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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秘史》

http://www.newdu.com 2017-10-27 中国网 佚名 参加讨论

       《蒙古秘史》成书于765年前,是蒙古民族现 存最早的一部历史文学典籍,被中外学者誉为解读草原游牧民族的“百科全书”,198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名著。
    《蒙古秘史》从成吉思汗二十二代先祖写起(约公元700年),至五百多年后成吉思汗儿子窝阔台汗12年(公元1240年)为止。书中记载了蒙古民族发展的历史脉络。
    《蒙古秘史》以其特有的历史价值、文学价值、文献价值,以及完整系统的文化价值,引起了世界很多研究人员的关注,在国际学术界引发了持续至今的研究热潮,形成了一个专门学科“秘史学”。
    《蒙古秘史》的问世和流传极富传奇性,有着许多难解之谜。现存最早的版本是明代汉字音译蒙文本,被称为岩画般难以解读的“天书”。新华出版社出版的现代汉语版《蒙古秘史》是其第一本大众读本,从而使这部“天书” 开始真正落入了寻常百姓家。
    蒙古语原始版本早已失传
    《蒙古秘史》成书的年代有1228年、1240年、1252年、1264年、1276年、1324年等说法。这是困为当时的蒙古帝国采用十二生肖纪年,十二年为一轮回,至于该书中提到的“鼠儿年七月”究竟是那一年,众说不一。目前,学术界许多人比较认可的是成书于1240年的说法。
    据历史学家考证,《蒙古秘史》的原始版本是畏兀体蒙古文。因此,该书的写作风格完全不同于历史上的所有汉文史籍,具有浓厚的游牧民族的语言特色。《蒙古秘史》作者鲜明的思想倾向,不仅通过记述的形象性自然流露出来,而且常常专门展开抒情的篇章,以作者的口吻或者作品中人物的口吻将内心的思想感情直接抒发出来,达到以情感人,以情塑象,以情咏史的目的。例如,书中比较典型的有成吉思汗分封嘉赏众功臣时对宿卫们的赞颂就采用了民歌的复沓手法,回环叠唱,感情真挚而绵长:
    “在黑暗阴黑的夜里/环绕我穹帐躺卧/使我安宁平静睡眠的/叫我坐在这大位里的/是我的老宿卫门/在星光闪耀的夜里/环绕我宫躺卧/使我安枕不受惊吓的、叫我坐在这高位上的/是我吉庆的宿卫们/在风吹雪飞的寒冷中/在倾盆而降的暴雨中/站在我毡周围从不歇息的/叫我坐在这快乐席位里的/是我忠诚的宿卫位。”
    《蒙古秘史》作为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世袭谱册,在当时称作“金册”,均珍藏于皇宫之中,由皇帝代代相传,元朝末年,朱元璋率领大军北伐,围攻元大都(今北京),元朝末代皇帝妥懽帖睦尔在来不及携带《蒙古秘史》的情况下,便仓皇出逃。朱元璋率领大军攻占元大都后,得到了这部元朝皇室的祖传秘籍。
    朱元璋建立明朝后,命人依据《蒙古秘史》编纂了《元史》,仅用了331天。再后来,畏兀儿体蒙古文版的《蒙古秘史》却神秘失踪,至今仍然没有下落。
    汉文音译本成为千年天书
    现今保存下的《蒙古秘史》既不是畏兀儿体蒙古文体原书,也不是古代文言文的史书,而是一部有别于所有史籍的奇书。
    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8),朱元璋命令翰林侍讲火原洁、编修马懿赤黑二人根据当时保存在元朝宫廷中的《蒙古秘史》原本,用汉字拼写成蒙古语(即所谓“纽切其字,谐其声音”),并且在每个蒙文单词右旁附加了汉译文,又在每节之后附以汉文总译的方式进行了前无古人的改造。后来,畏兀儿体蒙古文版的《蒙古秘史》神秘失踪,汉文音译的明朝版本却得以流传了下来。
    清朝时期,明朝版本的《蒙古秘史》被全书载入了《永乐大典》。清代以来,汉族译者张穆、何秋涛、叶德辉、顾广圻、钱大昕、洪钧以及谢再善等在刻印、校勘、注释、翻译和研究《秘史》方面,写下了许多有价值的跋语、解说和其他研究论著。
    《蒙古秘史》汉文音译本问世后,从十九世纪中叶起,就相继引起了世界各国译者们的注意,先后被译为俄、德、日、法、土耳其和捷克等多种文字出版。在蒙古人民共和国(今蒙古国)、前苏联、日本和欧美各、日本和欧美各国,有许多人对字进行着精心的研究,并且写出了一批专著和论文。百余年来逐渐形成了一门国际性的学科——“蒙古秘史学”。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蒙古秘史》这份蒙古民族珍贵的历史文学遗产受到了党和人民的珍视,蒙汉文版的《蒙古秘史》在国内多次出版发行,专门机构一直在进行着校注合勘、还原蒙文、汉译和研究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本世纪以来,一些蒙古族知识分子如布和贺西格、何西克巴图、巴雅尔等人,对《蒙古秘史》进行深入研究后,又根据汉文音译本还原成蒙文。
    
    《蒙古秘史》作者成为千古之谜
    《蒙古秘史》成书后,其作者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没有署名,在蒙、元时期的历史文献,也没有留下任何有关之方面的信息资料,这就给国内外学者专家考证其作者方面,造成了相当大的困难。大家只能根据一些史料,作出种种推测。已故的著名蒙古学专家巴雅尔经过多年研后认为,《蒙古秘史》的作者是成吉思汗和窝阔台的史官镇海、怯烈哥、薛彻兀儿等人。巴雅尔还认为,此书的汉译者是《华夷译语》译者火原洁和马沙亦黑。但是这二人不是音译者,音译者可能是《贞观政要》的译者、西域板勒纥人察罕。元朝后期的皇室贵族已经看不懂蒙古畏兀字写的《蒙古秘史》,所经需要汉文音译。
    还有一些外国研究者认为,《蒙古秘史》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机密史事,必然为蒙古人自己所写,因此极有可能是元朝时斯受过良好教育的失吉忽秃忽。
    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巴图宝音则认为编写《蒙古秘史》这样“宫廷秘籍”的任务,必须交给亲信卫士等心腹人员,曾经效忠于成吉思汗、窝阔台两朝的重臣耶律楚材提当此任的可能性很大。巴图宝音指出,耶律楚材虽然是契丹人,不是蒙古人,但是他是元太祖成吉思汗时其的开国谋臣之一、曾经但任元太宗窝阔台汗在位时期操有实权的口书令(大丞相)。有一次,成吉思汗指着耶律楚材对窝阔台说:“此人,天赐我家。尔后军国庶政,当悉委之。”再者,耶律楚材作为元代首屈一指的大作家、大诗人,从他留下的文章、660余首诗的集子——《湛然居士集》和《西游录》中不难看出,他对蒙古的民间文学诸体裁相当熟悉。成吉思汗、窝阔台汗既然无限信赖地将《蒙古秘史》写作任务,交给耶律楚材完成,也必然会将记载黄金家族谱系和史事“实录”的所有资料,无保留地提供给耶律楚材的。这些资料到了耶律楚材手里,是会运用自如的。那么,耶律楚材为何没有在《蒙古秘史》中署名呢?巴图宝音认为:《蒙古秘史》不是为让世人了解黄金家族的历史,也不是供后世译者研究的书籍,而是包括史官在内都不准阅读,只有最高统治者才能看到的宫廷秘籍。出于这种目的写出的《蒙古秘史》,也就没有必要签署译者之名了。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高度评价《蒙古秘史》
    有史学家指出,《蒙古秘史》那种大刀阔斧的叙事结构,韵散错综的综合文体形式,本色西酣畅、多用比喻、粗犷而不事雕章琢句的语言风格,都反映了一个草原狩猎游牧民族迅速崛起时的力量之美。古代农业文明与狩猎游牧文明的长期碰撞和融合,乃是解释中国古代文明史、甚至诸多民族古代文明史的一个关键,此书的重大价值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因此,《蒙古秘史》是古代蒙古文化史上的一次辉煌日出,是古代古族民族精神的伟大结晶。该书保存有大量从远古时代流传和演化而来的蒙古族和中亚诸多民族的神话、传说、故事、诗歌、格言、谚语等,是审美特征方面一部罕见的绝世之作。
    1989年6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巴黎召开的执委会第131次会议上,就纪念《蒙古秘史》成书750周年通过决议,号召会员国对该书举行广泛的纪念活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为该书在人类文化发展史中留下了印迹,并且在世界文化史中享有崇高的地位,它的“独特的艺术、美学和文学传统及天才的语言使它不仅成为蒙古文学中独一无二的著作,而且也使它理所当然地进入世界经典文学的宝库”。
    一本普通人能读的“天书”
    由于《蒙古秘史》的畏兀儿体蒙古文原本早已失传,现在存有的是以汉字音译蒙古语的明朝版本,被称为岩画般难以解读的“天书”,普通读者根本无法进行阅读。为了揭去其“天书”的神秘面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副社长特·官布扎布和新华社主任记者阿斯钢倾注3年心血,终于将这部“天书”用现代汉语进行了全面的翻译,以便普通读者也能够轻松阅读。
    2006年1月3日,现代汉语版《蒙古秘史》的译者之一阿斯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如今流传下来的明朝版本《蒙古秘史》是用汉字音译蒙古语原文,逐词旁注汉译,并且加分段节译出来的。于是,这部经典之作便成为了绝大多数蒙古族和汉族读者都读不懂的天书。多少年来,许多蒙古族专家、译者经过不断深入研究,均取得了令人叹服的成果,用蒙古语还原了《蒙古秘史》。在汉语方面,专家、译者们虽然有多种汉译版本,但是,都因太学术而未能方便大众阅读。正是由于这些原因,使得广大普通读者一直不能与这部神奇之作直接见面。
    阿斯钢说,这部即将铿锵面世的现代汉语版《蒙古秘史》,具有让读者爱不释手的四大理由:一是它顺达、通畅的译文和具有旷古韵味的倾诉模式,作为一部记述古代蒙古人及其神奇生活的作品,它每个字都散发着令人震惊的悲欢离合,生死存亡的喜怒哀乐。全书大气而不失细腻,粗犷而豪情十足;二是数百幅映来自古代和当今蒙古族艺术名家之手的精美图片,在直观解读文字内容的同时,也展现了蒙古草原那令人神往的风光景致;三是180余条画龙点睛的解读词。《蒙古秘史》毕竟是古代蒙古人在700多年前写下的,隐藏在文字后面的历史和被省略而留下的缝隙与线索都需要连接、解读。180余条解读词不仅衔接了内容的缝隙,也为读者点亮了通向古代蒙古民族生活的路灯;四是色彩缤纷的风情条目。蒙古民族的历史之特殊,生活之神奇,在很大程度上与它的宗教信仰、风情文化息息相关。为使读者了解“秘史”诞生的文化沃土,在该书的正文两侧编入了200余条风情介绍,令人耳目一新。
    阿斯钢说:“这部全新的现代汉语版《蒙古秘史》已由新华出版社出版。从译者的角度说,该书的出版,我们终于还给了读者一个轻松阅读世界名著的权利,提供了一个解读游牧文化神奇景观的平台。从《蒙古秘史》的角度说,我们为这部古老而永恒的作品增添了一个现代汉语版的新品种,从而为开通了通向大众读者的直通车。”
    《蒙古秘史》的著述、研究和影响
    《蒙古秘史》(旧译《元朝秘史》,以下简称《秘史》)的蒙文原名为《忙豁仑·纽察·脱卜赤颜》,是十三世纪流传下来的珍贵典籍,世称蒙古三大史书(另外两部是宋濂等编修的《元史》,波斯人拉施德·丁著述的《史集》)和三大文学名著(其余两部是英雄史诗《江格尔》、《格斯尔可汗传》)之一,全书共十二卷(章)二八二节(学术分节)。从书末所记“大聚会,鼠儿年七月,写毕于客鲁涟河的阔迭额阿剌勒地面的朵罗安孛勒答合和失勒斤扯克之间的行宫”来看,它大约成书于一二四零年间。作者的姓名和事迹不传,原文本也湮没无闻,只有汉文音译的各种版本流传在国内外。它原来是用什么文字写成的呢?现在一时还难以考定。据推断,因为那时候蒙古人主要使用畏兀儿文来拼写蒙语,所以此书的原文很可能是畏兀儿蒙文。
    汉文音译本《秘史》是在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8)由翰林侍讲火原洁、编修马懿赤黑二人根据当时保存在宫廷中的原本,用汉字拼写成蒙古语(即所谓“纽切其字,谐其声音”),并在每个蒙文单词右旁附加了汉译文,又在每节之后附以汉文总译,把这本书作为学习蒙语的课本刊印发行的。后来全书都载入了《永乐大典》十二先元字韵中。清代以来,汉族学者张穆、何秋涛、叶德辉、顾广圻、钱大昕、洪钧以及谢再善等在刻印、校勘、注释、翻译和研究《秘史》方面,写下了许多有价值的序跋、解说和其它研究论著。本世纪以来,一些蒙古族知识分子如布和贺西格、何西克巴图等人,也对《秘史》进行过研究,根据汉文音译本还原成蒙文刊行。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秘史》这份蒙古民族珍贵的历史文学遗产受到了党和人民的珍视,蒙汉文《秘史》在国内多次出版发行,专门机构一直在进行着校注合勘、还原蒙文、汉译和研究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秘史》汉文音译本问世后,从十九世纪中叶起,就相继引起了世界各国学者们的注意,先后被译为俄、德、日、法、土耳其和捷克等多种文字出版。在蒙古人民共和国、苏联日本和欧美各国,有许多人对它进行着精心的研究,并写出了一批专著和论文。百余年来逐渐形成了一门国际性的学科——“秘史学”。
    《秘史》对于后代蒙古历史、文学和语言都发生了深刻的影响。作为一部历史文学作品,《秘史》在七百多年的长时期内没有经过后人的篡改保持了原作的面貌。因此,它对于研究蒙古族古代历史、文学和语言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十七世纪以后,许多著名的历史著作和文学作品都受到了《秘史》的滋养,如明末成书的罗卜桑丹津的《黄金史》,书中引述的史料有二三四节直接来自《秘史》,占了整部《秘史》的百分之八十以上。清代萨囊彻辰的《蒙古源流》和拉喜朋斯克的《水晶珠》,从著述体例到史学观点都明显受到了《秘史的影响》。尤其是近代尹湛纳希的历史小说《青史演义》,就更是脱胎于《秘史》。
    蒙古族的古代典籍一般都是“文史不分”的。它们既是历史著作,又是文学作品。这种传统从《秘史》发端,一直延续了五、六百年。许多作品继承《秘史》的著述体例,以编年体与纪传体相结合的方法,采用形象生动的文艺笔调,在历史事件的叙述中穿插着许多饶有趣味的民间创作,使作品既有可靠的史料价值,又不失为一部引人入胜的文艺作品。   
    《蒙古秘史》的思想内容
    《秘史》是一部内容繁富的历史文学作品。它比较翔实地描写了十二世纪至十三世纪上半期蒙古地方发生的重要历史事件,简略地记述了蒙古军在中国境内的战争,以及对花剌子模等国的西征。此外,书中还记载了蒙古族祖先起源的传说,十三世纪蒙古的社会制度、生活风俗、文化遗产和宗教信仰,以至当时蒙古军队的组织机构、战略战术和兵器性能等。
    《秘史》是产生自封建制初期的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品。这部书的作者站在新兴封建阶级的立场上真实地描写了民族统一时期——从奴隶制过渡到封建制的社会大变革,评说成吉思汗的历史功过。它以史料的准确可靠、传记文学翔实朴素而又形象生动的笔触,独一无二地详细记载了蒙古族原始社会的遗迹,奴隶社会的阶级分化和封建制度惊天动地的确立过程。以成吉思汗为代表的封建贵族集团统一蒙古各部之前,漠南漠北广袤万里的草原上经历着两种社会制度交替的大搏斗,大动荡。大小部落和各个奴隶之间为了扩大水草丰美的牧场,掠夺奴隶、牲畜、财宝和美女,展开了尖锐激烈、旷日持久的混战。《秘史》的作者真实地描写了这种动乱复杂的社会局面,在群雄并起的战乱中,以明显的倾向性肯定和赞扬了代表先进生产关系的成吉思汗,浓笔重彩地描写了他的民族统一大业。
    此外,《秘史》在赞扬成吉思汗及其后继者的历史功绩时,对于他们的立身行事也多所贬责,毫不掩饰地批评了他们的错误。如描写成吉思汗残暴狡黠,嫉妒多疑,具有强烈的复仇心理,等等。
    《蒙古秘史》的人物刻画
    《秘史》围绕着成吉思要汗这个主要人物,众星拱月式地刻画了十几个个性鲜明、神态毕现的人物形象。
    成吉思汗是作者着力刻画的主人公。对于他的幼年和壮年时代,是采用简约的记事笔法,选取典型事例描写他在部落战争中的遭遇和不屈不挠的性格。从称汗开始,他正式肩负起民族统一的历史重任。作者通过对不同性质战争的描绘,人心向背和部落分裂组合的进程,把这个默默无闻的乞颜部酋长置于历史舞台的中心,给以真实的刻画。成吉思汗不但是英明的军事统帅,而且是胸怀韬略的政治家。他选贤任能,知人善任,把各种人才(包括敌对部落的骨干)吸收到民
    族统一的事业中来,并且委以重任,让他们出死力作战。
    《蒙古秘史》的语言艺术
    《秘史》的语言是古代蒙古族文学语言的典范。它的特点是简洁明快、浑厚淳朴,散发着浓烈的草原生活气息。作为一部传记文学,它的记述翔实真切,不尚华丽雕饰,象行云流水那样朴素无华,自然天成,表现出作者驾驭语言纯熟精深的工力。《秘史》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史书,它类似司马迁的《史记》,是一部编年体和纪传体相结合的历史文学作品。它的叙述语言精炼准确,形象生动,善于抓住人物的性格特征和事件的典型意义,寥寥数笔就能写活一个人,写出一个紧张热烈的场面。
    蒙古族自古就有韵文口传以表情达意的传统,语言极其简明洗炼,《秘史》沿袭了这种传统习俗和语言特点。
    《秘史》善长吸取民间文学的丰富滋养和当时人民活的口语,把大量民间歌谣、俗谚祝赞、誓言格言以及英雄史诗等融入故事情节,使它的语言风格既有书面语精练严密的特点,又有民间口语刚健清新的韵味,表现出鲜明的民族风格。此外,《秘史》的比兴贴切新颖,富有民族特色。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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