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这个梦很惊险。先是在高入云霄的、四周都透明的电梯上,电梯很宽敞,好像外边很阴沉,风起云涌的样子。然后,进到了类似直升机里边,一路呼啸向下降落,期间能够看到云、山甚至大地,还有展开的巨大的中世纪欧洲地图、美国五十个州的地图、唐代中华版图。我平稳落地,期间没什么话语,也没有什么打斗,就好像是一个过程,而且好像过程中没有我认识的人…… “Historiophoty”一詞的創造者,是美國歷史學家Hayden White(海登·懷特)先生。中文的“影視史學”一词的翻譯者,是台湾中興大歷史系教授周樑楷先生。因此,此一學科的開設,在歷史系中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做為一門史學專業學科,在方法論上以及學科理論上,都必須严格加以確立,否则,只是玩弄概念的游戏。 周樑楷教授長期從事影視史學研究,企望能夠為“影視史學”確立方法論。一九九九年,周教授在台灣大學歷史學報發表《影視史學:理論基礎及課程主旨的反思》一文,總結了他教授此一課程的心得,該文几乎已成為台灣地區影視史學教學方法的範本。但是,不幸的是,还未给这一概念一个明确的界定,周教授就谈及歷史學者參予影視製作。此前,台湾成功大學歷史系教授鄭梓,在八十年代初期與傳播公司合作,製作了一系列關於中國近代史及台灣史的影片。但是,周教授說,“影視史學”並非是電影的歷史,或者利用影片輔助歷史教學。周教授對“影視史學”所規劃的教學目標是:(一)认识影視历史文化的变迁;(二)探討影視與當代人文思維的关系;(三)建構影視与新史学的理論。接着,周教授把“影視史學”的定義,扩大為“影像視覺”,“指凡是任何圖符號,不論靜態的或動態的,都屬於這個範圍”。周教授继续論說道“影視史學”所指的有:(一)“以靜態的或動態的圖像、符號,傳達人們對於過去事實的認知”;(二)“探討分析影視歷史文本的思維方式獲知識理論”。 相較於Hayden White对“historiophoty”的定義,周教授將內容擴大,涵蓋較為寬廣的范畴。我們不難發覺周教授為建立“影視史學”方法論的努力。但是,相較之下,卻有許多的問題浮現。第一、Hayden White提出“historiophoty”的原意是指:“以視覺的影像和影片的論述,傳達歷史以及我們對歷史的見解”,他所关心的重點不在於將影片視為研究的材料,而是歷史學如何面對-影視這個仅有一百年歷史的新生兒,及其對傳統書寫历史所構成的挑戰;它是否會撼動西方學術界自啟蒙以來,所精心建構的學術典範,即符合科學實證的精神;以及改變自文字發明以來,文字的抽象思維與指涉,所產生的知識型態以及記錄方式的可能性。因此,Hayden White教授的“historiophoty”討論的範圍,只是以光影捕捉的動態影像為主,並未觸及到前電影時代以靜態圖像為主的知识課題。因此,周教授的第一個定義,已經構成理解Hayden White之“historiophoty”一詞的干扰回混淆;第二、Hayden White整篇文章的特點,在針對罗森史東等學者,提倡電影成為歷史紀錄的另一種方式,建構電影與歷史之間的关系,并給予直接的鼓勵。不難想見,以當時的學術風氣,電影是很難被強調正典、實證的歷史學術殿堂所接受,而“historiophoty”則給予這些學者一劑壯膽的強心剂,雖然罗森史東自承當初會在課堂上播放電影,最先的动机是為了給那些不願或不能閱讀歷史文本的學生,另一種理解歷史的方式,這個情況還真的跟國內長久以來的歷史教育一致。 梦二,出现的人物,按先后大概有一个不认识的六、七岁小男孩,我奶奶,我妈妈。在一个非常非常大型的空黄土地上,比方说象农村学校的大操场,摆满了类似大型仓储超市的货价,但跟超市不同的是除了场地大之外,就是货价与货价之间的间隔相当宽。我好像要给这个男孩买包饺子的面,我还清楚地知道这个孩子在孔子举办的学校读儒学哲学博士,是个大知识分子。我在摆放了大量米面的货架上选了一包橙黄色,我真的在梦里清晰感知是橙黄色的,外包装的饺子面,还有矿泉水瓶子什么的。买完了,拿着往外走,走,走,走啊走,走啊走,却怎么都走不出来…… 但是,周教授似乎忽略了,罗森史東曾經參與電影Good Fight(《善戰》)的製作,以他早期的經驗,使他不僅注意到電影與歷史的結合運用在教學上的功效,並且罗森史東教授絕不會僅滿足於運用影視作品在歷史教學上,而使歷史學者放棄歷史生產者的專業,滿足於二手論著的散播或者歷史影片評論。事實上,在罗森史東Visions of The Past一书中,论证的重點在於申論影視製作所運用的剪輯方式、劇情片中的敘事手法,與書寫歷史所運用的修辭、詮釋手法的同質性。歷史學者應當以什麼角度、方式來介入“電影”這個媒體。1980s以來,有不少歷史學者指出,一般社會大眾從電影、電視節目中獲取歷史知識的來源,生產歷史影片的導演其實與歷史學家並無二致。從這個角度來觀察目前台灣的“影視史學”現況,仍然處於一種相當低级的情形,並且與Hayden White、罗森史東對於下一代的歷史書寫構畫有相當大的差異。 “historiophoty”這一個字詞被創造出來,絕對不是Hayden White教授的突發奇想,而是西方歷史學界長期與電影互動下的產物,發端於本世紀初西方史學家反思历史知识的性質,以及照相与電影的發明與与流佈。我們可以比較Hayden White早年的作品Meta-History一书,反省自1950s以來西方史學家對於人類文明以及西方历史所做出的不同規劃與構想,充滿著各種隱喻的想像與修辭的運用。罗森史東則進一步的質疑,製作一部歷史影片與生產一本歷史著作,是否同樣必須关照事實,如何进行同樣必須以歷史文獻為基礎進行擷取與加工?歷史學與電影工作者一樣,在思索如何反應呈现當下,對歷史做出想像與詮釋。 梦三。开始时,我似乎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似乎是旅游,然后我要逛逛以后返回。首先,进了一个店铺,比较小,比较精致,卖袜子的,女人穿的那种丝袜的店。但是,又和我们平时看见的不同,更像一个工艺品,不是完整的袜子,而是用很漂亮的框镶嵌着许多袜子的原材料,各种不同的样子,边上有一个加工机,但那机器却是电影摄影机的样子,有胶片,很庞大,好多人在推移。机器可根据你的选择来加工,可以加工成有脚的,也可以加工成无脚的裤袜。我选择了其中的一种,买了以后,刷卡交费,发现原来价格很贵,我的心于是开始猛烈的疼痛,疼痛难忍。。。。 显然,“影视史学”并不是电影史,也不是电视史,也不是运用影视来教学,而是从知识论立场出发来研究电影、电视与历史,并涉及“非专业史家的历史文本,口语的、文字的、图像的、包括静态的任何图像的历史文本”,从这些图像历史文本中辨析出史学观念和史学思想。Hayden White提出这一概念的论文为Historiophoty and Historiography,其意指“以视觉影像和电影话语来表现历史和我们对历史的见解。” 多年来,周先生一直从事着影视史学的研究和教学工作,且成果颇丰。然而,周先生的“historiophoty”一词的翻译、他在《影视史学:理论基础及课程主旨的反思》一文中提出的“historiophoty”的含义以及他所从事的“historiophoty” 的研究内容——却充满着矛盾。 关于“historiophoty”一词的翻译,周樑楷先生做了如下的说明:“怀特新创的‘historiophoty’,使得一种新观念得以简洁明确地表达出来,达到修辞上的效用,这是他的贡献,值得推崇的。然而,这个名词如何翻译成中文呢?起初,有学者想到以‘影视历史’对应,因为它是指用电影和电视来呈现历史。不过,在中文里‘影视历史’很容易被误解成‘电影史’或‘电视史’,而有失原意。后来,改译为‘影视史学’,以‘史学’这个名词强调 ‘historiophoty’是门学问,它也有(或应有)自己的知识理论基础。”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周樑楷先生对“historiophoty”一词的翻译还是费一番心思的,经历了由“影视历史”向“影视史学”的转变。不过,这只是语义迂回与思维缠绕。 首先,复旦大学历史学教授张广智等学者认为,没有必要将“影视历史”改为“影视史学”。我们说,在中文里,“历史”和“史学”这两个概念本来就糅合在一起,很难区分。根据周樑楷先生自己为“历史”下的定义,“历史”除了指“过去的事实本身”之外,还指“人们对于过去事实的认知和传达的成果”。 而“人们对于过去事实的认知和传达的成果”就是指史学 。同样,在蒋大椿、陈启能主编的《史学理论大辞典》“历史”词条中,历史除了被解释为“客观世界的发展过程外,还被直接解释为历史学。也就是说,历史即历史学。而在英语语言国家,对“历史”与“历史学”两个概念索性不作区分,英文即为“History”一词。其实,在历史工作者的实际工作中,“历史”主要表现为 “历史学”,它是以 “历史学”的形式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因此,对一般人而言,如果说在中文里“影视历史”很容易被误解成“电影史”或“电视史”而有失原意的话,那么,“影视史学”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也同样会被误解。而对历史研究人员来说,这种区分似乎有点多余。另外,周樑楷先生把与“historiophoty”对应的一个词“historiography”译为“书写历史”而不是“书写史学”,有学者似乎也觉不妥。正如“影视历史”和“影视史学”一样,如果单独而论,“书写历史”和“书写史学”并无二致。但是在一篇文章中,作为一组对应的概念,周樑楷先生把“historiography ”和“historiophoty”分别译为“书写历史”和“影视史学”就有点不妥。有学者认为要么译为“书写历史”和“影视历史”,要么译为“书写史学”和“影视史学”,这样似乎要好些。 梦四。我在一片旷野中独自行走,天空中开始闪电和打雷。我看见天空被劈成了两半,一边是灰蒙蒙的不透明的,另一边是彩虹般晴朗的温暖的,就像毕加索的作品。这时我加快了脚步,不管我怎么行走,我头顶的天空始终是一半一半,一半是灰蒙蒙的阴郁的,另一半是彩色的温暖的。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感到很欣慰,很快活…… 再者,有学者认为,无论是“影视历史”还是“影视史学”都没有译出“historiophoty”一词的本意。根据怀特的定义,“historiophoty”是指“以视觉影像和电影话语来表现历史和我们对历史的见解。” 在这里,“视觉影像和电影话语”是泛指,并非仅仅指影视而言。怀特说: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事实在本质上既是视觉的,又是口头和书写的。”再者,“historiophoty”是相对于“historiography”即“书写史学”提出的。所以,怀特所说的“historiophoty”是指用视听媒体来表现历史和我们对历史的见解,是相对于书写文字而言的。而我们知道,除了影视之外,视听媒体还有其他种类,如多媒体电脑、VCD机、DVD机、收音机(广播)、录音机等。因此,如果仅仅以“影视历史”或“影视史学”译“historiophoty”不仅容易让人误解,而且也的确不能涵盖其他视听媒体。其实,如果说传统的书写史学仅仅是以单一的书写文字来表现历史,那怀特提出的“historiophoty”就是试图把声音和图像(甚至是文字)结合起来表现历史(但并不排除单独用声音表现历史),而影视只不过给历史学家提供了一个思考“historiophoty”的切入点而已,并非仅仅指影视而言。所以,有学者认为将“historiophoty”译为“音像历史”(“音像史学”)或者“视听历史”(“视听史学”)较为适合。 其实,Hayden White在杜撰“historiophoty”一词时,已经为其下了明确的定义,即“以视觉影像和电影话语来表现历史和我们对历史的见解。”但是正如周樑楷先生所言,在中译“historiophoty”为“影视史学”时,他也将“historiophoty”、“historiophoty”的含义转化了。周樑楷先生也认为,“影视史学”这个中文新名词所含的定义和怀特所指的有所不同。有学者故意将“影视”的范畴扩大,说成“影像视觉”,指凡是任何图像符号,不论静态的或动态的,都属于这个范围,所以“影视史学”所指的,有“静态的或动态的图像、符号,传达人们对于过去事实的认知”,“探讨分析影视历史文本的思维方式或知识理论。”换句话说,当初有学者不仅中译“historiophoty”为“影视史学”,而且也将它的含义转化了。有学者认为,把静态的图像、符号纳入“historiophoty”的范畴,不仅扭曲了Hayden White的本意,而且还有概念混乱之嫌。 梦六。我走在路上,开始下雨,我手里举了一把黑色的伞,这伞显得很柔软。往前挡,后面就会淋雨;往后挡,前面就会淋雨。这时候起风了,我感到雨的走向忽左忽右,但我穿的衣服好像不是很单薄,倒是不冷。醒来的时候,曾经经历过的梦境很清晰,我的心情很平静……大家在排队等着捏糖人,突然我认识的一个人走了过来,递给我两个小糖人,我一看,一个是小兔子,另一个是要下蛋的母鸡,我拿在手里非常高兴。我的朋友说我帮了她一个什么忙,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忙,这时周围的人都笑起来,他们在笑我,但我一点都不生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出现在我家衣柜里,外面站着一帮人,又好象是洪七公领导的丐帮。我只记得有一个长的很洋气的女孩,乳沟很深,那女的把我从衣柜里拉了出来,我能真实的感觉到她的手抓着我。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只剩一副骨架,穿着上衣裤子的骨架,上衣是我的衬衫,裤子好象是牛仔裤什么的,头上还有几点头发,总之就是跟漫画里那样。我跟着那帮人走到一个门那儿,门开了以后我发现我出现在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我一个女同学,我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她说我于公元前678年5月22日下午16时20分死去,我说你也死了吗,她说不是啊,这是我们家后院,从这里出去就是天安门,我经常来玩的。然后,她就跟其他的一些长相如同当今时髦少女的人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 让我们先来看看静态的图像。众所周知,在没有任何文字说明的情况下,一个静态的图像是很难传达一个明确的概念。比如说,当你面对拉斐尔的“雅典学院”时,如果无这个名称或者其他任何相关的文字说明,而你自己也没有任何相关的背景知识,那么,你很难从此副“图像”中“读”出点什么的,也就是说拉斐尔的“雅典学院”不具有任何意义。所以,Roland Barthes(罗兰德·巴蒂斯)说,静止的图片不能而且也不可以作出判断——只有它们的标题或者说明文字才可以。这正是为什么美术作品一般都有名称,而且必要时还附有文字说明的原因。作退一步想,即使一个静止的图像可以表达某种概念,如古代埃及人的象形文字,但是我想今天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想回到远古时代,用一连串静止的图像来“写”历史。当然,也不会有人原意去读。我想这不应该是Hayden White的本意。所以,静态的图像不应属于“historiophoty”的范畴。 再者,把静态的符号归入“historiophoty”的范畴,就犯了概念混淆的错误。众所周知,文字不仅是一种符号,而且还是静态的符号。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亚理士多德曾说:“被说的词是心理经验的符号,被写的词是被说的词的符号。” 因此,文字本身就是一种符号,而且还是静态的符号。但是,若根据周樑楷先生的划分,用文字即符号书写的书写史学也应该属于“historiophoty”的范畴,显然,周樑楷先生将“historiophoty”与“historiography ”两词的概念相混了。因为,“historiophoty”与“historiography ”两个概念,是并列而非从属的关系。所以,有学者认为周樑楷先生把静态的图像、符号纳入“historiophoty”的范畴,不仅扭曲了怀特的本意,而且还有概念混乱之嫌。不过,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将声音——电影、电视的一类重要构成元素——表现历史纳入“historiophoty”的范畴呢? 我们说,无论是书写历史还是“historiophoty”,都是从历史的表现方式也即媒体的角度来命名的。如果从媒体演进的角度考察历史,我们会发现,人类最初传递、表现历史的方式是口述,即以口相传,而它所赖以的媒介是口头。有学者称这种用口来表现的历史为“口述历史”,即使今天,它还依然是普通民众表现历史的重要方法,这在家族史、社区史方面尤其如此。再者,即便是专业史学家也会常常使用口头的方式将他们的研究成果表现出来,如在教学和讲座的时候。因此,口述历史最大的特点是直接性,即传者与受者面对面的直接交流。但是,随着岁月的流失,人类记忆所固有的缺失性和遗忘性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口述历史的变异甚至是遗忘,所以,才有希罗多德记述的《历史》,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为了使希腊人和异邦人的那些值得赞叹的丰功伟绩不致失去它们的光彩。”从此,书写历史应运而生。当然,它是得益于文字和纸质媒体的发明。所以,自19世纪历史学职业化科学化以来,书写历史随成为历史学的主流,以至于长期以来,我们所说的历史学其实就是指书写历史而言的。对此,罗森斯通的话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他说:“历史是创造出来的,是我们用自己潜在的价值创造的。我们所拥有的某种顽固的‘科学的’历史学实际上是历史的产物,这种独特的历史包括一种与书写文字特殊的关系,一种理性化的经济,个人权利的注解以及民族国家。”1980s,Hayden White的“historiophoty”概念的提出,为表现历史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即以视听媒体表现历史,正如用口和书写文字一样,而这又是得益于影视等视听媒体的问世。而作为纯听的媒体,与影视一样属于视听媒体的范畴,广播、收音机、录音机也当然可以用来表现、传播历史,所把声音表现历史纳入“historiophoty”的范畴也未尝不可。有学者把“historiophoty”译为“音像史学”、“音像史学”或者“视听历史”、“视听史学”,也正有此用意。 梦七。太阳很热,热得刺眼。我跟我的朋友出现在马路上,我说为什么只有我这副惨相,他说这是因为你是被烧死,的其他人都是其他死法。然后,我们在街上跑起来,看到一帮鸭子在过马路,这帮鸭子上面都带个箭头,或者一个“卍”及“卐”,仿佛告诉我们抓住它们,我们抓住了它们,那些鸭子的羽毛却变成人民币了。我们拿了一把人民币以后,就去吃了大碗的面,在一个类似异域集市的地方,好不开心……我贴在我家钢琴上,钢琴的冷和贴在它上面的真实感,我现在还没有忘记。我越贴越紧,然后,从墙的这边连带钢琴一起穿到了墙的那边,那边什么也没有,就是有渗人的紫色,血的颜色,牵牛花的颜色……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下班在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一条河流,本来走在桥上的,可走着走着,路下的桥的路没有了,整个人儿站在河流中间,脚踩在河流中间的五颜六色的鵝卵石上面。河面比较宽,但真正流水的只有中间一条河流,在哗哗的流淌着清脆的河水。而我呢,刚好站在河床上,同一位好朋友在那里聊天,现在记不清是哪一位人物。我们的人员一下多了,大伙儿顺着河堤不晓得是怎么样走的,走着走着到了河流上源头。那造成水漫金山的那一下,就是上游的一座水库在放闸泄洪,仔细一看下面,整个刚刚水流过的河面还是汹涌澎湃,如果不及时蹦到河岸边,那后果也有点历害哟!有惊无险……等水退后,我们走下来,走到一幢房子里,那个楼房很高,我们到二楼,看到很多的房间,在楼道中间设有阅览室,好多好多的书的,其中还有《哲学研究》、《历史研究》之类的学术期刊,封面很精美。还有电视房间,看什么的都有人,就是感觉大家都很休闲。我感觉这家公司的老总想得太好啦,将自己的所有藏书都给大家伙儿分享,够值,大家伙儿也愿意同这样的老板同甘共苦。等我回到家时,看到房间来了客人,忙着招呼客人一同吃饭,安排睡觉等。 在分析周樑楷先生关于“historiophoty”的第一层含义即“静态的或动态的图像、符号,传达人们对于过去事实的认知”后,我们再来看看周樑楷先生所说的第二层含义即 “探讨分析影视历史文本的思维方式或知识理论。”从理论上说,“historiophoty”的研究应当包含“探讨分析影视历史文本的思维方式或知识理论,”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当翻阅周樑楷先生的“影视史学”的相关文章和其自编的《影视史学课程大纲》时 ,我们发现,他把现存的历史影视作为主要的研究对象,因而,“影视史学”课程也就成了历史影视的分类研究。这,不能不说是“historiophoty”研究的误区。如果说历史影视的研究对激发历史学家开始思考是否可以用影视等视听媒体来表现历史即“historiophoty”的兴起还一些益处的话,那么在“historiophoty”确立之日时,“historiophoty”的研究就应该丢开历史影视。因为,历史影视不是“historiophoty”。 与历史小说一样,历史影视的内容情节大多是想象和虚构的。我们说,虽然历史影视的主题涉及历史,但是它属于艺术创作的范畴,其所体现的是影视的艺术性和思想性,所以,历史影视的内容情节多半是想象和虚构的,且与历史事实相去甚远。同样,小说家所从事的历史小说写作属于文学创作,他所追求的是文学作品的艺术性和思想性,而不是表现历史。历史学家则不然,他从事历史写作的目的在于揭示历史、再现历史,他所追求的是历史作品的客观性和真实性。我们说,虽然想象也是历史学研究常用的或者如柯林武德所言的“不可缺少的”方法,但是,历史想象与影视想象有着质的区别,它是一种先验的想象,是结构性的,而现实社会的知识体系即主体从现实的日常生活实践中归纳出来的规则、结构、学说、理论则是它的“边界”,超越了这个“边界”,历史想象便与纯粹的幻想无异;而在“边界”之内,历史想象同样具有真实性。因此,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指出:“一部历史小说并不是历史,历史学家敏感地意识到这种区别。他也许喜爱一部历史小说,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回避它,因为它正在干扰历史学家所研究的事件;而由于这些原因,历史小说家作为一个艺术家胜于他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历史影视之于“historiophoty”犹如历史小说之于书写历史,如果我们承认历史小说是书写历史就应该承认历史影视是“historiophoty”,反之亦然。既然历史小说不是书写历史,那么历史影视当然也不是“historiophoty”。举个例子来说,美国女作家Margaret Mitchell(玛格丽特·米歇尔)的著名作品《飘》是一部以美国内战为题材的历史小说,一直以来它都属于文学作品而非史学著作;姚雪垠的五卷本《李自成》亦然;《望长城》、《话说长江》系列、《让历史告诉未来》、《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大国崛起》、《复兴之路》、《故宫》历史文献纪录片亦然。 现在的历史影视,主要是出自影视导演等专业的影视从业人员之手,而不是专业的历史学或音像史学工作者之手,历史学家所做的至多也就是象罗森斯东那样充当影视从业人员的顾问,仅此而已。也正因此,历史学家赖克说:“不管我们喜欢与否,历史学家最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历史正在被搬上屏幕,而且经常是不加批评地。大业主、宣传家、记者、剧作家和技术人员掌握着用电影表现历史的工作……然而,历史学家几乎没有办法能够控制历史电影的质量。”Robert Toplin(罗伯特·陶颇林)说,“很少有历史学家决定性地参与历史电影的制作,也很少有电影制作人对他们自己在电影中表现的主题有专业的了解的。” 但是,我们知道,影视工作和史学研究工作是两种性质截然不同工作,因而,影视从业人员和史学工作者所具有的素养也完全不同。虽说“historiophoty”是一门用影视等视听媒体表现历史的学问,与影视知识密切相关,但是它毕竟属于历史学而不是影视学的范畴,正如历史小说是文学而不是史学一样。众所周知,历史学是一门科学,如果说从事书写史学研究的人员需要经过一定的专业教育和培训,以便具有相当的专业水平和素养,那么从事“historiophoty”研究的人员更是如此,他们不仅要掌握书写史学的相关知识,具备书写史学家的素养,而且还应同时掌握影视学和传播学等学科的知识,具备影视从业人员的素养。我们说,历史学家不是天生的。如果说小说家写的历史小说就是书写历史的话,如果说影视导演拍摄的历史影视就是“historiophoty”的话,那么,历史学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再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存在了,而专业的历史学家也就可以改行而另作他图。 梦八。我在飞。我飞的时候,感觉像我家住的地方,一个村落。好像是个晚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傍晚将近晚上的时候,我能亲切的感觉到四周的景色,万家灯火,五颜六色,但每家的灯都是那么的美丽,颜色不多,有点柔和,感觉很舒服。隐约可见那些房屋,都是古典豪华,主要色调为灰青色的墙面,墙面的隔条是白色的,飞檐也是白色的,向上飞伸出去,很有神韵。四处都是绿色的杨柳树,基本上都向下垂着,村中有一条河,可以看到河的水是很清很干净,河两岸都是垂柳,从远处向河看去,感觉有些朦胧,好像有雾气------感觉上就是一副很漂亮的山水图,仿佛《富春山居图》,方法《芙蓉锦鸡图》,又像水墨画一样的漂亮。我能飞来飞去,开始觉得很高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飞上去的,后来才知道我一挥手想着飞就能飞了,开始还担心我会不会掉下来,后来知道挥手就可以飞。我很舒服……我看见,村子里的好多人。我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一点他们看到我飞都很羡慕。还有我的一些亲戚,他们好像在举行一个晚会,在一起很开心,还有的在做菜,晚宴上用…… 历史影视——无论是剧情片还是纪录片,导演和制片人拍摄它们的目的未必是表现历史,这是界定历史影视是否是“historiophoty”的最关键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一点。毋庸置疑,历史学家从事历史研究目的是最大可能地复原历史,揭示历史的真相,这也是历史学家的职责和使命。而历史影视的导演或制片人则不然,诚如他们自己所言,他们拍摄历史影视的目的并非表现历史。美国越战纪录片Hearts and Minds(《心与心灵》)的制片人Peter Davis(彼得·戴维斯)坦言,他制作该片的目的,并非试图用电影表现一部战争史。相反,他是想带着历史借鉴的观点来进行心理学方面的探询。虽然,Hearts and Minds表现出较好的编年史制作方法,但是,其核心是集中在人民身上——美国人民和越南人民——以及战争对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因此,Peter Davis指出,正如他不想从科幻片中获得科学一样,他也并不想从历史电影中获得历史。他说,“事实是,纪录片制片人很少关注去寻求真实的表现。”如前所述,他们追求的是影视作品的艺术性和思想性。试问,历史纪录片的制片人都尚且如此,又何况历史剧情片的制片人呢?退一步而言,即使有的导演,譬如,中国的“红色经典”影视剧导演们,胸怀用影视来表现历史的美好愿望,然而,他们有限的历史素养往往使结果变得事与愿违。所以,“historiophoty”的研究应当包含“探讨分析影视历史文本的思维方式或知识理论,”而不是探讨分析历史影视文本的思维方式或知识理论。因为,历史影视不属于“historiophoty”的范畴。 诚然,作为一门新兴的历史学分支学科,与书写历史相比,“historiophoty”还很稚嫩。周樑楷教授所言的“影视史学时代”其实并未来临,他所说的“影视史学在21世纪势必形成崭新的史学理论”至少在目前即公元2009年还没有实现。影视史学还有漫漫夜路要走,还需要更多有志于从事此项研究学者的细心耕耘,或者如周樑楷教授所言的“至少也请张开双手欢迎它的来临”。 梦九。昨天零成两点多的时候,我在家上厕所,顺便对着镜子整理,当时厕所门是关到的,突然一下门好象被谁轻微的敲了一下,当时愣了一下,以为是父母,开门没人,父母都睡觉了,我想就多半是风了,然后当时就睡觉了,于是,我做了很多梦,太多了。各种各样的,但是最后一个梦我清晰的记得,太可怕了!梦是这样的——半夜我在卧室睡觉,听见客厅的我妈在拉窗帘凉衣服,当时是半夜,我妈又进了我房间帮我盖被子,我迷迷糊湖的看到她背后有个人在拉她,然后我起来就叫住她,当时梦里我妈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看上去像天主教圣母玛利亚。其实,不是变成,梦里是她好象整容了,我就问她要去哪?她说她要走了,我说去哪,她说她不要待在这个家,然后她就和几个女的下了楼,当时又变成白天了。然后我就以为是她和父亲吵架了,就准备去我父亲卧室找他,在客厅我看见地上全是呕吐物和胃里吐的酸水,好多好多,我去父亲的房间,看见他在睡觉,我就叫他,看见他眼睛被刺瞎了,伤口都干了,我就把我父亲抱起来往客厅走问他跟妈怎么了,边走我父亲还叫我拿洗脸的抹布给他洗脸擦眼睛,他说他看不见,我当时看到父亲的样子就哭了,还把他带到厕所的镜子前我和他一起对着镜子,我看到镜子的他就呜呜的哭…… 众所周知,电影诞生百年以来,人们已经习惯于从旧电影中找寻时代的遗迹,通过当时的风尚、礼仪、社会风俗、语言习惯、建筑样式等来当作我们讨论、建构历史时的佐证。也就是说,影像作为一种史料,被纳入到史学家的视野也许并不困难,但通过影像语言建构历史则成为影视工作者的事。在这其中,严肃的史学家似乎并不看重。 “影像史学”或“Historiophoty”的概念,有别于书写史学或Historiography。在Hayden White看来,书写史学是指“利用口传的意象以及书写的叙述所传达的历史”,而“影像史学”则是以视觉的影像和影片的叙述传达历史以及我们对历史的见解。Hayden White对影像史学的定义,很明显,不再将影像当作史料,而是和文字一样是一种书写历史的工具或者介质。他指出,无论是书写的或视觉的历史作品,都无法将意图陈述的历史事件或场景,完整的或大部分地再现出来,“即使连历史上的一件小事,也无法全盘重现。”基于以上局限,书写语言和影像语言应该站在一个地平线上。 关于电影与历史的关系问题,西方学术界已渐成气候,各种关于电影与历史的学会也相继成立,许多大学也组建了电影与历史的研究中心,西方学界近20年来经常有讨论影像史学的文章或影评。年鉴史家Mare Ferro(费罗)所写的《电影与历史》已经涉及到方法论与知识论的层次。 事实上,影像史学最富有突破性的见解,不在于接纳历史新闻片、纪录片、历史电影包括电视节目为真实的治史素材,而在于强调使用视觉影像传达历史的“词汇”、“文法”、“句法”与书写或语言的截然不同,并将历史题材影视作品视为其可信度的历史叙事,加以分析。正如周先生指出的,影视史学所称的影像,应包含各种视觉影像,从平面的照相与图画、立体的雕刻、建筑,皆属于此范畴。 影像史学的诞生,是影视发展对历史学产生深刻影响的结果,同时,也与十九世纪以来学术界对传统客观知识的反思,与叙事体历史的复兴关系密切。美国史学家Gerda Lerner(戈达尔?勒纳)于1982年指出,“电影和电视深刻影响了人们与历史的关系,这一点在近几十年里最为明显”;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柏纳学院历史系主任M。C。Carnes(马克?卡尔尼斯)在其所编的Past imperfect:history according to the movies(《幻影与真实:史家眼中的好莱坞历史片》)一书《前言》中,引述Gore Vidal(戈尔?韦达)所言:“我们终将承认,教育体系在引介历史传承的功能中,将会逐渐褪色;最后,年轻人是靠电影来了解过去的。”对于失忆与健忘的美国,好莱坞的历史就是唯一的历史。 当然,任何严肃的历史学家,都不会天真地企图以影像来取代历史著作,马克?卡尔尼斯说:“好莱坞的历史完全是另一码事,电影里说的故事跟历史有很大一段距离”,“电影和戏剧、小说一样,可以激发想象,娱乐大众,但是绝对没有办法取代广泛收集材料,缜密推理分析的严谨历史著作”,但是“电影独特的叙述能力刺激了大家想要和过去对话的企图”,正是这一点显示出影像史学独特的魅力。 梦十。一次,我和同事出去逛街,不知怎么进了一家高档美发店,等很久也没人给我做头发,然后我们就出来。可是,出来发现是个好偏僻的地方,出门左拐有只老虎在那里,右拐有个阴深的破庙,两条路我们都不敢走……我家那里有只老虎,并且说武松也打不死它,别人都不怕,走来走去,我就很怕,而且确实老虎向我走来,我躲哪里,它跟哪里,最后逃到大路,上坐了辆长途车,才甩掉老虎……一个很帅很有钱的男人追求我,好像是周星弛,我应他的约会,换了件小体恤出门,可是走到接上我上身赤裸,那个男人搂着我,我怕别人看见我赤裸反而使劲靠着他,我抵不住他的亲昵,好像他要和我上床,我拒绝了,然后回家,梦中我的男人把家搞得好漂亮,我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忠,看见他就和他亲吻,表示自己很爱他……我梦到了好友小付。我已经一年没有见到她了。那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们似要去什么地方旅行,来到了一处车站,却怎么都找不到车子,刚发现了车子,车子却又开动起来了,我们怎么都赶不上,只好在大雨里追着车子狂奔…… 问题的实质是,历史会不会在影视中重现或重演?一种意见认为,历史是不断发展的,历史学家可以研究历史的发展规律,从而预测历史发展的未来趋向,但是,任何历史都不能重演。另有持类似看法的人也说,如果说一般而言的“可重复性”是指“能够再现”的话,那么,在“历史规律”中则完全不存在这种严格意义上的“重复”,因为,历史是不可能再现的。当代分析历史哲学的名家卡尔·波普尔也指出:在历史学里,我们掌握的事实往往非常有限,而且,不能照我们的意志去重演或补充。另一种意见认为:第一,事物的重演问题,既是本体论上的问题,又是认识论上的问题。说它是本体论上的问题,那是因为有没有重演,总是有关事物本身的东西,而不是我们外加上去的东西;说它是认识论上的问题,那是因为将事物本身所特有的某种东西称之为重演,总离不开我们的描述和概括。第二,重演、重现,有两种不同的含义和用法。1、“重演”一词可以用来指称事实或事物的具体内容上的相似。这里的“重演”相当于类似或相似;2、“重演”一词也可以被用来指称事实或事物的某种本质关系或属性上的同类。这里的“重演”,其含义则是指同类。 在谈到历史剧(历史题材电影)与历史的区别时,吴晗在1960s这样说道:“历史剧作家有充分的虚构的自由,创造故事,加以渲染、夸张、突出、集中,使之达到艺术上完整的要求。具体一点说,也就是要求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没有浪漫主义也是不能算历史剧的。”据此,吴晗认为,他写的《海瑞罢官》是历史剧,而把杨家将这类“人物没有根据,事实没有根据”的戏,如《杨门女将》、《十二寡妇征西》、《杨排风》等列为“故事剧”,把《西游记》、《封神榜》等列为“神话剧”,认为它们之间有本质上的差别。历史题材电影《鸦片战争》是对那段历史往事的“还原”,在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及具体内容细节上,都十分逼真。由此,中国大陆的电影学、广播电视艺术学者认为,历史影片要“重现历史”,更要注意历史本质的揭示,历史意念的传承,历史精神的弘扬。因而,历史电影艺术家,并不以历史真实的“摹写”为满足,他们有更高的意图,用莱辛在《汉堡剧评》中的话来说,就是“戏剧家并不是为了纯粹历史的真实,而是出于一种完全不同的更高的意图;历史的真实不是他的目的,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 另一种历史影视,即历史记录片或历史纪录片[Documentary film],历史学家更能接受。但是,历史纪(记)录片又如实地表述了过去吗? 它果真是一扇为我们进入过去的窗口吗? 固然,纪(记)录片是实地、实景定格的历史瞬间,它对过去的描述,在某些方面,连书写史学也自叹弗如。但是,纪(记)录片也仍须有大量的中断、剪接,何况镜头本身就有角度,加上大幅的蒙太奇处理,纪(记)录片更难免“失真”。罗森斯东说得好:“我们必须记住的是,在屏幕上,我们看见的不是事件本身,甚至也不是被当事人所证实了的事件,而是一些被精心安排成有序的事件的有选择的图像,以向我们讲述一个故事或争论。”因此,历史纪(记)录片和历史剧情片[Historical drama] 同属于历史影视,其评价标准大致是一致的。 有的史家指责影视史学的另一个原因是,屏幕上的历史(尤其在《闯关东》、《走西口》这类基于民间记忆与游民文化的移民史题材电视剧中),无法容纳注脚和争论。他们说,历史,在一定意义上,其实就是一个争论的过程。因为,历史是“现在跟过去无休止的对话”,其本身是人们对过去的一种解读。各种历史形式,不管书写史学还是影视史学,都是过去和现在的互动的交流过程,而由于电影本身的特点和要求,它无法作出解释和注脚。而且,观众也只是被动地接受屏幕上所描绘的历史。习惯地,这又是用书写史学的标准来要求影视史学。其实,屏幕上的图像本身就在表述一种看法,一种图像的看法。通过特写、独白、声音,更是立体地向观众传达了它的观点和见解。尽管如此,影视史学的提出并不是要代替书写史学、口述史学,并不是要在图书馆用电影胶片、磁带和CD、VCD、DVD来取代历史书籍,而是用视觉的甚至是听觉的方式,来尽力弥补文字描述和思维的不足和缺陷。所以,影视史学与其说是现代科技发展的结果,倒不如说更多的是由于历史学本身的要求。 或许,对于一个专业史家来说,影视历史最重要之处并不在于它所讲述事实的真实性,而在于为讲述这些事实所选择的方式。影视历史的目的,并不在于提供一个看过去的窗口,而在于提供给人们另外一个解读过去的角度和方法。 梦十一。父母搬家到了一处四周都是水的象小岛的地方。岛上只有三户人家,有一户是我们一个脾气不太好的老邻居,他曾是江湖郎中,这些年年纪大一些了,看病终于有了点谱,另一户,是我的大姨,想不通她为什么也住在了这里,放着她在县城的房子不住。父母的房子在这两户之间。水很浑浊,岛上也没什么树木,而且岛屿土质松软,似乎这房子随时都可能被腐掉。妈在水边洗衣服,水那么浑浊,这衣服似乎怎么都洗不干净。而那个当郎中的老邻居似乎很不满妈妈的做法,他说,都是你把这水弄脏了,你现在还洗什么洗。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拼命跟他争吵,我在梦中简直是条理清晰字字铿锵,比闻一多还铿锵,从没这样据理力争过,甚至为自己突然有这么好的口才而得意……我见到了高中毕业后就分手的同学。大家读大学的时候还见过一两面的,之后就不知所踪,没想到在梦里见到她了。她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梳着老发型,还是那个个头,背稍微有一些驼。我叫出了她的名字,她也认出了我。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说了一处地名。听上去好熟悉,却又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她说是欧洲的一个地方。我说你还打算回来吗?她说,不了,要在欧洲生活一辈子。我说,欧洲是不是很漂亮,她点头说是。正说得有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天空似被什么东西洞开了,先是一个点,后是一个孔,再是一个洞。仔细看,这就是UFO吧?不过它不象我从电视上或其他媒体上见到的那样金光闪闪,而是五颜六色,象积木一样的颜色罗列,我觉得好奇怪,也明知是在做梦。读过一些梦的相关资料,说人的梦大多是黑白色的,但我在梦中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彩色的梦,居然是彩色的梦,我醒来一定要查一查关于彩色的梦,它昭示着什么。这只UFO在洞开着天空。这才让我看清了我们所谓的天空,不过是一层模糊的玻璃,真正的天空,在UFO的世界,那才是广袤的。透过这模糊的玻璃似的穹庐,可以看到成千上万的彩色UFO在洞口边等待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冲进来。地上的人群如鸟兽散,惊慌失措。我当时正在让朋友留她的联系方式,她正要留MSN,没想被天空的异象吓得跑掉了。我在后面追她喊,留下你的MSN啊!我跑得算最慢的。大家有的开车,有的蹭车,有的骑脚踏车,有的开摩托。我最后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躲在一个破旧胡同的干草丛里,突然见胡同口有了亮光。我把头埋在地上,仍然感觉到那亮光朝我开近,是辆汽车,并不是UFO。车停了下来了几个人。我先不敢看,后来,鼓起勇气看去,是胡适、鲁迅、林雨堂,还有海德格尔,最后一个出来的居然是萨特…… 关于这一结论,一位中学历史教师的体验,是最好的注脚: 历史的脚步刚刚跨进新的21世纪,教育技术的现代化就几乎在一夜之间得以实现。现在,我国大中城市的中学多媒体影视设备已经普及到每个教室,过去老师必须用语言和文字表述的历史,现在已完全可以借助于影视来传达更真实、更形象的历史信息,这就为"影视史学"可以在课堂教学中进行实践创造了必要的物质条件。 以往我所接触和了解的高中学生,一般都喜欢学习中国古代史和世界史,而对中国近代现代史不感兴趣。他们认为,中国近代史就是屈辱、投降,学着憋气、压抑、没劲;中国现代史党的会议多,政治性强,内容枯燥、单调、难记。2002年秋,我在中学高一年级进行《中国近代现代史(上册)》的教学,学校在每个教室安装了多媒体影视设备,原来难以实践的"影视史学"教学一下子有了条件,我立刻就到学校图书馆查阅资料,《老照片》、《你没有看见过的历史照片》、《图像晚清史》、《毛泽东之路》、《毛泽东生活档案》、《第四野战军史》、《抗美援朝纪实》、《8·23炮击金门》、《黑镜头》、《80年代热镜头》……图书上一幅幅珍贵的历史照片,从新的角度展示出历史风貌,传递出新的历史信息,有些历史照片还是世界著名摄影作品,还有的历史照片连我这个教了二十多年历史的教师也是第一次看见。我迷上了收集历史照片,根据教学的需要把选择整理的照片在历史课堂上展示后,引起了学生浓厚的兴趣和强烈的反响。本来如辛亥革命、五四运动、中共党的诞生、国共合作、土地革命、一五计划、三大改造……这些内容都比较枯燥、难以激发学生学习兴趣,但采用了"影视史学"的教学方法后,激起了学生浓厚的学习兴趣和饱满的学习热情。 "影视史学"可以激发学生强烈的学习兴趣,让学生了解真实的历史情景,大大提高教学效益。历史课堂教学中,对学生进行"背景、条件、时间、过程、性质、特点、意义、局限……"的教学当然必不可少,但这种"提纲、框架、结构"式的教学有其明显的不足和局限,它留下的是历史的骨架和经脉,但却剥去了历史的血肉和灵魂,而"影视史学"则多少可以弥补这一缺陷。科学实验和心理学知识告诉我们,视觉影像比文字语言能够给人留下更为深刻的印象,它能够充分调动活跃学生的视觉感官,给学生留下了强烈的视觉印象,让学生的多种信息接收器官同时活动,使大脑皮层由于多种感官的活动和多种信息的刺激而处于亢奋状态,这样他们对所接受的知识也就记忆得更加牢固。 梦十二。妈妈和以前她们单位一个到土耳其留学嫁人的姐姐在一起,有人请我吃饭,她俩看着我笑。后来我吃完饭回家,大概十一二点的时候,马脸特瘦的那个电梯阿姨见了我就笑,说去吃饭这么早就回来啊,我儿子去吃饭都是要到夜里一两点才回家,我知道妈妈和那个姐姐提前跟她打了招呼让她等我回来再关电梯。她很喜欢我的样子,我走出电梯回家的时候她还在对我说话,我也随口回答,一直走到电梯口她还在对我说话,我回头看见她把头伸的老长,露个头看着我在说话,热情得让我不能接受。我就像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好看又大方得体。电梯到了我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却发现家里居然是教室,里面坐着我从小学到大学的几乎所有同学……一个女孩,叫小吉,和妹妹在某个屋子里。我对小吉义正词严的说着什么,只有自卑的人才会为了别人评价而活,把容貌看得特别重要的人是虚荣自卑的。这么说她的时候,自己心里想自己也老琢磨该抹什么脸油这些,管她呢,反正是为了批评她。她学习看书什么也是为了别人的评价,这些全是外在,所有在乎外在的人都是自卑空虚的。说了一大套其实都一个意思,我说得痛快又吃力,把小吉批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一种快感,然后就感觉到阴蒂莫名的舒服。于是,我就不断地批她,阴蒂就越来越舒服,终于,我高潮了,内裤全喷湿了,我很惬意,有些疲倦,就停止责备小吉…… 历史在发展,时代在前进,我们中学历史教师的思想观念和教学方法也应"与时俱进",不断发展。长期以来,我国史学界受苏联史学理论和斯大林史学方法的影响,把历史唯物主义作为唯一的理论,把阶级分析法当作唯一的方法,使历史教学变成了僵化的公式和教条。历史是一门科学,应该有自己的理论和方法,我们在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指导下,用阶级分析的方法进行历史教学,但不可以用它们来代替一切。因此,作为中学历史老师,尤其的高中历史老师,要不断学习新理论,研究新方法,了解新知识。恐怕,目前还有不少历史老师仍在沿用片面的陈旧的理论和观念指导着自己的备课,沿用上个世纪中期的早已过时的方法在课堂上进行着教学,把陈旧的已经被新发现新研究所否定的知识传授给学生,这如何能应对新时代教育改革的大潮?如何能培养出21世纪祖国发展所需要的高素质高品格的学生? 梦十三。我坐一条小船上,要去古希腊的城堡,经过一条河流,不是很宽。是在夜里,没有灯光,那撑船的却很厉害,把船开的很快。后来到了陆地,穿行在一片房子和巷子里,走在我前面开路的有我们一伙的一个人。到了一个地方,有个岔路口,但都是别人家了,再没有路,要走就必须穿过别人家里。我正想着怎么走呢,身边出现了一尊神像,小小的,我仔细一看,是柏拉图。刚才好像不是我自己拿的,是我前面那个人拿的。我们一路过来的时候,神像身上被一些符咒之类的东西缠上了,我这时候想把它们弄掉,可怎么也弄不掉…… 二○○九年早春二月某日子夜梦中惊醒后修订于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