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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为一种白话”①:吴稚晖与五四新文学(3)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文艺争鸣 文贵良 参加讨论

    三、准荒诞性:《风水先生》
    吴稚晖虽然轻视词章文学,不以小说著称,但是他在欧洲时有一段时期常读小说,他1907年的日记中有如下记载:
    1月25日 “看醒狮第二册”。(34)
    1月26日 “看夺嫡奇冤小说”。(35)
    2月3日 “文亚送孽海花二编。给吕《亨利史》。”“小说一仙,报一便士半,杂志六便士。”(36)
    2月21日 “演说书二便士半”。(37)
    6月5日 “看小说”。(38)
    6月6日 “下午至文亚所,求小说,无有。”(39)
    6月28日 “看小说”。(40)
    7月2日 “看文亚时报及新小说。得时报。”(41)
    8月26日 “与文亚论淫书小说之害。如狂。”(42)
    吴稚晖的《西洋小事闲评》甲编可以当作小说阅读。闲评西洋小事的五人分别为全右新、严笃旧、邝据实、孔求是、文识小,这些名字暗藏着一种文化态度,具有类型化特征。可见这些都是虚构的人物。文识小有可能代表吴稚晖自己的立场。开篇有一段对文识小文章观的介绍:
    因为从古以来的记载,不是替英雄做传记,便是代帝王编谱牒。故虽题目堂皇,大半免不了邻猫生子的讥诮,极言有关系的甚少。若文人的记载,要盼望教着看的人得些实在利益,大的须将济世的经纶,条分缕析地写起来,小的将社会的生活,穷形尽相是描起来,这才算不枉了笔墨。但是写那大的,真要有大学问、大理想,方有个别择,能做成绝大关系的著作。不然古人执笔的,亦何尝没有一个,不想提起笔来,条分缕析,讲那济世的经纶,讲得绝有关系?无奈没有那种见识,便算避却了英雄传记、帝王谱牒,也便弄成一束官府的例行文书,或者一本书办的报销册子。这真不是轻易便好着笔的。如果没有那些大才,宁可将社会的小事,与民生日用饮食,有进化改良关系的,曲曲折折,不嫌细微,不管拉杂,传达到一般人个个知道,这利益也便不小。他挟了这个宗旨,所以便取《论语》上不贤者识其小者之意,起个别号,叫作识小。他专喜欢弄那风俗人情上有关系的闲笔墨。(43)
    如果从摆脱“文以载道”的传统看,“专喜欢弄风俗人情上有关系的闲笔墨”的小说观已经具有现代意识。吴稚晖创作的小说不多,但他的长篇《上下古今谈》却“并非闲笔墨”。吴稚晖曾述及《上下古今谈》创作的动因有二。第一,1910年《新世纪》《民报》相继停刊,革命高潮受一顿挫,吴稚晖妻女来欧,生活费用没有着落,演成上下古今谈,寄往国内友人,聊得生活费用。第二,其内容则以讲述西方近代文明为主旨。吴稚晖在1910年的序言中说:有感于戊戌变法之际,“卖菜男子”对改寺庙为学校的攘臂愤怒,守旧愚顽,因而为“小国民”作一开智工作。《上下古今谈》采用明清章回小说的形式,共24回。故事叙述的框架是:1900年义和团运动中,京官王曼卿被害,他的女儿王继英随着一批人逃离京城。在船上,王继英与同船者讲述西方近代的科技文明,诸如:地球是圆的、千里镜、照相术、地心吸力、银河系……如果说用文学宣扬西方的科学精神是五四新文学的内核之一,那么以白话讲述西方近代文明的《上下古今谈》则无疑是五四新文学的先锋。
    如果说《上下古今谈》以白话形式与科学精神可以直接通向五四新文学,那么他的《风水先生》却很难做如此归类。《风水先生》是吴稚晖非常独特的作品,他将其命名为“草台小剧”,可能是受他好朋友李石岑所译廖抗夫的《夜未央》(1908年翻译)的影响。因为从叙事方式看,《风水先生》无疑是短篇小说的类型,并非戏剧的形式。《风水先生》中的“风水先生”这一自大可笑形象,如果从生活中找原型,极有可能指欧洲留学监督蒯光典(1857—1910)。吴稚晖在《新世纪》上有多篇时评抨击他。在《监督歟欧洲政府歟》中,吴稚晖用白话模仿蒯光典的说话:
    曰:“吾路亦办过。矿亦办过。吾都办过。”
    曰:“湖北的某学堂。便是吾去开办。吾讲学务是最早。”
    曰:“是咯!吾即讲求佛经的哟!”(44)
    这种语调与风水先生的语调非常相似,并且吴稚晖就认为蒯光典格调不高,如一农村风水先生。并且还有一个有力的暗示点,蒯光典作为清朝留学监督一年的俸禄是三万五千两银子,风水先生一年的收入恰好也是三万五千两银子。不过,仅仅把《风水先生》看作一讽刺封建官僚的小剧就太过简单。《风水先生》中风水先生这个形象具有更广的内涵,他代表着晚清面对西方文明冲击的僵化的守旧人士,也是吴稚晖心目中所谓固守国粹的旧中国人。“说鬼话。睡觉。哭。可谓三不朽。”这是对风水先生品性的概括,也是对国粹的讽刺,风水先生“诳兮睡兮。国之粹兮。哭三日兮。种之魂兮”的唱词用文言语句明确地把说鬼话、睡、哭作为国粹的迷梦。虽然吴稚晖刻画风水先生这个形象不够丰满,但是《风水先生》较为浓厚的荒诞色彩,显现出一种准现代性。
    首先,小说环境设置在一个荒村,无名无处的西方“荒村”颇有荒诞色彩。《风水先生》开头写道:“台景系一荒村。破屋十八。牛棚二。猪圈三。鸡栏狗窠各若干。忽逢天灾。寇盗纷至。屋坏。猪牛亡去。村人号哭求救。”(45)初一看,以为是中国农村的某个村庄,但看到结尾处“西方不可以旧留”,方才知道这是个西方世界的荒村。这一背景的设置,与当时中国人所认为的中国落后、西方进步的共识背道而驰。
    中国传统小说的叙事法则是:主人公某某,某某地方的人,特别强调人物出生地以及故事发生地。《红楼梦》开头有个神话的帽子,最终还是要把故事落脚在金陵;《水浒传》中有百零八天罡地煞转世后,出生于各地,最后汇聚梁山泊。到了五四新小说中,虽不一定对主人公出生成长的之处做明白交代,但小说故事发生的地点非常清楚。五四新小说重视人物环境的典型化,人物环境越是高度抽象化就表明艺术性越高。鲁迅小说的故事地点大致在鲁镇或未庄,这两处地方被认为是中国农村的缩影。人物活动场景的去地方化和去历史化,以致去国家化和去民族化,似乎很可以当作荒诞的特色之一。贝克特的《等待戈多》的故事场景就是“乡间一条路,有一棵树”。(46)卡夫卡的《城堡》中K活动在城堡外的村庄。城堡和村庄也都是无名无姓的。《变形记》中格利高尔的空间在公寓与公司,可是公寓与公司也都无名无姓。去地方化的程度越高,抽象化色彩就越浓,人类的荒诞感就越具有普遍性。“荒村”本身含有“荒凉”“荒芜”的生存向度。
    其次,故事中冲突对立的双方是风水先生与工人群体,这一人物结构绝对具有现代性,因为工人形象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是一种现代人物。“工人”在晚清有时也指做工的人,与“苦力”同义,如“外国人呼中国工人为活机器”(47)中“工人”就指一般做工的人。而吴稚晖笔下的“工人”懂现代知识和技术,因而具有现代工人的基本特质。风水先生与工人群体的对立,显示出守旧落后与先进文明的对立。数百工人来到这个荒村,好像个个具有开拓疆土、建设美丽家园的理想。“大功之成。早晚间耳。”“大功”所指为何,并不具体。留欧时期的吴稚晖相信无政府主义的大同社会,反对政府,反对权力。因此,“大功”有可能指吴稚晖心目中的乌托邦理想世界。虽然这个意思并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工人来到荒村后,“人人义形于色。有成功而朝食之势。稍后怠。博弈者。有好酒者。寻花问柳者。时有所闻。然大致尚安顿。不外于人情。苟任其自然。大功之成。早晚间耳”。工人有懈怠,也有博弈、好酒、寻花问柳者,倒是没有把工人抽象化和简单化,他们仍然是有七情六欲的活生生的人。工人虽为群像,但他们能团结一致、对技术很看重。这也是工人现代性的特质。相反,风水先生却是腐朽可笑的人物。风水先生的出场是典型的封建官僚的出场,非常可笑:
    风水先生头戴封典二品。尾拖花翎一眼。腰缠白金三万五千两。老妈子四个。小伙计四个。前导后护。左抱右拥。施施然而入工厂。妈子伙计。两两对立。唱“相应”“奉此”“等因”“查照”。(48)
    他的工具更是离奇:
    风水先生从腰包挖出祖传的日规一个。千年朽木。百孔千疮。蛀虫钻出钻进。中间一个指南针。锈笨不动。风水先生戴着碗大眼镜。猛对朽盘锈针。把工程师所绘的图。工人所作的工。仔细品评了一回。(49)
    风水先生用破烂的祖传日规去测量现代工人的图纸和工作,技术上的落后/先进之分隐含的是价值观念的冲突。因此风水先生与工人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更重要的是,资本让冲突的升级。风水先生作为监工,代表村长/资本家的一方,他腰缠白金三万五千两,成为工人们反抗他的内在动力。工人们不仅驱逐了风水先生,而且改造了他的伙计们。风水先生被工人暴打之后灰溜溜离开荒村,留下他的四个小伙计来替他“代办”,可是工人们改造了这四个小伙计,他们高呼“风水滚蛋”,五六百工人大呼“工人万岁”。
    再次,《风水先生》的语言呈现出夸张离奇的荒诞色彩。叙事语言非常夸张,如写荒村的村长一男一女:“男的遗精遗瞎了眼。女的偷汉偷昏了头。”这是典型的吴稚晖式语言,拿性事来讥刺人物。风水先生的语言更是光怪陆离,荒唐可笑。他作为村长请来的监工,对工人们训话:
    风水先生大怒道:你看不起我。我路也祝过。地也掘过。厂也开过。什么都做过。形上的知道,形下的知道。不上不下的知道。我的位置啊。说来恐怕你还不晓得。是……是……是在康德、达尔文之间。(50)
    从语体上看,风水先生的语言是相当纯粹的白话。从风格上看,他的说话呈现出自我解构的反讽功能。“不上不下的知道”这一“知道”恰恰消解了“形上的知道。形下的知道”的全知性。他把自己定位在“康德、达尔文之间”,把不在同一个领域内的两位西方学者并置一起,这种内在的矛盾显示的是悖论。语言的自我消解性是否也是现代性的内涵之一呢?
    风水先生要离开荒村、离开西方,内心的怨愤化为唱词。
    风水先生乃操大汉之天声,发浩歌于海上。歌曰:
    诳兮睡兮。国之粹兮。哭三日兮。种之魂兮。
    目无人兮。当流血兮。归去来兮。命之衰兮。(51)
    又歌曰:
    狗屁兮牛屄。时不利兮欺不售。欺不售兮血泪流。归去归去兮。西方不可以久留。(52)
    如果从人物性格的塑造来看,《风水先生》算不上成熟的文学作品,但它的许多因素却显示了这个作品在中国文学史上的超前性。去地方化的荒村作为活动场景,风水先生和工人群体的对立,人物语言的新旧夹杂与离奇可笑,情节发展过程中淡化事件突出场景,作为工资的三万五千两银子成为情节发展的核心力量。这都是中国传统文学中缺少的。北大三学者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认为以改造民族的灵魂为总主题的文学,是真挚的文学、热情的文学、沉痛的文学,而根源于民族危机感的“焦灼”成为笼罩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总体美感特征。(53)吴稚晖与此不同,在“焦灼”之上加一点笑料煎烤,这一点使得他的文学不同于五四新文学的主流美感特质,正因为如此,也常常被后来的文学史叙述所忽略。
    吴稚晖一方面把文学看作雕虫小技,文学的叙说乃是胡说八道,但他的“放屁文章观”又追求说话的自由、写作的自由,不受话语规则的限制,我想说就只管说。虽然他主张文言白话并存,但还是站在白话文提倡者的立场,主张言文一致。比如吴稚晖论及统一一国语言文字时,提及几个国家的情形:“日本以江户之音,变易全国。德奥以日耳曼语,英以英格兰语,法以法兰西语。而九州四国,萨克森、苏格兰、赛耳克、勃列丹诸语,皆归天然之淘汰。”(54)视中国“经史”为“死文”,犹如西方以拉丁文为“死文”。“缺失甚多之死文”以及“野蛮无统之古音”只能陈列于博物院,投之于垃圾桶。(55)
    吴稚晖的白话为“万花筒式的白话”。从语言的角度看,五四文学的白话形态也不只有胡适的浅显流畅、鲁迅的跳脱犀利、周作人的朴素闲适、郁达夫的雅隽多情、冰心的流丽清淡、朱自清的轻快晓畅,也还有吴稚晖的万花筒式的白话。鲁迅批评吴稚晖的演说中的插科打诨,不只是没有益处,甚至还有害处。这虽然切中吴稚晖文体的枝蔓横斜之弊端,但是吴稚晖那种抓取一切词语、抓取一切养料,搅和熔铸而成的万花筒式的白话无疑是晚清五四时期白话的奇葩。周作人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中写道:清末的白话运动“乃是教育的而非文学的”。(56)他引述《中国新文学的源流》中对白话的两个看法,第一,“现在的白话文是话怎么说便怎么写,那时候却是古文翻白话”。第二,态度不同,五四时期的作文态度是一元的,即无论对什么人都用白话,而清末的作文态度是二元的,对于不识字或识字不多的人,比如农民和工人,用白话;至于正经的文章或者著书,还是用古文。即“古文是为老爷用的,而白话是为听差用的。”这种观点从整体上看也许是恰当的,但是具体到吴稚晖身上,却又另当别论。因为他在《新世纪》中刊载的各类文章,既有文言文,也有白话文,甚至还有文言白话结合之文。要在一种杂志上,区分给老爷的文和给听差的文,恐怕难度很大。吴稚晖的白话文其实给五四新文学提供了另一种类型。周作人选吴稚晖的《乱谈几句》和《苦矣》两文入《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一集》,并指出:“吴稚晖实在是文学革命以前的人物,他在《新世纪》上发表的妙文凡读过的人是谁也不会忘记的。他的这种特别的说话法与作文法可惜至今竟无传人,真令人有广陵散之感。”(57)周作人也点出了吴稚晖“说话法与作文法”的独树一帜。
    吴稚晖的小说创作虽然不多,但他的《风水先生》所呈现出的文学的准荒诞性,不妨看作中国文学的现代性的一种面相。《风水先生》中人物环境的荒村设置、风水先生与工人群像的冲突对抗,以及文言白话的夸张离奇,无不透露着这一作品的现代气息。如果把荒诞性的某一方面理解为人类生存困境的表达,那么《风水先生》中风水先生在荒村中遭遇的抵抗,无疑也是荒诞性的言说。《风水先生》的准荒诞性,与鲁迅的《狂人日记》中狂人对自己是吃人者的怀疑与困惑,李金发的《弃妇》中的弃妇的内心的狂野与生命的被抛弃,鲁迅的《野草》中掘心自食而不知其味的创痛、无名战士在无物之阵的搏击等是一脉相承的,实在也是因为中国现代文学不会表达荒诞性之故,所以这少许的作品就显得弥足珍贵。
    但丁曾经对俗语有个精彩的说法:“所谓俗语,就是孩提在起初解语之时,从周围的人们听惯而且熟悉的那种语言。简而言之,俗语乃是我们不凭任何规律从模仿乳母而学来的那种语言。”(58)他把“俗语”植根于语言的母体,即活生生的口语之中。“俗语”具有勃勃生机。吴稚晖正是以这种勃勃生机的“俗语”独树文坛。有人这样评价他:
    稚晖先生以至大的智慧、可巧的触悟,打破了文章的程式,而以识见、趣味、文字发挥了他的生命力,这是文学界的幸运。(59)
     
    注释:
    ①张文伯笔述:《稚老闲话》,中央文物供应社1952年版,第67页。
    ②③夜行人:《吴稚晖的文学谈》,天津《益世报》1935年4月8日。
    ④张文伯笔述:《稚老闲话》,中央文物供应社,1952年,第10页。
    ⑤《无锡新闻?壮士灰心》,《无锡白话报》,原文无标点符号,只有空格,标点为笔者所加。1898年。
    ⑥⑨⑩(15)吴稚晖:《乱谈几句》,《猛进》1925年第10期,1925年5月8日。
    ⑦⑧吴稚晖:《作文之法》,《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六,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63页,第63页。
    (11)胡适:《建设的文学革命论》,《新青年》第4卷第4期,1918年4月15日。
    (12)(13)(14)苏格兰君来稿:《续废除汉文议》,《新世纪》第71号,1908年10月31日。
    (16)(17)吴稚晖先生演讲、盛振声笔记:《国音问题》,《时事新报?学灯》1920年11月28日。
    (18)(19)(20)吴稚晖:《也是一个杂感》,《吴稚晖先生全集》卷二,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48-49页,第49页,第49页。
    (21)吴稚晖:《上下古今谈》,《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四,主编者:罗家伦、黄季陆,出版者: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经售处:中央文物供应社,1969年版,第40页。
    (22)丁韪良:《西学考略》,同文馆聚珍本,光绪癸未孟夏,总理衙门印行。《续四库全书》子部西学译著类,1299,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735-736页。
    (23)(24)(25)(26)(27)吴稚晖:《旅英时游览情形》,《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六,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171页,第172页,第172页,第161页,第166页。
    (28)吴稚晖:《示儿详女芙》,《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二,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1149页。
    (29)昌言来稿:《坐在火车站上瞎想》,《新世纪》第63号,1908年9月5日。
    (30)(31)(32)(33)吴稚晖:《一个新信仰的宇宙观及人生观》,《吴稚晖先生全集》卷一,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1969年版,第1页,第5-6页,第9页,第13页。
    (34)《醒狮》,高天梅等人于1905年在日本东京创办的刊物。吴稚晖:《民国前六年日记》,《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二,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937页。
    (35)《夺嫡奇冤》,侦探小说,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题“译述者: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吴稚晖:《民国前六年日记》,《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二,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937页。
    (36)(37)(38)(39)(40)(41)(42)吴稚晖:《民国前六年日记》,《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二,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939页,第942页,第967页,第967页,第972页,第975页,第986页。
    (43)吴稚晖:《西洋小事闲评》甲编,《吴稚晖先生全集》卷十六罗家伦、黄季陆主编,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出版,中央文物供应社经售,1969年版,第386-387页。
    (44)燃料:《监督歟欧洲政府歟》,《新世纪》第52号,1908年6月20日。
    (45)(48)(49)(50)(51)(52)观剧者来稿:《草台小剧?风水先生》,《新世纪》第88号,1909年3月13日。
    (46)贝克特:《贝克特选集》第3卷,余中先等译,湖南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235页。
    (47)《劝人改良说》,《京话时报》第80号,《京话时报》第1卷,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第321页。
    (53)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文学评论》1985年第5期。
    (54)(55)燃料:《书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后》,《新世纪》第57号,1908年7月25日。
    (56)(57)周作人:《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一集?导言》,上海文艺出版社,2003年影印版。
    (58)但丁:《论俗语》,《缪灵珠美学译文集》(第一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3页。
    (59)朱肇洛:《由吴稚晖的文体说起》,《杂志》1945年第15卷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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