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表,第六十三册收陈汝元《金莲记》,依《复庄今乐府选》体例,一剧分为两部分,一般标为“某剧上”和“某剧下”,分三部分,则标为“某剧上”、“某剧中”、“某剧下”,分为四部分以上,才标为“某剧一”、“某剧二”、“某剧三”……,此册仅存“金莲记一”、“金莲记二”两部分,显然,至少还有“金莲记三”、“金莲记四”部分缺失。另外,此册仅余三十叶,以《复庄今乐府选》各册平均篇幅大约都在六十叶以上看,此册应该缺损一半无疑。 因第六十三册缺损严重,天一阁本实存有55册偏弱,而且,天一阁尚存有第一百九十一册、一百九十二册的一小部分散叶(见后文相关分析),此两册主体部分在浙图,所以未算为单独册,不计入总数。 原先学界认为在天一阁收藏,而实际已佚失者计有: 第十册,收郑廷玉剧作四种《忍字记》《后庭花》《楚昭公》《看钱奴》[14]。 第四十八册,收汤显祖《牡丹亭》后部分。 第五十一册,收郑若庸剧作二种《玉玦记》《绣襦记》。 第五十八册,收沈璟《桃符记》和月榭主人《钗钏记》。 徐永明曾指《玉玦记》《绣襦记》《桃符记》《钗钏记》四种已佚,但未明其所属册数[15],以如今天一阁本具体面貌,可明确为第五十一册和第五十八册。 2.天一阁本的散叶探析 以《复庄今乐府选》体例,各大部类皆按朝代先后排列剧曲,每类最末皆为“无名氏”作品,唯一例外的是“散曲”“耍词”两类,现存本皆无“无名氏”作品,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可能的情形是,末两类的“无名氏”部分已散佚。 天一阁本有一册收有耍词19种,共15叶,收散曲6种,共4叶,未见浙图总目著录。但此册版式、抄录体例与其它各册相同:以“大梅山馆集”蓝格稿纸抄录,半叶十一行,行23字,卷首分别标:“谐胜耍词复庄今乐府选”,“春雪新声散曲复庄今乐府选”。《复庄今乐府选》各册版心最上都会标注所录曲文类别,诸如“杂剧”、“院本”等等。此数散叶版心最上分别标有“耍词”“散曲”,其所属类别确定无疑。此部分当是原稿第一百九十二册、第一百九十一册的散叶。 散曲4叶,所收散曲几乎都可从清人文集中找到。首篇《醒世词》“罢罢耍耍花花”曲,清初褚人获《坚瓠集》丁集卷二“罢耍词”条录此曲文,并指为元人曲[16]。第二种《风花雪月吟》,清代乾隆间钱德苍编《解人颐》卷三“陶情集”已收有此曲[17]。第四、五种《天干谜词》《地支谜词》,褚人获《坚瓠集》甲集卷三“隐天干地支”条,已录两支曲,并指“天干曲”为民歌,而“地支曲”为其戏作[18]。《解人颐》卷五“消闷集”中亦收录两曲[19]。 因而,此数曲,当是姚氏当是从前人著述中录出,因未明作者,归为无名氏部分。依姚氏编辑体例,无名氏作品皆列于各类最末。此4叶,当是姚氏认为的无名氏散曲,应为第一百九十一册散曲最末无名氏部分。此数曲大体还是按时代先后为序,《醒世词》为元人作,第三种《别情》曲,多指为王实甫小令,姚氏仍归此,可知其仍认为此曲属无名氏,但为元人作品无疑,故排于前;《天干谜词》《地支谜词》为清人作,故列于后,大体按元至清时序排列。 浙图本总目中“耍词”部分仅存作者明确的两种,已令人疑其有缺,天一阁保有此部类的散叶,更证此点。 耍词散叶末两曲【乡试·黄莺儿】【汤小眉集杭谚弦索乐府】圈点甚繁密,曲后有两行跋文: 壬申十月初四日,又遭炊臼之悲,整顿家藏书籍,不意于故纸堆中得此,校读一过,惊心动魄,句句写我目前行乐,不禁破涕为笑,恐隔夜数亦无此切贴也。无我相居士偶评。 今岁辛卯,棘闱已踏十次,未悉能幸获否,如再落孙山,断不复萌故态,作此无益之据矣。自行文山农识。 两跋书于“乡试”曲后,当与跋语者乡试经历有关;两跋语笔迹相似,应为同一人所书。壬申为同治十一年(1872),“遭炊臼之悲”,指是年丧妻,乡试不举复遭丧妻,则题第一跋时至少年二十岁以上,辛卯为光绪十七年(1891),“棘闱已踏十次”,则书第二跋时至少年五十岁以上。此数跋语疑为姚燮次子姚景夔所批点。景夔字拊仲,号小复[20],生于道光十九年(1839)[21],雅好词曲,著有《琴咏轩诗稿》。同治十一年(1872),景夔年33岁,光绪十七年(1891),年52岁,年齿恰与上述跋语分析的时间窗口相合。《四明清诗略续稿》记景夔仅为诸生[22],与此跋所言身份亦相合,“棘闱已踏十次”,皆未中举,倒推可知其早在同治三年(1864)即已参加乡试,而皆不中,故愤然在“乡试”曲后跋文明志。“耍词”倒数第二叶复有眉批“十科举人成百丁”,当亦是此叹。 ![]() 姚燮批点《复庄今乐府选》时,即咸丰元年(1851)至咸丰三年(1853)间,景夔尚未成年,姚燮此后直至亡故,十数年间,似未再批点此集。而姚燮过世后,景夔似有继承父志之举,从《复庄今乐府选》存册来看,同治十年(1871),第一百八十八册复有景夔批语[23]。景夔颇好词曲,其父在世之同治三年(1864),即曾批点《吟风阁杂剧》[24]。返观第一条跋文,则“整顿家藏书籍”,当是整顿乃父遗存书籍之举,光绪十七年(1891),十次乡试皆未中举的景夔下定决心“不复萌故态,作此无益之据”,当是自言不再追逐功名,故记语曲末以明其志耳。 (四)逸册 对于《复庄今乐府选》逸失24册的说法,最早来源于周妙中先生的《江南访曲录要(二)》[25],但周先生所算是仅就三处存册简单相加而得,共计168册(国图2册,浙图110册,天一阁56册),与总册数192册相减得出的结论,后来学界多承此说,但都未能对天一阁存本详加辨析。通过现在对三处存本重新统计,天一阁实存55册,而且,徐永明具体列出的24本逸册和所收剧目[26],也存在错误,其所指第一百七十六册,其实今存天一阁,去掉此种,再加上前述实已不存天一阁的第十册、第四十八两册,所以逸册实际有25册,详见下表2。故三处综合,《复庄今乐府选》现存167册,逸25册。 表2 《复庄今乐府选》逸册
二、台北所藏《复庄今乐府选》 依现在学界认识,《复庄今乐府选》似仅存稿本,且是孤本,意即除前述三家藏所,别无所见。然而,台湾张棣华《善本剧曲经眼录》早已著录有《复庄今乐府选》16册[27](以下简称台北本),张氏此目虽出版甚早,但显然未引起学界足够重视,吴敢、徐永明诸先生文章对之均未提及。此本现藏台北“国家图书馆”,题名“复庄今乐府选六十七卷”,索书号407.222 15181,有缩卷供查阅,初疑为大陆未藏逸册,然细加检阅,发现台北本16册63种竟与浙图本、天一阁本都有重复,略见下表3: 表3 台北本与原稿本关系表
从版式上看,台北本用纸为“大梅山馆集”黑格稿纸,半叶10行(见图5),与大陆各藏本均不相同,大陆各藏本均为“大梅山馆集”蓝格稿纸抄录,半叶11行,抄录字迹亦不相类。显然,台北本与大陆存本并非同一钞本系统。 ![]() 参表3,台北本仅录衢歌、弦索、杂剧三类,抄录的剧曲不超出姚氏原稿本前16册的内容。台北本总体抄录整洁,但也有几个值得注意的批注。一是其第二册衢歌选柳山居士《太平乐事》,第十五叶录第八出《日本灯词》,页目有批语云:“日本番语,难以句读,以旧本未点,亦如之。”(见图6) ![]() 第四册杂剧选马致远《青衫泪》,其第十五叶贴有浮签云:“原本欠三字须补正。”所指为钞本中【川拨棹】曲一句“咱是□□□撇得我孤孤另另难存济。”打□处钞本留白(见图7)。浙图藏姚氏原稿本此处亦留白,有眉批“须寻完本补正”,可知台北本此处浮签所云“原本”,当指姚氏原稿本,前一批注所言“旧本”,亦当指姚氏原稿本。 ![]() 台北本以“旧本”“原本”指称姚燮原稿本,可知台北本只是一个姚氏原稿本的过录本。过录者当是姚氏后人,或姚氏书稿的收藏家。从台北本使用姚氏大梅山馆集稿纸来看,姚氏后人抄录的可能性更大。姚燮过世后,其子姚景夔批点戏曲,尚能继用其父“复庄”朱文印[28],则其延用大梅山馆集稿纸过录剧曲,当属易事。 孙崇涛先生曾指台北本卷首有总目残页[29],事实是,台北本卷首并非总目,而仅有台北本16册所选剧曲的简目,且此目与正文抄录字体一致,乃是与正文一并抄录。台北本目录与正文抄录字体的一致性,显示出此本的一种相对独立的“完整性”,即台北本并非是一套大型曲集稿本的孑遗。如果台北本原属不同于大陆所藏《复庄今乐府选》蓝格稿本的另一稿本系统,相较于整部书的巨大规模,则不论是在目录还是在正文方面,都会体现出一种缺损性(如前述三种原稿存本),但这种“缺损性”却正是台北本所缺少的。因此,从这一角度亦可以推断,台北本只是对《复庄今乐府选》蓝格稿本的部分抄录,它所体现出的相对整洁,正体现了其过录本的属性。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国图本、浙图本、天一阁本除稿纸为姚氏大梅山馆集稿纸外,正文中多少有都姚氏本人校改的旁批和“复庄”朱文印可以明证,而台北本除了稿纸显示其出于姚氏之外,并无其他任何特征显示其与姚燮有任何直接关系。推测可能的情形是,姚氏后人或者后世藏家出于保存文献的目的,选用留存的“大梅山馆集”黑格稿纸,过录了一部分姚氏蓝格原稿本。 当然,台北本虽非姚氏原稿,但从文献保存角度来看,却正好弥补了原稿的缺失。郑廷玉杂剧三种《后庭花》《楚昭公》《看钱奴》,天一阁本与浙图本中俱已不存,台北本第十册对三剧都有过录,我们仍然可以借助台北本探究姚燮对三剧的辑录态度。同时,台北本从姚氏原稿本第一册一直抄录到第十六册,虽然有跳过部分剧目,但大体顺序还是遵从姚氏原稿本的体系,显然,此本抄录时间当在《复庄今乐府选》原稿本拆分流入后世各藏家之前,其相对于姚氏稿本的参照意义自不待言。 周妙中先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访书时,曾于苏州市文物保管委员会见得浙图所缺的《复庄今乐府选》十九种剧本[30],而这十九种与天一阁本是有重复的,十几年后周先生又记到:“前次南下访曲,在苏州文物管理委员会所见到的《复庄今乐府选》中的十九种元人杂剧全部包括在天一阁藏本之中,经过这十八年时间,已回忆不清二者抄本是否完全相同。如果完全相同,则是这部分也被现藏天一阁的五十六册的旧主人得去,不然,便是另有人抄录了一部分。”[31]可见周先生也认为《复庄今乐府选》存有不同的钞本。上世纪六十年代苏州的这十九种存本今归何处,尚存疑问,但有一个巧合却似乎可以猜想:此处所说苏州所见十九种剧目,依姚氏原稿本总目,则刚好是紧接台北本16册剧目之后,或许后人对于姚燮原稿本的过录还不止于此16册,且留待新的发现去加以印证。 要之,姚燮生前辑录而成的曲选巨著《复庄今乐府选》,一直处于批点、改动之中,至其亡故,尚未最终完成。姚燮次子姚景夔有继承父志继加编校之举,但可惜终未得功成,仅批点了部分剧曲,并过录了部分册次。姚氏原稿本后被拆分,现分藏于国图、浙图、天一阁,台北本乃是原稿本的过录本。 三、存本流传略考 《光绪诸暨县志》卷五十,《经籍志·丁部下》载云:“《今乐府选》五百卷,国朝姚燮辑。每篇有燮手评,丹铅错杂于眉简。其搜采之宏宣,勘点之精当,为孙月峰、胡孝辕辈所不及。评定装成二百册,欲付刊而艰于力。今原稿归镇海小江李廉水部郎濂家。”[32]钱南扬先生所云“今藏镇海小港李氏”[33]者亦当指此。按李濂水(1842-1912),光绪丙子年(1876)进士,供职户部。天一阁本有光绪三十年(1904)冯辰元的序,其中有云:“今是选归李氏家藏,古色古香,殊堪宝贵。”可见姚氏原稿全部曾归李氏。其序又云:“蛟川姚先生复庄……晚年酷嗜音乐,咸丰辛亥(咸丰元年,1851)夏五月,选录词曲四百余种,都为一百九十二卷,晨夕手校,名曰《今乐府选》。”[34]可见在藏家手中,至少到1904年仍有一百九十二册的规模。 浙图本、国图本皆钤有“林集虚印”白文方印,如图8: ![]() 《民国鄞县通志·文献志》之《现代本县公私藏书纪事》,有“林集虚藜照庐”条,载云:“集虚本名昌清,字乔良,号心斋,从其父仕荷以鬻书为业,士之好古搜遗以足其所藏,与夫故家之沦坠不振、出其所藏以求售者往往交于其肆,且售且鬻,久之辄能辨别版之真赝。积三十年,所蓄渐富。”[35]林集虚是民国年间宁波著名藏书家,藏书楼名“藜照庐”,又曾开旧书肆“大酉山房”。《今乐考证》稿本亦钤有同一方印,可见浙图本、国图本与北大《今乐考证》都曾归大酉山房。换言之,国图本、浙图本原本藏于一处,并且至大酉山房前,已与天一阁本拆分开。而据《浙江图书馆乙种善本登记簿》记载,浙图本1954年是从一个名叫“俞子良”人手中购得[36]。可知浙图本入藏浙图前,从“大酉山房”辗转又至俞子良处。 天一阁本多钤“别宥斋”、“萧山朱鼎熙收藏书籍”朱文印,可知其为朱鼎熙旧藏。朱鼎熙(1885-1968),字赞父、酇卿,号别宥、香句,别宥斋乃是其藏书楼名。“别宥斋”藏书十万余卷,在1979年由朱先生后人捐赠给宁波天一阁。 台北本来源与上述原稿本不同,其书钤有“蜗庐藏书”朱文方印,此印乃宁波藏书家孙家溎藏书印[37]。又有“古玉珪斋”白文方印,“古玉圭斋主人金石记”白文方印,尚不明何藏家,录之待查。 注释: [1]钱南扬:《姚复庄先生著述考——四明访书记之二》,《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六卷第六号,1932年12月。 [2]杜颖陶:《姚梅伯今乐考证》,《剧学月刊》,第四卷第十期,1935年10月。 [3]蔡鸿鉴:《复庄骈俪文榷二集序》,咸丰四年刻咸丰六年增修本,《续修四库全书·集部》第1553册影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36页。 [4]于万川修,俞樾纂:《光绪镇海县志》,光绪五年刻本,《续修四库全书·史部》第707册影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646页。 [5]陈遹声修,蒋鸿藻纂:《光绪诸暨县志》,宣统二年刻本,《中国地方志集成·浙江府县志辑41》影印,上海书店,1993年,第749页。 [6]郑振铎:《姚梅伯的〈今乐府选〉》,《清华周刊》,第39卷第8期,1933年5月。 [7]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集部下,第2077页。 [8]吴敢:《〈今乐府选〉叙考》,《徐州教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1期。 [9]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文史》第2辑,中华书局,1963年,第246页。 [10]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二)》,《文史》第12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249页。 [11]洪克夷:《姚燮评传》,浙江古籍出版社,1987年。 [12]魏明扬:《姚燮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 [13]骆兆平:《探寻〈复庄今乐府选〉》,《天一阁文丛第5辑》,宁波出版社,2007年,第186页。 [14]天一阁称似有一册虫蛀损毁严重,已无法扫描图像,未知是否为第十册,姑且归其为已损佚。 [15]徐永明:《姚燮与〈复庄今乐府选〉》,《文学遗产》2001年第6期,第98页。 [16]褚人获:《坚瓠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278-279页。 [17]钱德苍:《新校解人颐广集》,会文堂新记书局,1934年,卷三陶情集,第5页。 [18]褚人获:《坚瓠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9-60页。 [19]钱德苍:《新校解人颐广集》,会文堂新记书局,1934年,卷五消闷集,第13页。 [20]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5页。 [21]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47页。 [22]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5页。 [23]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346页。 [24]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344页。 [25]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二)》,《文史》第12辑,中华书局,1981年,第248页。 [26]徐永明:《姚燮与〈复庄今乐府选〉》,《文学遗产》2001年第6期,第98页。 [27]张棣华:《善本剧曲经眼录》,文史哲出版社,1976年,第286页。 [28]汪超宏:《姚燮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347页。 [29]孙崇涛:《戏曲文献学》,山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245页。 [30]这十九种剧本是《伍员吹箫》《虎头牌》《陈州粜米》《合同文字》《来生债》《勘头巾》《红梨花》《李逵负荆》《竹坞听琴》《小尉迟》《冻苏秦》《马陵道》《杀劝夫》《争报恩》《鸳鸯被》《昊天塔》《隔江斗智》《赚蒯通》《百花亭》。见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文史》第2辑,中华书局,1963年4月,第247页。 [31]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二)》,《文史》第12辑,中华书局,1981年9月,第248页。 [32]陈遹声修,蒋鸿藻纂:《光绪诸暨县志》,宣统二年刻本,《中国地方志集成·浙江府县志辑41》影印,上海书店,1993年。第749页。 [33]钱南扬:《姚复庄先生著述考---四明访书记之二》,《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六卷第六号,1932年12月。 [34]转引自周妙中:《江南访曲录要(二)》,《文史》第12辑,中华书局,1981年9月,第248页。 [35]张傅保修,陈训正、马瀛纂:《民国鄞县通志》,1933年修,1935-1951年铅印本,《中国地方志集成·浙江府县志辑17》影印,上海书店,1993年。《文献志·戊集艺文·典籍》,第575页。 [36]徐永明:《姚燮与〈复庄今乐府选〉》,《文学遗产》,2001年第6期。 [37]张傅保修,陈训正、马瀛纂:《民国鄞县通志》,1933年修,1935-1951年铅印本,《中国地方志集成·浙江府县志辑17》影印,上海书店,1993年。《文献志·戊集艺文·典籍》,第556页。 作者简介:罗旭舟,文学博士,中山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所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戏曲文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明代的杂剧辑刊与戏曲文学发展研究”(批准号:13CZW043)阶段研究成果。 原载《戏曲艺术》2016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