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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 陈其泰批语考辨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苗怀明 参加讨论

    《 红楼梦》 陈其泰批语在解庵居士的《 悟石轩石头记集评》 和吴克岐的《 忏玉楼丛书提要》 两节中都有著录,一粟编著的《 红楼梦书录》著录为:“桐花凤阁评红姿梦:陈其泰评。墨禄斋沙本,一百二十回。未见。”一九七七年,刘操南先生在杭州市图书馆发现陈其泰的手稿本,加以整理辑录,后汇成《桐花凤阁评(《 红楼梦》 )辑录》 一书,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至此,陈其泰批点《 红楼梦》 批语才得以面世流传。陈其泰批点《 红楼梦》 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但也受到其他评点家的启发,研究者们已指出陈其泰批点《红楼梦》 受到涂瀛和范锴的影响,尤其是涂稼的《 红楼梦论赞》 的影响,在陈其泰《 红楼梦》 批语的回末总评中有多次直接摘录《 红楼梦论赞》 中的原文。① 但是,据笔者最近的读书发现,陈其泰在评点《红楼梦》 时,不仅受到涂瀛、范锴的启发,而且与姚燮的《 红楼梦》 批语有更多的渊源。
    据笔者粗略统计,除那些观点相近或有关联的批语外,仅从评语文字全部或部分相同这一点看,陈其泰的《红楼梦》 批语中约有四十九条批语在文字上和署名大某山民的姚燮《 红楼梦》 批语全部或部分相同。在这四十九条批语中,有十八条除其泰批语和姚燮批语在文字上全部或基本相同,如六十八回“谁知三日之后,丫头善姐便有些不服使唤起来”一语上,陈其泰眉批作:“丫头之名曰善,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在该处姚燮亦有文字完全相同的批语。再如小说最后一回, “那空空道人听了,仰天大笑,掷下抄本,飘然而去”一语上,陈其泰有眉批:“大梦已觉,更无辞说,此后纷纷续撰,皆属狗尾。”在该处姚燮亦有文字完全相同的眉批。有十八条批语,陈其泰批语比姚燮批语短,和姚燮批语文字部分相同。如四十四回“凤姐见人来了,便不似先前那般泼了”一语上,有陈其泰眉批:“见人不泼,乃才智超绝处。村中泼妇,见人越泼矣。”同一处姚燮批语作:“见人便不泼,乃才智超绝处,村中泼妇,见人越泼矣。到底是二奶奶,实本事凶作手。”再如六十九回贾赦因贾琏办事合意,把丫环秋桐赏他为妾,凤姐吞声忍气一段文字上,陈启泰有眉批:“先杀二姐,再杀秋桐,筹画从《国策》 得来。”在该处姚燮也有眉批:“秋桐送来,一刺未除,又生一刺,此际须要计较,方无肘腋之患,其杀了二姐,再杀秋桐,筹画从《 国策》 得来。”还有十一条批语,陈其泰批语和姚燮批语部分文字相同,内容稍有不同,但相互间承继关系仍可明显看出。如七十七回晴雯被逐出大观园后,袭人劝慰贾宝玉,“那睛雯是什么东西,就费这样心思,比出这些正经人来”一段有陈其泰行间评:“气已耐之久矣,故日越发,将居常怨之、恨之、忌之、防之、畏之、憎之之情,一齐发泄在‘什么东西’四字内。倘同在绛芸轩中,则必不敢如此轻口直斥之也。呜呼!晴雯亦人杰矣哉。”同一处姚燮眉批作:" ‘什么东西’四字将居恒怨之、恨之、忌之、防之、畏之、憎之之情打趸儿发泄,倘同在绛芸轩中,则必不敢说。呜呼,晴姑娘亦人杰矣哉士”此外,还有两处批语,陈其泰批语似乎是将姚燮批语缀合而成。如六十二回秦显家的顶了柳嫂儿的缺,得意洋洋,但很快就被撤掉,在这一段文字上陈其泰有眉批:“小人得志,历碌飞扬。宛点仲堪之眸子,添叔则之颊毛。搦管时,岂但为管厨房者绘其全神。登时掩旗息鼓,反要赔补亏空。凡极意钻谋者,静心观之,可有裨益。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公丈。”而问一处姚燮批语则分作两条,文字稍有不同,其一是:“只一‘乱’字写得匆逮高兴之至。小人得志,往往如此,岂但为管厨者绘其全神。”另一条作:“登时掩旗息鼓,反要赔补针空。凡极意钻谋音静心观之可有裨益。亦当世得失之林也,奚必经史。”
    陈其泰批语和姚燮批语,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呢?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直接说明两人批点《 红楼梦》时间的材料,而两人生活的时代又相同,因此,对这一问题有加以考辨的必要。陈其泰评点《 红楼梦》 的时间,刘操南先生的看法是:“至道光廿二年,陈氏四十三岁时,手评才逐渐写定。”②但在另一篇文章中他又说:“〔陈其泰)四十三岁始评《 红楼梦》以后复多次修改。”③张庆善先生的看法是:" (陈其泰)二十五岁(道光四年,1824)开始写评,用了将近二十年,到四十三岁的时候(道光二十二年,1842 )才全部写完。“④至于姚燮评点《 红楼梦》 的时间,洪克夷先生认为“其撰写的时间应早于《 读红楼梦纲领》 ,但不会早于咸丰后期。”⑤综合上述观点,很容易得出陈其泰评点《红楼梦》 早于姚燮的结论,但问题的解决实际上并非如此简单,因为从陈其泰、姚燮批语的比较分析看,很难得出这个结论,何况上述关寸两人批点时间的论断也多有可议之处。
    从陈其泰、姚燮批语的比较分析看,笔者倾向于姚燮批语早于陈其泰批语这一结论。在两人批语全部或部分相同的四十九条批语中,除十八条批语文字基本相同外,其它批语均可看出陈其泰对姚燮批语的摘节、改造、缀合印迹。有二十多条陈其泰批语短于姚燮批语,当系摘节而来,而不大可唱是姚燮受陈其泰启发,在陈其泰批语前后各增加文字,把其放在自己批语的中间,这不仅没有必要,也不合一般情理。如六十二回“探春忙命将醒酒石拿来,给他衔在口内”一句上,陈其泰有眉批:“醒酒后,何不令焦大一衔。”这句批语当系摘节姚燮在同一处的眉批:“醒酒石为世上难得之物,既已藏着,何弗令焦大一衔,免却家丑外扬。”便不大可能是姚燮抄自陈其泰批语。再如第十五回“宝玉听说,便下了马,爬上凤姐车内,二人说笑前进”一段上,陈其泰有眉批:“惠而好我,携手同车,为后文展起春云。”而同一处姚燮的眉批作:“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忘却嫂叔不通问。凤姐仅可明《诗》 ,未逞习《 礼》 。”后文又有眉批:“春云一展”, “想残云犹未尽展也。”由此也可见该处陈其泰批语系摘节、缀合姚燮批语而成,不可能是姚燮把陈其泰批语加以发挥,再分批于各处,他没有必要加此费力。
    从用语习惯上也可看出陈其泰批语受到姚燮批语的影响启发。如上面所举的“展起春云”一语,在陈其泰批语中只出现一次,而在姚燮批语中却出现数次,如第二回中就有“春云渐展”,“春云再展”等批,再如四十四回“贾琏、凤姐儿都吃了一惊,凤姐忙收了怯色,反喝道”一段文字上,陈其泰有眉批:“凤姐有智有胆,我畏其人。”这句批语系摘节同一处姚燮的眉批:“闻鲍二媳妇吊死,一惊即为收色,又喝退那个媳妇,真是有智有胆,吾畏其人。”其中“我畏其人”一语,在陈其泰批语中仅此一见,在姚燮批语中多次出现,比如“其口锋之利便如此,吾畏其人矣," (第三回)“何机警乃尔,吾畏其人矣。”(第三回)“亏得凤奶奶笼络到此地位,吾真畏其人。”(六十九回)类似例子还有一些,这里不再列举。
    姚燮的《 读红楼梦纲领》 卷三“诸家撰述提要”主要评述他人关于《 红楼梦》 的撰述,但没有有关陈其泰批语的评述,这说明写此书前他没有看到过陈其泰批语,否则,假如他的批语出现在陈其泰批语之后,又受到其重要影响,他是不可能只字不提的。比如姚燮的《红楼梦》 总评中有八十条左右和姜棋的《 红楼梦诗》 中的兰卿旁批相同。⑥ 这说明姚燮对兰卿的评语是很赞赏的。姚燮在《 读红楼梦纲领》 中提到了这位兰卿:" (姜棋的《 红楼梦诗》 )词甚卑浅,不足讽也,其有旁批论断者,系兰卿氏笔,多有可采。”这间接证明了陈其泰批语出现在姚燮批语之后。
    此外,据笔者最近的发现,所谓的刘履芬《 红楼梦》 批语中,有五百三十条左右批语录自姚燮批语。在陈其泰和姚燮批语全部或部分文字相同的四十九条批语中,刘履芬抄录了二十七条,其中和姚燮批语相同者二十三条,和陈其泰批语相同者只有四条,⑦ 这不仅说明刘履芬对姚燮批语更为赞赏,而且还间接证明了刘履芬也认为这些批语本系姚燮所撰,陈其泰批语后出,因此,他多抄录姚燮批语,对陈其泰批语只是偶尔抄录。
    从以上评析考辨中约略可知,姚燮批点《 红楼梦》 在前,陈其泰批点《 红楼梦》 在后,且受到姚燮批语的重要影响。那么,两人批点《红楼梦》 大致在什么时间呢?这里谈谈我个人的看法。
    先说陈其泰批语,刘操南先生认为陈其泰二十五岁时“开始考虑评、批、撰《吊梦文》 以抒发情怀,后列在《 陈评》 的扉页,至道光廿二年,陈氏四十三岁时,手评才逐渐写完。”[8]张庆善亦持此论。⑨ 其实这个结论颇有可议处。先不说《 吊梦文》 是否写于陈其泰二十五岁时,[10]即使写于此时,从该文中也找不出陈其泰开始评点《红楼梦》 的证据。陈其泰批语中多次引用涂瀛《 红楼梦论赞》 中的文字,只能说明其批评有些写于《 红楼梦论赞》
    刊行以后,并不能说明陈其泰批语在该时写完。后来,刘操南先生又有一种看法:“(陈其泰)四十三岁拾评《红楼梦》 ,以后复多次修改。”[12]这里也有问题,因陈其泰批语中有几次提到:“此批乃余少时看书眼光未到,随笔抒写俗情耳。”“余少时读此回,亦不能无疑于妙玉,彼时只因未识得宝玉耳。”“余少时看书眼光未到处甚多,随俗论人处亦不少。”这说明陈其泰不少批语写于其较年轻时,而不可能是到四十三岁时才开始评点《红楼梦》 ,因为一个人不可能称自己四十三岁时为少年,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陈其泰批语写于何时呢?根据陈其泰批语的情况看,陈其泰批点《 红楼梦》 至少有两次,一次是在其“少时”,约在其十七岁至其写《吊梦文》 时,这时他还没看到姚燮的批语及涂流的《 红楼梦论赞》 ,立论上有不少偏颇处;一次是在其四十三岁以后,至少不晚于咸丰十年( 1800 )其六十一岁时,具体时间因材料不足,不敢妄断。这次作批,他受到姚燮及涂瀛的影响,有不少地方直接摘引这两人的批评文字,并对少时之批做了一些修正,其后可能作过一些修订,但改动不大,只是做一点文字订补的工作。
    姚燮批语写于什么时间,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明的材料。但其上限不会早于道光二十三年(1843 年),因为这一年,姚燮“大病,几病死,养疴宁郡抱德观,忽大晓悟,取生平绮语数十种杂烧之,因自号复庄。”[12]陆玑也有类似的记载。[13] 如果其《 红楼梦》 批语写于该年之前,恐怕也会化为灰烬。其下限不会晚于咸丰十年(1860 年)。因为其《 读红楼梦纲领》 的咸丰十年自序中说;“至章晰条分,余别有著,兹不复脚云。”显然,这个“别有著”指的当是其《红楼梦》 批语。洪克夷先生认为姚燮批点《红楼梦》 “应早于《 读红楼梦纲领》 ,但不会早于咸丰后期。”[14]比较有道理,但结合姚燮的生平经历,把姚燮批点《红楼梦》 的时间放宽至咸丰年间,似乎更合乎实际。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材料,对陈其泰、姚燮批点《 红楼梦》 的时间只能做出这样大致的推测,相信随着新材料的发现,这个问题会得到满意的解决。
    据刘操南先生的介绍,在陈其泰手稿本的《红楼梦目录》 下“有‘昌谷鉴赏’印章一枚。第一回下有‘鹤皋’长方印章一枚。鹤皋、昌谷、不知是一人或两人?当是收藏人。重和、昌谷、鹤皋不详是何许人,待考。’[15]其实,这个昌谷就是《 桐花凤阁跋语》 中所提到的“朱君秋尹” ,光绪年间的《 海盐县志》中有其小传:“朱昌谷,字秋尹。布政使经历,衔性孝友,延师课幼,弟昌豫读书成名而自任米盐之枣,倡捐义田,以赡族家:故饶。兄弟皆能好礼,以故乡党称之。”[14]至于其生卒年月不详.可见朱昌谷只是个过录者,而非收藏人。引语中所提到的朱昌豫,就是《 桐花凤阁跋语》 中所提到的“其弟孚山”,《海盐县志》 有介绍;“昌豫,字孚山,癝贡生,候选训导。”[17]他又字桐甫,于道光十五年(1835 年)入学,道光十九年( 1839 年)科试一等。[18] 和当时著名的文学家黄燮清是表兄弟,黄氏的《 倚晴楼诗集》 中有《 十三古印斋小集:朱孚山中表以其先世西州先生所绘〈桃源图〉索题》 、《 朱孚山中表席上观杨忠憨(狱中寄郑端简书), 志以长歌》 。[19] 由以上材料可见陈其泰和朱氏兄弟的交往还是比较密切的。
    据《 清人室名别称字号索引》 介绍,清代以“鹤皋”为名为号的共有九人,[20]很巧的是其中就有姚燮,他曾号鹤皋。结合九人的生平经历看,笔者认为这个鹤皋极有可能就是姚燮。这里就涉及到一个问题,陈其泰和姚燮是否相识?笔者认为他们相识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据黄燮清的《倚晴楼集》 ,黄燮清和陈其泰的关系十分密切,陈其泰曾鼓励黄燮清写《帝文女》 传奇并给他作序,[21] 黄燮清有词《西湖月· 题陈琴斋(月舱双泛图)有序》 、《 摸鱼子· 题琴斋〈西湖掌书图〉》 [22],并有诗《 八月十三夜… 陈琴斋考廉其泰、李乾斋茂才修易集家园咳南水榭赏月》[23]。在其《 国朝词综续编》 中还选收了陈其泰的三首词。[24]同时,黄燮清和姚燮的关系也十分密切,[25]那么,陈其泰和姚燮会不会逆过姚燮消而相识了,至少他们相互了解一些对方的情况。再考,姚、陈二人生平活动范围大致相同,且都是爱结交诗友的文人,他们结识的可能还是有的。直接的证据还有待新材料的发现,笔者只是作个假设和推测。假如这个鹤皋确实是姚燮的话,这说明他看过陈其泰批语,时间当是在其晚年,批点《红楼梦》 及撰写《 读红楼梦纲领》 之后,也有可能是陈其泰慕姚燮之名,把自己的批语送姚燮过目,请其指教,当然,这只是假设而已。
    再三十七回陈其泰回末总评中提到:“近有邵秋士女史一诗,颇胜诸作。”并引其全诗,对其评价甚高。起初笔者曾想据“近有”一词考订陈其泰批点《红楼梦》 的时间,后来才发现上了一个小当。据查,这位邵秋士女史叫邵广仁(或作广纯),字秋士,生于乾隆戊戌年( 1778 年),卒于嘉庆癸亥年(1803 年)。她是常熟人,嫁仁和钱廷娘,著有《 吟秋阁遗稿》 一卷,其生平参见吴燕的《 邵孺人传》[26] 。易据此可知陈其泰所说的“近有”系其看到邵广仁那首诗的时间,而非她创作该诗的时间。至于重和、徐伯蕃、朱鲁臣、朱蘅轩诸人情况,待考。
    综上所述,陈其泰批语受到过姚燮、涂瀛等人的影响启发,姚燮批点《红楼梦》 略早于陈其泰。清代《 红楼梦》评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各家间相互影响,直接摘引的情况也比较多,如姚燮受到王希廉、兰卿诸人的影响,陈其泰受到姚燮、涂瀛、范锴等的影响,刘履芬大量引录王希廉、姚燮、陈其泰等人的批语等,因此,需要研究者们注意细加辨别,否则,用他人的批语来分析一个人的红学观,其结论必然是不可靠的。
    注:
    ① ② ③ 参见刘操南《 桐花凤阁评〈红楼梦〉辑录》 一书的《 代序》 。
    [8][11]刘操南《 题心桐花凤阁评红楼梦)》 《 文教资料简报》 一九八三年十一期。
    ④ ⑨ 张庆善《 桐花凤阁主人陈其泰〈红楼梦〉评点浅谈》 《 红楼梦学刊》 一九九一年第三期。
    ⑤ [14] 洪克夷《 姚燮评传》 第十章《 〈读红楼梦纲领〉与〈红楼梦〉评语》 。
    ⑥ 参见《 增评补图石头记》 中《 大某山民总评》 。
    ⑦ 参见王卫民《 〈红楼梦〉刘履芬批语辑录》 一书。
    ⑩ 根据《 吊梦文》 中“年十七”、“春秋二十有五”、“今”三个时间并举的情况,笔者认为该文写于作者二十五岁之后,而非其二十五岁时。
    [12]徐时栋《 烟屿楼集,姚梅伯传》 。
    [13] 陆玑《玉枢经等序》
    [15]见刘操南《 桐花凤阁评〈红楼梦〉辑录》 一书《 代序》 ,但后来他在《题〈 桐花凤阁详红楼〉》一文中又说.“程序上有3.5cm见方朱印‘重加校订’一书。《 目录》有‘昌谷签赏’印章一枚。第一回下有‘鹤皋’长方印章一枚。鹤皋、昌谷当是收藏人,生平不详,待考。”
    [16][17] 《 海盐县志》 卷十八《 人物传· 孝义》 。
    [18]参见《 海盐士林录》
    [19] 《 倚晴楼诗集》 卷十一、卷十二。
    [20]这九人分别是:金鼎寿、祁韵士、马一鸣、戚学标、陈士社、扬雪松、雷以鍼、刘振声、姚燮。
    [21] 参见《 帝女花》 陈其泰序及黄际清跋。
    [22]《套=倚晴楼诗余》 卷三。
    [23] 《 倚晴楼诗集》 卷四。
    [24] 《 国朝词综续编》 卷十六。
    [25] 参见《 倚晴楼诗续集》 卷二《 (澹如尺五庄饯春图册)属补题句》 、《 国朝词综续编》 卷十五有关姚燮的介绍及洪克夷《 姚燮评传》 第十二章《交游续录》 。
    [26] 参见《 常熟艺文志》、《清代闺阁诗人征略》 卷八及《 吴学士文集》 卷四《 邵孺人传》 。
    原载:《明清小说研究》1995年第3期
    
    原载:《明清小说研究》1995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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