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苏二花 《离歌》 《离歌》一开头,就说“后来,日本人输了,投降了。”揭示了这个故事发生的时空是在抗日战争及解放之后。小说讲述了四辈人的分分合合以及寻找“我”名义上的父亲“霍小山”之时所产生的矛盾,也是那个年代人物的血肉、抗争、困厄以及铮铮铁骨的体现。 小说中的母亲,其实是“我”的姑姑,是“我”的妈妈为了托她照顾“我”,改口的。这样,母亲便对“我”多了一份责任。而父亲,则是“我”和妈妈在战乱逃亡途中遇到的好心人,并不是亲生父亲。至于李卉,是“我”女儿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孙女,小说是以母亲的视角展开的,这样的设定别开生面,让人想去揣摩人物背后的故事。 从始至终,小说人物的性格似乎都透露着一股执拗的劲儿,文中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孤傲作为一个女人的秉性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它意味着不会变通或者没有回旋余地,我很难说清楚。”其实不难说清楚,小说中的母亲、父亲和“我”,都在坚持着那份孤傲,这或许是属于那个年代的独特气质吧。 母亲虽然以二十袋白面的条件嫁给了老魏,但依旧在家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敢说敢做,掌握着家中的话语大权。自己女儿夭折,都未落泪,她就是这样一个孤傲的人,她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倒下。她从未放弃过寻找弟弟的步伐,尽管知道弟弟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还是一有消息便四处奔波,凄凉的是,她到最终也没找到,这就为小说增添了悲壮凄凉的色彩。 小说中对父亲的描述并不多,只能隐隐猜测出他是一个为了革命事业而奔波的男人,不怕流血、不怕牺牲,也是那个年代普通军人的生动写照。我猜测,当初他到姐姐家修整,又悄然离去,是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了家人,或者是去完成他的任务了,并不是老魏赶他走的。小说中母亲的猜测以及老魏的反应又给小说增加了戏剧化的色彩。 “我”是见证者,也是故事的讲述者,贯穿小说全文。“我”的孤傲也表现得很明显。在母亲死后,“我”继续着她未做完的事情,继续寻找父亲,像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撞破南墙才回头。”不顾家人的阻拦,与女儿的关系也闹得很僵,最后才找到一个叫“霍小三”的男人,最后也暗示了霍小三的身份就是小说中父亲,文章就此结束。 用符号化的雁门关作为背景,文章的倒叙回忆拉开序幕,别具新意。开篇的第一个小故事就用雁门关的紫与“父亲”眼眸的紫作了一个比较,从中可以推测出弟弟,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有不同于小说中其他人物的身份。一句“姐姐,莫哭”,反手握住母亲的手,也像是肯定了推测似的,揭示了他的不凡。母亲回忆她爹当初说的话,白面,枣红色的驴,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却好像奠定了人物的命运一样。二十袋白面成了母亲嫁给相貌丑陋的老魏的聘礼,枣红色的驴表面说他逆来顺受,实际上也是在暗示人物的命运。 小说中人物的孤傲几乎处处可见,“找父亲”寻找了两辈人,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展现了雁门关人的一种特殊秉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