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写作而言,故乡这片热土不仅滋养了我,也给我提供了取之不竭的创作源泉。 我的老家距金沙江皎平渡仅10来公里。80多年前,中央红军一路转战,从川滇交界的皎平渡巧渡金沙江进...
我对鹿有莫名好感。小时候在红山动物园喂梅花鹿,被小鹿吐口水、扯衣服也不会害怕,反而像被好朋友挠痒样笑个不停。后来明孝陵重建长生鹿苑,久立其间,邈然心驰,可以想见洪...
2021年的夏天,重庆的新房装修完毕,我得空从北京飞回重庆,恰好三位交好的女性朋友说想来参观,我便应好。在吧台给她们倒饮料的时候,看着她们坐在沙发上自然地聊天,有一瞬间...
大约在半个世纪前,有一次听傅惟慈先生说起托马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这本书是他翻译的,说起来特别起劲。当时我中学刚毕业,听他讲得头头是道,似懂非懂,隐约只记住...
开车从桥上经过,不知道桥的存在。即使知道桥的存在,也无法知道桥的模样。步行时当然不一样,特别是景区漂亮的拱桥,静卧乡村上百年的老桥,总会让人驻足观赏。那些横跨在江...
怎么说呢,写这部小说时,孤单的汉字,陪着孤单的我,走过近乎6个月,才完成初稿。修修改改,又历时两年,终于交稿时,我有种如释重负感。很幸运的是,它遇到了“新时代山乡巨...
1987年春节,我在鼓浪屿出生。我的人生从此与岛屿有关。 幼儿园时,老师问我们的梦想是什么?当同学们在医生、老师和科学家之间极限三选一的时候,我大喊一声:“我要当老板!...
我向来癖好孤绝夐异之事物。刚上大学时因学篆刻迷上印石。水洞桃花、高山朱砂、芙蓉晶、荔枝冻、灯光冻、菜花黄、云碧石、天青冻、岩门晶……在这些纷繁缭乱的炫彩中,艾叶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