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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学”研究者《宣言》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刘振兴 参加讨论

    我们是曹雪芹的作品——《石头记》的爱好者和研究者。经过近30年的研究实践,我们对曹雪芹的《石头记》、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石学”、“红学”以及整个红学界的看法逐渐趋于一致和成熟,现将我们的主要观点简述如下:
    1、我们坚持以曹雪芹的作品——“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这个版本系统作为研究版本和研究对象,研究它的区别于一般文学作品的个性和特殊性,即它的《风月宝鉴》的正反、真假两面,它的“真事隐”和“假语存”,它的“野史”和“奇传”属性,同时也研究它的艺术魅力和美学价值。我们认为,无论是作为首创者还是“披阅增删”者,这个版本系统的主题或主线所反映的,都只能是曹雪芹的创作意图或“著书本意”。为了与传统“红学”相区别,我们把我们的研究叫做“石学”。
    2、我们的研究,坚持党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思想路线,坚持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指导,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科学方法,坚持创新思维,坚持一切从《石头记》的客观实际出发,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重视史料、特别是证物的验证。我们认为,《石头记》是我们的先人留给我们的一份宝贵财富。它是一个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它首先是我们的认识对象和认识客体。所以,必须把对《石头记》的研究纳入认识论的范畴。我们所追求的研究结果,就是要获取对于《石头记》的真理性的认识。
    3、“一百二十回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系统,是一个后来人的修改补充本。作为早期仿品,这个版本系统仍然具有特殊的文物价值。我们支持小说评论派把这个版本系统作为自己的研究版本和研究对象,研究它的作为纯粹小说的、我国的优秀古典文学名著的“艺术魅力和美学价值”。但是,必须申明,这个版本系统的主题或主线,反映的只能是修改补充者程伟元、高鹗的修改补充意图,与曹雪芹并无关系。
    “中国红楼梦学会”和《红楼梦学刊》作为研究、评论、欣赏、品读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小说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的学会组织和学会刊物,其内涵和外延已经变得越来越狭小,门槛越来越高,一般人很难“登堂入室”(张庆善),已经失去了它继续存在的必要性,应该把它归于“中国古典文学学会(或研究会)”和《中国古典文学学刊》。另外成立一个“中国石头记学会”和《石头记学刊》。“中国石头记学会”可以与“中国曹雪芹学会”合署办公。建议把《石头记学刊》与梅玫主编的《红楼研究》合并出版。
    4、土默热先生通过对曹雪芹的《石头记》版本系统的研究,认为,曹雪芹只是一个“披阅增删”者,《石头记》应该有一个“底本”。这个底本的作者是清末明初的大文学家洪升。土默热红学应该属于“石学”和“作者学”的范畴。我们尊重土先生的研究。我们同样申明,如果这个底本确实存在,那么,这个“底本”的主题或主线,反映的也只能是洪升的创作意图,与曹雪芹也无关系。
    5、刘心武的秦学不是索隐。他的“揭秘红楼梦”,其实就是“寻找小说人物原型”,这应该属于小说评论的范畴。小说、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艺术地反映、再现社会生活。一般小说中的环境、人物、故事都有原型。他说,秦可卿的原型是废太子之女、弘皙之妹,贾元春的原型的曹雪芹的姐姐等。他说《红楼梦》是小说。他的研究对象也是程高修改本《红楼梦》。把刘心武的秦学说成是索隐,确实有点冤枉他了。
    6、霍国玲的“石学”《红楼解梦》属于新索隐派。它是在对旧索隐派和考证派自传说进行扬弃的基础上,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一个新的学派。它坚持了前者正确的研究方向,纠正了前者错误的研究版本,错误的“主观猜测”、“牵强附会”、“简单比附”的研究方法,确定了以曹雪芹的真本——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作为自己的研究版本,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作为自己研究的指导理论和科学方法,得出了与前者完全不同的研究结果。对于这样一个崭新的研究结果,有的人暂时不理解、不赞同,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对任何事物的认识都会有一个必要的过程。
    7、红学界普遍使用的《红楼梦》这个书名或概念含糊不清,并不具有确定性。
    一部《红楼梦》,既然有三个版本系统,那么,就应该有三个书名或概念:一个是曹雪芹的真本、原本《石头记》版本系统,一个是程高修改补充本《红楼梦》版本系统,一个是《石头记》的底本。时至今日,红学界的几乎所有论文,都使用了《红楼梦》这个含糊不清、并不具有确定性的书名或概念。“概念是反映对象的特征或本质的一种思维形式”,“是判断和推理的基础”,“是思维的起点和细胞”,同时“又是判断和推理的结晶,人们认识客观世界的总结”。概念混乱,必然造成思维逻辑的混乱。比如,《红楼梦》是小说,《红楼梦》不是谜语,《红楼梦》不是史书,回归《红楼梦》文本,土默热红学,《红楼解梦》等等,类似这样的概念和判断,都是混乱的。这是由于《红楼梦》概念的混乱造成的。“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和“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不是一个概念。“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前八十回”与“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也不是一个概念。因为它删掉了全部“脂批”,修改了书中“谬误”,已经使曹雪芹的作品面目全非!说“程高修改本《红楼梦》” 或“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前八十回”是曹雪芹的作品,属于概念不清或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最近,《红楼解梦》的作者霍国玲正式把她的研究改名叫“石学”。这就使她的研究更具确定性。“土默热红学”是否也应该改为“土默热石学”则更具确定性。
    8、因为曹雪芹的《石头记》最早是以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形式流传于世的,所以,历史上形成的三大学派:旧索隐派、考证派自传说、小说评论派,都是以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作为自己的研究版本和研究对象的,所以,人们都叫它们“红学”。仔细分析起来,旧索隐派和考证派自传说看到了《红楼梦》中的反面有“真事隐”,并试图勾索其中之隐,但终因其研究的版本不是曹雪芹的真本《石头记》,而是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与其研究方法的错误,而导致完全的失败。因为“真事隐”只存在于曹雪芹的《石头记》之中,不存在于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之中!尽管如此,因为他们研究的是《红楼梦》的特殊性,并非《红楼梦》作为小说的一般性,所以,他们的研究叫做“红学”还是名副其实的。至于小说评论派,只把《红楼梦》当作一般小说来研究,只研究它的共性和普遍性,不研究它的个性和特殊性,与研究《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只能属于文学范畴,不是本来意义上的“红学”。
    9、我们坚决反对小说评论派,站在小说和文学概念的立场上,戴着文学专业的有色眼镜看待其他不同学术观点,并且对它们采取了完全否定的态度,并且不加分析和甄别的把它们全部归于旧索隐一派,并笼统的斥之为“先入为主、牵强附会,把偶然当成必然” (袁世硕) ,“混淆历史与文学的区别”,(关四平)是“逆风恶浪”、“奇谈怪论”,“学术娱乐化”(蔡义江),是“哗众取宠”、“胡说八道”(冯其庸),“是当年胡适和蔡元培新旧红学争论的继续”(郭豫适)等,充分显露了他们的文学专业的局限性和传统思维的弊端。
    小说评论派的这种评价,如果是针对旧索隐派和考证派自传说的,那还是可以的。如果用在其他学术观点上,则极不恰当。
    (1)究竟是谁“先入为主“?小说评论派口口声声说,《红楼梦》是小说,不是谜语,重点研究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艺术魅力”,却极力回避《风月宝鉴》的两面性,回避“真事隐”和“假语存”的真正内涵,回避《石头记》的“著书本意”是为“闺阁昭传”,难道这不是“先入为主”?
    (2)究竟是谁“牵强附会”?曹雪芹的作品,《石头记》是真品,程高修改本《红楼梦》是赝品,为什么要舍真求假?《石头记》不是本来意义上的小说,作者曹雪芹也没有说自己是在写小说,其中的典型环境不典型,典型人物不典型,典型事件不典型,用小说写作规矩来衡量,《石头记》不是纯粹的小说,作者说是“满纸荒唐言”,是一篇“假话”。小说评论派为什么非要把它“当作”小说来研究?难道这不是“牵强附会”?
    (3)究竟是谁“把偶然当成必然”?《红楼解梦》从《石头记》的文本出发,首先发现了“宁国府”隐写了“清皇宫”。宁国府的贾家的确是一个“假”的国公之家,证据有四:一是“敕造宁国府”,二是“九座门庭”,三是“满汉两种祭祖方式”,四是“吉林岁贡”租单。这是“把偶然当成必然”吗?
    其次发现了在“贾敬”身上隐写了“雍正皇帝”。作者曹雪芹把雍正皇帝的十五个特征张冠李戴写在了贾敬的身上。这是“把偶然当成必然”吗?
    第三发现了女娲石是一块“红石”,通灵宝玉是一块“红玉”,绛珠仙子隐“红玉”,赤瑕宫神瑛侍者隐“红玉”,甄贾宝玉、林黛玉、香玉、妙玉、茗玉、林红玉、香怜、玉爱的身上都隐写了“红玉”。脂批:十二钗照应女娲石。十二钗背后隐写的都是“红玉”。贾元春省亲说的一段话,说明贾元春也是女娲石,也是“红玉”。这难道也是“把偶然当成必然”吗?
    第四、既然宁国府隐写了清皇宫,贾敬隐写了雍正帝,那么,宁国府的当家人贾珍身上隐写的也是雍正帝。脂批:贾敬是第三代,贾蓉是第五代,贾蓉身上隐写的也是雍正帝。推理:秦可卿身上隐写了雍正帝的一位皇后。秦可卿卧室之豪华,死后所用棺木之高贵,葬礼之隆重,都证明了秦可卿背后隐写的历史人物是一位皇后或皇太后。这难道也是“把偶然当成必然”?
    第五、《石头记》中有23个爱情故事隐写了曹雪芹与竺香玉的爱情故事,有13个婚姻故事隐写了雍正帝与竺香玉的不合理的婚姻关系。这也是“把偶然当成必然”?
    小说评论派为了推翻一个学术观点,竟然不顾起码的客观事实,硬将“把偶然当成必然”这个不实之词强加在《红楼解梦》的头上,究竟是无知还是蓄意?
    依我看,不是《红楼解梦》 “把偶然当成必然”,倒是小说评论派把“必然”当成了“偶然”!
    (4)究竟是谁“混淆历史与文学的区别”?小说评论派一再强调,“文学与历史的内涵不能有丝毫的混淆“(冯其庸)。这是小说评论派攻击索隐派的又一重型炮弹。历史与文学本来就有着密不可分的内在联系。小说评论派硬是把二者绝对对立起来,最终使自己陷入了形而上学唯心论的泥潭。什么是文学?文学是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地反映客观现实的艺术。客观现实是什么?就是社会生活,就是历史!文学的艺术形式是其表,它所反映的客观现实、社会生活的历史才是其里!文学与历史的关系,是表与里的关系。这是就一般文学作品而言的。据此,毛泽东说要把《红楼梦》当作历史来读。就《石头记》这部特殊作品而言,除此以外,还有另一层意思。作者曹雪芹运用谜语的写作方式,把小说写作谜面,把历史写作谜底,用脂批作谜目。《石头记》是作者曹雪芹精心制作的一个特大谜语!为了制作这个特大谜语,作者调动了他的所有智慧和天才,创造和运用了上百个奇法秘法,包括分身法(分写法)、合身法(合写法)、谐音法、拆字法、寓意法等。小说评论派先入为主的一再强调,《红楼梦》是小说,不是谜语。然而,对于《石头记》中的谜,却采取了回避和不承认的态度。
    10、我们认为,《石头记》是一部奇书、谜书,不是一部纯粹的小说,而是作者曹雪芹用血和泪“哭成”的一部血泪辛酸的历史。“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作品的六个书名、六个作者,八十回正文加“脂批”加书中“谬误”是作品的外在艺术形式。《风月宝鉴》的正反、真假两面,“真事隐”和“假语存”,“一喉二歌,一手二牍”是作品的两个内容。作品的“著书本意”是为“闺阁昭传”。作品具有“野史”和“奇传”的性质。作品通过正副十二钗等小说人物,隐写了作者生前的一位“闺阁女子”。《芙蓉女儿诔》作为压卷之作,是对这个闺阁女子的一生事迹所作的总结鉴定和悼念祭文。作品中的《风月宝鉴》、“真事隐”、“假语存”、“野史”、“昭传”等的概念,都具有无可争议的确定性,都具有确定的内涵,是不能回避的。所谓的一切从《石头记》的客观实际出发,就是要从这些具体的特殊的概念出发。所谓的“回归文本”,也就是要回归到研究这些具体的概念上来。不弄清楚这些问题,就解不开这个大谜,就读不懂《石头记》。
    11、从“红学”到“石学”是曹著研究上的一场学术革命。小说评论派对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小说的文学品读和艺术欣赏,只属于文学范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红学。旧索隐派和考证派自传说欲求索曹雪芹作品中的“真事隐”,但是,终因弄错了版本,落得个劳而无功、费力不讨好的结局。只有以曹雪芹的真本《石头记》作为研究版本,研究它的《风月宝鉴》的正反、真假两面,研究它的“真事隐”和“假语存”,研究它的“野史”和“奇传”的特殊属性,才是真正的“红学”,我们叫它“石学”。“石学”的产生,具有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作用和意义。总结200年的红学史,从重点研究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到重点研究曹雪芹的原本《石头记》,从重点研究《红楼梦》小说的艺术魅力,到重点研究《石头记》的反面隐写的历史,这是对曹雪芹作品的版本和内容研究的进一步深化。从“红学”到“石学”是曹著研究上的一场学术革命。从此,红学研究将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代——“石学”时代!
    12、怎样看待当前时期的红学形势?是“好得很”还是“糟的很”?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和立场,出于不同的利益关系,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甚至完全颠倒的答案。改革开放以来,红学界贯彻党的思想路线和“双百”方针,实行学术民主和学术平等,解放思想,破除迷信,涌现出了许多新观点、新理论、新学派,使红学研究无论是广度还是深度,都有了很大发展,一连掀起了多次红学热潮,吸引了成千上万的红学爱好者加入到红学队伍中来。研究领域的不断扩大,逐渐形成了版本学、作者学、石学、红学、探佚学、衍生学、续书、以及其他形式的文学再创作,百家争鸣、共同发展,评论派、索隐派、考证派争奇斗艳、比翼齐飞的良好局面和繁荣景象。特别是《红楼解梦》,第一个坚持以曹雪芹的真本《石头记》作为自己的研究版本和研究对象,开创了红学研究的新时代——“石学”时代,使红学研究开始走上正途,具有拨乱反正的巨大意义。所以,我们必须树立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的红学形势观,发对一切错误的乃至颠倒的红学形势观。
    13、要树立科学的红学权威观。权威是“使人信服的力量和威望”,或是“在某种范围里享有威望的人和事物”,如权威著作,权威人士,红学权威等。马克思主义的权威观,即辩证唯物论的权威观,是承认权威,尊重权威,依靠权威,培养权威,充分发挥权威在社会各个方面的重要作用。但是,我们不能迷信权威,不能盲目崇拜权威,在具体学术问题上,要敢于挑战权威,超越权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摘取哥德巴赫猜想皇冠上的明珠。学术是发展的,权威并没有穷尽对于真理的认识。权威定势是我国传统的思维方式之一,具有很大的局限性。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否定权威,更不能贬低甚至侮辱权威。绝对肯定和绝对否定的权威观都是形而上学的,因而都是错误的。
    14、“学术规范”就是科学方法和“双百方针”。学术是“指有系统的、较专门的、理论性较强的学问”。学问是“正确反映客观事物的系统知识”。由此可知,学术属于认识论范畴。那么,怎样才能“正确反映客观事物”呢?就是必须运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科学方法。由于研究者的认识水平不同,所用方法不同,所以,研究结果也会不同。这就需要“讨论”、“商榷”、“争鸣”、“进行同志式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因为真理是越辩越明的。所以,我们党制订了发展文化科学的“双百”方针。一个科学方法,一个“百家争鸣”。这就是“学术规范”!小说评论派在批评刘心武的时候,也说“学术规范就是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是什么?就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就是科学方法。
    一些人首先把别人的学术观点“先入为主”的斥之为“奇谈怪论”、“逆风恶浪”,然后,乞求“政府”出面对他们进行“监管”,予以打击和取缔,就像监管“自由市场”那样。由于我们的人民政府坚持了党的“双百”方针,没有出来干预红学界的学术之争,认为学术之争属于“百家争鸣”的范畴,应该用“同志式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式来解决。于是他们就大发其牢骚,怪罪“领导”不“出来讲句话”,“媒体”没有“正确引导”,还有“不少媒体、书商,也有些文化人,被利益驱动,都来推波助澜”……。这些人提出的所谓“学术规范”是别有用心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政府出面,来把那些他们认为不属于他们的那个狭义红学、狭隘红学、纯文学的、不是红学的所谓评论派红学以外的所有不同学术观点统统斩尽杀绝!讲坛不许上,作品不许出版。以此来维护他们的一家垄断!
    15、红学界需要加强理论建设。《石头记》、《红楼梦》、石学、红学、文学、历史、谜语、“真事隐”、“假语存”、《风月宝鉴》、“野史”、“奇传”、学术、学术观点、学术规范、百家争鸣、学问的品格、学术道德、学术平等、学术民主、学术垄断、索隐、索隐派、考证、考证派、考证派自传说、理论指导、科学方法、创新思维、思维逻辑、实践检验 、史料验证、红学形势、权威、草根、误导、奇谈怪论、哗众取宠、胡说八道、娱乐化……,这些红学的、学术的以及一些非学术的基本概念和基本问题,并不是每一个红学研究者都十分清楚的。概念不清,必然导致思维逻辑的混乱。理论不明,必然影响红学事业的健康发展。红学、石学是人们的一种认识实践活动,必须要有科学理论的指导。没有科学理论指导的实践,必然是盲目的实践。非科学理论指导下的实践,必定是错误的实践。
    16、以“石学”研究的丰硕成果纪念伟大的曹雪芹。2014年2月1日是曹雪芹逝世250周年。2015年6月4日是曹雪芹诞辰300周年。我们“石学”研究者一定要加强团结,努力工作,把对曹雪芹的《石头记》的研究不断引向深入。曹雪芹去世已经250周年了,然而可悲的是,200多年来,人们一直错误的把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小说当作曹雪芹的作品来研究。倘若曹雪芹在天有灵,那该有多么伤心和失望啊!我们仿佛听到了曹雪芹那饱含着血和泪的嚎啕:“谁解其中味”?“谁是知音”?然而可喜的是,从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对曹雪芹真本《石头记.》的研究,而且研究成果丰厚,特别是《红楼解梦》,已经基本揭示出了曹雪芹深隐在《石头记》“假语存”背面的那个“真事隐”。倘若曹雪芹九泉有知,也该含笑瞑目了。
    刘振兴2011年4月17日星期日草于新疆伊宁市
    参考文献:
    【1】霍国玲的“石学”《红楼解梦》系列论丛。
    【2】《红楼研究》:曹芸生、雷高俊、乔清楷、宋建邦的文章。
    【3】土默热石学。
    【4】刘心武秦学。
    【5】微型风筝:丹元.博厚的博客。
    【6】白银贤的新浪博客。
    【7】红楼艺苑网站:刘振兴文集。
    【8】《红楼梦学刊》2005年第6辑,冯其庸访谈录。
    【9】《红楼梦学刊》2010年第5辑第46页,蔡义江:走红学健康之路——写在中国红楼梦学会成立30周年之际。
    【10】《红楼梦学刊》2010年第5辑第174页,关四平:红学索隐派与中国文化传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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