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德意志意识形态》 《对费尔巴哈、布·鲍威尔和施蒂纳所代表的现代德国哲学以及各式各样先知所代表的现代德国哲学以及各式各样先知所代表的德国社会主义的批判》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写于1845-1846年 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于1932年第一次全文用原文出版,1933年用俄文出版 按手稿刊印 原文是德文 由于分工,艺术天才完全集中在个别人身上,因而广大群众的艺术天才受到压抑。即使在一定的社会关系里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出色的画家,但是这决不排斥每一个人也成为独创的画家的可能性,因此,“人的”和“唯一者的”劳动的区别在这里也毫无意义了。在共产主义的社会组织中,完全由分工造成的艺术家屈从于地方局限性和民族局限性的现象无论如何会消失掉,个人局限于某一艺术领域,仅仅当一个画家、雕刻家等等,因而只用他的活动的一种称呼就足以表明他的职业发展的局限性和他对分工的依赖这一现象,也会消失掉。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没有单纯的画家,只有把绘画作为自己多种活动中的一项活动的人们。 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1卷,《对费尔巴哈、布·鲍威尔和施蒂纳所代表的现代德国哲学的批判 莱比锡宗教会议——三、圣麦克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卷,460页,1960年版。 “真正的社会主义”发表了自己关于一般体系的意见之后,当然就不必费力去研究共产主义体系本身了。他一下子就不仅超越了“伊加利亚”[1],而且超越了从亚里士多德到黑格尔的一切哲学体系、“自然体系”[2]以及林耐和茹协的植物学体系、甚至关于太阳系的学说。至于说到体系本身,那末,差不多所有的体系都是在共产主义运动开始时出现的,当时它们通过民间小说的形式来为宣传事业服务,这些民间小说同刚刚参加到运动中来的无产者的尚未成熟的意识是完全符合的。卡贝把自己的“伊加利亚”称为roman philosophique〔哲学小说〕,我们在把卡贝作为一个派别的首领来加以评价时,不应当根据他的体系,而应当根据他的论战性的著作和他的整个活动。在这些小说中间,有一些,例如傅立叶的体系,充满了真正的诗的色彩;另外一些,例如欧文和卡贝的体系,则缺乏任何的幻想,而带有商人的斤斤计较的痕迹,或者从法律上狡猾地迎合那个需要感化的阶级的观点。在派别的发展过程中,这些体系失去了任何意义,最多不过作为口号在名义上保留下来。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二卷》《“真正的社会主义”——一、“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哲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卷,543页,1960年版。 此外,桑乔的无比性正像他的唯一性那样,归根到底是一句空话。人们不应当再拿某种不以个人为转移的 tertium comparationis 〔用作比较的根据即标准〕来衡量自己,而比较应当转变成他们的自我区分,即转变成他们个性的自由发展,而这种转变是通过他们把“固定观念”从头脑中挤出去的办法来实现的。 此外,桑乔只熟悉下流作家和空谈家所用的比较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得出这样奥妙的结论:桑乔不是布鲁诺,布鲁诺不是桑乔。但是对于像比较解剖学、比较植物学、比较语言学等等科学,他自然是一窍不通的;这些科学正是由于比较和确定了被比较对象之间的差别而获得了巨大的成就,在这些科学中比较具有普遍意义。 法国人、北美洲人、英国人这些大民族无论在实践中或理论中,竞争中或科学中经常彼此进行比较。而害怕比较和竞争的德国人,都是些小店主和小市民,他们躲到哲学标签的制造商为他们准备好的无比性这个挡箭牌后面去。桑乔不仅为了他们的利益,而且也为了他自身的利益,禁止自己进行任何比较。 马克思和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卷,518页,1960年版。 [1]卡贝“伊加利亚旅行记,哲学和社会学小说”1842年巴黎第2版(Cabet.《Voyage en Icarie,roman philosophique et social》.Deuexiédition, Paris, 1842)。卡贝的这本著作的第1版是于1840年用“威廉·卡里斯达尔勋爵在伊加利亚的旅行和奇遇”这个书名分两卷出版的,特·杜甫留从弗兰西斯·亚当斯的英译本转译的。(《Voyage et aventures de lord William Carisdall en Icarie》,traduits de I'Anglais de Francis Adams,par Th.Dufruit)——第543页。 [2] “自然体系,或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规律”。法国科学院常任秘书和该院四十个委员之一米拉波先生著,1770年伦敦版(《Système de la Nature ou Des Loix du Monde Physique et du Monde Moral》.Par M.Mirabaud,Secrétaire Perpétule et l'Académie Francaise.Londres,1770)。本书的真正的作者是法国唯物主义者保·亨·霍尔巴赫。为了避免暴露,他在自己的书上署上了1760年逝世的法国科学院秘书米拉波的名字。——第543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