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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中国电影棒红的作家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新华网 newdu 参加讨论

    有些读者因为《大红灯笼高高挂》、《红高粱》、《周渔的火车》等电影而“恰巧”读了小说《妻妾成群》、《红高粱家族》、《周渔的喊叫》,继而“恰巧”知道了苏童、莫言、北村的名字。近几年,“文学与影视联姻”的结果,使不少作家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有些读者因为《大红灯笼高高挂》、《红高粱》 、《周渔的火车》等电影而“恰巧”读了小说《妻妾成群》、《红高粱家族》、《周渔的喊叫》,继而“恰巧”知道了苏童、莫言、北村的名字。
    要说作家王朔至今还没有“阔”起来,恐怕全国人民都不相信。他创作的小说,一半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据说有记者向王朔约稿,王朔的口气很牛:“你们报社能给我多少钱?我写一个字5元钱,2000字就是1万元。”可见王朔的字是“用金箔剪出来的”。
    所以说了,如今作家最爱的一个词儿是“触电”,此“电”非彼“电”,“电影”是也。
    莫言
    张艺谋曾说过,他在电影《红高粱》上的成功要感谢莫言提供给他一部好的小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张艺谋也成就了莫言。莫言是第二届冯牧文学奖得主,成名作是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他的系列小说《红高粱家族》曾在文坛引起轰动,并获得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等多个奖项,1986年,经张艺谋演绎后的电影《红高粱》获得了“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等8项大奖。张艺谋的电影《红高粱》成为他个人艺术生涯的里程碑,也是最能代表莫言小说风格的作品。
    张艺谋与莫言私交甚欢,10年后张艺谋拍摄《幸福时光》时再次用了莫言的作品,但是改动太大,电影上映后并不是很成功。对此莫言不但没有怨言,相反还主动替张艺谋说话:“在中国影视界达到一定高度之后,我觉得他反倒很受束缚,媒体和观众都盯着他,有的时候明明电影拍了一半拍不下去了,没灵感了,但他还得继续拍下去,身不由己。”
    从那以后,在电影导演眼里,莫言便成了一个“很好说话”的作家。2003年,根据莫言小说《白狗秋千架》改编的电影《暖》在一周之内,连夺金鸡百花最佳故事片奖和最佳编剧奖、东京国际电影节金麒麟大奖和最佳男演员奖,为国产电影带来了新气象。《白狗秋千架》是莫言的一部短篇小说,导演霍建起在影片中修改了结尾,使得矛盾没有发展到极致,这正是他所欣赏的隐而不发的状态,“修改后,主要讲三个人的关系,井河与暖的心理活动。原著更加惨烈些,作为小说可以,但更多观众希望生活更美好。如果像小说那样极致,文学作品是恰当的,但作为电影反而失真了,会削弱力量。”但这样的修改似乎与莫言的风格相去甚远,关于这次改编,莫言依然坚持着他十多年前《红高粱》改编时的原则:“我认为小说一旦改编成影视剧就跟原著没多大关系了,电影是导演、演员们集体劳动的结晶,现在几乎有名的电影都有小说的基础,但小说只是给导演提供了思维的材料,也许小说中的某个情节、语言激发了导演的创作灵感。”
    王朔
    很多人本来对王朔没什么印象,就听说过他的名言:“我是流氓我怕谁?”感到这小子是个无赖,逮着谁骂谁,先是骂金庸是“臭大粪”,接着骂老舍,甚至还骂鲁迅。但是一提到电影《顽主》、《阳光灿烂的日子》、《我爱你》,还有电视剧《渴望》、《过把瘾》、《空中小姐》、《编辑部的故事》,这些曾轰动一时的影视剧竟都改编自这个“痞子”的小说。1983年,王朔辞职从事自由写作。1984年创作的中篇小说《空中小姐》被改编为电视剧后,王朔开始有了一点名气,后来《浮出海面》、《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又相继被拍成电影。1987年电影《顽主》掀起热潮,在很大程度上沾了葛优等人的光。那个当时头上还有几根毛但绝对数量已经不多的葛优以及一脸汉奸样即便不背叛革命也得有人说他是叛徒的梁天,再加上一个有点玩世不恭的张国立,让人们在电影院里捧腹大笑。当时还没有VCD,为了重温电影带来的感受,很多人去夜市旧书摊买到小说《顽主》——电影让王朔的文集在中国畅销近二十年,并一直持续到今天。
    那时,王朔不过三十多岁。这之后,他的许多作品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他开始亲自领衔编剧,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和《渴望》大获成功。许多书店、书摊都摆着他的作品,经营书刊的摊贩把写有他名字的招牌悬挂起来,以招揽顾客。
    王朔的电影后来又有了《无人喝彩》、《永失我爱》等等,最近张元又打算将王朔的旧作《看上去很美》搬上屏幕。在电影的“催化”下,中国人用买书买电影票的钱把王朔喂得膘肥体壮。
    苏童
    作家苏童的名气也因为导演张艺谋而起。
    在文学圈内,苏童被看成“先锋派”的主将。但是,在普通读者中间,他的名气并不是很大。有一天《妻妾成群》问世了,又经电影“大腕”张艺谋之手调弄成了著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最后角逐奥斯卡金像奖,虽然结果未尽如人意,但中国电影界和文学界都给不大不小地“震”了一下。读者由《大红灯笼高高挂》而知道《妻妾成群》,最后迷恋上了写小说的苏童。
    紧接着,小说《红粉》被导演李少红拍成同名电影,更多的读者从电影的效应中,知道了苏童和他的小说。但是,苏童同电影导演的共同语言并不多。“张艺谋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我俩就像做生意的一样,相互之间只有买卖关系,一手交本子,一手交钱,别无其它。”为何苏童出言如此“冷酷无情”?有一次,苏童在谈到“文学与影视联姻”这一话题时感叹:“尽管我不反对联姻,也不认为影视侵犯了文学,但从大量实例看来,作家和影视导演合作很少有好结果,不少甚至弄到了鸡飞蛋打的地步。双方不是水乳交融,而是水火不相容。”看来,与“老好人”莫言不同,苏童和导演有那么一层紧张的关系。
    大红大紫之后,苏童沉寂了一段时间,用他自己的话讲,是“安静地享受写作的过程”。就在人们开始疑问“苏童最近没消息”时,电影《大鸿米店》再一次将他推到了公众的面前。《大鸿米店》改编自苏童小说《米》,《米》曾被圈内人士评价为苏童最好的作品。黄建中将其拍成电影后,因为其中的情欲镜头,影片沉睡了整整7年。2003年春天《大鸿米店》“开封”,7天后又“被紧急勒令停映”。但对于这一情况,苏童表现得格外平淡,“改编权卖出去了,基本上就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真正着急的应该是导演和投资方。一笔不小的投资看不到收成确实令人很着急啊!”话虽这么说,之前知名度并不高的小说《米》紧急加印数万册,成为2003年夏天最畅销的小说之一。
    虽然“刻意”与电影保持一段距离,电影导演仍然对苏童厚爱有加。当又一篇小说《妇女生活》被改编成电影《茉莉花开》时,尽管苏童对电影将小说中人物娴、芝、箫的名字改为茉、莉、花有点莫名其妙,但他也终于承认,从《妻妾成群》开始,自己渐渐背离了当初“先锋文学”的道路。
    北村
    上世纪80年代,北村曾经与余华、格非、苏童一起被称为“先锋派的代表作家”。但在电影《周渔的火车》之前,北村以及他的中篇小说《周渔的喊叫》很少人知道。2000年5月,北村突然接到孙周助手打来的电话,说孙周对周渔这个人物有兴趣,想改编成电影剧本。北村对孙周导演的风格和他执导的戏一无所知,立马托人借了《漂亮妈妈》影碟补课。为了电影,北村作出不少让步,小说讲述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电影则改成了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北村承认:“这样的变化主要是为巩俐服务。小说中的周渔只是一个串线的人物,主角是周渔的丈夫陈清。电影定了巩俐是主角,就要做改变。”小说中周渔的家在福建三明,而电影中,故事的发生地却变成了昆明和重庆,对此,北村说:“改编成电影时,我同意孙周将她户口迁到昆明和重庆,这两个城市,一个阳光灿烂,一个阴雨绵绵,一边有阳光,一边有雾,通过火车两个城市被连接起来,视觉更宽阔。”
    继《周渔的火车》之后,北村由原来的籍籍无名一跃成为知名作家。虽然有人评价说,孙周糟蹋了北村的原著,在孙周的镜头里,北村的小说成了琼瑶阿姨的业务模仿者,也可以说北村成了一个跟在琼瑶阿姨屁股后面的文学青年。由于电影的影响太大,出版社在出版北村的小说精选集时,干脆把小说改成了电影的名字。
    在这之后,北村不甘寂寞,正式与影视“触电”,为张艺谋写电影剧本《武则天》。对于这一点,北村很坦白地说,现在看小说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作家为了功利的原因去改变自己的写作方式,自己的定力没那么高,赶紧找一个有良心的挣钱办法。很多小说是靠电影红火起来的,拍成电影了,小说就好卖。所以,现在的北村一年用三个月的时间来写剧本赚钱,再用剩下的时间来创作,他觉得这样总比用文学本身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挣钱好得多。
    刘震云
    大学毕业以后,刘震云的短篇小说《塔埔》获得全国小说奖,成了青年作家。但把刘震云高高举起来的不是小说,而是电影,《一地鸡毛》算是徐帆的锋芒初露,也是刘震云“触电”的开始。后来,他买了一辆富康,再后来又买了别墅。一边为拉动内需发展国民经济作贡献,一边也“贵族化”起来。
    刘震云开始到处谈创作、频频“触电”,凭借电影成为最有影视缘的作家。通常一个作家与影视结合紧密总是会落下很多话柄,用词狠一点就是“堕落”了。刘震云很反感这种说法:“中国人民太拧巴,我拧不过全国人民。”他又花了整整8年写出200万字的长篇巨作《故乡面和花朵》,一下子震惊了中国文坛。但小说长度吓人、人物众多、时空跨度大,这次没有电影导演朝他挥手。少了电影的抬举,这本书只印了5万册。
    去年底,冯小刚贺岁片《手机》推出后,刘震云的同名小说销售量突破20万册。有人质疑小说是否沾了电影的光,对此刘震云则反问:当下文坛排名前10位的作家,哪一个没有与影视发生关系的?哪一个不是靠着影视声名远播?《手机》引出的诸多话题,至今余波未了。这次“触电”带来的一些是是非非,让刘震云有些始料不及,他表示小说主题实际上被电影误读了。但即便如此,他与电影的“纠葛”恐怕还会继续下去:“我对影视的介入,只是作品的介入,只是同意让我看得上的导演改编我的作品。我不会给电影打工,但我同意让电影给我打工。”
    托了《手机》的福,刘震云最近将发表了二十年的作品翻出来“炒冷饭”,出版小说集《一地鸡毛》。出版方对此直言不讳:“在《手机》出版之后,我们也是根据刘老师作品的市场表现情况,不失时机地推出他新编的集子……”好一个“市场表现”和“不失时机”,趁《手机》的热度还没有过去的时候,再趁势添把柴加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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