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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印真情旨 体贴至爱心——《红楼梦》情旨赏析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徐乃为 参加讨论

    真正道尽爱情内蕴、参透爱情真谛而进射人性光辉之极致的,还数《红楼梦》,那就是《红楼梦》中贾宝玉与林黛玉爱情故事所演绎的情恋观。
    我们之所以如此称许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故事,那是由于他们的爱情故事所体现出的是超越时代的情恋观念,展示着的是超越寻常的情恋方式。宝玉黛玉的爱情没有丝毫的情欲意味的占有色彩。在情恋世界中,人类从动物身上承袭下来的“占有色彩”是根深蒂固的,不仅影响着现实生活,还影响着小说。中国古典清恋小说名著中的张生与崔莺莺、李绅与霍小玉、荣阳生与李娃、安骥与何玉凤等莫不程度不同地体现着;而贾宝玉与林黛玉之间的爱情就没有丝毫的占有色彩。
    “木石姻缘”还没有丝毫的功利色彩。无论是现实生活,也无论是小说,婚姻中的功利色彩也始终影响着当事者,左右着当事者。男的追求门当户对、攀龙附凤;女的则企求“夫贵妻荣”、“终生有靠”等等。而贾林之爱情没有这些功利色彩,追求的是真心相许,追求的纯情相依,这JL乎是绝无仅有的!因此,我们说,宝玉与黛玉的情恋观是对人类爱情的最本质体认,也是对人性本质的最本质体认!我们今天无论怎样赞美她,无论怎样高估她的价值都不为过!而这竟然诞生在十八世纪的封建社会的中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一、“你心”“我心”心相印
    贾林爱情所表达的情恋观念是“真心相印”、“纯情相许”,即所谓“心心相印”,其独特的词语叫做“我的心”、“你的心”,—
    第二十回,史湘云在小说中首次出场。史湘云是《红楼梦》里的重要人物,她是小说四大家族中“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的唯一着笔的侯府小姐,是“金陵十二钗”中排列靠前的重要人物,是在《红楼梦》中堪与钗黛比肩且与宝玉有着情恋纠葛的主要角色,而且是早年曾与宝玉“耳鬓厮磨”过的“幼时契友”。因此,宝玉一听说湘云来便连忙迎出去了,此举无论是属于礼节,属于叙旧,属于敷衍,本都无可厚非。而黛玉之内心,自然是不悦的。宝玉也唯恐黛玉多心,还乘隙来与黛玉解释;然而还未及解释完毕,宝玉又被宝钗匆匆拉去与湘云说话,黛玉自是雪上加霜,格外伤心。宝玉则再次赶回来劝慰解释,以下是二人的对话:
    宝玉听了,忙上前悄悄的说道:“你是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隔疏,后不借先’也不知道?……你先来,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从小儿一处长大的,他(指宝钗)是才来的,岂有个为他远你呢?”黛玉悴道:“我难道叫你远他么?我成了什么人了?——我为的是我的心!”宝玉道:“我也为的是我的心。你难道就知道你的心,不知道我的心不成?”
    这里的爱情没有占有欲,没有功利心。爱情之所为者,爱情之所求者——“我的心”、“你的心”。这是着实可以看作二玉对于情恋观念的宣言书的,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可谓绝无而仅有!
    第二十九回,是着实让黛玉伤心的一回。这一回里,那个荣国公替身的张道士竟然给宝玉提亲,也不知是哪位公侯家的千金;更惹恼黛玉的是,宝玉竟然偷偷藏下张道士回赠的礼品“金麒麟”,分明是意欲留与也有“金麒麟”的史湘云的!在具有徽语功用的“金玉姻缘”所笼罩着的相关人物中,宝钗有金锁,湘云有金麒麟,独黛玉一无所有!如今宝玉竟然暗中的藏下了金麒麟,显然是送与湘云的,这能不引起黛玉深深的警惕、误会与忧虑吗?黛玉能做到的,只能以“金玉姻缘”的话去“堵噎”宝玉,表示心中的痛苦!有以下两人的心理描写:
    ……宝玉的心内想的是:“别人不知我的心,还可怒;难道你就不想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你不能为我解烦恼,反来拿这个话堵噎我,可见我心里时时刻刻白有你!你心里竟没有我了。”宝玉是这个意思,只口里说不出来。那黛玉心里想着:“你心里自然有我,虽有‘金玉相对’之说,你岂是重这邪说不重人的呢!我就时常提这‘金玉’,你只管了然无闻的,方见的待我重,无毫发私心了。怎么我一提‘金玉’的事,你就着急呢?可知你心里时时有这个‘金玉’的念头。我一提,你怕我多心,故意着急,安心哄我。”
    那宝玉心中又想着:“我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你随意,我就立刻因你死了,也是情愿的;你知也罢,不知也罢,只由我的心;那才是你和我近,不和我远。”黛玉心里又想着:“你只管你就是了;你好,我自然好。你要把自己丢开,只管周旋我,是你不叫我近你,竟叫我远了。”
    这段心理描写正是对“我的心”、“你的心”的最精当的注脚。
    第三十二回的回目是“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内容正是承接第二十九回的。宝玉深知黛玉内心之诉求,深知黛玉内心忧虑,于是说了句“你放心”的话:
    宝玉瞅了半天,方说道:“你放心。”黛玉听了,怔了半天,说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明白你这个话。你倒说说,怎么放心不放心?”宝玉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果然不明白这话?……”……“你真不明白这话,不但我素日白用了心,且连你素日待我的心也都辜负了。你皆因都是不放心的缘故,才弄了一身的病了。但凡宽慰些,这病也不得一日重似一日了!”黛玉听了这话,知轰雷掣电,细细思之,竟比自己肺腑中拘出来的还觉恳切。竟有万句言语,满心要说,只是半个字不能吐出……黛玉一面拭泪,一面将手推开,说道:“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话我都知道了。”
    可见,二玉所持的情恋观是完全一致的,即追求“真心相许”,“纯情相依”!
    二、“体贴”“奉献”为至爱
    这样的情恋观所囿引着二人的情恋行为与情恋方式也与别的小说、别的人物有着根本的不同。脂砚斋在第二十五回对二玉之间的情恋特点,概括为——“二人纯用体贴功夫”!
    “体贴”的情感特点就不是从自己的欲求出发,而是从对方的欲求出发,为对方着想。用现代的时髦语言就是为对方作出奉献与牺牲。请看以下例证。
    ——第十四回,黛玉父亲林如海病逝,贾琏送黛玉奔丧、治丧,贾琏的小厮昭儿先来送信,说贾琏与黛玉将林如海的灵枢护送至苏州后方能回来。这时——
    凤姐向宝玉笑道:“你林妹妹可在咱们家住长了。”宝玉道:“了不得,想来这几日他不知哭的怎么样呢!”说着蹙眉长叹。
    凤姐深知宝玉的内心诉求,于是向宝玉发一个信号,是示好,表示对宝玉情恋指向的关心。而宝玉竟然完全答非所问,因为他正设身处地于黛玉的此时彼处的心境身体,完全沉浸在黛玉丧父的悲痛之中。因此竟然没有因黛玉从此“长住”而感到庆幸。而是比虑“不知哭的怎么样呢,’!这就是不是由己出发,而是度人出发,这就是“体贴”。宝玉每每如此。
    ——第十六回,贾琏领着黛玉回家途中,知悉家中遇上了元春晋妃的特大喜事,家中正商量建造省亲别墅大观园,于是抵家前先派人通信告知。而“宝玉只闻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也就不在意了”!宝玉内心所系就可想而知了。
    ——宝玉最所关心的是黛玉的身体。
    第十九回,宝玉依着饭后即睡有违养生及久睡成病的古训,于是对正因病弱歇觉的黛玉说:“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遂给她说话解闷去困,小说中多处有这样的描写。
    第二十九回,闻说黛玉病了,便心里放不下,饭也懒怠吃,不时来问,只怕他有个好歹”。
    第四十五回中写到,黛玉每年春分秋分前后,必犯旧疾。那晚秋霖脉脉,黛玉难于入睡,因作《秋窗风雨夕》,作毕已至夜深,而宝玉犹冒雨探望。——
    宝玉忙问:“今儿好?吃了药没有?今儿一日吃了多少饭?”一面说,一面摘了笠,脱了蓑,一手举起灯来,一手遮着灯儿,向黛玉脸上照了一照,觑着瞧了一瞧,笑道:“今儿气色好了一些。”
    第五十二回更有宝玉对黛玉这样的问候语:
    “如今夜越发长了,你一夜咳嗽几次?醒几遍?”
    我们不妨把这一些叫做宝玉式的问候语,真可称得上宝玉式的经典问候语。针对这些问候语,脂砚斋也有经典的批语:
    此皆好笑之极,无味拉淡之极,回思则皆沥血滴髓之至情至神也。岂别部偷寒送暖,私奔暗约,一味淫情浪态之小说可比哉。——庚辰本
    脂砚之批可谓确当,他悟出了男女之至情,乃是平常中、平淡中、平易中对对方的关怀体贴,体现出“沥血滴髓”的“至情至神”!
    ——宝玉对黛玉的体贴确乎入骨入髓。第三十四回,宝玉挨打,皮开肉绽。黛玉有意待傍晚人少时才看望他,见宝玉如此情境,心里极为酸楚,不禁吸泣失声。宝玉支撑着坐起,怎奈下半截疼痛难禁,支持不住,已经由不得“暖呀”一声。然而,在如此清境之下,竟仍如此说道:
    “你又做什么来了?太阳才落,那地上还是怪热的,倘或又受了署,怎么好呢?我虽然挨了打,却也不很觉疼痛。这个样儿是装出来哄他们,好在外头布散给老爷听。其实是假的,你别信真了。”
    此一段话分前后两截。前半截,自己虽如此疼痛,竟置之度外,仍完全从关心体贴黛玉的身体出发。读者试想:自己挨打之痛与“地上余热”之威,何可等量齐观?其体贴之深,诚属殊甚!而尤其是后半截,那是一句谎话,拙劣的谎话,怕的是黛玉因自己的疼痛而伤心,谎说自己的“疼”是“装”的,是“哄他们”,为的是“布散给老爷听”,由此让黛玉放心。如此之心细,如此之尽为他人,几乎是一种近乎基督的博爱了! ——这就是度人之“体贴”!
    而黛玉也是从宝玉出发,“抽抽噎噎”地也说了一句“沥血滴髓”之语:“你可都改了罢!”
    读者诸君请想一想,这所谓“都改了罢”,当然包括宝玉对黛玉表示的不符合贾政等行为规范的爱情。难道黛玉不需要宝玉的“爱”了吗?当然不是!只因黛玉想的是:你宝玉不改,我的那舅舅还要往死里打!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上!因此,黛玉此言也是牺牲自己的情感渴求,也正是对宝玉最大的体贴。
    与此相类的是,第二十五回,贾环暗算宝玉,欲用蜡烛油烫瞎宝玉的眼睛,结果是烫伤脸颊,敷着一脸的药,黛玉想靠近床前探视,以下写道:
    (宝玉)忙把脸遮着,摇手不肯叫他看,知道他的癖性喜洁,见不得这东西。林黛玉也知道自己有这件癖性,知道宝玉的心内怕他嫌脏。因笑道:“我瞧瞧烫了那里了?有什么遮着藏着的?”一面说一面就凑上来,强搬着脖子瞧了一瞧,问:“疼的怎么样?”宝玉道:“也不很疼,养一两日就好了。”······——甲戌本
    正是此处,脂砚斋评“二玉”间的情恋特色为“两人纯用体贴功夫”。宝玉不让黛玉看,是因为黛玉有洁癖,怕其受不了“脏”的情状,因此是对黛玉的体贴;黛玉不嫌脏而非得看,是因为宝玉的痛处就是自己的痛处,所以也是对宝玉的体贴。宝玉说“不很疼”,怕是说疼了,引起黛玉的忧虑,故是又一种体贴……
    这样的情恋,与《西厢记》中张生、《李娃传》里的荣阳生的那种对少女的姿色的占有相去何窗霄壤!二玉间的爱情,就是为对方着想,就是为对方作出奉献,就是为对方而作出不计功利的牺牲。
    黛玉对宝玉的体贴有时显得十分别致。
    第十八回元春省亲,元春要宝玉就潇湘馆、蓄芜院、怡红院、稻香村四处佳景独吟四首诗时,黛玉“因见宝玉构思太苦,走至案前,知宝玉只少‘杏帘在望’一首”(咏稻香村),于是叫宝玉先将已成的三首誊录,自己则代吟一律,掷于宝玉。黛玉代吟,固有“作弊”之嫌;然而黛玉不为自己之名,纯因宝玉“构思太苦”,因此说,这是黛玉对宝玉的体贴。
    这里有一个极为有趣而可供比较的细节。宝钗亦关心宝玉吟诗的进程,她先来看宝玉作诗,她见宝玉吟“怡红院”中有“绿玉春犹卷”,她马上联想到宝玉初题之“红香绿玉”匾额已为元春改成“怡红快绿”,可见元春不喜欢“香”、“玉”二字,今宝玉诗中又出现“绿玉”,遂觉得宝玉与元春有意“争驰”,而建议宝玉改成“绿蜡春游卷”,随即“因怕他耽延功夫,遂抽身走开了”。
    这一细节果然说明宝钗的博学与细心。但是我们却看到了宝钗与黛玉对宝玉的情感的出发点的差异—黛玉见到的是“宝玉构思太苦”而挺身“作弊”帮忙,宝钗见到的是与元妃“有意争驰”,建议修改后“怕耽延功夫,抽身走开”。黛玉此举出乎“情”,是为体贴;宝钗此举出乎“礼”,就不能称为体贴。这样的体贴,甚至有如此“畸形”的发展——,一次贾政检查宝玉读书的用功与否,黛玉为宝玉送去自己抄写的功课作为应付!
    三、“生”“死”独许总相依
    这种由“心印真情”、“体贴至爱”产生与发展下的爱情,是完全摈弃了占有与功利的爱情。这种爱的极致则必然是“直叫人生死相许”:当一方一旦知道失去所爱,就会病,就会疯,甚至就会死。—前八十回里有这么一次经典描写。
    第五十七回,回目是“慧紫鹃情辞试莽玉”。紫鹃是黛玉最忠诚的仆人,“名为主仆,实同姐妹”,紫鹃最为黛玉关心的是希望老太太健在能主事的时候定下宝玉与黛玉之间的亲事;因此,紫鹃首先要知道的是,宝玉对黛玉是否真心,是否实心。于是,用“黛玉明年回老家苏州去”这一虚构事实去试探宝玉,去考量宝玉。结果是——
    宝玉听了,便如同头顶上响了个焦雷一般……等了半天,只见他不做声·····一头热汗,满脸紫涨。……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给他个枕头,他便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来,他便吃茶。·····一时李燎倏来了,看了半天:问他几句话,也无回答;用手向他脉上摸了摸,嘴唇人中上着力掐了两下,掐得指印如许来深,竟也不觉得疼!李接接只说了一声:“可了不得了!”……“这可不中用了!我白操了一世的心了!”
    .也就是说,宝玉在这一虚构的事实打击下,真正到了濒临死亡的边缘!
    读者诸君:这是感清最最真实的流露,是原本状态的潜意识、真意识。没有做作,没有讳饰。这与通常爱情小说所描写的殉情有着根本性的不同,殉情是长时间的理性思考下的痛苦的抉择,那是以勇气作支撑的;有时,殉情往往是是对阻挠者的示威!而宝玉此举,纯是本意真心,岂可同日而语?经过好不容易的抢救,宝玉才苏醒过来了,贾府的长辈们连忙让那个闯下大祸的紫鹃赔不是。“谁知宝玉一把拉住紫鹃,死也不放,说:‘要去,连我带了去!”’——不要父母姐妹,不要高官厚禄,不要万贯家私;只有所爱之人,哪怕是到父母俱亡,无所依傍的陌生而苦寒之地。这就是此时此刻宝玉的真实心态。黛玉呢?也是如此!当袭人哭着赶来潇湘馆对紫鹃兴师问罪,说及宝玉此时濒死清状,黛玉反应是:
    黛玉听此言,李接娘乃久经老姐,说不中用了,可知必不中用,“哇”的一声,将所服之药,一口呕出,抖肠搜肺、炙胃扇肝的,哑声大嗽了几阵:一时面红发乱,面肿筋浮,喘的抬不起头来。紫鹃忙上来捶背,黛玉伏枕喘息了半晌,推紫鹃道:“你不用捶!你竟那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
    这段文字分前后两段,前半段是黛玉听了这一“噩耗”以后生命体征的剧烈反应—宿病突发,几至病危!后半段是拒绝紫鹃的“抢救”的语言,则纯是黛玉的潜意识。我们完全可以说,林黛玉的这句话是“不得体”的,甚至是“有失身份”的,所失的正是作为有教养的探花小姐的身份。然而,这正是黛玉内心深处的真实反应!也是二玉间的爱情发展的必然结果!这才是二玉之间所以不同于其他姻缘的本质之处。这是“不知为何物”“情”之所致——“生死相许”!
    最令我们遗憾的是,今见八十回以后并非《红楼梦》原作者所写,以致使我们无法知晓,黛玉在离世而诀别宝玉之时是怎样的情状?亦不知宝玉在黛玉先他而去之时,又是是怎样的情状,竟不能管窥鑫测于万一!
    虽然,《红楼梦》诞生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以后,但是,我们看不到其受到文艺复兴运动思潮的影响,但她却是并行的两种文化道路上结下的相同的果实。所遗憾的是,文艺复兴运动取得的成就得到广泛的继承与发展,而《红楼梦》却几乎是峭然兀立的孤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人烯嘘不已,令人感慨不已!诗云:
    为问情何物?权答许死生。〔1]
    髓滴改过语,血沥装疼声。[2]
    一听苏州去,即朝地府行!
    天生巧冤家,情膺清不情!l3]
    注释:
    【l]元好问《摸鱼儿》开首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死生相许?”
    l2]改过,黛玉探伤时说:“你可都改了吧!”装疼,宝玉说:我不疼,是装出来布散给老爷听的。
    l3]己卵本夹批有以下批语,—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袋玉“情情”,可理解为痴情;宝玉“情不情”,是痴情中的“忍情”、“绝情”—指其最后“悬崖撒手”,遮入空门。
    (作者系南通大学教授)
    原载:《江海纵横》 2010年第06期
    
    原载:《江海纵横》2010年第06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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