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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新世纪的“新长诗” 读汤松波《东方星座》想到的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洪烛 参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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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世纪以来,短诗写作种种可能性的探索无所不用其极,最终遭遇“口水诗”的瓶颈。正在这青黄不接的尴尬时刻,长诗写作异军突起,为中国诗歌的继往开来赢得新的艺术增长点。在众多致力于“新长诗”建设的诗人中,汤松波是极其执著并且展示了充沛激情的一位。
    作为新归来者诗群代表性诗人之一,汤松波自2006年回归诗坛,短短几年间推出《二十四节气》《锦绣中华》《十二生肖》《东方星座》等一系列诗歌作品,并结成四部诗集出版。他岂止不是“空手而归”,简直为自己的归来而向诗坛递上一份份厚礼。他印证了我在撰写《归来者:不是宣言的宣言》时的观点:几乎每个归来者,都将迎来创作上的井喷期,不管曾经沉寂多久,他们都是会让人刮目相看的活火山!
    新世纪的“新长诗”,是中国诗坛多元化格局结出的硕果,无论主流诗人还是先锋诗人,几乎各个诗歌流派都在这块其实并不算新的“新大陆”抢滩,其间还不乏鲁滨逊式的独立特行者。新世纪的“新长诗”不仅数量多、篇幅长、体积大、主题重,尤其值得欣喜的是在风格上也是多样化的,个性化的,几乎每一部“新长诗”背后都伫立着一位非别人所能代替的诗人,而他们也力图以呕心沥血的大作品来作为自己的“身份证”。
    汤松波以《二十四节气》重温农业文明,以《十二生肖》那种人与动物的关系来揭示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民俗,以《锦绣中华》描述中国34个省市区的地域风情,又为56个民族各写一首诗,结集为《东方星座》……仅就题材与构思而言,就堪称“大手笔”。我只能用“大”来形容对汤松波诗歌创作的印象:大主题,大气象,大结构,大境界……
    他乐于做一个“大写的诗人”,天生的大嗓门使他不需要麦克风,与性格同在的大视野使他不需要望远镜,他以大力士的形象回归诗坛,并非刻意为之,而是因为他生来就举重若轻。在诗歌创作中,他会无意识地像练哑铃一样轻松地去“扛鼎”,并不是想在举重比赛中拿金牌,而是因为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似乎不借助重大题材的长诗就不足以消耗过剩的力气。
    又岂止汤松波如此,在我心目中,能写得动长诗的都是诗歌大力士,新世纪以来,诗坛冒出了一批批的大力士。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们的武器并不雷同,各自操起的仍然是十八般兵刃中自己最拿手的一件,只不过兵器的规格与重量都加大了。兵器因为执兵器者而加重了,而有了各自的性格。长诗,也因为写长诗者而体现出千差万别的风格。
    汤松波的一系列大型诗歌作品,很明显带有他的指纹、他的血型、他的体温和他的气息。
    在刀光剑影的长诗比武场上,我一眼就能把汤松波的兵器与招式给辨认出来。这就是他的价值:他没学别人,而别人也很难学他,尤其是很难学得像。长诗的考验并不是劳动量或体力,而是心智。长诗可以构成一个诗人淋漓尽致展现综合素质或多侧面形象的旋转舞台,也可以造成使他面目全非的陷阱。在这舞台上,诗人不该只是一尊肉体的神,他要想方设法让自己的灵魂出席,并且展开漫长而又不显重复的舞姿——以证明自己的形象不是静止的,而是永远活在这项时间的运动中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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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新世纪的长诗创作会发现,这些可归类为长诗的作品,已与我们过去所理解的长诗大不一样,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属于大型组诗或主题诗集。只不过在总体篇幅上(包括行数),都属于长篇巨制。所以我以“新长诗”来代称这些在题材与结构上都有所创新的大型诗歌作品,因为它们毕竟与那些独立成篇的短诗存在着性质上的区别。它们甚至与旧有的长诗形式也有不同,是中国新诗在新时代探求的一种新出路,也实现了更多的可能性。新世纪的“新长诗”潮流,对中国新诗文体上的变异与拓展还是有贡献的。
    譬如汤松波的《东方星座》,就颇能代表新世纪诗人在长诗写作上的匠心与创意。叶延滨评价:“诗人汤松波,在《东方星座》这个很有象征意义的总题之下,为中国五十六个民族各写了一首献诗,五十六首诗组成一部宏大的诗歌‘星座’,展示了中华民族的大团结……汤松波为我们展现了一幅中华民族全景式的长卷。”张清华也“惊奇于作者的创意”,“他用辽阔的东方大地上升起的一个星座,来拟喻华夏和神州之上居住的五十六个兄弟民族,真是一个让人热血涌流激动不已的题目,非有大雄心、大襟怀者不能想出,不能为之。诗歌中的地理,或地理中的诗歌,这也堪称是一个典范的例子了。”马萧萧评价:“《东方星座》是当今全民泛娱乐风尚里,中国诗坛一个逆流勇进而高难度写作的成功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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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尝试着把汤松波一系列大型诗歌作品定位为文化抒情诗,因为它们毕竟与既往的政治抒情诗有很大的不同,而带有历史抒情诗或地理抒情诗的特点。
    长诗在阵容上,光靠风花雪月可撑不起台面,或者说,仅仅有小情小我小风景,是远远不够的。还是需要一些洪钟大吕的。值得庆幸,新世纪既孕育了一系列优秀的小众化长诗,又不乏激越的大众化长诗受到全社会关注。很多像汤松波这样以长诗抒写重大题材的诗人,不仅刷新了宏大叙事的艺术内涵,而且在诗歌圈之外传达着诗歌的声音与力量,他们既为新世纪的新长诗增大了容量,又使之达成美学与社会学意义上的双赢。
    新世纪的“新长诗”,本身就已构成兼容并蓄、有容乃大的诗歌星座。汤松波贡献了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他举重若轻地把它像按图钉一样安装在诗坛的星空。它本身就很抢眼了,并不需要别人把它擦得更亮。但我仍然愿意因之而写一篇评论,为汤松波,也为新世纪的“新长诗”。
    一个民族没有优秀的长诗,就像一个国家的海军没有航空母舰,很难称作现代化的海军。我这么说,是否把长诗看得太重要了?还是对这个时代的诗人提出过高的要求?诗人,不应该只满足于小米加步枪的。尤其在口水诗泛滥成灾的日子里,诗被看成了最无难度的写作,诗人被当作唾沫制造者或段子发明者,提倡长诗有其积极意义。
    原载:《文艺报》2010年01月11日
    
    原载:《文艺报》2010年01月11日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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