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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汉字都有灵魂

http://www.newdu.com 2019-01-23 北京青年报 newdu 参加讨论

    
    主题:认字洗脑,识字醒脑——《赳赳说千字文》新书分享会
    时间:2018年12月 30 日 15:00-17:00
    地点:上海三联书店·北京朝阳大悦城九层
    嘉宾:胡赳赳 诗人、作家、文化研究者
    余世存 诗人、思想家、学者、自由作家
    主办:紫图图书、上海三联书店
    中国人为什么越来越不会说汉语
    胡赳赳:我本人是做媒体出身,以前在《新周刊》工作。我的嘉宾是余世存老师。我在《新周刊》的时候就和余世存老师合作写过一篇文章叫《中国人为什么越来越不会说汉语》,还做过《汉字怎么说》和《中国汉字贡献榜》等等一系列这样的选题。
    在做这样选题的过程中,我自己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第一个疑惑,我发现自己写文章怎么都写不过民国时候的作家,比如张恨水,哪怕是二流的郁达夫等等。我发现,不是语境发生了变化,而是你自己对汉字的理解不够。
    第二个困惑是,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写诗歌时,原本是想用一个字的本义,结果用得不对。我就变得非常难受。这是因为我们小时候学习汉字,都没有上“小学”这一课。
    比如一个很简单的“来”字,我们现在用的都是“来”的引申义,就是来来往往的意思。但是“来”的本义,其实是指小麦。为什么小麦是“来”呢?因为小麦是一个外来的物种,所以就把“麦”字假借为外来的意思。所以大家看“来”字的字形还是一个麦穗的形状。当“来”字被引申变成来往的“来”之后,原先的小麦怎么办呢?就在小麦的底下又加了一个类似于“夕”的字,就变成我们现在知道的“麦”字。字的流变其实是有原因的。
    如果你写诗时能把“来”的字根意义写出来,我相信你诗歌的语义,还有你诗歌的知识背景、信息量,可能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学一点文字学的原因,这也是我自己特别愿意去做的一件事,驱动力就在我的写作上。
    第三个困惑是,无论读报刊媒体还是网络语言,我觉得我们现在的人写出来的东西,都越来越粗鄙化。我们跟传统是割裂的,写出来的东西往往轻飘飘的没有味道。你去读周作人或者鲁迅,包括林语堂,那个时代他们写北平,包括朱自清的《背影》等等,你都觉得为什么那么有味道,而我们现在写出来东西,就是白开水一样。
    因为这样的困惑,促使我重新去回到“小学”这个状态。《赳赳说千字文》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出来的。我自己也是先学带动后学。文字学目前也是众说纷纭,里面有很多需要去辩证、去重新梳理、去考证的地方,我也不敢说我说的百分之百都是对的,但是,我至少要做到考据、义理和辞章结合起来去判断一个字,它的来龙去脉,它的流变。
    我们的文字和语言丧失了某种能力
    余世存:赳赳刚才很谦虚地说他是做过时政新闻的记者,同时他也写现代诗。诸位不知道,用中国传统的话来说,他这个人其实是有家学的。他的曾祖是我们民国的老北大人,而且跟新儒家的几位大师级人物,比如熊十力先生、马一浮先生,都是特别好的朋友,也跟他们一起共过事。他的血脉里面有我们传统文化的东西在,只不过后来被我们当下社会的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所影响,他走的是一个新文化人的道路。
    这么一个新文化人走到现在,到接近中年的时候,他忽然又返身回到传统文化的门径里面去,比如他说“小学”,能够回到中国文字的义理、考据和辞章上来。我觉得这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回归,而且这种回归,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一个寻找文化、文字根脉的事情。这其实是我们当下社会很迫切,需要读者和作者一起都来努力的一件事。
    “大语文”这个文化现象,这两年特别盛行。这也说明我们年轻一代的家庭和社会的大众,都有这种要求,回到我们文化的根本上来。这种要求很迫切。但是我们很多知识人在这方面工作还是做得不够。赳赳给我们贡献的《赳赳说千字文》只是第一部,他接下来还应该贡献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他代表的是知识人的努力,在这方面是没有完成的。
    我们传统文化中最根本的就是汉字,汉字本身是有意义的,是有来龙去脉的。但是现在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东西。我们只是截取了汉字河流中河水的一段,比如从1919年以来或者1949年以来的这段河流,我们就喝这段的河水,在这个河水里面来引用。这样的话,我们的话语、文字、文章,确实就显得很粗鄙。我们当代人的文章还无法跟民国人的相比,也无法跟我们传统文化的那些古典作家相比,也没有可能跟英语国家,法语、德语国家,这些有一定历史、文化的国家的语言相比。
    也就是说我们的文字和语言丧失了某种能力。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赳赳刚才已经举了一个例子,说明我们现在很多人都忘掉了这个字的本义。从我的角度来讲,每个汉字都是有灵魂的,只不过我们从来就不尊重每一个文字的灵魂,我们随意地去蹂躏文字。我们不尊重它。
    原生性文字内涵的能量是最为具足庞大的
    余世存:很多人经常说,语言文字不就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用法吗?那我可以把黑说成白,可以把白说成黑。其实是不可以的。虽然我们承认约定俗成有一定道理,但只要我们对文字有研究,我们就一定会尊重每一个文字固有的灵魂,进而对每一个生命个体都会唤起敬畏心,因为每一个生命个体都有灵魂。但恰恰因为我们这个时代对语言文字也好,对个体生命也好,都失去了敬畏,以为他们就是一个类型,就是一个标本,就是我们使用的工具,所以我们可以任意地使唤它。这样反而导致我们运用起文字来是非常非常粗鄙的。
    所以赳赳这些年所做的工作,刚才我介绍他的《赳赳说千字文》,这其实应该算他的第三次努力了。第一次努力,如他介绍,是他在做媒体时对汉语汉字的关注;还有一次努力,是他在中国率先发现了民国识字课本《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出版之后,唤起了这两年的汉字热。可以说汉字的热潮是赳赳参与并拱起来的。所以赳赳作为年轻一代的知识人或者说诗人也好,能够对文字有这样的自觉,我是特别佩服的,而且特别愿意看到他在这个领域能够不断地走下去,能够有更多的收获跟读者分享。
    当年赳赳在做《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时候,新闻界来采访我。我说,我们中国人现在号称非遗很多,其实在所有这些非遗当中,可能中国的汉字是最重要的。它可能比世界上所有的非遗和文化财产还要重要,因为汉字是我们目前所知人类发明的文字当中,少有还在使用的原生性的文字(或者说叫原创性的文字)。只有原生性文字,它内涵的能量是最为具足、最为庞大的,这个东西需要我们去挖掘。
    比如徐文兵先生就写过《字里藏医》,说明很多汉字里面是有医学的内容;汉字里面还有心理学的内容、人生哲理的内容,包括我们网友最爱喝的“心灵鸡汤”,汉字里面也有很多心灵鸡汤的内容。比如“忙”字里面就有心理学有哲学的内容,我们望文生义,就知道你的心丢了,那就是“忙”,还有一个字是“忘”。
    所以如果尊重汉字的话,我们就知道汉字本身对我们是有指导意义、校正意义的。你与其去读现代人写的那些心理学的著作、精神分析的著作,还不如认认真真去研究几个汉字,一定让你有自己的收获。而且这些汉字一旦你自己琢磨出味道来,它肯定会变成你自己的一种精神养分,它会加持你,让你在生活中变得更有自信心,变得更有一种坐标感,让你真正的能够从容下来,而不是说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当中失掉方向、失掉坐标。
    提问:“忘”为什么是心丢了,而不是心死了?
    胡赳赳:你这个提得很好。因为“亡”这个字,“死”是它的引申义,它的本义是什么?是一个人藏起来了。“亡”字上面的一点一横,是个人的样子,一竖一折是一个人藏起来的样子,就是把一个人藏在了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或者说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了,称之为“亡”。看不见称之为“亡”。所以“亡”字,本身是看不见、丢失不见了的意思,找不着。因为消失了找不着,所以就引申成死亡。
    提笔忘字意味着你书写的能力萎缩了
    胡赳赳:大家可能想象不到,1949年的时候,4万万个同胞里头文盲率大概是87%。意味着除了城市里的人,广大农村全是不认字的。这就是解放之后我们面临的一个现状,于是就扫盲。白天劳动,晚上上文字速成班。当时的文化状态是这样子,怎么可能教大家识字?就只能教大家认字。
    我们传统意义的“小学”是先要把这个字怎么来的搞清楚,你才谈得上写文章,你才谈得上知书达理。现在这条线就断了,没有人去做说文解字的工作。当年因为文盲太多,我们短平快地解决掉认字的问题,识字的问题就没有人去讲了。就相当于这个小孩叫什么、多少岁、上几年级,OK我知道了就行了,至于这个小孩的祖籍,是哪里来的,他是哪儿的人,他父母是谁,他奶奶是谁,他喜欢吃什么,就没人关心了。
    我们的学校教育都是这么过来的。现代意义的小学和传统的“小学”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对于文字的理解力和信息量是远远不够的。这是我们全民都要补的一课。现在知识水平提高,经济条件提高,大家就有能力,愿意去认识文字背后所包含的文化上的意义。
    此外,为了让大家尽快地认字,我们不教繁体字了。不仅不教繁体字,还把繁体字简化了。中国经历了两轮文字改革,一轮是上世纪50年代,一轮是上世纪70年代。50年代的文字改革还比较成功,我们现在用的简体字,就是那次改革的成果。因此我们现在要从认字到识字,首先就要解决掉简体字和繁体字之间的障碍。
    余世存:汉字从繁体字变成简体字,有一个时代的背景,就是毛笔换成硬笔了。这个变化让“五四”年代及于右任先生在内的很多人都很焦虑,就觉得我们国民如果写汉字的话,繁体字的笔画太多,写起来很费时间很费力。所以它有个时间效率的问题,这个问题从清末民初以来中国人都感受到了,所以当时的人想了很多种办法,比如说把文字简化。更极端的,希望把汉字废掉,拉丁化和拼音化。
    但是所谓写字材料的瓶颈问题,其实经过100年的周折,在当代已经不是个问题了。我觉得中国的国家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应该正视这样的事情,就是一旦我们换笔换到键盘来打字的时候,繁体字跟简体字输入基本上就没有差异了。
    胡赳赳:刚才世存老师讲到文字书写工具的问题,其实我特别建议大家,用手机一定要调到手写状态。现在很多人是提笔忘字的。最好的办法是你的拼音和手写输入法两个互相换着用。因为拼音状态也有好处,它能够矫正你的发音。提笔忘字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说你书写的能力萎缩了。
    大家可能不太清楚,你的思维是和你的书写习惯有关系的。中国为什么传统会有诗书画印是一体?因为从中国字出发,它就是一个讲关系的状态,所有字和字之间都是一种关系。如果你再去看书法作品就更是这样,就经常是你的笔画伸一下,我的笔画就得缩一下,否则就要打架。所以它是一个关系哲学。这种你伸我就缩,称之为“礼”的文化,然后互相有一种匀称的美感,我们称之为“乐”的文化。这是儒家的一个根本,就是“礼”和“乐”的精神。
    汉字能向我们暗示的东西非常多
    余世存:汉字向我们暗示的东西非常非常多。
    很多年轻朋友非常喜欢中国禅宗大师惠能的故事。惠能是一个不认识字的人,但是他能够从汉字的诵读当中,听出它的意义来。他听的那八个字叫“因无所住,而生其心”,就是说你的心不要住于任何地方,这个时候你生出的心才是最有意思的,你能得到解脱,也能得到安顿。
    惠能大师就是听到这么一句话,他当时还在砍柴,家里很穷,要养他妈妈,而且也不认识字。他就是在客店里面听到一个客官在那念《金刚经》,念到这八个字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好像我的心,我的人,被这个客官念出的八个字吸引住了,那么我要去找源头。他就问这个客官,你念的这个东西是谁教你的?那个客官说,我念的这个东西是湖北黄梅的五祖弘忍大师教我的,所以他就借了点钱,跑到湖北去求法。就这么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待了八个月,后来成为中国佛教史上一个开宗立派的大师。
    所以汉字、语言文字本身,里面是有东西的,是有能量的,我们认认真真地去挖掘它,会非常非常有意义。我们不是语言文字学家,我们没有必要把所有的汉字都去琢磨一个透,其实你可以从身边做起,从你的名字去琢磨,你就可以意识到,你是活在汉字的历史长河当中的,你是活在中国文化这个脉络当中的,而且你的生活,其实也是跟这个世界,能够发生一个普遍性的联系。
    胡赳赳:刚才余老师讲到的是六祖惠能。那一祖是谁啊?一祖是达摩。达摩西来,从印度那边来,在中国一开始见到皇帝叫梁武帝。梁武帝盖了很多寺,就问达摩说我盖了这么多寺庙,我有多大的功德。达摩说你一点公德都没有。这个皇帝不高兴,就把达摩赶走了。这个是达摩一苇渡江的故事。大的思想家都是这样,见到皇帝,被皇帝所弃,达摩就去少林寺面壁了九年,最后开创了禅宗。
    梁武帝虽然这件事情没处理好,但是有一件事做得好,就是他为了让自己的太子读书,让他的大臣周兴嗣写了一本书,这个书就是《千字文》。而他又喜欢王羲之的字,所以《千字文》全是从王羲之的字里头摘出来的。
    周兴嗣写《千字文》,一晚上把头发都写白了。所以大家想这个《千字文》,最早是从皇宫里头流传出来的,到民间成为小孩子启蒙的一个知识性百科全书,它里头从自然、山川、神话到社会、人文、动物、植物包罗万象,共一千个字。我当时讲字,我说从什么东西讲最好,从《千字文》讲,没想到这是一个特别大的工程。一本书一百二十个字,我要把全部讲完可能要七本书到八本书。目前已经讲完了两本书,所以接着还得再讲。
    我其实就是想要和大家去分享中国传统文化里的东西。中国传统文化一言概之就两个东西——“小学”、“大学”。“小学”是文字,“大学”是意义。如果你文字不通,意义也就不通。那么小学和大学之间有一个什么样的桥梁?桥梁就是我们说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这一系列东西。这是能够扎下根的东西。
    那么这个课是谁要补?这个课是我们现在要补,不仅是孩子要补,家长也要补,我觉得是孩子和家长要一起补。因为你不扎下这个根来,你始终就觉得人生没有目的,人生没有追求。叔本华说,人生要么就是无聊,要么就是痛苦,你得到了无聊空虚,你得不到就痛苦。我们面对所有的消费、物质都是这样,得不到就很痛苦,得到了你又很厌倦,又很空虚无聊。这就是我们没有形成自己的自信心,没有找到一个人生的目的、寄托。那怎么样去找到它?我觉得我们可能要回到汉字,回到文字。
    我们每天读书看报
    接触到的很多是语言暴力
    提问:其实我不是特别分得清文字和语言。昨天以色列的奥兹去世,他就说一个人如果能创造一种文字,然后将这种文字形成一种语言,其实和创造太阳、月亮、白天、黑暗一样伟大。我就在想,整个文字和语言体系,现在有一套是网络的,有一套是媒体的,那你这个是在想寻找一种另外的可能性吗?
    胡赳赳:这就要说到我们今天的主题——“认字洗脑、识字醒脑”,你认字是洗脑的,而你识字是醒脑的。如果我们跟传统、跟我们的根割裂,意味着我们永远是活在一个苟且的状态当中。假如说我们每天读书看报,我们接触到的有很多是语言暴力。什么是语言暴力?就是非理性的,不讲逻辑的。
    比如“一切”“都是”,它不是多元性的思维方式,它是片面的、单一的、极端的。
    所以大家要知道,语言和思维里是有盲区的,这个盲区是要被打破的。就是说我们不能够极端、激进、片面化,不能够想用一句话,然后就打倒一大片。那么怎么样才能培养出来一种多元化的思维方式?就是网络语言要给它活路,那是正常的;体制内的语言要给它活路,那也是正常的。因为有些人就是偏激、片面的,你也要给它活路;有些人要通过文字去寻找到一些他认为的道德,一些根源性的东西,也要给他活路。只有一个多元性、包容的思维方式,我觉得才是正常的,才是合理的。就是都要让它们存在。
    《天书》的逻辑体系是没有的
    他自己应该也不一定找得着
    提问:我问一个外行的问题,我看徐冰老师创的那个“天书”,你认为它是一种文字体系吗?如果是,他这个文字的符号体系和中国传统的文字体系,它的关联和创新点都是什么?
    余世存:对于汉字的一个重新结构也好,或者说一个破坏、一个重组也好,其实也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说我刚才讲仿宋字,宋代不仅仅是汉字出现了规范化,或者说适合印刷普及化的文字现象,同时在当时宋的一些周边,那些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比如辽,还有西夏国,他们都根据汉字建立起了自己的文字体系,比如说西夏文、辽文、金文,看起来也挺好,也挺有意思。
    刚才有读者说分不清文字和语言。我们不认识汉字、没有汉字,不妨碍我们有语言,有话语能交流。但是我们发出的话语、语言的声音,用什么样的文字符号来记录?那又是一回事。
    这个记录的体系,它是有内在逻辑的。比如说,我们翻开英文字典,第一个字母一定是A。为什么是A字母打头?如果你追根溯源,你发现A字母是牛头。而中国字书和类书打头的字,可能是“一”字,还有可能是天部。天部、地部和人部,这是中国辞书分类的一个逻辑。这个逻辑就跟西方字典的逻辑不太一样。我们是“一”,古人叫“一画开天”;西方,它是建立在物质和空间地理层面的,所以它以实物的形象,也是当时最大的生产力——牛的头来代表一个开端,这其实也是一个逻辑。按这两种逻辑走,各自发展出自己的一套符号体系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无论是日本还是韩国的文字,包括我刚才讲的西夏文和辽的文字,他们建立的符号体系,也一定是有内在的关联的。
    但是说实话,我看过徐冰的《天书》,我认为他是没有逻辑体系的,我认为是没有的,他自己应该也不一定找得着。只不过因为他的汉字训练是有一定功力的,所以他对汉字的改造,或者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其实也用了很多西方的英文字母放在汉字里面,所以变成“天书”的字样,这是他的体系。
    整理/雨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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