝赫先生在《蒙古诗歌美学论纲》中就首先讨论了蒙古英雄史诗的黑白英雄形象体系和壮美风格问题,这可以看作是《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雏形,也可以说巴·布林贝赫先生对蒙古诗歌美学问题的讨论是从“英雄主义诗歌——史诗”开始的,而不是相反。巴·布林贝赫先生最终选择蒙古史诗来讨论蒙古族诗歌美学问题,实际上也是把史诗看作研究蒙古族美学问题的经典对象。如果说,黑格尔是通过梳理世界各国各民族史诗来讨论美学问题的,那么巴·布林贝赫则是通过对蒙古英雄史诗的深入挖掘和深度把握来和黑格尔进行美学问题对话的。因此,《蒙古英雄史诗诗学》是巴·布林贝赫先生在阅读和研究蒙古英雄史诗文本的丰富经验和研究吸收黑格尔、维科等哲学家对史诗论述的理论成果的基础上,从蒙古英雄史诗本身的文本内涵、形式特征和蒙古文化传统出发对史诗文类的美学问题进行了多维度的学理性思考。
    我多年前曾经写过一篇论文《意象与蒙古史诗研究——在巴·布林贝赫教授〈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理论基础上》,发表在蒙古文文学评论刊物《金钥匙》上[5]。我在这篇文章中提出,《蒙古英雄史诗诗学》最大的理论贡献就是不仅构建了蒙古英雄史诗的美学体系,而且更是提出了结合叙事学理论和美学理论研究蒙古史诗内容和结构的新理念,具体表现就是巴·布林贝赫先生提出的结合意象和母题研究蒙古史诗的学术观点。首先,巴·布林贝赫强调了“意象”在蒙古英雄史诗中的重要审美作用:“意象强化了英雄史诗悲壮的风格,增强了英雄史诗壮美的旋律,加重了英雄史诗原始野性的色彩。”[6]其次,巴·布林贝赫对蒙古英雄史诗的意象作了分门别类的分析和论述。最后,巴·布林贝赫说:“如果把母题看作叙事文学的最小叙事单位,那么应该把意象看作是抒情文学的最小单位——抒情意象。因为蒙古人民的英雄史诗中既有叙事又有抒情,所以把母题和意象结合起来探讨是了解蒙古英雄史诗艺术整体性的不可或缺的途径。”[7]巴·布林贝赫先生的“意象”概念不仅仅是美学概念,在蒙古史诗的结构研究中它完全具有与母题和类型结合起来拓展蒙古史诗结构形态和文化内涵研究的广阔前景。因此我认为,在蒙古英雄史诗的理论研究中,仁钦道尔吉的结构研究理论和巴·布林贝赫的美学研究理论就像一对车轮,把蒙古史诗理论研究推上了新的台阶。就像车的轮子不可缺一样,忽略了仁钦道尔吉的蒙古史诗结构研究理论和巴·布林贝赫的蒙古史诗美学研究理论两者中的任何一个,都将是不完美的、偏颇的。后来,朝戈金等学者的蒙古史诗研究理论继承和发展了巴·布林贝赫先生的蒙古史诗美学研究理论,与口头程式理论结合,不仅探索了蒙古史诗的传承机制,也探索了蒙古史诗的审美特征。
    但是,我们必须看到现实,巴·布林贝赫先生的《蒙古英雄史诗诗学》虽然出版已经有20年了,但是因为还没有被译成汉文或其他语言,所以基本上局限在蒙古语读者和蒙古族学者圈中。国内研究史诗的学者虽然知道《蒙古英雄史诗诗学》这本学术价值很高的理论经典,却未能全文阅读原著内容,更谈不上在各自的研究中具体参考和引用这部著作了。实际上我们的学术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譬如,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的理论思想对中国民俗学的发展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但是柳田国男的著作被翻译成中文出版(还不是全部),也只是近几年的事情。清代蒙古族翻译家和文学评论家哈斯宝把120 回《红楼梦》节译成40 回并撰写批语的《新译红楼梦》对中国红学界产生了广泛影响,哈斯宝在旧红学评点学派中的地位也很高,但是红学界对哈斯宝的了解基本上来自历史学家亦邻真先生翻译的《新译红楼梦回批》[ 8 ]这本小册子,而《新译红楼梦》40 回正文至今没有见到汉译本出版②,这不能不说限制了国内红学界对哈斯宝真正深入全面的了解和研究。这好比,无论用怎样美妙的语言描述也不能代替一睹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油画一样,我们必须目睹才能真正知道蒙娜丽莎的微笑。因此,全文翻译出版《蒙古英雄史诗诗学》就更加显得刻不容缓。
    但是,巴·布林贝赫先生的《蒙古英雄史诗诗学》出版已经20 年了,为什么迟迟没有翻译成汉文出版分享给学术界?这是有原因的,主要是《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一书翻译难度比较大,这不是借口,而是现实。首先,巴·布林贝赫先生是诗人中的学者,是学者中的诗人,他写的《蒙古英雄史诗诗学》和《蒙古诗歌美学论纲》一样,语言朴素但优美,清新而充满诗意,具有一种巴·布林贝赫先生的散文诗《银色世界的主人》的语言风格和魅力,与一般的学术著作和文本不同,读来有一种读诗歌和散文的感觉,这也是今天很多译者不敢翻译《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主要原因。怎样保持《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语言优美、朴素而充满诗意的风格,是翻译巴·布林贝赫先生学术著作的一个难点。《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一书篇幅不大,巴·布林贝赫先生却足足写了十来年,可以说书中的一字一句都像诗一样高度凝炼,书的内容是用简单朴素而充满诗意的语言表达出来的。因此,把布林贝赫式的言简意赅而又诗意形象的语言翻译成汉语,是翻译《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的一个很大的考验。
    其次,《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一书涉及到美学、文学、宗教(萨满教、藏传佛教)、文化(蒙古族传统文化、各部落文化、文化交流、印度文化、藏族文化、汉族农耕文化)以及人类学、社会学等相关学科的知识和理论,使用的概念复杂,全书建构起来的术语体系就给翻译工作带来了很大困难。对于蒙古文论著来讲,美学、人类学、民俗学等学科的概念、术语等大多是舶来品,怎样把这些外来概念术语准确地翻译成对应的蒙古语词语并融入蒙古语学术传统中,是一项具有很大挑战性的工作。巴·布林贝赫先生说:“不同民族分别使用同一个理论概念的时候也有各自的具体情况。”[9] 而巴·布林贝赫先生在《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中使用的每一个概念、每一个术语都是精心挑选和翻译的,高度本土化的,几乎看不出翻译的痕迹。虽然从原著的角度看,全书的术语体系是高度民族化的,但是对译者来讲,把布林贝赫先生使用的概念术语正确地翻译成准确对应的汉语概念术语,是不小的困难。我们为了准确翻译《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中的概念术语,带着博士生重读了相关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作品和黑格尔的《美学》、维科的《新科学》,通过相关内容的逐字逐句对照,确认了相关概念术语之间对应无误。在对照《蒙古英雄史诗诗学》中使用的术语与引用著作的过程中我们制作了“术语对照表”,这不仅仅帮助读者了解全书的术语体系,也能从中看出巴·布林贝赫先生为蒙古语概念术语的翻译规范化所做出的深思熟虑的努力和贡献。
    再次,《蒙古英雄史诗诗学》引用的很多史诗文本本身的翻译也是考验翻译者的一项重要指标。譬如,第八章引用的《江格尔》史诗对景色的描述:
    辽阔冰冷的黑色海里两条激流迎面相撞,激流中牛群一样巨大的石头沉浮滚动碰撞拍击,迸出熊熊红火,群山一样高的巨大白色海浪澎湃激荡,岸边七千庹长的烧红的刀刃形成了长长的海岸[10]。
    巴·布林贝赫先生评析道:“这是何等叫人恐惧的景色!这是由形容词、名词和动词组成的复合意象。冰冷的黑色海和高山一样巨大的白色海浪、迎面相撞的两条激流和激流中沉浮相撞的巨大的青牛石迸出的火花、澎湃激荡的巨浪和被海浪拍打的七千庹长烧红的刀刃一样漫长的海岸,这一切黑白分明,水火相交,海浪拍打海岸,创造了叫人心生畏惧的庄严的环境和气氛。”[11]而过去的译本中则翻译成“前面是一个蔚蓝的海洋,奔腾呼啸,翻滚着波浪。波涛汹涌好像高耸的山峰,巨石相撞,迸射着火焰般的光芒。陡峭的海岸像刀刃,高达七千支枪杆。”[12]实际上今天蒙古英雄史诗文本翻译中存在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准确而舒畅地传达蒙古英雄史诗壮美的意象。
    《蒙古英雄史诗诗学》出版以来,虽然不断有人指出翻译出版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但一直迟迟未能翻译出版,虽然有各种原因和客观理由,但是上面讲的三点,应该是最重要的方面。
    《蒙古英雄史诗诗学》是著名诗人巴·布林贝赫用自己的母语撰写的一部诗学著作,著作本身既有深邃的学术内涵,又有闪着诗歌智慧之光的语言艺术高度。我们忠实地逐字逐句翻译了全书,注意概念术语的准确翻译和内容的完整表达,没有作任何改编和删减。同时我们也为了保持巴·布林贝赫先生简明扼要、朴素无华但充满诗意的清新语言风格而作出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因为《蒙古英雄史诗诗学》本身的深刻内容和语言特征,我们的翻译还远远没有达到完美的理想目标。但是我们相信,我们基本上实现了准确无误地把巴·布林贝赫先生的蒙古史诗美学研究理论思想传达给广大的热爱蒙古史诗的读者和从事史诗学乃至民族文学、民间文学研究的专家学者及学子的翻译目标和初心。至于是否达到了翻译文学性很强的学术著作的“信达雅”标准及境界,就只能留给读者作出各自的评判了。
    注 释
    ① 笔者就此问题详细咨询了当时参加《蒙古族英雄史诗选》编选并编制情节类型的莎日娜研究员。
    ② 笔者已经全文翻译了哈斯宝的《新译红楼梦》,即将出版。
    参考文献
    [1][6][7][9][11] 巴·布林贝赫. 蒙古英雄史诗诗学(蒙古文)[M]. 呼和浩特: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7.299-300.252.246.245.247.引文为玉兰所译。
    [2] 陈岗龙.仁钦道尔吉的蒙古史诗结构研究之思想渊源[J].民族文学研究,2016,(6).
    [3] 巴·布林贝赫,宝音和西格.蒙古族英雄史诗选(蒙古文)[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8.上册是史诗文本选,下册完全是51 部史诗的情节类型。可以与海西希的《蒙古英雄史诗叙事资料》和仁钦道尔吉的《蒙古英雄史诗源流》比较,体会几位蒙古史诗专家对蒙古英雄史诗情节结构把握方面的异曲同工。
    [4] 巴·布林贝赫.蒙古诗歌美学论纲(蒙古文)[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8.
    [5] 陈岗龙.意象与蒙古史诗研究——在巴·布林贝赫教授《蒙古英雄史诗诗学》理论基础上[J].金钥匙,2003,(4).该论文后来收入:陈岗龙.文学传统与文化交流:蒙古文学研究拾璀(蒙古文)上册[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17.
    [8] 哈斯宝.新译红楼梦回批[M].亦邻真,译.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79.
    [10] 原文见:江格尔(蒙古文)[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58.255.
    [12] 色道尔吉,译.江格尔[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301-302.
    原文载于:《西北民族研究》2018年第4期。
    作者简介:陈岗龙,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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