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确认《孔子诗论》内容为孔子言论的理由有二:一是文中的“ ![]() ![]() ②关于6支“留白简”两端是先写后削还是刀削处本就未写文字,学术界有争议,笔者原来倾向于只削未写,因竹简照片刀削处未见残存墨迹。但后来改变了看法,因为6支“留白简”是依“颂”“大雅”“小雅”“邦风”顺序集中讨论其内容和风格特征的,说明当初是编在一起集中被削的,这一点学术界无异议;而现在所见“留白简”几乎都是削后满简,若上下两端本就没写文字,几简内容就应该是连贯无缺的,但却缺失严重难以连读,所缺内容又无法与其他非“留白简”简文对接,故所缺内容应该就是被削去的文字。整理者马承源推测第三简之后有可能缺失两支简,可备一说,但即便如此,也与现有简文所缺“大雅”论内容无关,因“大雅”论所缺失的文字在第二简之末至第三简之首、第四简之末至第五简之首。 ③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127-132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通假字、异体字、转读字、难造字直接用整理者释文中的规范字替换,括号中的字为笔者另外专文考释后所加,并用阙文符号□补足缺字)。 ④“後”通假为“后”,而“后”特指周文王,详尽考辨参见徐正英:《上博简<孔子诗论>“颂”论及其诗学史意义》,载《文艺研究》,2017(8)。 ⑤徐正英:《上博简<孔子诗论>“颂”论及其诗学史意义》,载《文艺研究》,2017(8)。孔颖达疏《毛诗序》“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时,也认为其“颂”专指《周颂》而不包括《鲁颂》和《商颂》,云:“此解颂者,唯《周颂》耳,其商鲁之《颂》则异于是矣。《商颂》虽是祭祀之歌,祭其先王之庙,述其生时之功,正是死后颂德,非以成功告神,其体异于《周颂》也。《鲁颂》主詠僖公功德,才如变风之美者耳,又与《商颂》异也。”参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清嘉庆刊本),568页,北京,中华书局,2009。 ⑥此句的“后”当为先秦两汉通用的“君王”。《说文·后部》曰:“继体君也。象人之形。施令以告四方,故 ![]() ⑦《论语·先进》:“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子。”译文:“南容把《诗经·大雅·抑》篇的‘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诗句反复吟诵,孔子便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他。”参见杨伯峻:《论语译注》,111页,北京,中华书局,1980。 ⑧一为《论语·八佾》: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此处孔子所引的两句歌词出自《诗经·周颂·雍》,由孔子的表述可知,其指的是“三桓”祭祖时演奏歌唱《雍》的情况,是诗乐歌三位一体的;二为《论语·子罕》:“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这里“乐正”似当单指音乐,而他让“各得其所”的“《雅》《颂》”又似乎乐诗并指,究竟孔子是诗乐并举还是单指音乐,目前学术界认识还不统一,但不论哪种意见,都不妨碍本文的结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