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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第四回:或可压服口声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红楼梦》是小说”。没错!正因为它是小说,作者反而可以将自己的“亲历亲闻”用“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创作”到小说中去。作者在开卷的自云中,就是这样向我们明确交待的。而新红学学术体系则借助西方关于“小说”概念的文艺理论,来否定《红楼梦》作品中有“隐”,这是不合作者本意的。
    这一回是接上一回最后一段情节而来。书中表,次日黛玉省过贾母,便往王夫人处来。这就将贾母象征的雍正帝过度到王夫人身上。且看薛姨妈与王夫人是姐妹,王子腾是她们的哥哥,这是在明确兄弟姐妹关系。薛家出了命案,王子腾欲唤薛家进京,说明王家与薛家象征的是真事隐中的同一个人家。这个人家与此际王夫人所象征的雍正帝,是特别亲近的骨肉兄妹,那么薛王两家就一定隐指怡亲王允祥家了。
    黛玉等因见王夫人事多,便往寡嫂李氏房中来。刚说薛家事,却又放下,交待李氏来龙去脉。从中插上一笔,哪不挨哪,但在真事隐中则是一脉之事。这一段情节,正值得我们品味一番的:
    原来这李氏既贾珠之妻。珠虽夭亡,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承继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梁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今黛玉虽客寄于斯,日有这般姐妹相伴,除老父外,余者也都无庸虑及了。
    那么,这个李氏象征着谁呢?原来,她也是弘历之母,熹妃钮祜禄氏化身。此处王夫人已经象征雍正帝了,她原来象征的熹妃便由李氏顶替了。黛玉从王夫人处转去李氏处,王夫人象征的熹妃便过渡到李氏身上去了。黛玉此际象征的是弘历之妻富察氏,黛玉上李氏这里来,便隐寓着富察氏上婆婆熹妃钮祜禄氏这里来。儿媳自然要常在婆婆面前侍候着了。
    假故事表面上李氏守寡,这只不过是假象敷演真情。真事隐中她所代表的人物是有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是皇帝。交待这段情节的目的,是为了说明熹妃的出身性情及她抚养一子的人物形象特征。李氏有一子贾兰,正隐寓着熹妃有一子弘历。李氏为金陵名宦之女,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恰恰隐寓着钮祜禄氏之父凌柱是“四品典仪”。“祭酒”与“典仪”在形式上有些相似,祭酒:是指古代举行盛大宴会时,必推举宾客中一位长者先举酒以祭。后来衍为学官名。而典仪,恰是宫廷各种盛大仪式的主持之职。以祭酒来象征典仪,是非常形象的比喻。
    书中称李氏家为金陵名宦。这说明李氏所象征的人物,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请看《清宫后妃》一书对熹妃钮祜禄氏的介绍:
    钮祜禄氏,是满族一大姓氏,原以地为姓,居我国东北长白山地区。早在清太祖努尔哈赤崛起之初,钮祜禄氏族中额亦都便率众归附,从此跟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在后金年的统一战争中功勋卓著,深得努尔哈赤的信任,成为开国员勋,五大臣之一。其子遏必隆,随太宗与明朝战争中累有战功。世祖时官至大学士内大臣,俟世祖崩,为四大顾命大臣之一。钮祜禄氏之祖父名吴禄。与遏必隆同为一个曾祖。吴禄之子凌柱,即乾隆皇帝的外祖父。系满洲镶黄旗人,凌柱虽然官职不高,但其先祖均为达官显爵。
    李氏家系金陵名宦的地位,恰与钮祜禄氏家族为满洲贵族之家摇摇相对。再看李氏所受的教育是“女子无才便有德”。虽处荣华之中,却无贪心。在《雍正帝后妃传奇》中是这样描述钮祜禄氏的:
    钮祜禄氏初为人妾时,并不显眼。她既没有乌拉纳喇氏的干练会事,也不及年氏聪明秀气,她生性是个淡泊的人,平日里并不多说话,也不参与胤禛政务。然而,她却以贤惠的品质别具媚力,赢得胤禛的喜爱。由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生下了胤禛最聪明的孩子弘历。
    此处李氏的品性与钮祜禄氏的品性是非常相似的。后来康熙皇帝看到了聪明可爱的小弘历后,便问弘历的生母是谁,胤禛忙把钮祜禄氏领来见父皇,康熙帝笑着对钮祜禄氏说:“你是个有福之人呀”!再看李氏字“宫裁”,大有决断后宫的味道,这是隐寓着钮祜禄氏后来做了乾隆朝的皇太后。前文黛玉去王夫人处时,看见炕桌上磊着书,这也是渲染王夫人象征的钮祜禄氏,是个知书达理的人。那处的王夫人与这处的李氏都是钮祜禄氏化身。我们把两者的人物形象特征综合起来看,便会得到一个比较完整的钮祜禄氏人物形象。假故事上的黛玉是客居他乡,但是,真事隐中的富察氏则是找到了最好的安身之所。
    李纨的出身品性及守寡养子之情,是以叙述形式交待的,没有具体的情节过程来演示。这在影视剧中是很难“演”出来的,但是,这段交待中的隐情又非常重要,缺之不可。书中诸如此类的交待性文字占很大比例,如叙述林如海出身世袭和林家支庶不盛等情,就很难“演”出来。更有第五回起首时叙述的: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待之一如宝玉。宝玉和黛玉亲密友爱较别个不同。不想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这一大段叙述,在真事隐脉路中是个关键环节,隐寓着极其重要的内幕。这些交待性文字“演”不出来,排出的电视剧就没多大意义了。
    想重新“排”好《红楼梦》电视剧,想“演”好《红楼梦》电视剧,连“真事隐”都不知道,其结果只能是失败。只有在知道了每一处假人物所象征的真人物是谁,演员才能准确地把握好每个情节中的人物形象。电视剧最大的弱点,是不能将作品上所有的文字,都搬上银幕。比如作品开卷时作者的“自云”,是很难“演”出来的。更不能给人留有遐想和品味的时间。不象看书,我们可以停留在某段文字上,进行反复的遐想和品味。因此“电视剧”这一形式,很难帮助观众理解作品的内涵,更难从中品味出“真事隐”了。
    请看雨村上任后接的人命案,正是冯薛两家的人命案。书中交待雨村上任之处是应天府(也称南京、江宁、金陵)。这是命案的地点。且看原告是怎么告的:
    被殴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买了一个丫头,不想是拐子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银子。我家小爷原说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门。这拐子便又悄悄的卖与薛家,被我们知道了,去找拿卖主,夺取丫头。无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财仗势,众豪奴将我小主人竟打死了。凶身主仆已皆逃走,无影无踪,只剩了几个局外之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望大老爷拘拿凶犯,剪恶除凶,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尽!
    这段告状中所反映的事件,有很多不近情理的漏洞。既然买方已付了银子,被卖之人便已归买方了。什么时候过门无所谓,买家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个丫头另外安排一个地方,由自己的家人来照看。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毫无必要留在拐子手中。既然是互不相识的“买卖”交易,哪有付了钱不拿走“货”的道理。这便是极不近情理的荒唐言。
    再看被害方告了一年的状,无人作主。真的会这样吗?难道雨村的前任官员不知道“护官符”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讨好“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吗?这个人情,难道雨村的前任官员不会送吗?怎么非等雨村来了结这个案子送这个人情呢?这又是极不近情理的荒唐言。薛家既然是当地的一霸,被害方敢去同人家“争”吗?早被人家的霸气给吓回去了。另外,拐子既然是“悄悄”地又卖与别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状”,告的漏洞百出,可见这个人命案本身难以成立。那么,它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呢?请往下看。
    雨村听了原告的诉状后,立刻要发签拿人。这时案边立的一个门子给他使眼色,雨村便退了堂,同门子来到密室,这门子便上来请安,笑问:“老爷一向加官进禄,八九年来就忘了我了?”雨村一时想不起来,门子又笑道:“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把出身之地竟忘了,不记当年葫芦庙之事?”雨村听了一惊,方想起往事。原来这门子当年是葫芦庙里的一个小沙弥,葫芦庙被火烧了之后,因无处去,来这里做了门子。雨村忙笑道:“原来是故人。”
    这个情节透出两个信息:第一,这个门子与雨村是“故人”。第二,这个门子也来自“葫芦庙”。那么,雨村和门子都象征着谁呢?请看这个门子也是因葫芦庙失火受连累,才来做门子的,这与甄士隐被葫芦庙失火所连累如出一辙。因此根据这种联系,推测出这个门子还是李煦化身。雨村既然是门子的上司,也是“故人”。那么,雨村便应该是内务府总理大臣庄亲王允禄的化身了。
    允禄是康熙皇帝第十六子。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康熙帝宾天第三天,雍正帝下旨):
    以皇十六子胤禄署理内务府总管。(《清史编年》)
    不仅如此,雍正帝又于两个月后,让十六弟袭了“庄亲王”王爵。雍正元年正月十一日:
    本日,和硕庄亲王博果铎逝世。博果铎,太宗之孙,承泽亲王硕塞之子。二月初五日,因博果铎无嗣,以皇十六弟允禄袭庄亲王爵。(《清史编年》)
    庄亲王爵是清初八大铁帽子王之一。只有八位为大清朝建立立下汗马军功的宗室皇亲,才有资格获此殊荣。(关于允禄怎么袭的庄亲王爵,有的史料还有其它说法。)从雍正帝让十六弟袭这个铁帽子王上看,可见雍正帝对十六弟有多么的好。康熙皇帝晚年之际,也是非常赏识和器重胤禄的,很多事都让他去与胤祉胤禛同办。胤禛登基后,庄亲王允禄虽不属于辅政大臣,但在雍正帝的心中的位置,仅次于怡亲王允祥。让他当内务府“管家”,正说明四哥看重他。
    庄亲王允禄也去过江南曹李两家,据《清代宫廷史》中说,康熙皇帝第六次南巡,也带允禄去了。江南三织造本就归内务府管,李煦被革职回京后,还应归内务府管,因为他家是“包衣”奴才。(是否归旗不详)但他几年后又被查出的案件,处理经手部门还是内务府,可知李煦回京后,一直是在内务府的。就象“门子”那样,李煦就有如庄亲王允禄的属下“门子”。那么,允禄去过江南曹李两家,就与李煦是“故人”之交了吗?原来,他们还有“亲属”关系。冯精志先生在《曹雪芹披露的故宫秘闻》一书中考证出,李煦的父亲李士桢与玄烨(康熙帝)套着亲:
    李士桢原配王氏,为“山右望族”,内兄为知县王国桢。国桢妻黄氏,生女王氏。约在康熙三十年左右选入宫中,康熙帝封王氏为“密嫔”,她先后生子三人:一既康熙帝十五子胤(示禺),二既康熙帝十六子胤禄,三既康熙帝十八子胤(示介)------李煦和玄烨的关系,属于“表妹夫”。
    如此说来,允禄还应称李煦为“表舅”呢。雨村认出门子后笑道:“原来是故人”,就隐寓着他们之间有这层关系。亲是亲,故是故,但是,李煦被皇帝革职抄家,及后来把他发往打牲乌拉过程中的主要承办人,都是庄亲王允禄。(可参看《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
    接下来雨村问门子为何不让发签。这个门子便向雨村说出了“护官符”的利害关系。是本省极有权势,极富贵的大乡绅名姓。“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所以绰号叫作‘护官符’。”从假故事上看,“护官符”上的四大家族在应天府管辖的金陵。应天府曾是明朝开国时期的都城。真事隐中的“贾史王薛”则是住在北京的。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那么,什么样的人家能做到“白玉为堂金作马”呢?只有皇帝家能做到。“阿房宫”是秦始皇修建的宫殿,这个地方都住不下一个金陵史家,那么,史家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呢?很明显,史家在这里也代表着皇帝家。这种比喻应该引起研究者的注意,既然甄家四次接驾之事能往曹寅身上考,为什么这个比喻不能往皇帝家身上考呢?难道这仅仅是“创作”上的夸张吗?实际上这个比喻,作者恰恰是以雍正王朝的“本事”,来“追踪蹑迹”地进行象征的。
    请再看“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这句,是以龙王来比喻皇帝,而且应该是隐指雍正皇帝。那么,雍正皇帝请的“金陵王”会是谁呢?只能是怡亲王允祥。东海的龙王缺少了白玉床,怎么会睡得稳呢?就得去找金陵王。这恰恰是隐指雍正帝登基后,宝座不稳,而请怡亲王允祥辅政相助之情。还有“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口碑,说的是薛家财产丰厚得如土如铁地那么容易得到。这显然是隐指怡亲王允祥掌握着全国的财政大权,是将全国的财产,都集中到薛家象征的怡亲王允祥身上了。怡亲王主管的正是全国的财政部门,户部。
    “贾史王薛”四家谚俗口碑的前两家“贾史”,隐寓着雍正帝家。后两家“王薛”,隐寓着怡亲王允祥家。假故事表面上说的是“四家”情形,但是,在真事隐中,这四家事,就转换为两家事了。
    我们再看这几家谚俗口碑之后的“注”上,录出的头衔:“保龄侯尚书令史公”的“尚书令”,是借秦汉官衔来烘托史家地位的。“尚书令”在秦代掌管章奏文书,东汉则为总理政事,魏晋时为宰相。再看金陵王的注,“都太尉统制县伯”的“太尉”,秦汉为全国军事首脑,宋徽宗时,成为武官最高官阶。再看“丰年好大雪”的注,“紫嶶舍人”即中书舍人。为撰拟诰敕之专官。以上这些官衔足以说明,“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象征的正是朝廷主管朝纲的最顶层人物。作者就是让我们通过这些前代的至高无上官职,和谚俗口碑的寓意,去推测他们所象征的人物应该属于什么身份。这样的权势之家,怎么也跟小小的江宁织造曹家挨不上边呀!我们的“学术”,只到甄家四次接驾处可考,到了其它所有高于曹家环境地位的描写上,就不考了,就都成了“小说”的“创作虚构”了。
    在这个“贾史王薛”谚俗口碑的注中,还注明了各家在都中和原籍的很多房分。这是隐寓着爱新觉罗家族在北京和东北的各个脉系而言的。
    “护官符”的作用是“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倶有照应的。”这个现象放在雍正帝和怡亲王允祥的关系上,是再贴切不过了。这说明我们推定的“贾史”象征着雍正帝,“王薛”象征着怡亲王允祥,是接近真相的。正是胤禛做了皇帝,允祥才在四哥的扶持照应下,一越成为亲王的。当初若不是允祥的扶持遮饰,为四哥出力搪灾,胤禛又怎么会当上皇帝。真事隐上,雍正帝与怡亲王允祥,是地地道道“连络有亲”的骨肉兄弟。二人正是“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门子对“护官符”的解说,就是向我们揭示雍正帝和怡亲王允祥的这种“照应”关系。
    门子又对雨村说:“今告打死人之薛,就系丰年大雪之‘雪’也。也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那么,怡亲王允祥打死人命了吗?请往下看门子对这个命案的来龙去脉是怎么说的:
    不满老爷说,不但这凶犯躲的方向我知道,一并这拐卖之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个小乡绅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不再交结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三日后方过门。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他竟欲卷了两家银子,再逃往他省。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这薛公子原是早已择定日子上京去的,头起身两日前,就偶然遇见这丫头,意欲买了就进京的,谁知闹出这事来。既打了冯公子,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这且别说,老爷你当被卖之丫头是谁?------这人算来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他就是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名唤英莲的。
    从前面的分析上看,薛家象征着怡亲王府,薛公子应该是怡亲王允祥化身。门子也是被葫芦庙失火所连累,因此他也是李煦化身。门子讲述的这个案情中的甄老爷,还是李煦化身。这样门子就与甄士隐共同象征着李煦了。这处的英莲,还是李煦孙女化身。而雨村则是庄亲王允禄化身。现在,已经明确了四个真事隐人物:怡亲王,庄亲王,李煦和他的孙女。那么,冯渊又象征着谁呢?原来,他就是《红楼梦》第二作者曹雪芹化身。冯渊是应天府(金陵,江宁)地界的小乡绅之子。这个小乡绅,恰恰是隐指着江宁织造曹頫。而小乡绅之子,就是曹雪芹。
    有的研究者认为,曹雪芹是曹顒之子曹天佑。但是,在《八旗满洲氏族通谱》中载:曹天佑,现任州同。这可是个“从六品”的官呀!而且这个“通谱”是乾隆九年修成的。这说明曹天佑在乾隆九年之际,不是个不得志的人,更不是个走投无路对朝廷不满的人。因此他没有理由在乾隆九年去参与弘晈的《石头记》创作。“甲戌抄本”过录于乾隆十九年,反推十年,正是乾隆九年。由此可知,曹天佑决不等于曹雪芹。况且,新红学学术体系八十多年来的考证,也没考出丝毫曹雪芹做过官的线索。由于曹雪芹没有入家谱族谱,所以给了人们把他往曹天佑身上“安”的机会。难道曹頫就不能有儿子吗?
    假故事上说冯渊父母双亡,现已十八九岁。这只是敷演真故事的假象。真事隐中,这个事件应该发生在雍正三年,曹頫还在江宁织造任上,曹雪芹当时也就八九岁,父母都在。而李煦这时已经回京中内务府了。冯薛两家的人命案中的许多不近情理处,前面已经分析过了。那么冯渊为什么不将买来的英莲由自己家人照看呢?为什么要等三日后才娶过门呢?原来,冯渊象征的曹雪芹和英莲象征的李煦孙女是从小订的娃娃亲,冯渊买英莲,就隐寓着曹雪芹与李煦孙女从小订婚了。“三日后方过门”,就是隐指曹雪芹和李煦孙女此际还都没到成婚年龄。雍正三年,他们二人都不到十岁,确实没到成婚年龄。而那个拐子,也是李煦化身。不然“冯渊”怎么会将“英莲”留在拐子那里呢?请看门子说:
    这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养在一个避静之处,到十一二岁,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他顽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的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认。况且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ji),从胎里带来的,所以我却认得。偏生这拐子又租了我的房舍居住,那日拐子不在家,我也曾问他,他是被拐子打怕了的,万不敢说,只说拐子系他亲爹,因无钱偿债,故卖他。
    门子这番话,将拐子的老底揭了出来。这个拐子就是“英莲”的“亲爹”李煦。这个拐子还租了门子的房子住,拐子住门子家,这正是将二人合为一体之笔。这个门子说自己当日天天哄英莲顽,这不正与前文甄士隐抱英莲到街前顽耍之情摇摇相对吗?由此可见,这个拐子与门子同是李煦化身。拐子是英莲“亲爹”之寓,恰恰说明英莲压根就没有丢。门子还描述了英莲的一个显著特征,眉心上米粒大小的胭脂(ji)。这与绛珠草的红色特征又摇摇相对,神瑛侍者对绛珠草的灌溉之恩,正隐寓着怡亲王允祥对李煦孙女的救助之恩和弘晈的关爱之情。
    接下来,门子又说英莲被冯渊买下后,自为从此得所。谁料拐子又将他卖与薛家,这薛公子人称“呆霸王”,遂打了个落花流水,把个英莲拖去。这冯公子空喜一场,一念未遂,反花了钱,送了命,岂不可叹。冯公子被薛家打死,只是个假象。实际的真事隐中,怡亲王是不会打死曹雪芹的,也没有这桩人命案。这是作者故意导演的一出假人命案。其目的是为了隐寓曹雪芹与李煦孙女从小就订了娃娃亲,前文的英莲丢失之情,就隐寓着他们订婚这件事。
    然而,总有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康熙帝一死,胤禛当了皇帝。李煦随之被革职抄家。之后李煦回京由内务府进一步追缴亏空。那么,这又与这桩婚事有什么关系呢?李煦回京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情呢?
    雍正元年六月十四日,总管内务府事务和硕庄亲王允禄,内务府大臣来保等面奏:据总督查弼纳奏折内称:李煦亏空银三十八万两,查过其家产,估银十万九千二百三十二两余,尚亏空二十五万一千五百二十三两余。
    又,折内称:随从李煦之家属十四名口等因。
    復据京城查过折称:李煦家属十五名口。查此等子女既均在苏州,当传知总督查弼纳逮捕,并将沈毅士一同解送交部。等因。
    奉旨:依议。钦此。(《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附录)
    李煦亏空如此巨大,但不久,便被两淮盐商代赔补清。到了雍正二年十月十六日,又有内务府关于李煦的奏折。
    总管内务府事务-和硕庄亲王允禄,内务府大臣兼散秩大臣常明,内务府大臣来保,李延禧等谨奏:为请旨事。准总督查弼纳来文称:李煦家属及其家仆钱仲璿等男女童男幼女共二百余名口,在苏州变卖,迄今将及一年,南省人民均知为旗人,无人敢买。现将应留审讯之人暂时候审外,其余记档送往总管内务府衙门,应如何办理之处,业经具奏。
    奉旨:依议。钦此。经派江南理事同知和昇额解送前来。等因。
    当经臣衙门查明,在途中病故男子一,妇人一及幼女一不计外,现送到人数共二百二十七名口,其中有李煦之妇孺十口,除交给李煦外,计仆人二百十七名,均交崇文门监督五十一等变价。其留候审讯钱仲璿等八人,俟审明后亦交崇文门变价。等因。
    为此缮折请旨。送请总理事务王大臣阅过,交奏事双全,员外郎张文彬等转奏。
    奉旨:大将军年羹尧人少,将送来人著年羹尧拣取,并令年羹尧将拣取人数奏闻。余者交崇文门监督。钦此。(《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附录)
    在《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中有一段李果“行状”载:“康熙六十一年,劳山李公亏织造库币金四十五万两,上奏圣祖皇帝,请以逐年完补。今上即位,清查所在钱粮,复核无异,温旨赦其罪,令罢官,以家产抵十五万两,又两淮盐商代完库三十余万两,盖公视鹾政时有德于商人也。币金以清。”
    从上述史料可知,李煦的家人应在雍正二年底或三年初回到北京,内务府将李煦家属十人交还给了李煦。李煦亏空后来虽然补完,亏空之罪可免,但已经是两手空空了,而且皇帝很讨厌他,使他看不到自身命运好转的希望。在已无力维持这个家的情景下,李煦想到了贤王允祥。然而,想让怡亲王给他出路是不可能的了,既便是怡亲王能这么做,雍正帝也不会答应。给自己的儿子找出路更办不到。只能把身边跟自己遭罪的小孙女送到怡亲王府当丫头,怡亲王肯定会善待的。但是,以李煦目前的处境,是接触不上怡亲王允祥的。要实现这个目的,只有求能接触上的庄亲王允禄了。门子“开导”雨村了结葫芦案,就隐寓着这件事。
    雨村听了门子细说案情后,便问:“如何剖断才好?”门子便说老爷补升此任,“亦系贾府王府之力”,此薛蟠既贾府之亲,老爷何不顺水推舟了结此案。
    门子的这番话,对我们判断贾雨村的象征身份,有很重要的作用。前文雨村复旧职时,是怡亲王允祥化身。是林如海托贾政之力,使雨村补了应天府之缺,并没有提到借王子腾之力。可这里门子说雨村补升此任也借了“王府”之力。难道是前文交待不清,还是门子说错了?都不是,作者的目的,是让我们通过这种前后不一致,来判别雨村在这里已经不是怡亲王允祥化身了。而且根据“护官符”上的“贾史”代表着雍正帝家,“王薛”代表着怡亲王家的象征关系,此处的雨村借“贾府王府之力”,就是“雨村”借雍正帝和怡亲王之力。那么谁是雍正初年最借雍正帝和怡亲王之力的人呢?只有十六弟允禄了。因此雨村在这里是庄亲王允禄化身。从雨村是门子上司的象征寓意上看,雨村也应该是庄亲王允禄化身。
    从假故事上看,门子让雨村顺水推舟给贾家王家送个满人情,是为雨村着想。但在真事隐中,则是李煦求庄亲王允禄帮助自己把小孙女弄到怡亲王允祥身边。那么,庄亲王允禄答应了吗?请看允禄的象征者雨村是怎么说的:“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实是重生再造,正当殚心竭力图报之时,岂可因私而废法?是我实不能忍为者。”
    从假故事上看,雨村这番话是口不对心之言。但是,在真事隐中,这确实是庄亲王的心里话。允禄原先并非完全靠向四哥一边,他为人圆滑,不与别人树敌对立,给自己留有很多的迂回空间,他看好的皇位继承人并非是四哥。可四哥偏偏继承了皇位,并且重用他,让他袭了个铁帽子王。这对于允禄来说,确实是“重生再造”的“隆恩”,他能不“殚心竭力图报”吗?李煦是四哥皇帝讨厌治罪的人,帮他岂不是与四哥过不去吗?这个“忙”,允禄是决不会帮的。
    雍正帝在曹頫请安折上训斥曹頫说:“因你们向来混帳风俗贯了”之言的“你们”,就有一多半是说李煦混帐呢。
    雍正元年十二月十九日,浙江巡抚李馥谨奏为雨雪应期,仰慰圣怀事折。
    硃批:前者,孙文成有捐修磬山之举。向来奉差织造人员,往往自任捐修之名,而私向地方督、抚、司、道等官,假托上意勒令捐助,从中反巧取余利,以饱私囊,而于正项,又复克扣,借词某工用费若干,种种恶习,朕所深悉,前经密谕,戒伊不可仍循此等作为,但此辈皆包衣下小人,虽奉严谕,或恐未必------(摘自《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
    从上述史料上看,足以说明雍正帝对“织造”这种“包衣下小人”的“种种恶习”,是多么的深恶痛绝,李煦恰恰就是这种皇帝厌恶的织造包衣下小人,允禄又怎么好帮他呢。雨村说“岂可因私而废法”之言,正隐寓着允禄回绝了李煦的求情。但是,李煦则不甘心,为了能让允禄帮他,他又想出一番话给允禄听。且看李煦的替身“门子”是怎么说的:“依老爷这一说,不但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还要三思为妥。”按理说,允禄不帮李煦,正是“大丈夫相时而动”,更是“趋吉避凶者为君子”。怎么会变成自身不保了呢?门子为什么让雨村三思呢?而且恰恰是门子这番冷笑之言,使“雨村低了半日头”来品味门子的话。又不得不问:“依你怎么样?”呢?
    门子所象征的李煦之言,何以有如此力量,使雨村象征的允禄不得不帮他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番话向允禄暗示了一种“威胁”。从假故事上看,门子“警告”雨村如果只知报效朝廷去断这个案,一定会损害“护官符”的利益,后果必将“自身不保”。我们把这种“警告”放到真事隐中去分析,就会品味出这番话的味道来了。这番话透出李煦暗示对方,自己掌握着对方的致命短处。你不帮我,那么,我也很难“帮”你守你的致命短处了。你只知报效朝廷,一点不帮我,你也可能“自身不保”。
    雨村之所以“低了半日头”。这恰恰隐寓着允禄感到了李煦暗示性的“威胁”。允禄的短处,无非是他以前与四哥的政敌皇八子党们私下有密切关系。如果不是这个事,允禄此际是不会受制于李煦的。此际我们从李煦身上看到了他在官场上使用的,“尔虞我诈”“互相利用”的技量。正因为允禄从李煦的暗示中感到了威胁,所以允禄才不得不重新考虑怎样帮李煦。并征求李煦怎么办好。
    门子说自己想好了一个主意,让雨村用扶鸾之法,谎称薛蟠暴亡,冯薛夙孽了结。“其祸皆因拐子某人而起”。“小人暗中嘱托拐子,令其实招。”再给冯家些烧埋银子,冯家有了银子,就无话可说了。雨村听后,表示要再斟酌斟酌,“或可压服口声”。随后便依了“葫芦僧”的主意,“乱判”了“葫芦案”。门子的这个主意,是把全部罪责放到了拐子身上,将冯薛两家的命案轻易地化为乌有,但是英莲!则留在了薛家。
    这个主意太好了!门子嘱托拐子实招将英莲又卖与薛家之情,便隐寓着李煦考虑到允禄的难处后,只求允禄将他想把小孙女送进怡亲王府的愿望,直接告知怡亲王允祥就行了。这对允禄来说,只过个话,足可压服口声了,再不能拒绝李煦的请求了。允禄便把李煦的请求转告了怡亲王允祥,同时也向雍正帝作了奏报。雨村作书二封与贾政和王子腾之情,就隐寓着这件事。前文王夫人拆看金陵来的书信,便隐寓着雍正帝接到了允禄的奏报。而王子腾处来人与王夫人说话,正隐寓着怡亲王允祥也在向雍正帝说这件事。而且说服了四哥同意让李煦孙女进了怡亲王府。虽然雍正帝对李煦这种作为很反感,但这点小事就随了十三弟的善心了。
    在实际的真事隐中,这个命案是根本不存在的。这只不过是作者借李煦一人导演的“案情”。李煦将自己的小孙女弄进怡亲王府,是为了不让她跟自己受苦遭罪,没有丝毫的“婚姻”成份在其中。但是,正因为李煦孙女进了怡亲王府当丫头,她到了出嫁年龄时,才没能嫁给从小与之订婚的曹雪芹。而是阴差阳错地给怡亲王允祥第四子弘晈做了妾,成了弘晈身边的人。冯渊因为要等三天再娶英莲过门,反而没娶成英莲被打死,就隐寓着本应该娶李煦孙女的曹雪芹,到了成婚年龄时,没能娶上本应属于自己的妻子。
    假故事上冯渊被打死了,但是,真事隐中的曹雪芹则没被打死。假故事上薛蟠夺人害命,真故事中,则是怡亲王允祥帮人救人。假故事上雨村乱判葫芦案,可真故事中的允禄可不是乱判。这是一种表里完全相反的象征性艺术手法,也就是脂砚斋批语中所说的那种“反逆隐曲”的艺术手法。到此,“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之隐,便真相大白了。
    那么,曹雪芹为什么会帮弘晈创作《石头记》呢?原来,曹雪芹与李煦孙女从小订了娃娃亲,李煦被革职抄家后,他的孙女被怡亲王收留在府中当丫头。雍正五年底,曹家也被抄了。到了雍正七年,弘晈将李煦孙女纳了妾。这样,曹雪芹便没能与李氏成婚。后来,弘历与弘晈之间的关系闹僵了,再加之弘晈继福晋不容李氏,弘历便给弘晈拟了个罪名,“强占有夫之妇”,硬将李氏嫁回给曹雪芹,借此来打击弘晈。这样,李氏便回到了曹雪芹身边。正因为曹雪芹身边有了这么一位与弘晈共同“亲历亲闻”的李氏,曹雪芹才能协助弘晈共同创作出这部举世无双的《红楼梦》。就在前八十回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李氏便去世了。在缺少了李氏这条“纽带”后,弘晈和曹雪芹都没能完成对后四十回的加工整理,就留下了后四十回比较逊色的遗憾!
    接下来书中表“此事皆由葫芦庙内之沙弥新门子所出,雨村又恐他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的事来,因此心中大不乐业,后来到底寻了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他才罢。”从前边的分析上,已经揭示出这个门子象征着李煦,雨村象征着庄亲王允禄。那么雨村远远地充发了门子的隐情可不可考呢?可考。甄家四次接驾可往曹家上考,门子被远远地充发,为什么不能往李煦身上考呢?从前面的隐情中可知,李煦在给自己孙女谋生路的同时,也给自己埋下了祸根。雍正五年,庄亲王允禄的机会来了。雍正五年二月二十三日:
    总管内务府事务和硕庄亲王臣允禄,吏部尚书兼协理兵部尚书事务内务府大臣查弼纳,内务府大臣李延禧,尚志舜,散秩大臣兼属内务府大臣常明,总管茶膳房车包衣护军统领内务府大臣永福等谨奏,为请旨事:
    案查从前讯问李煦如何买过苏州女子送给阿其那一案,令其据实供出------
    (同日)办理总管内务府事务和硕庄亲王允禄等谨奏:
    为请旨事。接到刑部来文称:准贵衙门送来参奏李煦买苏州女子送给阿其那一案,经本部依例将奸党李煦议以斩监候,秋后斩决。等因具奏。
    奉旨:李煦议罪之处,著交总管内务府具奏请旨。钦此钦遵。相应咨送贵衙门查照。等因,准此。
    为此,缮折请旨。交奏事双全转奏。
    奉旨:李煦著宽免处斩,发往打牲乌拉。钦此。(《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
    这个案子中的“阿其那”,既是康熙皇帝第八子胤禩。是争夺皇位继承权最活越的人,是雍正帝的头号政敌。从李煦买苏州女子送给阿其那一案的审理详情上看,李煦是被迫的,并无多大过错。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庄亲王想踢开你,皇帝不得意你,等待你的都是恶梦!从这个案子的最后结果看,雍正帝还是手下留情了。李煦孤身在东北打牲乌拉受苦受难两年,惨死异乡。雍正七年二月:
    公卒之日,囊无一钱,韩夫人已先数年卒,二子又远隔京师,亲职无一人在侧。方婴事时,下于理,刑部拟重罪,天子念其前劳,特恩从宽发遣。方行,牛车出关,霜风白草,黑龙之江,弥望几千里,两年来仅与佣工二人相依为命,敝衣破帽,恒终日不得食,惟诵天子不杀之恩,安之怡然。呜呼!公始终忠诚之概,可以见矣。(《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李果行状)
    门子被充发的下场,正隐寓着李煦被充发的下场。就在李煦服役期间的雍正五年年底,曹頫也被雍正帝革职抄家了。曹家于雍正六年春回京,雍正七年曹頫仍被枷号,之后再无音讯可查。至于曹雪芹的生活经历,只能从他的好友诗文中,略知一些他后期的处境非常贫苦凄凉。
    曹頫于康熙五十四年接任江宁织造,至雍正五年年末革职,计十三年整。他任职期间还是亏空累累,还得照看两代遗霜。可以说,曹頫这个差当的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尤其是雍正帝上台后,屡遭训斥,整天提心吊胆,还不如不当这个差呢。如果曹雪芹出生与曹頫任织造之年相近,那么,曹雪芹同样没过上好日子。就连曹寅最发达得意之际,也只能算是他那个级别中比较荣华的人。根本无法同皇室宗亲那种真正的荣华富贵相提并论。正因如此,“科学的考证”在把宝玉当曹雪芹上,才碰得头破血流。
    《红楼梦》一书,不是因为有了隐,便失去了它应有的艺术价值,反而价值更高了。所有的读者,都可在探索真事隐的过程中,欣赏到这种美妙绝伦的辩证艺术手法。在其它任何小说中,我们都无法获得这样赏心悦目的艺术享受。正因为《红楼梦》是小说,作者就可以采用任何艺术手法来为自己的目的服务。而不是别的小说没有的艺术形式,《红楼梦》就不该有。《红楼梦》之所以新奇别致,就在于别书中有的它有,别书中没的它都有。
    《红楼梦真事隐》一书的目的,不是要去证明什么历史。而是要说明谁才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及这个真正作者的“亲历亲闻”是什么样。是用相关史料,去证明作者隐于书中的“亲历亲闻”。而不是用作者的“亲历亲闻”去证明什么历史。《红楼梦》不等于历史。没错!但由此引伸的《红楼梦》无隐,则是凌驾于作者头上的误导。连“满纸荒唐言”都看不出来,那里会领略书中有“隐”呢。凡是相信书中有隐的读者朋友,都会在检验《红楼梦真事隐》的进程中,越看越明白。而不相信书中有“隐”的读者朋友,则会渐渐相信书中有“隐”了。甚至也去探索隐情都说不定呢。
    雨村打发了门子后,书中开始说薛家的事:
    那买了英莲打死冯渊的薛公子,亦系金陵人氏,本是书香继室之家。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且家中有百万之富,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这薛公子学名薛蟠,表字文起,(有的抄本写作“文龙”)五岁上就性情奢侈,(有的抄本写作十五和十七岁的)言语傲慢------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
    这里交待的薛蟠,正是怡亲王允祥化身。但是,这个交待是半真半假。目的在于通过薛家与“皇商”“户部”的这种联系,来照应薛蟠是怡亲王化身。假故事上薛蟠在户部挂个虚名,真故事中,怡亲王正是户部的总管。我们再与“护官符”中“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的口碑进行综合分析,薛蟠对怡亲王的象征性,就更明显了。对于这个交待,我们的着眼点应放在薛家是干什么的,而不应被薛蟠傲慢无能的假象骗过。
    接下来书中又交待薛蟠之母现状,“寡母王氏乃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是一母所生的姊妹,今年方四十上下年纪,只有薛蟠一子”。王子腾在这里是怡亲王化身,这是由“护官符”及门子说雨村借“王家”力上分析出来的。这处交待薛蟠之母是王子腾之妹的用意,是将王子腾象征的怡亲王,过度到薛蟠之母身上去之笔。而此处交待的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正是雍正帝化身。这个象征性,在第三回末和第四回起首的交待性文字中给出了。这处又用贾政陪一笔,那么就更说明贾政夫人王氏是雍正帝化身了。她与薛蟠之母是一母所生的姊妹,正隐寓着雍正帝与怡亲王是同父的骨肉兄弟。这种象征关系,有可比性。书中接着又交待:
    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他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近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
    这里交待的宝钗象征着谁呢?原来她也是怡亲王允祥化身。说宝钗当日父亲在日,酷爱此女等情。隐寓着康熙皇帝当年酷爱十三阿哥胤祥。康熙皇帝多次出巡,总把胤祥带在身边。这一迹象足以说明康熙帝酷爱十三阿哥胤祥。宝钗父亲死后,便留心家计等事,为母亲分忧解劳之情。隐寓着康熙帝死后,胤祥又开始为四哥雍正帝分忧解劳了。今上(皇上)征采才能,让仕宦名家之女备选入学陪侍之情。隐寓着雍正帝让有能力的怡亲王允祥,陪他治理天下。
    请读者朋友们看,虽然薛蟠、薛蟠之母、宝钗这三人都共同象征着怡亲王允祥。但是,每个人都象征着允祥的一个侧面,三个人的象征取向综合在一起,我们便可看到一个比较完整的怡亲王形象。假故事上薛家三人各有各传,可真事隐上,则是合为一人之传。这种写法,就是脂砚斋批语中所说的那种“分述单传”的艺术手法,也就是换演员的艺术手法。这一大段薛家母子三人的来历性情,都是交待性文字,没有具体情节,这样的交待性文字,是万万不可忽略的。
    薛蟠此番进京是一举三得:“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三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其实则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
    薛蟠进京这三件事,隐寓怡亲王时时陪伴着雍正帝,帮助协理朝政。假故事上是薛蟠借此游览上国风光,可真故事中,则不是游顽。薛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之情,正隐寓着怡亲王日常处理的是户部政务。
    正择日一定起身,不想偏遇见了拐子重卖英莲。薛蟠见英涟生得不俗,立意买他,又遇冯家来夺人,因恃强喝令手下豪奴将冯渊打死。他便将家中事务一一的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他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
    这段交待的薛蟠抢英莲打死冯渊之情,正隐寓着怡亲王收留了李煦的孙女。收留的时间,是进京望亲之前。那么,薛蟠进京望亲是什么时间呢?
    薛蟠将入都时,闻得母舅奉旨查边出京了,心中欢喜,省得母舅管束自己。便与母亲商议先派人去打扫京中的房子,薛蟠之母说先在亲戚家住下,“你舅舅姨娘两处,每每带信捎书,接咱们来。如今既来了,你舅舅虽忙着起身,你贾家姨娘未必不苦留我们------我和你姨娘,姊妹们别了这几年,却要厮守几日。”薛家母子这番谈话,透出薛家投奔贾家,不仅仅是薛蟠之母的意愿,更是贾家姨娘的心愿。那么,从象征意义看,怡亲王允祥投奔雍正帝家,不仅仅是怡亲王愿意去,更是雍正帝愿意怡亲王去。在真事隐中,是不存在这个对话情节的。这是作者为了反映“愿投愿留”之隐而“虚构”的情节。
    接下来用王夫人盼薛姨妈来,又提一下薛蟠官司之事,目的还是提醒一下李煦孙女进怡亲王府,是在怡亲王“投奔”雍正帝家之前。那么,有的读者朋友会问:怡亲王协助四哥理朝政不假,何来“投奔”四哥家之说呢?原来,确有其事。请看薛姨妈进贾府后,与王夫人相见,悲喜交集,又拜见贾母。薛蟠也拜见了贾政等人。这些情节中的贾母贾政,都是雍正帝化身。贾母贾政留薛姨妈,就隐寓着雍正帝留怡亲王允祥在自己家住。
    请看贾政使人来说:“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轻不知世路,在外住着恐有人生事。咱们东北角上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白空闲着,打扫了,请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了甚好”。贾母也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薛姨妈正要同居一处,说日费自己负担,方是常处之法,王夫人便遂其愿,薛家随在贾府住下。
    原来这梨香院既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从此门出入。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
    这个梨香院隐寓着什么地方呢?原来,它就是在第三回中揭示出的那个“交辉园”。请读者朋友注意,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这三回,都是以“人物和事件”为主旨来隐寓真情的。没有按时序前后来隐写。所以这一回的真故事时序,反跑到上一回的前面去了。这一回薛家投奔贾家,并住在贾家,就隐寓着雍正帝于雍正三年八月,将“圆明园”作为与“紫禁城”同等功能的国家政治中心,在那里临朝听政了。为了免于怡亲王上朝的奔波,又能与怡亲王保持密切接触,雍正帝便将自己御园中紧临圆明园东南角上的“交辉园”,赐给十三弟允祥居住。
    请看贾政说梨香院在贾府的东北角上,这是制造假象掩盖真方位。“东北角”这个方位是不应有它立足之地的。贾府在建大观园时,这个位置应该变成大观园中的一部分了。可偏偏梨香院还保留完好,可见“梨香院”并不在东北角上。它在此处所象征的“交辉园”,应该在“圆明园”的东南角上的。在交待梨香院是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中说,“另有一门通街”。这个门就是第三回黛玉去贾赦宅院的那个黑油大门。“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这个交待中的王夫人正房,不是隐指熹妃的寝室了。而是隐指雍正帝临朝的“正大光明殿”,或是正大光明殿东边的“勤政亲贤”朝政区了。因为王夫人此际是雍正帝化身,所以王夫人正室,就应该隐寓着这两处。
    梨香院的西南角门,正隐寓着交辉园的西南角门。从这个门出来,便可从圆明园的东南角便门进入圆明园了。而且进去不远,就是勤政亲贤朝政区了。当年,雍正帝为了让十三弟出入方便,一定会在圆明园东南角留个便门供十三弟出入的。这样怡亲王就不用绕道大宫门进圆明园了。
    假故事上的薛家进京投贾府,隐寓着怡亲王允祥去圆明园。薛家住梨香院,隐寓着怡亲王家住进了皇帝的赐宅——交辉园。前文黛玉进京投贾府,也隐寓着富察氏去圆明园。可见,假故事上的“进京”,实隐从北京城里出来,去京城西北郊的圆明园。假故事上,是千里迢迢的南方北方。可真故事中,则是北京的城里城外。这是作者借用曹李两家住在江南的背景,来敷演真情的。
    从相关的史料中可知,雍正帝是在雍正三年八月,告知王公大臣们在圆明园上朝的。根据这个时间,我们就可以推测出雍正帝让十三弟住交辉园的大致时间了,这个时间也应是雍正三年八月左右。那么,李煦孙女进怡亲王府的大致时间,就应该在雍正三年的春夏之际了。到此,我们就可以将这一回所隐寓的两件事的时间年代,确定下来了。
    曹雪芹与李煦孙女的婚约是件大事,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命运。而雍正帝与十三弟的“一损皆损,一荣皆荣”的照应关系,他们的亲密关系,都对弘晈等人的未来命运,有重大影响。因此,这一回的隐情,是整个真事隐中的重要一环。我们破解了这些“前因”,才能明了最终的“后果”。
    接下来书中表,“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宝钗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作针黹,倒也十分乐业。”这一段交待中的薛姨妈和宝钗,都是怡亲王化身。贾母王夫人和黛玉,都是雍正帝化身。他们之间来往相处之情,隐寓着雍正帝与十三弟之间的亲密之情。作者在这里虽然交待了很多不同人物相处之情,可在真事隐上,还是雍正帝与十三弟两个人的事。无论怎么变换象征对象,还是万变不离其宗。
    接下来又交待薛蟠,“原不欲在贾宅居住------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这个交待中的薛蟠,还是怡亲王允祥化身。说他聚赌嫖娼,比当日更坏十倍,只不过是掩盖真相之辞。所谓的那些“纨绔气习者”,应该是那些宗室皇亲们的化身。“莫不喜与他来往”,隐寓着那些宗室成员,都愿与怡亲王来往。可见怡亲王允祥,在宗亲当中,是非常得人心的。假故事上薛蟠更坏了,可真故事中,则是怡亲王更得人心了。这段交待,还是“反逆隐曲”之笔。接下来又交待贾政贾珍:
    虽然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三则公私冗杂,且素性萧洒,不以俗务为要,每公暇之时,不过看书着棋而已,余事多不介意。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这一段交待中的贾政,还是雍正帝化身。“不以俗务为要”一句,说明“贾政”以朝政大事为要。那么,掌管族中俗务的贾珍又象征着谁呢?原来他还是怡亲王允祥化身。作者通过这一段交待,将薛蟠象征的怡亲王,又过度到贾珍身上去了。贾珍是族长,“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之情,隐寓着怡亲王允祥还管理着宗室皇亲们的庞大事务。由此可见,雍正帝除了宗室中的主要事务由自己处理外,其余都推给十三弟了。
    这一回还有一个奇怪现象,那就是“宝钗”进贾府之际,没有描写“宝玉”和贾家众姊妹与之相见之情。这样一位重要人物,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进了贾府,不荒唐吗?作者这种写法正常吗?难道这也是作者的“虚构”吗?从假故事上看,书中没“二宝”相见之情的描写,确实少了一个精彩画面。但是,从真事隐上看,则无必要了。
    (《红楼梦真事隐》第四回完)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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