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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寂荡:让山花烂漫浓郁飘香

http://www.newdu.com 2019-02-25 今贵州 许邵庭 参加讨论

    
    “他可以为一个无名的青年诗人设宴款待,在群英荟萃中极力推荐,毫不吝啬流露他的欣赏之情。”“80后”作家曹永这样评价李寂荡。
    在属于李寂荡的谈资库里,杂志、文学、诗人是几个关键词。杂志《山花》,一本在中国文学界享有很高知名度的文学杂志。李寂荡是主编。
    很多年来,《山花》在我心里是一个谜。这本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非常有质感且是以先锋性著称的杂志,她的背后有一个怎样的团队?当李寂荡答应接受采访时,我有些小激动。
    而当我来到位于贵阳市中华北路贵州省作家协会大楼13楼的《山花》办公地时,我既有些失落也心生敬意。3间陈旧的办公室,11人的团队,硬是把这本杂志办成了业界标杆。
    李寂荡的长相、衣着、动作,给人的感觉特别厚实,就像邻家的一位大哥。这让我很难想象知名作家来稿,有时又被退回,《山花》编辑还毫不客气发出退稿短信的画面。
    
    采访开始,李寂荡坐在办公桌前,时而翻看采访提纲,时而俯仰,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很是随和,怎么看都感觉不像是“先锋文学杂志”的主编。
    但恰恰是这位温文尔雅的主编,让《山花》在他掌舵下,傲然挺立,吐露芬芳。
    2016年,《山花》设立并颁发“山花文学奖”。“这是具有标志性的事情,提升了刊物的品牌影响力,也增加了刊物对作者的凝聚力。”李寂荡担纲主编这些年,恰恰是《山花》最困难的时期。他实行的双稿酬制度,在期刊界产生很大影响;他推行的双年奖,让《山花》赢得了更多的口碑。
    龙源期刊网资料显示,《山花》海外网络点击率在社科类期刊中排名前10位,在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维普资讯、华艺CEPS、博看网等,《山花》也保持较高的点击率。
    
    培养本土文学人才,李寂荡认为是责任之举。《山花》与《小说选刊》联手打造的“山花写作训练营”,至今已推出一批有潜力的青年作者,一些作者通过训练营这个平台,频频在全国多家文学杂志发表作品。“文学事业必须是人才辈出,才会有繁荣的局面。”李寂荡说。
    贵州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贵州民族大学教授杜国景评价称:李寂荡担任主编这些年,若没有数十年执着的追求和坚守,不要说贵州文学,就是中国当代文学这个大花园,或许也要苍白许多。
    “更多的人是知道李寂荡,不知道李大勇吧?”我问。
    “本名太不具有文艺性,但是父母取的,不好更改。”他笑着说。
    李寂荡并没有解读笔名的寓意,但在被人们普遍视文学已经边缘化的当下,我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在寂寞中闯荡”的况味,同时还觉得有“激荡”之开拓意义。
    “有边缘化的倾向,但她至少证明文学曾经位于文化的中心。”李寂荡认为,文学作品虽已由大众阅读变为小众阅读,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学与社会是脱节的,“每一个人其实都生活在文学之中,比如很多影视作品,就来自文学作品改编。文学表面边缘化,但仿佛又位于中心。书刊是文学作品的主要载体,当下,一本文学杂志的价值不在于经济效益,而是在于出作品、出人才。”
    有学者感慨:《山花》是贵州文学界的骄傲。不少读者也给《山花》的编辑反馈,杂志办得非常精致。“骄傲与精致的背后是什么?”李寂荡笑着摇摇头,答道:“那是不为人知的辛苦付出。”
    圈内人的都知道,《山花》选稿标准非常严格,可以说是不近人情。正是建立了一套严格的审稿体系,《山花》才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独特品质。
    
    惯性不允许停步,这一坚持,就是那么多年。李寂荡有过孤独,但更多的是来自各个方面的关怀给予他的助力之感。
    谈话中,我总觉得李寂荡过于专注于他主编的这份杂志,甚至有些用力过度,职业与作家,两端并不平衡。
    翻开他赠予我的诗集《直了集》,后记里这样写道:“我写得太少了,一年可能就几首诗。我的时间和精力大部分都耗在杂志上。”这是他的大实话。自担任主编以来,用贵阳话说,他就没好好“整”过文字。
    除了谈工作,还是工作,我力图捕捉到李寂荡的生活化的一面,太难。
    
    “家乡对你的文学创作有什么影响?”我试着探寻他的生活,可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到了办刊上。
    “《山花》一直反对陈旧的、言之无物的、矫情的写作,我们推崇具有生命向度、审美向度的作品。”李寂荡用3个词概括《山花》的特点——先锋、朝气、锐气。
    “余华说音乐影响了他的写作。你听音乐吗?”我问。
    “原来听,但更喜欢作画。”眼看话题就要转到生活上,但他话锋一转,说:“作画对创作还是有影响。美术强调形象思维,写诗画面感也重要,诗歌表达主要是靠画面完成的,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嘛,通过呈现画面,让人们去感悟自然和生命……”话题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杂志与文学。
    李寂荡说起诗歌来滔滔不绝,从中国古代诗歌到博尔赫斯、叶芝的诗,很多篇章都能随口就来。
    采访结束,李寂荡通过微信发给我几张他不同时期的照片,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面貌、体态上都有较大变化,但神采依旧,年轻活泛,如果要说最大的变化,那就是多了一份深邃。
    回家途中,我翻看着《直了集》中的诗歌。那首《北碚》描写了他乘火车路过大学就读地北碚的经历:“我凭窗远眺,目光/却被山脉挡住。我想看见/缙云山顶,奔腾的江流/以及青瓦黄碧的杏园/看见过往岁月的一丝蛛丝马迹/但都被遮挡在这列小小的山脉的另一面/就像一段时光的另一面。”
    
    这些照片与这首诗,倒真像极了李寂荡与这本杂志的感觉。
    是的,美好岁月都献给了喜欢的事业,人未老,《山花》也依旧绚丽。
    对李寂荡而言,他的笔名含义也许是可以修正、可以再定义的。
    或许像他早年的诗中所写:“这些沉默的花朵呵/寂寞中喧响的漩涡/搅碎我千百次的沉睡/并且令我持续下坠。”或许也像后来诗中所写:“雪的哨音飞舞着岑寂/迷惘铺天盖地。”
    
    27°黔地标:当前社会环境和传播手段发生了很大变化,《山花》杂志也好,文学本身也好,如何面对这些变化?
    李寂荡:文学作品要尽可能地去影响社会,只有更多的人阅读,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和更大的价值。我们除了维护好传统的杂志平台,也主动借助新媒体推广文学。《山花》开设了微信公众号,累计关注人数有1万多;同时,《山花》在尝试举办写作训练营,培训写作人才。文学不能故步自封、孤芳自赏,我们要借助这些平台,主动向社会推荐文学作品。
    27°黔地标:时代在不断发展进步,这些年《山花》发表的文学作品,从题材、写作各方面来看,有没有新的变化?
    李寂荡:时代的变化,会带来文学的变化。比如上世纪90年代的先锋文学,现在已经向所谓的“现实主义”回归。《山花》比较强调先锋,但是文学也要求新求变。《山花》仍然是中国先锋文学、文体实验的一个重镇,我们倡导写作上敢做敢想、敢为人先。
    27°黔地标:《山花》走到今天,形成了一种怎样的风格?
    李寂荡:《山花》是一份个性和棱角都十分鲜明的杂志,这也算是《山花》的风格吧。在文学作品选择上,《山花》一直强调两个向度,一个是生命的向度,一个是审美的向度。有这两个向度,我们认为作品就具有很强的文学性。
    27°黔地标:作为一本面向全国发行的杂志,《山花》有没有体现出鲜明的地域性?
    李寂荡:《山花》1993年改版,跃升为全国性的文学刊物,其实要做的就是打破地域性,在文学作品上不受地域限制,不强化地域特色。文学作品最重要的品质是文学性,但地域性是一个作家实现文学性的一个方面,也是取得个性的重要方面。写作中需要强调地域性,但是从办刊而言反而要打破地域性。《山花》必须处理好面向全国办刊与兼顾贵州文学之间的互动关系。我们对贵州的文学作品是高度重视的,对贵州本土作家是能扶持尽量扶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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