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构栏目增多,捕捉人世间多个角落的微光 从今年第一期的多家刊物来看,它们不约而同设置了非虚构叙事的栏目。比如《人民文学》“新时代纪事”、《收获》“行走的年代”、《上海文学》“访问童年”等。 《收获》推出的新专栏“行走的年代”开篇之作,正是作家余华的《我只知道人是什么》。这个专栏一经确定,众多名作家即纷纷表示,要用作品来回应曾经的生活经历和“行走的年代”。余华从参观耶路撒冷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谈起,对波兰农民那句著名的“我不知道犹太人是什么,我只知道人是什么”,挥洒了个人思考。今年第一期《当代》上,余华对老友马原长篇《黄棠一家》的评点《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亮相,这也是余华在《当代》上“初啼”发表作品。他在文中回忆与马原的惺惺相惜,感慨道:“我读完《黄棠一家》有一个感觉,这是一个江湖中人写出来的书,一个经历了很多的人才能写出来的书。……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也没有一种生活是不值得的,所有的生活都充满了财富,只不过是你开采了还是没有开采。” 发生在祖国大地上的故事震撼着作家的心灵,促使他们以纪实手法展开记录与书写。作家欧阳黔森《花繁叶茂,倾听花开的声音》首发于《人民文学》今年第一期“新时代纪事”栏目,作品讲述了贵州老区花茂村的脱贫故事,这个对中国革命史有着特殊意义的小山村,红色根基与绿色发展相统一,成为新时代革命老区实现精准脱贫的典范。 非虚构写得精彩,亟需作者深潜生活,捕捉人世间不同角落的微光。作家苏沧桑在一家草根戏班完整生活了一个月后,《跟着戏班去流浪》新鲜出炉,首发于《十月》第一期。作品真实记录了特定人群的生存状态及思想情感,其真切细微的描述,远非躲在书斋中所能完成。而那些身边被忽略的现实人生,在文中挣脱了概念化的存在,变得鲜活且意味深长。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