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粪”这个词很古典,以后必将消失。新媒体再表演“拾粪”映像,则得找民俗专家或“粪专家”。拾粪大有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可能。 想起几年前在安徽,作家祥夫先生在灯下侧身挥毫,给我写张很亲切的对子--------“有空多拾粪,无事少赶集”。这境界我至今还没做到。但是把一把铁叉铜叉钢叉金叉等等材质的叉用到文字里,还可以不负责介绍叉的具体使用过程和目的。叉成为了文字道具,用过就扔掉了;古人可以得鱼忘筌,今人可以得粪忘叉。 苏东坡和佛印俩人也运动过一个一坨屎粪的段子,演绎的无非都是《六祖坛经》的“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过”的注释。显得好玩。透彻。 我姥爷说过故事,我们北中原乡下两个穷汉在冬日阳光下“负暄”,憧憬发家致富后的打算,一个说,“我若当上皇帝,以后再拾粪就用金叉。”我当了作家,我在文字里可以使用一把金叉。 金叉是用来拾粪的不是用来创作谈的,我偏要用叉来叉文字,来谈创作。 只是看官千万不要看一把叉,只看这一把“铁叉”以外的鳖、鱼、虫、虾,笑声和眼泪;甚至荒唐和尴尬。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