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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蜚小说的六个符号

http://www.newdu.com 2017-10-18 辽宁作家网 王希君 参加讨论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这本首部中文译诗集,其实也代表了他关于孤独的一种世界乐观精神。孤独能成为花园,那是一种多么牛气的快乐精神高度。孤独,首先是不流俗。我曾经大胆地预言,村上春树尽管十多年间一直是诺贝尔小说奖的候选领跑者,但可能永远获不了诺奖,原因就是他迄今为止的小说在太多人喜欢的同时,其个性语言、叙述方式和价值观念有些流俗,而流俗的作品,往往就没有了作家客观看世界那种个性的“孤独”的灵魂。仔细研究诺奖文学作品你就会发现,除了一小部分政治因素外,他们一贯选择不流俗的作品,就像去年让人想不到的门罗和今年的莫迪亚诺,但你细读他们的作品后,又不得不佩服诺奖委员会世界独到的文学眼光。
    前些年阿多尼斯走访中国几大城市后认为:“我看到了中国的成就和发展速度,但是过于物质化的社会缺少精神层面的东西”。近期细读女作家鹤蜚在2014年上半年《中国作家.长篇小说增刊》头题发表的长篇小说《他时光》她近年来发表的部分中短篇小说,莫名间也看到了这种“孤独花园”的精神乐趣。由此,这部长篇小说获得了第四届《中国作家》剑门关文学奖优秀长篇小说奖也就顺其自然了。纵观鹤蜚的小说,我总结了鹤蜚小说的六个文学符号,当然,仅仅依靠这几个符号词想了解她的作品是完全不可能的,关键还是要细品她的多部作品。
      反复出现的大连符号精神地标  
    任何一个伟大的小说家,他或她的作品里几乎都有自己的精神原乡——那个他或她十分熟悉的地方。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反复出现的马孔多小镇,福克纳小说中连续存在的美国“南方”,哈代多部小说中不断重复的英国爱敦荒原,贾平凹许多小说中出现的仙游川、清风街等商周街落,阎连科小说里不断出现的粑粑耧山脉村庄,毕飞宇的江浙王家庄、阿莱的藏区机村,中国诺奖得主莫言小说里经常贯穿的山东“高密东北乡”,作家们几乎都在不遗余力地在自己的作品里建筑自己的文学故乡,注册自己的精神地标。而文学的精神地标,往往是表现作者客观看世界时最形象生动容易被读者牢记的哲学解读记号。
    大连黑石礁槐花街第一次出现在鹤蜚的小说里,还是几年前她在《青年文学》发表的中篇小说《飞来的子弹》。后来,大连黑石礁槐花街就经常出现在她近年的一些中短篇小说里。尤其在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他时光》中,这个大连符号的精神地标用到了极致灿烂。围绕着美丽而魅力的黑石礁槐花街,读者看到了大连那些身临其境、令人陶醉的风景:“槐花街是大连最早种植槐花的街道,槐花街的槐树很多,在街道两侧形成了小片的槐树林,每到槐花盛开时也是槐树生长最茂盛的时候,树林深处,都飘荡着槐花的幽香。碧绿晶莹的槐树叶中,密密匝匝地垂落着串串槐花,一嘟噜一嘟噜紧挨着,即使是长在一起的槐花,有心急的槐花早早就吐着淡黄色的花蕊,悄悄绽放了,而有的槐花含羞地垂着眼帘不肯给出半点的微笑,任凭盛开的那些花瓣用力地挤兑,开的未开的槐花雪白粉嫩地挤在一起,懒懒地垂下来,走在路上,不经意间一抬头,满树的槐花都在恣意地绽放,到处是微微涌动的暗香,槐花的味道香而不烈,淡淡地在空气中游动,远远地就可以捕捉到,沁人心脾,吸一口神清气爽,再摘一串吃下去,那感觉,要多没有多美。”大连人读了,那真是熟悉极了!
    围绕着槐花街的故事,大连的一些城市符号比比皆是:咣当咣当有上百年的老有轨电车来回出现,槐树下深院里耸立的旧式日本洋房时时闪回,南山街的别墅洋楼,兴工街的电车站,劳动公园的木马,荷花池的凉亭,黑石礁旅社,人民浴池的澡堂子......而在这部长篇小说中反复出现和其它几部中短篇小说时而出现的黑石礁旅社,本身就是作者年轻时最早工作的地方,那里,曾经是她灵魂活跃的记忆故乡。我们看到,作者许多故事线索设计都离不开到黑石礁旅社这个记忆深刻的影像。就像福克纳的多部整体小说,到处充满了美国“南方”的记忆色彩。
      寓言式的叙述方式  
    最早的寓言式文学叙述方式,起源于古希腊神话哲理故事。在100多年来的许多诺奖文学大家作品中,常常都不自觉的受到这种影响,就连刚刚获得2014年诺奖的法国小说家莫迪亚诺,也被冠以“新寓言小说”流派代表作家。
    鹤蜚的早期小说其实就有这种寓言式的叙述印痕,并且持续在后来的作品中。比如几年前她的中篇小说《飞来的子弹》中,通过一颗流弹击中了好朋友胜的胸口使他顷刻毙命。偶然的事件在剥夺了一个多才多艺的少年的性命的时候,也使 “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寻觅他不灭的灵魂。实质上“飞来的子弹”这一题目充满了寓言味道,具有相当的隐喻性,它通过十年浩劫那个时代每个普通人都可能会被一颗随时都会乱飞起来而伤及无辜的子弹毙命的喻意提醒读者,人类社会由于各种环境因素带来的生存不易更需要时时反思自己的行为。而到了《他时光》里,小人物储宝贵在追打麻雀玩耍时也是被一颗文革期间武斗时不知从那儿飞来的一颗子弹击中胸口毙命,这看似巧合的设计其实暗含了人类命运不确定发展、难以自我掌控的悲剧色彩,由于人的各种因素带来的生存不易环境,人类更需要时时反思自己的种种行为。这样重叠出现的故事,其实就是一种寓言。
    寓言式小说的故事都有一定的隐喻和象征性,在《他时光》可谓里俯拾即是。在“阴阳错”一章里,储宝贵领着妹妹宝珍和小伙伴陈锦绣去打麻雀烧着吃,“那些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麻雀不再去拼命奔波,不再有痛苦地挣扎,没有了生的烦恼和诱惑,永别了可爱的阳光,”“宝贵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麻雀全部弄到了另一个世界,它们从一个个生命变成一顿美味的过程如此简单,这使崇拜宝贵的锦绣心里产生了朦胧的忧伤。”宝贵的残忍,麻雀的悲剧,锦绣的忧伤,这一切在告诉读者,小人物在这个世界上的命运是多么的难于把握,尤其在一个缺乏人性的特殊人类背景下。作家神来之笔的是,就在另一天宝贵奔跑着去拾打死的麻雀时,他被一颗流弹打死。从人残酷地把可怜的麻雀“生命变成一顿美味的过程如此简单”,到小老百姓宝贵被飞来的子弹如此简单奇怪地打死,麻雀到人的死亡设计,完全就是一个悲剧色彩很浓的生命寓言故事。
    还有一个情结,在一场大雪之后,陈锦绣活了过来,发现自己预言很准,她一开口,一些事情就会准确地发生,弄得邻居都来找她算命预言。而当她谈了一场所谓的恋爱后,“她突然丧失了这一灵感”,“她感觉一定是不洁之身偷走了她的灵感,”“那些不在洁净的念头,是一切灵感丢失的根源”。类似的隐喻和象征,在这部长篇小说里每隔一两章节就会出现,随着故事线索的发展显得那么自然得体,表现出了作家功力的娴熟。
      西方小说的风格印记  
    八十年代末期鹤蜚就读辽宁文学院时,她就很喜欢西欧小说和日本的川端康成。在她早期的一批中篇小说《曾经》、《最后一批难民令我黯然神伤》、《伤心皇城》、《阳光下的怀古》、《五月花》、《羞涩记忆》等小说中,就零星有了隐喻和象征色彩,这在大连作家群中是不多见的。鹤蜚摒弃了思想内涵的思考乏力的只停留在比较单纯生动的讲故事的层面。她的小说风格,就是受外来作品风格的影响,从《飞来的子弹》到《理查德.佩帝的诊断》、《土豆在飞翔》等小说问世时,故事的隐喻和象征色彩及寓言叙事风格越发明显,大连元素也强烈地表现出来。然而,这一作品成熟过程中与西方小说的风格越来越相似。
    在《他时光》描写大连的海那一章节中,让我想起了内容完全不同风格非常相似的康拉德小说对大海哲学风格的描写。在《他时光》所有人物的描写中,茨威格与毛姆的小说风格尤其是心理描写,让她的文风与之简直有着惊人的相似。大段大段的梦与现实的混搭重叠,让我又联想到福克纳在他的获诺奖小说《喧嚣与骚动》中描写精神分裂症昆丁梦呓式的混乱记忆,其实真正的逻辑思维就藏在那些个表象的混乱混搭的联想中。比如《他时光》主人公之一豆芽儿想到王兵为了她好像杀了储运来,制造了储运来在凌源监狱得了癌症死亡的假象,直到有一天劳改农场的领导来到大连出差,到了豆芽儿家,才发现,储运来死了,一切都是假的,于是把豆芽儿抓了起来,判了无期徒刑,在监狱里有一天她被一条毒蛇要死了,而现实中豆芽儿还好好地活着。你读这一段落时,不仔细读,真感觉不到豆芽儿是死是活,得细细联想思考。而福克纳《喧嚣与骚动》中美国“南方”背景下没落的贵族之家主人公之一昆丁,没有标点符号的精神分裂式思考,是这种梦呓式混乱逻辑思维最成功的描写,当时一出版,就轰动了整个美国和欧洲,小说评论家把这个形象描写上升到哲学的高度。
    读完《他时光》中日本人大岛雄这个人物,你自然就会想到日本诺奖小说家川端康成获奖小说《雪国》中,那个叫岛村的日本男人去茫然苦闷地千里迢迢坐着火车去一个温泉地追寻一个叫驹子的姑娘寻欢作乐的故事,川端康成的成名作《伊豆的舞女》也是写了一个日本男孩在旅游时爱上一个日本女孩跟踪相爱后痛苦离别的故事。在《他时光》中,大岛雄回国后,陈锦绣美丽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转悠。顺子在一场意外中死后,他再次来到大连,寻找锦绣,想圆自己的梦。他明明知道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还是痴痴地来寻找她。他的所有寻找锦绣过程,与《伊豆的舞女》中那个23岁的日本男孩和《雪国》中的岛村多么相似,连茫然悲观的思想与性格都那么相近!虽然《他时光》通篇充满了淡淡的伤感,但这个悲剧气氛的小说正是在“撕裂给人看”,让读者在优美文字的阅读享受中思考生命的价值和人性的底线。
      “无主人公”式人物平行结构少见  
    在鹤蜚近年的小说中,“无主人公”式的人物平行结构设计在当今文坛也是比较少见的。其实,这类小说人物关系结构还是起源于欧洲,但也并不多见,比如曾获诺奖的法国小说家克洛德.西蒙的《佛兰德公路》,是最典型的一部。他正是由于这部现代绘画式、不在意故事的完整性、故事概念很模糊的小说,以“新小说派”的赞美获了此奖。正如罗伯.格里格对他的评价:“对西蒙的同一部小说,一百名读者有一百名读法。”在《佛兰德公路》中,那三个法国士兵及队长在被德国人击败撤退时的痛苦遭遇,通过凌乱的、不完整的记忆,让读者陷入联想的迷宫:第一章节叙述未完的故事有第二、第三章节的内容,第三章节又冒出第一章节的故事,反复重叠中,每个人都不是主角,每个人的故事因为都必须读下去而成了主角,不完整的线性故事叙述本身已经不重要了,这种团块状的、立体的、看似支离破碎的情节重叠,就像一幅现代立体或是抽象画,淡漠甚至取消形象本身的同时,更多的事件信息,通过心里逻辑的描述同时放大,使现代小说的空间外延不断拓展。
    在鹤蜚的小说《飞来的子弹》中,小芳、高罗锅、王全仁、胜这几个人物几乎都有着独立成篇的故事,尽管他们的情节紧紧相连,但你看不出谁是真正的主人公。而到了《他时光》,就更让读者加深了这种印象:故事虽然从陈锦绣准备报复欺骗她的感情的恋人藏一峰那一刻开始,却在进程中想起了爸爸的失踪,想起了好小伙伴宝珍和宝贵。接着又想起一场大雪差点要了她的命后,她突然来了超人的灵感,预言很准,弄得人人都去找她算命预测。这些散乱的记忆在后几章节都会更加详细地出现。而后,又是藏一峰独立的故事,读着读着感觉藏也是一个主人公。再后来,就是顺子、大岛雄、方芳、豆芽儿、陈永金、储运来、大军、宝珍、宝贵的片段式独立而又相连的情节故事,重复而凌乱,但读起来在不知不觉的心里逻辑上感觉很有连贯性,虽然故事并不连贯。两代女人方芳、豆芽和陈锦绣、储宝珍人人都是主角,单独拿出来看,大岛雄、陈永金、储运来、宝珍、宝贵以及笔墨不多深爱宝珍却又为现实所迫追寻实际物质幸福去了国外的吴江,都那么清晰立体,完全是一个主角。这是自西蒙以来世界渐渐兴起的一种典型的心里逻辑式的立体画写法。这告诉我们,现代主义小说家讲故事时不再依靠时间上的延续和因果承接关系,而是一种心里逻辑,乔伊斯称之为“感觉上的和谐一致”。其实,从福克纳的《喧嚣与骚动》开始,这种写法已经朦胧诞生了。早年间萧红在《呼兰河传》中其实已经不自觉地尝试了这种写法,只是没有探索下去。
      作家鲜明个性的文学语言  
    鹤蜚多部的小说中,完全不重复其他作家的鲜明个性语言比比皆是,这让人感到欣慰,眼下文坛有一些作家缺少了个性化的文学语言。
    就《他时光》而言,个性语言活泛准确:当时槐花街上有家里人当兵后家里挂的“光荣军属”的招牌很吃香,她写道:“谁家就会在别人眼里有着不一样的身份,这块牌子像一道风景,总会让人生出无限的想象”,把人的单纯、愚昧、憧憬、膨胀的心态刻画得十分准确;当陈锦绣面对藏一峰那封可能故意错误寄给她的暗示分手信时,她感到“这封信羽毛般轻盈,蚊子一样地没有重量”,爱情那种美好和被欺骗后的愤怒仅用了“轻盈,蚊子”两个字,贴切而新颖;当陈锦绣决定用变味的大虾肉和一种药物毒死藏一峰,给他剥虾时,“剥落的虾壳像被撕裂的女人嘴唇,暗红的液汁喷溅的到处都是,更像是人的血,染红了她的指甲。”把熟虾壳比喻成女人撕裂的嘴唇很血汁,笔者还是头回读到这样毛骨悚然的美食句子;美好往往转瞬即逝,那么喜爱家乡槐花的鹤蜚在描写她时,也忍不住表现出这样一种淡淡的忧伤:“那些天里,槐花拼尽力气,像卑微的女人等待久不临幸的大王,用他可怜的短暂而魅力魅惑的花期,妄图凝固稍纵即逝的好时光”,读着,槐花已经变成了可怜的女人;“豆芽儿经常每天往那里跑,坐在小别墅附近,偷偷地想象着自己住在里面的情景”,就这么三两笔,一个想住别墅楼快想疯了的女孩跃然纸上;爸爸在大海失踪后,陈锦绣希望“爸爸永远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这一句,让深切的思念之情力透纸背;“她用自己的想象力把大军打得满头满脸的血”、“大军家的爬山虎都像是干巴巴的草绳子”、“四处都是变幻不定的光影,那些躲藏在黑暗里的忧伤还有快乐,都在光影里融化了”、“墙上是白色的瓷砖,一条条暗灰色的经年污浊水汽形成的不规则线条渗透在瓷砖上,擦不干净,想爬满墙壁的藤蔓,有这影子一样得意的表情,那些线条更像一个个男人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屋子里形形色色的女人,让来这里的女人有些局促甚至不安,”、大家在人民浴池搓澡“搓完了,再去抢淋浴花洒”......这样的用词用句很个性化,不重复其他作家,这一点对作家的文学语言生命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丰富现实的阅历影响小说故事  
    八十年代我就因对小说和剧本的热爱和喜欢小说创作的鹤蜚相识,对她小说作品的喜欢也是从她最早在辽宁文学院写的中篇小说《曾经》开始。后来我的文学梦因没有坚持坚守而黯淡,她的小说越发地出息。但我更知道,是她的那些独特而丰富的人生经历成就了她小说故事的现实厚重感。
    比如在《他时光》中,陈锦绣的爸爸陈永金因为一场海难而莫名其妙地失踪,直到许多年后,也没有人敢肯定他究竟是去世了还是失踪了。事实上,鹤蜚家就有一位亲人在多年前失踪了,至今没有音信,陈永金的故事与她失踪的亲人经历十分地相似。小说中不断出现的黑石礁旅社,就是当年她早年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在那个小旅社,当时还是20多岁的她工作了几年,从那里开始,她开始见识人与人之间那些复杂立体的关系。在市政府做城建管理的漫长日子里,她看到了人生的冷峻和不易。短篇小说《理查德·佩帝的诊断》讲述了一个父亲无心地对另一个人说女儿脑子有病结果使她找不到工作的故事,而这就是她在政府机关工作时亲自听到的真实故事,当然小说被她联想放大了,这篇小说获得了《小说选刊》2010年度首届全国笔会征文短篇小说一等奖。《接访日》的故事很简单,就是写建委信访员陈美在一天里,成功地处理了“于土豆房屋拆迁补偿”上访案。写这篇小说时,她就在市建委机关工作,这类的“真事”时常可见。这篇小说获得了大连市第十二届金苹果奖优秀中篇小说奖。
    鹤蜚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文学创作,曾在《中国作家》《钟山》《青年文学》《清明》《散文》《诗刊》等发表作品近二百万字,尤以小说见长,出版小说集《土豆在飞翔》、散文集《光影绚烂的深处》《爱上巴西利亚》等多部作品。应该说,鹤蜚的创作成果还是比较丰硕的。目前,她是辽宁作协签约作家。
    近日她刚刚完成的一部30万字长篇纪实文学《大机车》。我十分钦佩她的创作严谨态度。为了把这部作品写得更加真实生动,她深入到大连机车厂数不清多少次,采访上百人,阅卷几百万字,采访手稿就达上百万字。她讲起《大机车》的构思以及写作时,总是处于十分激动的状态。我知道,那是她对文学发自心底的热爱和对现实热切的关注,而这些正是成就一个优秀作家必备的元素。
     
    作者简介:王希君,《大连晚报》美食工作室主任,作家,评论家。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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