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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翎携《劳燕》南飞 鲁敏来深说《奔月》

http://www.newdu.com 2018-01-22 晶报 newdu 参加讨论


    
    张翎
    
    鲁敏
    
    《劳燕》书影
    
    《奔月》书影
    随着春节临近,深圳的文化活动也在升温。上周末,深圳迎来了两位著名作家,一位是电影《唐山大地震》原著《余震》的作者、旅居加拿大的海外华人作家张翎,另一位是鲁迅文学奖得主、“70后”代表作家之一的鲁敏。她们带来了各自的新作《劳燕》与《奔月》,分别在中心书城和罗湖书城与深圳读者见面、分享、交流。
    两位作家的作品各具特色,不过记者却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张翎的《劳燕》描绘的是带着伤疤依旧勇敢生活的“坚守者”,鲁敏的《奔月》探寻的却是厌倦平庸生活的“出逃者”。两位作家以女性的细腻视角,勘探人性的暗面以及那份对自我的追求,却惊人地如出一辙。让我们走进小说主人公曲折离奇的故事,倾听张翎和鲁敏,从不同的断面,再一次地审视自身与他人。
    张翎:带着伤疤活下去才最难能可贵
    在活动现场,张翎与读者分享了她自小的“文学梦”以及为之努力的经历。在她看来,只有经济上的独立才能谋求精神上的独立,因而在漫长地向写作梦想靠拢的同时,张翎将听力康复师作为了自己的主业。41岁时,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珊珊来迟,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金山》《阵痛》等一部又一部作品不断诞生。
    《劳燕》的故事背景是抗战时期中美合作在温州玉壶设立的第八训练营,这个灵感来源于一本美国军官的回忆录。在那本书中,张翎偶然发现了玉壶这个地名,并且惊奇地发现这个地方就在自己家乡温州。“那个当年闭塞到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竟曾经和惨烈的抗战有过如此密切的联系。”她开始一次次地回到中国,实地调研、采风,采访当年的抗战老兵和亲历者,试图揭开那段尘封几十年的历史。
    以大量的口述史和历史文献资料为底本,张翎在《劳燕》中塑造了一个令人动容的主人公阿燕。这个普通女孩的命运十分多舛,她被日本兵强暴,遭同胞欺凌,未婚夫也抛弃了她。然而,在一切磨难面前,阿燕却选择了坚强,顽强地生存下来,在伤害她最深的未婚夫落难的时候,她选择放下怨恨,并用爱使他新生。在那炮火连天的时代背景下,张翎用自己的书写,讲述了那些不为人知的普通人物的故事。这也是她在《余震》《阵痛》等作品中一直探讨的母题,即当灾难把人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退时,人性会产生什么样的裂变。
    在当听力康复师的经历中,张翎曾遇见一位在朝鲜战争中幸存的老兵,即使战事已过去40年,但老兵心中的创伤却在他后半生如影随形。“从那次起,我开始思考灾难带给人的影响。灾难结束之后,人的一生又会有哪些改变?”这是张翎认为自己穷尽一生都无法回答的东西。“有些灾难是无法用心灵鸡汤式的说教来解决的,有些伤疤可能一辈子都会跟随着你。”张翎说道,“但一个人如果可以做到带着伤疤依旧坚强善良地活下去,才是真正的难能可贵。”
    鲁敏:生活越单调精神因素越活跃
    与张翎曾以听力康复师为主业的经历类似,鲁敏也曾做过营业员、企业策划、秘书、公务员等工作,而这些多元的职业,让她对俯察生活的多面提供了敏感的触觉。从25岁开始写作至今,鲁敏已创作出了十九部作品,第二十本书《奔月》依旧沿袭了她对人性“暗疾”的关注。
    小说《奔月》的故事从一辆旅游大巴意外坠崖展开,女主人公小六在这场事故中消失了,只留下散落满地的物品。丈夫贺西南不愿相信她已死,开始寻找她的下落,却渐渐揭开了小六隐藏在温顺外表下乖张不羁的多重面目。与此同时,小六以无名之躯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小城乌鹊,开始了异境里的新生活,遭遇各种沉沦起伏,预期中的自由却并未出现。一个小六不在场,一个小六在场;一个小六是旧我,一个小六是新我,故事就在这两个时空中交替上演。
    估计大多数按部就班生活的人,都会将小六视为离经叛道的“奇葩”,但又隐隐羡慕这种勇于打破与飞翔的疯狂。鲁敏笑称自己就是一个面目比较温顺,但内心里长满倒刺的人,这与她小说里的主人公亦有重叠之处。而“逃离与追寻”的问题,正是鲁敏一直所追寻的问题。“我喜欢平静乃至平庸的生活,而生活的时空越是单调,精神因子的活跃程度会越高,《奔月》恰恰就是在这种思考中诞生。”鲁敏说。
    在鲁敏看来,极限运动、度假、离开一座城市、离婚、关闭朋友圈,或许都是一种小型的逃离。但这也只局限于小部分人,大部分人都希望以平稳的方式来营造自己的生活。她希望通过小说中“小六”这个人物来代表大多数普通人,进而去打破固有的怯弱和对生活的高度合作。
    虽然写的是“逃离”,但鲁敏表示,她更多希望表现的是“逃离”之后的“寻找与建立”“打破与弥合”,以“失去”的方式来重新“得到和确证”。“每一个生而为人者,都会在生命中的某些阶段,有过对自我存在、自我人设、自我处境的反复追问,哪怕这种追问是无奈、疲劳也是无解的——但这正是我们共同的命运阴影所在。”鲁敏说。(罗婉/文 邓晓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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