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封信——《美育书简》读书笔记及感悟1000字: 10月的最后一天,读到《美育书简》第七章《现实国家是人性分裂的祸根》,讨论国家和人性对自由、发展美育的关系,很有意思。 国家是历史发展某个阶段的产物,也将随着人类发展逐渐消亡。而人性是从第一只颤颤巍巍站立的猴子开始就具有的,除非人类灭绝,人性才将随之消失。可见,国家只能在人性发展中占很少一部分。但,生活在当下的人,直至数百年后出生的人,一出生就会有国籍、有会有所属国家,死亡时,国家消亡的阶段还远远不到。国家与空气一样,好似一直以来就存在的状态。所以,认知,得跳出当下。 对这封信,我比较认同以下观点:现时代远没有为我们提供从道德上改善国家所需要的那种人性形式,只有达到人的内心不再分裂、人的本性得到充分发挥,才能使人自己成为设计师,使人的现实成为理性的政治创造物;只有当人的性格的独立自主得到保证,只有使对专制的屈从让位于庄严的自由时,人才能使他的内在的多样性服从理想的统一性。如果使自由的原则与不安定的力量结合在一起,那么自由原则的馈赠无异于对整体的叛卖。 “人性充分发挥,才能成为理性的政治创造物”“人的性格独立得到保证,专制屈从让位于自由,才能使人内在多样性服从理想统一性”。好拗口的话,怎么理解?可理解为,人顺天地而生,哀乐不入于心,外界不能影响时,才是人性成分发挥之时。这样的人,才能充分表现出他的自由,这样的无所束缚,无所限制,充分发挥天性的自由,才是通往美育之路的充要条件。 近两个星期,我正在复习《庄子》德充符和大宗师。想到鲁哀公对哀骀它的态度。作为一国之君,鲁哀公恭敬地请来一个外形“恶人”,授之于政,继而授之于国,对方却“闷然而后应,氾而若辞”,神情语言都表现出不在乎,好一个字“拽”了得。 那么,作为一国之君的鲁哀公发飙了吗?滥用职权赐死那“恶人”了吗?并没有,他只是倍感郁闷,去找仲尼寻求开导、寻求解疑释惑。这样的国君,这样的氛围,正符合席勒所说的人性能得到充分发挥、人格能得以完全独立的环境。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才能成为理性的政治创造物。读后感·正因为春秋战国时期,诸多国家都给了人和人的思想、性格、行为的充分自由,诸子百家、百家争鸣才有发芽、破土、苗秀的基础。2500年前,虽然物质鄙陋,人的思想丰盈充沛,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和安逸。 那么,现在物质条件、科学技术极度发达,人的自由是否应该比以前有个更大尺度?然而,好像并没有。若妻死鼓盆而歌,会被丈母娘打死的吧?若会友到门口兴尽而返,没有几位友能理解吧?若袒露肚皮晒腹中书,会被当成神经病吧?若被庙堂召唤,无幸色而闷然而氾,做不到了吧?庄子时代的安时而处顺,善生善死者,现代更难以实现。 所以,席勒说,时代的性格要恢复它的质朴、真实和丰满,这个任务不是一个世纪就能完成的。人通过自由达到认识美、领悟美、以美为生活的自由之路。 我们这一代人,眼见是见不着了。那么,这些问题如何解决呢?很迫切看以下的信,不知道对这个问题有没有得到回答。作者:AnnaS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