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辉长篇历史小说《大宋王朝》被读者誉为开创了“新史家小说流”。 第五部《王国的命运》由作家出版社隆重推出。 何辉是一位“跨界”“高效”的学者、作家，长篇历史小说“大宋王朝”系列是其文学领域的代表作之一，被读者誉为开创了当代中国历史小说的“新史家小说流”，曾受到文学界、史学界的关注和热议。 《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是该系列长篇历史小说的第五部，值此全新力作面世之际，特对何辉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访谈，健谈又颇有见地的何辉侃侃而谈，对话之中干货满满，诚意切切。 其人·何辉：创造性工作，不应被人为地设定在学科边界 提问：您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曾发起创立北京外国语大学历史语言与战略传播研究所，任所长。著作涉及文史哲政经等多个领域，如文学方面代表作有：长篇历史小说《大宋王朝》，长篇叙事诗代表作《长征史诗》，历史经济代表作有《宋代消费史：消费与一个王朝的盛衰》，政治方面代表作有《龙影：西方世界中国观念的思想渊源》，哲学方面代表作《关于创造的思考》。此外还有：《广告学概论：基于多学科知识的建构》等广告、创意方面的著作…… 人们常说“文史不分家”，其实能够打通文史“任督二脉”已经很了不起，您作为高校教授、博导，同时还有行政事务在身，是怎么做到在文史哲政经等多个领域“众花齐放”的？ 何辉：我的许多研究与创作是源自好奇心和问题意识。文史哲是我自小感兴趣的，实际上我也喜欢数学。平时搞创作累的时候，生活感到疲惫时，我常常会看数学书，钻研一下数学问题，让头脑转换一下思考方式也是一种放松。而广告学是我从本科一直到硕士和博士阶段的专业，所以我出版过好几部广告学著作。 您提到的那几本著作，是我在不同阶段完成的。《关于创造的思考》于1998年出版，是我第一部专著，当时我在读研究生。这部书，在我的思想发展中意义重大。研究生一年级的暑假，学院让我在资料室值班。当时我正酝酿写一篇关于创造的东西。暑假里的资料室没有人，实际上，整个楼里都没有几个人，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创作环境。不过，资料室里不仅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整个暑假，我在资料室里穿着汗衫，汗流浃背地写。是真正意义上的写。初稿最初密密麻麻写在一本笔记本上。后来为了投稿出版，又誊抄到格子稿纸上。整整十几万字。这部书是激情与灵感的产物，整部书一气呵成，除了几个章标题，没有任何小标题。在第二版时，为了让读者便于理解。在编辑建议下，才加了小标题。这部书第一版出版时，我的专业领域的同学、师兄弟都开玩笑说我写了一本“天书”。我怀疑他们至今也没有通读完我的这部书。实际上，通过这部书我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哲学思想。我认为创造活动是人存在的意义，是人的价值的体现。写完此书，文史哲的学科边界便在我的思想中消失了，甚至文理的边界也消失。这部书，去年出了第三版，书名改为《创意思维：关于创造的思考》，是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 由于这种哲学思想的潜在影响，我在教学科研过程中、在写作过程中，有一种强烈的倾向，就是做原创性的工作，因为只有具有原创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创作。至于这些工作，是属于文学、历史，还是属于政经、哲学，我认为都不重要。研究与创作，不能太功利。因为抱持这种想法，像罗素、哈代——我是指数学家哈代——这类思想者的著作非常符合我的口味。罗素的思想深刻、优美、流畅，哈代对思想的表达则超乎寻常的清晰、准确，当然也很优美。第一次阅读哈代的著作时，我从未想到一个数学家的文章竟然如此优美。他们的著作，对我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把他们的影响比喻成划过我思想的闪电毫不为过。他们重新激发了我对数学的兴趣。 我说重新，是有原因的。实际上，我在小学阶段曾对数学非常感兴趣，中学阶段，对文史的兴趣超越了对数学的兴趣。这种兴趣的转变，我后来用心理学知识自我分析，可能源自于一次小挫折。小学时，我曾经参加了一个计算机编程兴趣班。当时用的计算机是中华学习机。有一次参加市里的竞赛，要求用BASIC语言编写程序，输出一首歌和一个图形。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通过编写程序在电脑上输出的歌是当年很流行的《春天在哪里？》，输出的图形是一艘轮船。我的轮船是在屏幕上从下往上移动的。另外一名参赛者，也用程序输出了一个图形，是火箭，火箭从屏幕下方往上方循环飞动。评委老师说，轮船怎么可以像火箭那样飞呢？于是，我在竞赛中只得了一个第九名。就好像跑三千米，你没有进入前八名，得不到任何奖励。那个输出火箭图形的参赛者，得了第三名，奖品是一台收音机。小孩子嘛，当时我真得非常沮丧。后来，我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输出一艘飞船图形呢？所以，后来自己当老师，我觉得教育还是应以鼓励为主，不能挫伤孩子的积极性。那次比赛之后，我对数学的兴趣有所减弱，但是这种兴趣一直没有丧失。因为你的提问，再次回想起来那件事，还是蛮有意思的。大学时，学习统计分析课，教这门课的是柯惠新教授，她是我国计算机统计专家，是教育部高校数学与统计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课上的非常好，使我对数学的兴趣也大大增加。 作者接受电台节目专访 从大学开始，我就自己利用课外时间，读一些数学书，不是统计方面的，是纯数学那类，主要是因为受到罗素、哈代等人的影响。这方面的兴趣，仿佛是我隐秘的“王者荣耀”游戏。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些很优秀的、很聪明的朋友——有存在于伟大著作中的朋友，也有现实中的朋友。在《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的后记里，我结合了罗素在数理哲学方面的一些观点，来说明我对小说结构的构思。鉴于这部分内容涉及比较艰深的数理内容，您作为编辑多有顾虑并建议我删除，我当时也有些犹豫，并将后记发给了几位好朋友看，向他们请教。我认为他们的头脑可以划归当今最聪明的那一类。其中一个是北大数学系毕业的，叫李昇，他是我高中隔壁班的同学，现在用自己开发的数学模型在做期货；一个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叫陈衢清，现在自己创业，搞人工智能、基金分析之类的事业；还有一个叫刘炜，是高中同学，他是我们高中的传奇，读到高二便直升清华大学了，现在是硅谷某著名企业的科学家、合伙人。他们看了我的这篇后记，都认真给了回复。刘炜专诚从硅谷打国际长途，与我聊了将近半小时。他们都认为对于一般读者而言，看这段文字，可能存在一定的阅读困难，但作为思想的表达，依然有保存的价值。所以，我在他们的建议下做了一些微调和修改，也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尊重我的意见，是这一部分内容能够得以完整的呈现。 《长征史诗》是一部史诗体作品，一共有两万诗行。创作《长征史诗》的念头的出现，很有偶然性。当年，我曾在斯诺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一书中看到一句话， 那句话的大概意思是，总有一天有人会写出一部关于长征的史诗。我记得我看到这句话时，脑子里仿佛划过一道闪电。我想，斯诺是外国人，难道有一天要等一个外国人来为我们中国的长征创造出一部史诗吗？有了那个念头后，我便开始准备为长征写一部真正的叙事诗。没有想到，这部作品一下子花费了我六年的很多业余时间。如今，《长征史诗》已经再版，日本还出版了它的节译本。日语版的节译本是一个日本老翻译家渡边明次花费了三年时间翻译的。好的作品，是可以赢得别人的尊重的。虽然，《长征史诗》对我当年评职称没有任何用处，但是我很庆幸，我成为了斯诺预言的那个人。我想，这也是一种历史的使命吧。 《长征史诗》讲座后作者与小学生、中学生一起合影 宋史专家漆侠先生说过，做历史研究，要一以贯之。我也有个“一以贯之”的信念，那就是要做对人类文明有贡献的研究与创造性工作，哪怕贡献只有一点点也好。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这个想法，给我提供了很大动力。与这个信念相呼应的，是强烈的好奇心。经络有任督二脉，知识有学科之分。但是，学科的边界是人为设定的。创造性工作，不应被人为地设定在学科边界之内。 提问：常言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其中隐含了一种时间规划的生活智慧。您是一个对于人生很有规划意识的人吗？现在有种时尚的说法叫“时间管理”，您的一天是如何安排工作、生活、阅读、写作等日常事务的？ 何辉：我会先努力完成职业规定的工作，用业余时间来进行阅读、写作。由于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阅读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通过阅读，我可以同古今中外一些最聪明、最优秀的人进行交流。 说到时间管理，其实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按时完成职业方面的工作任务，利用业余时间去学习、阅读和写作。我有早起阅读习惯，有时早起阅读半小时，有时很短，看十分钟或一刻钟。我觉得自己比较善于利用碎片时间。在地铁上、出差的航班上，我读完了不少书。在地铁里阅读布莱恩·格林的著作，有一种超现实的感觉。晚上是我主要阅读时间和写作时间。寒暑假，是我集中创作的时间。平时，我会抽空断断续续写一些东西，关键是要保持创作的感觉。我会通过转换阅读的内容，来使头脑的得到休息，比如阅读一阵历史书后，我可能会读一点小说，或者看看数学类的书。 有时候，生活中的一些事可能使你陷入混乱。其实，近七八年来，生活中有不少挫折和困难。创作也为我提供了一种与困难对抗的方式。我不把创作视为一种逃避，而是视为一种进击。我们必须学会用某种方式扼住命运的咽喉。人不要被轻易击败。假如你摸不到天生好牌，你就要努力将手中的牌打到极致精彩。 其书·《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继续“新史家小说流”有难度的“创作” 提问：《王朝的命运》已经是《大宋王朝》系列小说的第五部了，创作八部的计划始于何时？目前而言，哪一部的写作最难忘？（比如最顺利、最满意或者最艰难）。与之前四部相比，这一部有何特别之处？ 何辉：创作《大宋王朝》八部的计划始于2009年底。最初，我是想创作一部电影剧本。实际上，我是电影剧本和小说同时创作的。前四部完成时，电影剧本的创作也完成了。希望有机会能够拍摄成电影。 应该说，每一部的创作都很难忘。如果一定要说最难忘的创作部分，大约是第三部《天下布武》的后半部，第四部《鏖战潞泽》的第四卷，以及刚出版的这部——第五部《王国的命运》。第五部《王国的命运》与前四部相比，可以说是情节最复杂，悬念最多，转折最多的一部。我相信读者在阅读《王国的命运》这部作品时，常常会感到出乎意料。 提问：文学创作领域，很多批评家再强调“有难度的创作”，您是否认同？在您的创作中是否也存在这种情形？主要体现在哪方面？另外，您在后记中特别提到了一种“有难度的阅读”，其意义何在？ 何辉：说实话，我不太了解批评家们关于“有难度的创作”的内涵。不过，我一向认为，创作本来就是应该向难度去挑战的。如果丝毫没有难度，创作还会有意思吗？在后记中，我确实提到，读者在阅读我的作品的某些部分或段落时会感到艰难。因为，当我们讲述一个复杂的故事的时候，情节会复杂，人物会复杂，背景会复杂，需要读者调动起注意力，打开“脑洞”，跟随作者的思路和节奏，去体验，去思想。走马观花的阅读恐怕会错过我的作品的很多细节，甚至有可能会读不明白。精心构思的小说，应带给读者全新的阅读体验，将读者带到一个新的世界——一个由作者创造的世界。我期望我的这部小说，也能实现这样的目标。 提问：这一部作品中，您最欣赏、创作时最花费心力、最能打动您恻隐之心或心生遗憾的人物是谁？为什么？ 何辉：我在每一个人物身上都很用心。即便是小人物，也希望通过点滴动作和话语把他或她写活。在整个系列中，赵匡胤是我最努力去深度挖掘的人物。 不过，在这部中，我最花费心力去创作的人物，却可以告诉大家，是南唐国主李景。南唐是在李景在位时期由盛转衰的。李景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在我的小说中，他有时英明，有时糊涂，有时坚强，有时脆弱，有时果断，有时犹豫，性格非常复杂。我力图使他的性格、行为符合历史的真实。或者说，希望塑造出一个活生生的李景，正是因为他有我塑造的这些性格和气质，才必然导致南唐的命运和他个人的命运。至于李景的具体故事，我不谈了，否则读者读小说就没有悬念了。对李景的评论，也留给文学评论家吧。 在这部中，我塑造了很多人物，其中最令我动恻隐之心的，首推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窅娘。其次，是南唐重臣韩熙载、大宋皇帝赵匡胤和南唐枢密副使唐镐父子。至于为什么，大家还是看小说吧。答案还是留给读者自己去找吧。 提问：书中涉及多位女性角色，您认为最重要的是哪一位，作为一个男性作者和历史的“观察者”，您认为她在历史上和在这部小说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异同是什么？ 何辉：在《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这部作品里，最重要的女性角色是窅娘。这个人物的原型，是史载中的“窅娘”。《十国春秋·南唐列传》中记载，后主有个宫人叫窅娘。窅娘美丽善舞，后主作金莲，然后令窅娘用帛缠足，在金莲中跳舞，回旋若凌波之状。据说，缠足之风，就是自后主令窅娘缠足开始的。但是，史载中没有关于这个人物的更多故事了。我在写这个人物时，借了“窅娘”这个宫人的名字，把她写成一个很有故事的人物，在大宋与南唐关系发展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关于窅娘的具体故事，我也不多说了。读者还是去读小说为好。可以透露一下，窅娘还会在第六部《大宋王朝·内廷的烛火》中出现。 提问：据了解，《大宋王朝》到目前为止已经“转战”三家出版社，为何将第五部作品拿到作家出版社出？图书设计和之前四部的风格变化很大，拿到成品书后感觉如何，是否和您的期待相符？ 何辉：我出版著作比较随缘。《大宋王朝》第一部是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第二部、第三部和第四部都是在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因为当时人大出版社的一位编辑负责出版我的一本广告学著作，又恰好非常喜欢我的第一部《沉重的黄袍》。她了解到我在继续创作《大宋王朝》的后续作品，便说服我拿到人大出版社出。编辑的兴趣是我考虑出版社的一个重要原因。第五部《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在作家出版社出版，说来也是机缘。我有一位好朋友，是鲁东大学的张清芳教授。她是一位文学评论家，很喜欢我的这部作品并热情地建议我拿到专门的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经张教授的引荐，我便拿着书稿前往作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是著名的文学出版社，出版过很多著名的文学作品，所出图书深受广大读者喜爱。投稿作家出版社，也是对我作品的一次考验。著名文学理论家、批评家、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作家出版社社长吴义勤先生亲自审阅了书稿，对作品给予了充分肯定。因此，《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有缘在作家社出版。我非常感激吴先生和张教授。 《大宋王朝·王国的命运》的封面设计风格与前四部区别很大。拿到书后，我确实觉得给我一种崭新的视觉体验。新封面所呈现的庄重、深邃，非常符合我的期待。宋朝，长达三百二十年，经济文化非常发达，是一个内涵相当丰富的时代，这种封面设计，非常符合宋朝的气质。但是，也有超越我期待的部分。比如，设计师大胆地使用了墨绿色，这是一种比较低调、厚重的颜色。封面设计的非常细致，墨绿色的底色上隐藏着花纹，位于封面中心的图案是红色的。宋朝崇尚红色，可见封面设计师是对宋朝有很深的了解的。 其时·宋朝：当今生活中的不少事物，都可以在宋代找到原型 提问：现在给您透露一个“内情”，这本书的封面设计者是一位在清华大学设计学院在读的年轻的韩国留学生，他对大宋历史很感兴趣，对此，您是否感到意外和惊喜？您在他的封面设计里可以读出什么“味道”来？您对宋朝历史文化很有研究，就您所知，“大宋”在历史上的对外形象是什么样的？ 何辉：之前没有听您说过，今天突然听到这个信息，我确实感到很惊喜，没有想到是一位韩国留学生为我的这部作品设计了封面，而且这么精彩。我知道，韩国有很多人对大宋历史感兴趣。现在看这个封面，我会有一些新的联想。红色的图案位于封面的中心，是否会是这位韩国设计师的一种观念的体现呢？我想说的是，他可能是想传达一种意思：宋朝是当时的中央王朝，是中央集权的，具有高度权威，是庄重的，威严的。没有交流过，所以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很感谢这位年轻的韩国设计师。 宋朝毫无疑问是当时东亚地区最重要的国家。宋朝三百二十年间，辽、西夏、金、元是其主要对手。除了这些对手之外，还有高丽、吐蕃、东南亚诸国、中亚诸国以及日本等国。宋朝在辽、西夏、金的眼中，是大国，很富有，但有软弱的一面，所以他们经常骚扰宋朝，希望从宋朝方面获得巨大利益。金、元分别打击并灭亡了北宋、南宋王朝，在他们的眼中，大宋是餐盘中的肥肉。但是，大宋经济的发达、城市商业的繁荣和文化的昌盛是当时举世共认的。 在高丽、吐蕃、东南亚诸国眼中，大宋是中央王朝，是上国。史籍有不少关于他们派使者来宋朝进贡的记载。可以说，当时的宋朝，在制度、文化方面，对这些国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提问：您为何对宋代历史文化格外钟情？您认为宋朝与当下有何密切关联？如果能够穿越回宋代，设想一下您会是什么身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何辉：我对宋代历史文化特别感兴趣，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文化非常丰富，这段历史，也塑造了中国近世的很多特征。宋代，是一个文化很包容的时期，政治也非常开明。文化名士灿若星辰。王安石、苏轼、司马光等人，在当今中国依然家喻户晓。宋代的名将岳飞、韩世忠等人，如今依然被人们敬仰，他们的传奇故事依然在口口相传。宋代商品经济很发达，有很多广告形态。宋代的娱乐场所叫“瓦子勾栏”，瓦子里面吃喝玩乐什么都有，好比现在大都市里的购物中心。勾栏就是宋代演戏看戏的场所，通常在瓦子里面。就像现在很多电影院设在购物中心里面一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呀！宋代商家在店门口扎彩门、彩楼的做法，在当今的城镇中依然可以看到。我们当今生活中的不少事物，都可以在宋代找到原型。 如果穿越到宋代，我希望能够成为王安石、苏轼等人的朋友，可以与他们一起讨论国家大事，畅谈、交流诗文；我希望能够成为范宽、李唐等人的座上客，与他们一起寄情于山水笔墨；我也希望能够跟随在岳飞、辛弃疾的鞍前马后，感受为国效力、戎马倥偬的铁血生涯。不过，我构思的《大宋王朝》八部，暂时只写到宋太宗时期的故事。其实，王安石、苏轼、岳飞等人的故事，我也非常想去写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