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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与文辞(4)

http://www.newdu.com 2018-09-12 《文学评论》 陆胤 参加讨论

    注释:
    ①代表性研究,参见陈平原:《新教育与新文学——从京师大学堂到北京大学》,《学人》第4辑,第13-40页,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陈国球:《文学立科——〈京师大学堂章程〉与“文学”》,载其所著《文学史书写形态与文化政治》,第1-44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二者都是从大学教育切入。此外,近年还有栗永清《知识生产与学科规训——晚清以来中国文学学科史探微》(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版)等书。涵盖普通教育在内全学制的讨论,有Elisabeth Kaske关于“清末教育体系中法定语言”的考察,但她更关心语言问题,所取角度与本稿不同。参见Elisabeth Kaske.The Politics of Language in Chinese Education,1895-1919.Leidon & Boston:Brill,2008,pp.234-272.
    ②梁启超:《论学校四(变法通议三之四)·师范学校》,《时务报》第15册,光绪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五日。
    ③《尋常師範学校ノ學科及其程度》,日本内阁:《官报》第2710号,明治25年7月11日,第109-114页。
    ④梁启超撰、孙家鼐等奏:《大学堂章程》,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京师大学堂档案选编》,第27、30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⑤同前注,第29页。按:光绪二十三年(1897)梁启超就任长沙时务学堂总教习,就有“溥通学”与“专门学”的分别,前者包含经学、诸子学、公理学、中外史志及格算诸学之粗浅者,并无与文学词章相关的内容。见梁启超:《时务学堂功课详细章程》,夏晓虹编校:《〈饮冰室合集〉集外文》上册,第22-2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⑥姚锡光:《查看日本学校大概情形手折(光绪戊戌闰三月二十日上南皮制府)》,见《东瀛学校举概》,光绪二十五年(1899)夏四月京师木活字本,公牍一。
    ⑦《劝学篇·学制》,苑书义等主编:《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9742页,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⑧佚名译:《日本华族女学校规则》,《丛书集成初编》影印光绪二十三年《灵鹣阁丛书》本,第21-33页,中华书局1991年版。
    ⑨宫内省谕第四号:《华族女学校章程》,日本内阁:《官报》第3046号,明治26年8月23日,第218页。
    ⑩松林纯孝(孝纯)译:《日本小学校章程》,《蒙学报》第21册,光绪二十四年(1898)四月初一日。
    (11)美国路义思撰、卫理口译、范熙庸笔述:《日本学校源流》,光绪二十五年(1999)江南制造局铅印本,第21、22、51页。
    (12)日本“国文学”在大学的成立,伴随着国家思想的成熟。参见Lee Yeounsuk(李妍淑):《国語という思想——近代日本の言語認識》,第96-105页,岩波书店1996年版。
    (13)参见打越孝明:《中学校漢文科存廃問題と世論:明治三十四年中学校令施行規則発布前後》,《早稲田大学教育学部学術研究》第39号,1990年12月。
    (14)关于明治前中期读书、作文、习字等课程的演化,参见甲斐雄一郎:《読書科における二元的教授目標の形成過程》,(日本)全国大学国语教育学会编:《国語科教育》第38集,1991年3月;小笠原拓:《「国語科」の発見とその歴史的意義:坪井仙次郎『小学国語科之説』を中心に》,载《教育学研究》第70卷第4号,2003年12月。
    (15)俞复:《蒙学读本全书序》,《蒙学读本全书》,卷首,光绪二十八年上海文明书局石印本。
    (16)时充留日学生总监督的夏偕复,在光绪二十七年十月撰文介绍日本学制,已于寻常、高等小学校学科中明列“国语”一科。见夏偕复:《学校刍言》,《教育世界》第14号,辛丑(1901)十月下。此外,《译书汇编》所附《日本学校系统说》亦按含“国语科”的新制介绍了日本小学课程。见《译书汇编》第2年第7期,“附录”栏,壬寅(1902)七月。
    (17)樊炳清译:《小学校令》,《教育世界》第2号,辛丑四月上。
    (18)罗振玉:《学制私议》,《教育世界》第24号,壬寅三月下。
    (19)见《钦定蒙学堂章程》《钦定小学堂章程》(光绪二十八年七月十二日),璩鑫圭、唐良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291-292、280-284页,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
    (20)京师大学堂:《暂定各学堂应用书目》,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京师大学堂刻本。
    (21)见《钦定中学堂章程》《钦定高等学堂章程》《钦定大学堂章程》(光绪二十八年七月十二日),《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273、246、251、245页。
    (22)(39)(49)《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284、499、499-500页。
    (23)光绪二十八年六月初五日《大公报》“时事要闻”栏记载:“闻管学大臣此次拟定之大、中、小、蒙学课程,以沈小沂(兆祉)、李亦园(希圣)、张小圃(鹤龄)三君参议为多。”北京发行的《经济丛编》亦有类似报道,见《兴学端倪》,《经济丛编》第10册,“中外大事记”栏,光绪二十八年六月三十日。并参见吴汝纶:《答张小浦观察》(壬寅四月初九日),施培毅、徐寿凯点校:《吴汝纶全集》第3册,第390页,黄山书社2002年版。
    (24)《振兴学务》,《经济丛编》第6册,“中外大事记”栏,光绪二十八年四月二十九日。
    (25)张鹤龄:《京师大学堂编书处章程》,《经济丛编》第9册,“教育”栏,光绪二十八年六月十五日。此外尚有“诗学课本”一项:“诗学课本拟断代选择,自汉魏以迄国朝,取其导扬忠孝,激发性情及寄托讽喻,有政俗人心之关系者,传为定本,以资扬扢。本兴观群怨之宗风,寓敦厚温柔之德育,亦古人诗教之遗也。”
    (26)《劝学篇·守约》,前揭《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9730页。
    (27)见梁启超《万木草堂小学学记·学文》,下河边半五郎编:《饮冰室文集类编》上册,第694页,帝国印刷株式会社1904年版。并参见陈国球:《文学史书写形态与文化政治》,第7-8页。
    (28)《劝学篇·守约》,《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9731-9732页。
    (29)《书目答问·国朝箸述诸家姓名略》,《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9976页。
    (30)张之洞、刘坤一奏:《变通政治人才为先遵旨筹议折》(光绪二十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张之洞全集》第2册,第1396-1398页。
    (31)《张之洞全集》第2册,第1402-1403页。
    (32)参见崔华杰:《登州文会馆与山东大学堂学缘述论》,《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2期。
    (33)袁世凯奏:《遵旨改设学堂酌拟试办章程折》(光绪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廖一中、罗真容整理:《袁世凯奏议》上册,第317-340页,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34)袁世凯奏:《筹设直隶师范学堂小学堂拟定暂行章程折》、《筹设直隶各属中学堂拟定暂行章程折》(光绪二十八年七月初五日),前揭《袁世凯奏议》中册,第585-589、595-596、601-602页。
    (35)张之洞奏:《筹定学堂规模次第兴办折》(光绪二十八年十月初一日),《张之洞全集》第2册,第1488-1502页。
    (36)(37)张之洞、张百熙、荣庆奏:《奏定学务纲要》,《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499-501页、第495页。
    (38)仅有三处例外:(一)初级师范学堂考虑到师范生将来“教幼童”之需,将“习字”另立一科;(二)高等商业学校为适应商业文牍,预科设“书法”“作文”二科,本科另设“商业文”科目;(三)实业补习普通学堂的商业科,在普通科目的“中国文理”外,须加习“商业书信”。此外,进士馆、高等工业学堂、农业及工业教员讲习所均不设本国语文课程,商业教员讲习所亦仅设“商业作文”课。见《奏定初级师范学堂章程》《奏定高等农工商实业学堂课程》《奏定实业补习普通学堂章程》《奏定实业教员讲习所章程》,《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411、471、452-453、475-477页。
    (40)癸卯年张之洞参与学务,进而主导改订学制,并非单纯的新旧人事之争;其主要动因,是为了应对当年京师大学堂等处的拒俄学潮。相关考证,参见拙著:《政教存续与文教转型——近代学术史上的张之洞学人圈》,第184-189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41)许同莘:《张文襄公年谱》卷八,《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第174册,第95页,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年版。
    (42)详见汪婉:《清末中国対日教育考察の研究》,第236-248页,汲古书院1998年版。
    (43)吴汝纶:《与张尚书》(光绪二十八年九月十一日),《吴汝纶全集》第3册,第435-437页。
    (44)日本育成会编、沈紘译:《欧美教育观》,第七章“教授”,《教育世界》第35号,壬寅九月上。
    (45)(53)《奏定学务纲要》,见《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505、500页。
    (46)张之洞:《致京张冶秋尚书》(光绪二十八年正月三十日),《张之洞全集》第11册,第8745页。
    (47)参见前揭Kaske书,第253-265页。张之洞早年曾受学于古文家朱琦,与桐城古文确有渊源。见《抱冰堂弟子记》,前揭《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10631页。
    (48)马建忠《文通·后序》:“余观泰西童子入学,循序而进,未及志学之年,而观书为文,无不明习。而后视其性之所近,肆力于数度、格致、法律、性理诸学,而专精焉。……文者,所以循是而至于所止,而非所止也,故君子学以致其道。”见《马氏文通》第1册卷首,后序第2a—2b叶,光绪二十四年上海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50)见《张之洞全集》第12册,第9731页。
    (51)张之洞、张百熙、荣庆奏:《奏定大学堂章程》,见《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363页。
    (52)戴震:《与是仲明论学书》,汤志钧等编:《戴震集》上编,第18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又阮元《西湖诂经精舍记》:“圣贤之道存于经,经非诂不明。”见《揅经室二集》卷七,邓经元点校:《揅经室集》上册,第547页,中华书局1987年版。
    (54)就此而言,张之洞等并不是在普遍意义上排斥一切“新名词”,而是强调:在科学专门之需以外的“通用名词”不能滥用。《学务纲要》也指出“外国文体界限本自分明”,其所要检点的文类是“官私文牍一切著述”以及“课本日记考试文卷”等,背后有在“普通”和“专门”之间辨体的意识,值得重视。
    (55)(61)《奏定中学堂章程》,《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329页。
    (56)关于清代科场衡文“清真雅正”标准与古文义法的关系,参见方孝岳:《清初“清真雅正”的标准和方望溪的义法论》,载其所著:《中国文学批评》,第138-150页,世界书局1944年版。
    (57)清末蒙学教科书整体趋向于一种以“浅近文言”为基调,同时涵纳新名词、新知识的“普通国文”;其课文亦多采用新学报章的内容。参见陆胤:《“普通国文”的发生——清末〈蒙学报〉的文体试验》,《文学评论》2016年第3期。
    (58)陈国球前揭书,第24-25页;栗永清前揭书,第69页。
    (59)《读古诗歌法》,并载张之洞、张百熙、荣庆奏:《奏定初等小学堂章程》《奏定高等小学堂章程》《奏定中学堂章程》《奏定初级师范学堂章程》,《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306、308-309、320、322-323、332、334、413、415页。
    (60)《中学校教授要目》(明治三十五年文部省训令),南洋公学译书馆译:《新译日本法规大全》第8册,第468页,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
    (62)《奏定初级师范学堂章程》,《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408页。
    (63)叶瀚:《中文释例·开端小引》,《蒙学报》第1册,光绪二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
    (64)《奏定女学堂章程折》,《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586、588、593、596-600页。
    (65)《奏请变通初等小学堂章程折》(宣统元年三月二十六日),同前注,第551-555页。
    (66)教育部订定:《小学校教则及课程表》(1912年12月)、《中学校令实施规则》(1912年12月2日),《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第702、680页。
    (67)《小学校令实施细则》《中学校令实施规则》,见前揭《新译日本法规大全》第8册,第586、448-449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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