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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说红楼梦——红学回顾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铁安 参加讨论

    解放以后有关红楼梦的新发现
    
    每一次攺朝換代以及外战內患都对历史文物造成巨大冲击。十七世纪中叶清朝立朝以来更是如此。为了巩固政权,康熙乾隆年代的文字獄,对文人的种种迫害,更是此起彼伏,从未间断过。中华民国在大陆的短暂过程又杂以外战内患;公元一九四九年以后,新政权"以阶级斗争为纲"对历代所谓"封资修"的摧毀更是不遗余力。解放初期,在山西发现梦觉主人序本《红楼梦》,但对它的硏究却因不知谁是谁而不甚了了。这本抄本中独有的梦觉主人序以及对原文的修改和对评批的大量删简都使后辈无法理解。公元一九五九年在江苏发现了靖应鹃藏本《红楼梦》,并公布了百余条前所未知的评批。可惜原书却下落不明。争论了多年,人们终于接受了这些评批是真实的状况,却无法理解一条独有的可以说是所有四千余条评批中最为重要的几条之一的"谢园送茶"批。文革后列藏本《红楼梦》拷贝回归,公元一九七五年在上海发现有正本前半部底本也即原戚序本都成为红学界的幸事。公元二零零五年上海博物院回购收藏了在美国的原胡适所藏甲戌本。以及这后来又有《红楼梦》殘存十回手抄本被发现并拍卖。
    历代总有有识之士为囯粹文物的保护作岀不朽的贡献,江南陶氏澄怀馆当在其列。它不仅收藏了《红楼梦》原著者之一严绳孙的多幅画作墨宝,更为重要的是它收藏了华坡的《胶峰高隐图》以及《红楼梦》的另一位作者铁庄陆楣的字迹。华坡的传世作品至今发现的仅有两三幅,可见《胶峰高隐图》之珍贵。而图幅上的铁庄陆楣手迹《黄守中八秩大寿序》有可能是我们目前所知的唯一墨迹。大量资料表明陆楣曾为江南无锡寄暢园秦府西堂达三十年之久。进一步的硏究终于揭开了这个尘封了三百年的谜:《红楼梦》是秦松龄、严绳孙、和陆楣三人合著。严绳孙是脂砚,秦松龄是畸笏,陆楣是立松轩以及最后的梦觉主人。
    近年来,更由于各种版本影印本的发行和计算机网络和全球性书籍数字化计划的推行,所有真真假假都可从网上一览无遗。正如张爱玲先生曾说《红楼梦》"象迷宫,象拼图遊戏,又象推理侦探小说",而要"详《红楼梦》"就必须象张先生那样用最基本的逻辑,掌握尽可能多的资料,在一个统一的逻辑框架下解释。也就是说基于一个统一的逻辑框架,我们应该能象红学大家王国维一九零五年在《红楼梦评论》中指出的那样了解"作者之姓名"与"作书之年月",以及了解当时的时代背景,进而知晓那些评批者、点评以及他们和作者之间的互动。决不可象考证派那样头疼医头,脚痛医脚,为找"曹雪芹"而找"曹雪芹",把"红学"变成"曹学",罔顾其它。
    

    解放以后重要考证专著概括
    公元一九四九年以后的大陆《红楼梦》硏究是在一个所谓"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的极不正常的政治空气中进行的。为了把《红楼梦》考证成"封建社会必然灭亡"的论述, 有些所谓考证文章已失去理性,我们尽量避开那些不知所云的论作。有些考证如潘重规的《红楼梦血泪史》、《红楼梦新解》虽然立论错误,非要给红楼梦作者套上反清复明的义士头盔,但因它在"革命"红学考证的大风大浪中独树一帜,还是值得称道的。文革浩劫的十年,华裔美籍学者张爱玲,这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风弥上海滩的知名女作家,她用十年时间详《红楼梦》的各种版本,进行了仔细刻苦的硏读,从文学创作的角度论证《红楼梦》是创作不是自传。且八十回本《红楼梦》未完,后几十回与八十回非一人所著。同时揭示了《红楼梦》写作年代的文网。从而彻底摧毁了所谓新红学考证派的基础。可惜她过分相信了胡适及新考证派关于乾隆年代的作者的结论,将写作年代错估了六十年,而不能掲示《红楼梦》背后的真正历史史实。当然与她没有考量索隐派与考证派之间的是是非非有关,她的硏究结果受到大陆"手捧红宝书、口唱语录歌、脚跳忠字舞"的"革命"红学家们的排斥。二十世纪末期有郑庆山《立松轩本石头记考辨》问世,这本书考证了大量红楼梦评批并将八百三十多条评批归为立松轩之手,从而肯定了评批中第三个主要评批者的存在,应当肯定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发现。尽管他不能考证立松轩在《红楼梦》创作中的地位,不知道立松轩与脂砚、畸笏之间的密切关系,也未进一步探索他与梦觉本《红楼梦》的序作者梦觉主人的联系,但是他将立松轩误认为"岀身北京之名门巨族","武功起家","三世而始衰",又云什么"封建思想很重""是一个身居廊庙的老吏"不免过于武断。其关键还是在于为胡适新考证派的乾隆年代作者说所圉。又未考虑陈镛所云"或言是康熙间京师某府西宾常州某孝廉手笔"以及我们现今发现的存在于《铁庄文集》、《锡金识小录》、《梁溪诗钞》、《中华名家词钞》、《秋水集》、《苍砚山人集》、《己未词科》和《鹤征录》等等大批乡邦文献中的证据。且因为不确切知道脂砚、畸笏和立松轩的身份,误将不少畸笏评批错误地划到立松轩名下。但立松轩的存在确实是一个重要发现。二十一世纪以来,百万字的《红学通史》岀版,它仍然是以胡适的"乾隆时代的作者写的一部康雍时代的作品"为基调,定格在从公元一七五四年(甲戌)开始。他其实不了解谁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同样不能正确解读《红楼梦》这部历史著作。他不能解释"南直之禍"、"元春省亲"、"谢园送茶"和"合欢花酿酒"等一系列《红楼梦》特指事件的隐意。更有《走出象牙之塔》长篇理论文章向观者兜售所谓畸笏篡改脂批的谎言,其实根本不知畸笏脂砚是何人。畸笏和脂砚是五十余年的世交,曹雪芹只是一个笔名。所有这一切,也同时证明了三百年来,人们并沒有理解这部伟大著作。
    以胡适为代表的所谓新考证派,包括国内主流红学家在內,总是抱怨资料太少,歧意太多。关键在于他们在一个错误的时段寻找一个并不真实存在的人的生平简历和著作,以至谬误百岀。其实,有关《红楼梦》作者以及时代背景和书中人物实事的资料可谓汗牛充栋,遍拾皆是。《红楼梦》"象迷宫,象拼图游戏,又象一部推理侦探小说"。说穿了,它是一本严肃的"野史"。它叙述了顺治初年(公元一六四五年)到康熙三十八年(公元一六九九年)五十多年间作者们亲身经历的一段历史,那个时代的人物和重大事件。由于康熙年代的恢恢文网,作者巧妙地借助于"幻化","将真事隐去",把当时著名人物女化,把这段史实变成了一部巨族中儿儿女女的卿卿我我,并表达了自己和点评者的观点看法。与此同时,作者和评批者又时时提醒"观者记之,不要看这书正面,方是会看"(庚辰双行夹批12087)"真乎?假乎?看官细评"(庚辰双行夹批20002)。然而有一点是绝对肯定的:无论是作者,还是点评者,他们决无一絲反清复明的意念。他们对当时的皇帝,顺治、康熙,都是感恩的。他们是一群"真名士"、"真士大夫"、"真儒家"、"真道学"。
    如果说《红楼梦》仅仅是一部文学小说,那么清代光绪十三年解盦居士对此书的概栝可谓全矣:
    此书才识宏博,诗画琴棋、骈体词曲、制艺尺牍、灯谜联额、酒令爱书、医卜参禅测字,无所不通,迥非寻常稗官所能道。其地则上而廊庙宫闱,下而田野荒寺,其人则王公侯伯、贵妃宫监、文臣武将、命妇公子、闺秀村妪、儒师医生、清客庄农、工匠商贾、婢仆胥役、僧这女冠、尼姑道婆倡优、醉汉无赖、盗贼拐子,无所不备,维妙维宵;其事则忠孝节烈、奸盗邪淫,甚至诸般横死,如投井投缳自戕、吞金服毒、撞头裂脑、误服金丹、鬬殴致毙,无所不有,形容尽致,可谓才大如海。
    而它背后的史实要考证清楚,实非易事。自清朝乾嘉年间著名学者周春开始已经迷失了方向,这全是由于康雍乾年代的恢恢文网所至。三百年来人们并没有读懂这篇巨著,大家都是从"风月宝鉴"镜的正面去看的。而从镜子的反面看过去我们看到的是:是江南奏销案,是江南考场案,是充军宁古塔发配尚阳堡,是博学鸿词试,是宫廷宫员的争斗,是江南学子树倒猢狲散,是康熙帝的三次南巡,是王翚的巨幅长卷《康熙南巡图》,是朝廷文武百官的柏梁体歌功颂徳,是真名士,真道学的罢官弃官。这是一部严肃的野史。它不象正史那样充满了英明伟大的歌功颂徳,也不象反清复明志士那样的慷慨激昂,它向人们描述的只是一群平凡的文人所见到的当时社会的形形色色。书中的二十余个先后岀现的主要人物的本事,在清代晩期著名传记学者李元度的《国朝先正事略》以及以后的清国史馆编的《清史列传》中均有传记简历著作记载。这也彻底推翻了胡适及国内新"曹学"考证派所云资料太少的谎言。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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