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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黛玉做枪手”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孔生 参加讨论

    宝玉起草诗作,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理论,急忙回身悄推他道:"他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岂不是有意和他争驰了?"
    在宝钗的指点下,"玉"字改成了"蜡"字,宝钗也成了宝玉的"一字师"。改去"玉"字,是避国讳。黛玉笑道:"宝玉,我问你:至贵者是'宝',至坚者是'玉 '。尔有何贵?尔有何坚?""玉",玺也,皇帝神器。黛玉是皇帝名字,也就成了国讳,与贾敏的"敏"字要少写一二笔,或写作"密",道理一样。
    黛玉咏《世外桃源》后两句: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陈园园以"名虽姐弟,情如母子"的殷殷爱心,向宝玉提出了严肃的忠告。
    玉堂,是嫔妃所居之处。《汉书.谷水传》:"抑损椒房玉堂之盛宠"。颜师古注:"玉堂,嬖幸之舍也。"黛玉诗中的"花媚",是狐媚子花袭人的意思,直斥宝玉嬖幸这个狐媚子太监,有什么理由让阉宦得邀天宠,还要弄得"宫车过往频",宫闱秩序都搞乱了。而"绿蜡"一词,引用的是唐代诗人钱(王羽)《未展芭蕉》诗"冷烛无烟绿蜡干"句,我们联系敦敏《芭蕉》五言律"绿蜡烟犹冷,芳心春未残"及敦诚咏"未放芭蕉"的"七尺当轩绿蜡森",还有庚辰本此回"嚼蜡"的批语,再对照宝玉的反应:
    宝玉听了,不觉洞开心臆,笑道:"该死,该死!现成眼前之物偏倒想不起来了,真可谓'一字师'了。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再不叫姐姐了。"
    钱(王羽)诗、二敦诗、宝玉诗中"绿蜡"一词的出现,都与芭蕉有关。敦敏诗相当于将钱(王羽)七律翻改成五律,敦诚则将芭蕉比喻为"七尺当轩"的美男,"绿蜡森"是不是成了性器崇拜语言呢?二敦是阿济格五世孙,属王室子弟。《石头记》成书时,二敦尚未出生,但清王室中同性恋现象,渊源有自。大概清王室流行文雅隐晦一些的叫法,呼为"绿蜡",我以为"绿蜡"一词是暗语,用现代语言翻译过来应是"基"、"同志"的意思。黛玉诗、宝钗"一字师"、警幻诫宝玉的"意淫"说、"天下古今第一淫人"说,都是围绕一个共通点,也是宝玉最致命的弱点,亦即王蒙先生新近证实的宝玉的"同性恋倾向",是其失国亡家的罪恶之源。
    "杏帘在望"本应宝玉写出。试想,如果宝玉写,怎样写呢?他可是有名的"以孝治天下"的孝子。凤姐再错,不外是生母。书中凤姐死于二十五岁后,与史载孝庄死于康熙二十六年契合。送完了殡,宝玉才出家了,真是大孝子啊!这首诗作如果亲自捉笔,是"颂圣"好,还是臭骂一顿?实在是两难抉择的事,总不能明着骂呀!于是巧妙交由黛玉代笔:
    杏帘在望——"杏",木下有口。孝庄叫布木布泰,故以"木"指代;"口",即薛蟠哼哼曲头一句"嫁个男人是乌龟"的意思。当然,"杏",还有"喷火蒸霞"、"日边红杏"等义。"帘",垂帘听政。"在望"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意思。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用皇帝赐给的园林居处,勾搭男人,红杏出墙。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鸳鸯戏水。由非法同居到筑巢下嫁。"菱"指紫菱洲。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韭"与"九"谐。"九"数大也,多也。寡母婆多心。"稻"与"盗"谐,寓偷情。"花"指花袭人。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身为皇太后,该做的不做,耕什么织?捡了芝麻丢了大西瓜,不配做太后。《系辞.下》云:"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圣明的帝王端拱垂衣不动手天下却得到大治。皇太后应体天行道,顺应天地之道的自然运化,而不要勉强去做出自个人意愿如耕织之类事。身处庙堂之上的皇太后,应控制住是否符合天地之道就行了。不然,要你这个皇太后去耕田织布,你能耕多少亩田?织多少疋布?乾为上衣,坤为下裳,乾坤就是天地自然运化垂衣裳之象。
    按之戚蓼生"一案二牍"之说,"杏帘在望"一首,可以有第二种解读,描写了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盛况。诗中情景,又如一幅美妙的图画。与七年前"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相比,不可同日而语。证实"海上方"是救国救民之良方,"国体仪制"的改革,让老百姓尝到了甜头。
    "体格风骚"的凤姐这个孝庄是不识字,在红楼里只留下"一夜北风紧"一句的诗,便已轰动红坛。而李纨则是"青春丧偶""槁木死灰"的孝庄,却是能诗的。用现代哲学观点,李纨、凤姐是一分为二的孝庄。
    李纨,字宫裁。汉成帝时有个班婕妤,十分宠幸,后来赵飞燕得宠,班婕妤被贬入长信宫。她以团扇自比,作《怨诗》一首,见《玉台新咏》: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
    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
    出入君为袖,动摇微风发。
    常恐秋节至,凉飚夺炎热。
    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纨"为绸子,"齐纨"即齐地出产的绸子。在宫中用纨绸裁为合欢扇,希望挽回君王对自己的爱宠,这是班婕妤的故事。孝庄原也是十分宠幸的,后来他姐姐宸妃得宠。孝庄被打入五宫之中地位最低的永福宫,所以李纨也像班婕妤写《怨诗》一样,"新裂齐纨素""裁为合欢扇"。纨是名,裁是字,宝玉叫"李衙内",所以她叫李纨,班婕妤的合欢扇和李纨的"绿歌扇"都是裁自宫中,所以她字宫裁。李纨的《怨诗》,题目换成:
    文采风流——"文",孝庄谥封文皇后。第一个字就点了题,很到位。"采风流",每言其子福临乃风流天子。如今将"风流"雅号反赠太后,前面还多加一个"采"字。
    秀水明山抱复回,风流文采胜蓬莱——清朝的水,明朝的山,是我抱呵抱,抱了回来的。"玻璃炕屏"也是熙凤他"王家"的好!风流风骚赛过神仙。
    绿裁歌扇迷芳草,红衬湘裙舞落梅——裁出绿色的歌扇,迷倒稚嫩芳草;衬起红色的湘裙,舞落君山老梅!又叫梅开三度,嫁了三次。
    珠玉自应传盛世,神仙何幸下瑶台——江山是俺王家的啦,皇位传承老娘说了算。看看哪个神仙有幸下得了我的瑶台,再说吧。
    名园一自邀游赏,未许凡人到此来——谁个能到花园里游玩,当然也要太后恩准,凡人免问。换句话说,不像"奇淫莫过武则天",充其量只是"四门子"的奶奶。
    李纨《文采风流》诗,是新版的班婕妤《怨诗》,联系二十八回蒋玉菡《花气袭人知昼暖》唱词,可以探索出:洪士铭利用其与孝庄皇太后之间的肉体关系,夺得了帝位后,琵琶别抱,将孝庄一脚踢开。洪士铭死,其子洪奕沔夺得帝位,令孝庄于宫中自裁,这也是李纨字宫裁的因由,也是李纨"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结局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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