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拉美文学专家段若川教授前往拉美讲学访问。她译过智利著名作家何塞·多诺索的《文学“爆炸”亲历记》,跟多诺索相识。出国时,她带去我为何塞·多诺索画幅肖像。 早在1953年何塞·多诺索就写过一篇短篇小说 标题是《中国》,可惜没有机会读到它。据说这篇小说后被收入《智利新故事选》中,不知作者写了些什么? 20世纪60年代初,是他创作的旺盛时期。 他写的几部小说《这个星期天》(1966)、《别墅》(1978)、《洛里亚侯爵夫人的神秘失踪》(1980)、《绝望》(1986)……都是揭露资产阶级上层社会的丑恶与罪孽的,用他本人的话说,就是“我所关心的是描写资产阶级的本性”。这一切可能因为他在上流社会长大,熟悉资产阶级养尊处优和好逸恶劳的生活有关。 段若川回国时,给我带来多诺索一封信。读后令我又感动又惭愧,他说:“感谢您如此自然传神地抓住了我的面部特征和神情。您的画比实际的我要漂亮,我非常高兴。”……“我妻子和我都非常愿意去中国。三十小时的飞机航程的确有点儿令我们发怵,尤其是仅仅为去那里做短暂逗留。我希望大约一年后我们计划中的日本之行能够实现(那边热情地邀请我们),自然我们也许会从日本蹦到中国去。”“说心里话,我很高兴能向您致意,为您给我的画像表示祝贺。那幅画我和我的家人都爱不释手。” “不久再会!致朋友的热情问候。” 段若川不幸英年逝世,多诺索也离开了人间。他在信中写的“不久再会”常常响在我的耳边,颤动在我的心中!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