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这本,还有刘绪源别的文字,都令我们邂逅了久违的谈话风,仿佛接续上了“五四”的传统,我们感到亲切之后是一份欣喜。 先说它的知性之美,老辈文人鲲西先生的话有助于说明:“这本身不是文学史,但它的视点将来必有助于文学史的编写。”这书也就十几万字,刘君说这十二三万字却花了他十二三年时间,平均一年写下一万字,可见他的深思熟虑。鲲西说它不是文学史,或者指它与通常的文学史的写法不同,或者指它的简略,不管怎么,我却认为这已是文学史了。许多的问题,它说得比许多文学史都清楚,而且甚得要领。至于崭新的视点和观点,则破除陈见或言人所未言,就不只有助文学史的编写而已,是一种颠覆,更是一种拨开云雾的回归本来。而它所探讨的话题,却又远远不是文学史所能限制的,它不仅是叙更在于评,溯源流,叙演变,轨迹历历;检得失,知兴替,视角独特。 再说它的阅读之美。刘绪源不是学院派中人,他更多地沉浸在“五四”名家醉人的醰醰之中,行文有优美的清醇,没有种种令人讨厌的八股腔程式味,如一脉活活溪流,让我们欢欣。 原载:《文汇读书周报》2011年04月29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