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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的回顾与抒写 ——评论家王波与作家李春良关于文学的对话

http://www.newdu.com 2021-12-27 中国作家网 李春良  王波 参加讨论

    关键词:李春良 《玛珥湖》
    
    李春良
    “日本关东军的主食是饭团,大米是战略物资,辛苦劳作了一年的玛珥湖人面对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只配看一眼,闻闻味,而垦殖团的日本人是可以吃大米饭的。玛珥湖人吃一顿大米饭等于坐牢,甚至等于送命。除了坐牢,还可能强制出荷工,被送去吉林小丰满修水库或者山城镇修飞机场,要么押到西安(今吉林省辽源市西安区)下洞挖煤,看看辽源境内当年万人坑的累累白骨,就知道这样的出荷工,活着回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震惊之余,我感到自己对脚下这片黑土地上曾经的苦难并不了解……”作家李春良说。
    王波:长篇小说《玛珥湖》获国家重点图书,刚刚又获得了公木文学奖,请您谈谈写作初衷。
    李春良:多年前想写一部东北黑土地长白大山中龙岗山的家族故事小说,因此,《玛珥湖》首先是一部向父辈祖辈的致敬之作。
    作为作家,更需要执着地静下心来注视生你养你的这片土地和这土地上生活的人们。我的先辈们是如何在这片黑土地上奋斗挣扎顽强地生存下来,一代一代生生不息走到了今天,这片土地上昨天都曾发生过什么,未来又将变得怎样……时常在我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夜深人静时萦绕心头。当我们享受着历史上无与伦比的丰富的物质、精神生活时,很可能已经忘记了来路,迷失于荒野。
    翻开尘封的历史,在这片苦难深重的黑土地上察微探幽,和曾经生活在这片黑土地的人们进行心灵的对话沟通,我慢慢地发现,玛珥湖镇上的人们虽然卑微弱小,但身体里始终流淌着一种拼搏向上精神的血脉,小镇上亘古不变地游荡着的魂魄,从未中断过。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大量翻看着梅河口市志、海龙县志、东丰县志、辉南县志,力图还原当年玛珥湖镇的情景,让历史上的玛珥湖镇人间的烟火气更浓重些,让这个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的黑土地家族故事更丰满些,不知不觉地长白山玛珥湖镇上卑微的小人物家国情怀在寒冷暗夜中发出温暖的光。
    玛珥湖一带生产的稻米久负盛名,儿时的记忆中,丰收时节,傍晚时分,家家户户大米饭的清香飘荡在空气中,沉醉了整个镇子。可是,一名老警察告诉我,他小的时候,玛珥湖一带的人是不能吃大米饭的,有胆子大的人半夜给孩子们摸黑做顿大米饭,伪“满洲国”警察署的人会寻着香味找来,抓人去坐牢的,罪名是经济犯。我虽然半信半疑,但此事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我。那时刚参加工作不久,有穷根究底的习惯,便去大量地查资料。我想起了父亲,他生前曾经有许多次,指着自己左臂上一块伤疤对我说,这是日本鬼子留下的。
    父亲很小的时候,五六岁的光景,曾跟着爷爷奶奶从关里闯关东,十多岁时,东北乱得实在无法生存,又和爷爷奶奶逃回了山东老家,几千里地,没有盘缠,自带的干粮有限,后来只能边走边乞讨,几个月的奔波,对于一个小孩子,期间的艰难是我现在无法想象的,我有两个小姑姑就死在了逃难的路途上。
    父亲回到山东老家不久,日本侵略者又跟着打过来了。艰难的生活无法维持下去,父亲无奈当国民政府的兵。队伍很快被日本人打散了,尸山血海,死人无数,关键时刻,是深沟壑边的一棵荆棘救了父亲一命,掉到沟底的人,不是摔死了,就是让追上来的日本人射杀。父亲说他会永远记得那位掩护他收留他为他挑出满手荆棘刺的好心的老奶奶,临别,父亲给老奶奶跪下磕头。可是,回到家,生存依然难以为继,这时国民政府五十七军前来招兵,给的大洋也多,父亲再次投身行伍,历经九死一生,打日本鬼子愈战愈勇。后来参加了八路军滨海支队。一九四五年,率先进军东北,解放玛珥湖一带的,正是父亲所在的部队八路军滨海支队。
    全国解放后,父亲是以三级甲等残废军人复员回乡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父亲后来坚决放弃了一切待遇,举家迁回了玛珥湖一带,给当时的生产队饲养一大群猪,直至去世。当我创作《玛珥湖》时,反复翻看那几页发黄的变脆的纸,直到今天才透过历史的烽烟来写《玛珥湖》,艰难探寻苦难深重的黑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什么?探寻祖辈们的精神世界,努力离他们的灵魂靠得近一些……
    长篇小说《玛珥湖》为读者讲述了一个发生在黑土地上的独特的故事,一座湖,两个时代,三个家庭,历史和现实交织起十几个年青人迭宕起伏的人生命运。从战火硝烟到和平年代,从保卫家园到建设家乡,玛珥湖畔的人们一路走来,循环往复地上演着一幕幕或荡气回肠或令人唏嘘的人间悲喜剧。
    王波:您从警几十年,请结合您的作品从职业的角度说说文学。
    李春良:我是先当教师后调到看守所的,由天天面对着天真烂漫的祖国花朵,变成了监管囚禁在监号内的犯罪嫌疑人。那时还没有电子监控设备,注意嫌疑人的一举一动全靠看守员的一双眼睛。隔着厚厚的铁门,透过那一爿小方窗,我曾想这都是一群怎样的人,他们都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最终集聚在了这里,他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又是怎样的一番心情。后来,犯罪嫌疑人张某引起了我的关注,张某原本是个木匠,临近春节在镇上遇到了几年不见的同门师兄,师兄请他下馆子。结账时他发现师兄兜里那沓厚厚的现金,趁其出了镇走到旷野时,张某用木匠斧将毫无防备的师兄劈死了。被捕后张某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没有丝毫忏悔,他唯一后悔的是如果不用木匠斧,那警察可能永远也怀疑不到他。面对这个忘恩负义穷凶极恶的嫌疑人,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有一名老管教员还在按部就班地坚持对其提审、谈话、教育。一年后,当张某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前,他突然给老管教跪下磕了三个头,他说,感谢老管教对他的教育,要是早明白人和野兽的区别,就不会杀死师兄。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张某那泯灭的人性正在复苏。原来,我的工作离人性的善恶竟是如此之近。张犯被执行死刑后,老管教把谈话记录薄给我看,我看到了人性的丑陋与复杂,张某说:“这一年我没挣着钱,要过年了,我的老婆孩子也想过个好年,没有钱,这年就没法过。师兄的钱,我必须弄到手。”震惊之余,我发现,囚在这里的人全都有一套自以为正确的逻辑,支持着他们去骗去偷去抢的行动。后来我便拿起笔来,把一个个工作中的小故事记录了下来。当然,我早期的散文、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的创作,不仅限于我的工作范围内,而长篇小说创作,却全都是围绕着我的工作写的。
    从23岁到33岁,我人生最美好的十年,献给了高墙电网之内的监管工作,所以离开看守所后,我创作了长篇小说《狱警与囚徒》,第七次再版时改名为《墙里墙外》。到派出所工作后,我被抽调到省地县联合打黑专案组,参与了公安部高度关注的某打黑专案,然后创作了扫黑题材的长篇小说《底线》。关于这部小说,不只是讲一个扫黑的故事。当今社会,物欲横流,各种诱惑令人眼花缭乱,不节制欲望,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而另一方面,五千年历史沉淀出的文化基因,给了我们底线思维,包括做人的底线,做事的底线,行业底线,道德底线,乃至维护公平正义最后的法律底线。调到交警队工作的冬天,百年一遇的大暴雪来袭,辖区内请求救援的电话不断,夜晚来临,如果救援不及时,公路上被困的人员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在警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我咬着牙派出了两组女警,经过努力,她们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成为我创作长篇小说《女子中队》的直接起因。后来到局里任副局长,又参与了清网抓逃行动,之后创作了长篇小说《天道人道》。及至去年出版的长篇小说《玛珥湖》,每部长篇作品都写到了警察,但对我本人来说,每部作品都是一次自我超越,体现着我在那一时期对长篇小说的理解和各有侧重的艺术探索。
    我认为,文学,本该为广大读者展现复杂的人,多姿多彩的生活和百态人生。
    看过我作品的警察同仁们说,每部作品都能让他们找到身边人的影子,让他们更好地理解自己的职业。而其他读者又说我的作品让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警察故事。
    与公安作家关系密切的作家李迪老师生前曾多次说,我很羡慕你,你就在生活中,不像我,还得跑下去深入生活。
    李迪老师的话启迪我要认真对待当下的生活和工作。的确,我的每部长篇小说都是对前一段生活的加工提炼后的反映,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在我上述作品中,常常能见到一群个性鲜明的男女警察,环环相扣而又扑朔迷离的离奇案情,独特而复杂的罪犯,震撼心灵的故事情节。因为公安作家更应该以犀利的眼光去透视生活的本质,叩问复杂的灵魂,揭示人性的善恶,关注基层群众的苦难,思考每个生命个体,特别是警察的人生命运,以公安工作为切入点,描绘广阔的时代画卷和火热的带有温度的人民群众的现实生活,使叙事文本呈现出鲜明而独特的风格。
    王波:具体描述一下您守望的心灵故乡及对您写作的影响。
    李春良:如果从地理概念来说,我的家乡在吉林省辉南县那个不大也不小的山村。青山环抱中,一条碧溪从村南的山林逶迤而来,绕过村东至村北牵起另一条小河,悠然西去。这是我的出生地,民风纯朴,一个村庄东南西北分别居住着来自山东五莲县、沂水县、诸城县、莒县闯关东的人们,四个县浓重的地方口音常常让人有空间错置之感。这里土地肥沃,盛产玉米大豆高粱水稻。连绵起伏的大山里,一年四季出产着各种野菜和野味。许是上苍也嫉妒这里的人们,偏偏在这青山绿水间每隔几年冬春之际,便会流行一场夺人性命的黄水病(克山病),染病者又大多是妇女儿童。
    在我四岁时,也不幸染病,长大后,母亲告诉我,同时染病的儿时伙伴,亡者十之三四。由于该病发病原因不明,治疗手段有限,每当冬春,政府卫生部门便高度紧张。奇怪的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这个千百年来游荡在长白山高寒山区,夺走无数人性命的幽灵竟然不知不觉神秘消失了,以至于现在40岁以下的年轻医生根本就没听说过这种病。我因心功能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对此从没有放弃关注,本世纪初,一些医学专家终于给出了大致的答案:原来人体缺少微量元素硒是致病原因。硒只能从食物中获得,长白山高寒山区的土壤里硒含量极低或者根本没有,生长出的农作物当然就缺硒。随着时代的进步,家乡人的食物结构得以扩充,外地产食物大量进入人们的食谱,此病终于消失于无形。多年的一个心结终于放下了,可是,关于家乡的另一种思考便由此开始了。
    除方言外,一些家族故事也留在了我的记忆里。父亲曾给我讲他儿时在村子里怎样和一个大户人家的大黑狗斗智斗勇,讲他和小姑“九•一八”之后如何跟着爷爷奶奶一路乞讨回到山东老家,讲他十五岁参军在鲁西南与日本人打仗,在日本人监狱里如何眼睁睁看着狼狗把他的战友啃成一堆血淋淋的白骨。爷爷和父亲走后,家族中留在这里的一位伯父秘密加入了杨靖宇司令的队伍,冬天回到村子里隐蔽过冬兼顾给抗联队伍筹备粮食,待来年青草发芽时再悄悄回到队伍继续战斗,后来队伍被打散了,由于没有证明人,解放后,常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伯父当过土匪,不得不说,这是伯父的人生悲剧。
    从村庄向东十里,有大山峡谷名为砬子沟,沟谷中有一平坦开阔之地名曰红军操场,有大片野李子树,树下有野草莓,现在想来,这定是当年抗联的一处密营,李子树和草莓也定是当年抗联所植。
    从村庄向南三里,有小屯平岗,窄巴沟河与杨木河在此交汇,从抗联杨靖宇司令殉国前的行军路线图看,最后离境辉南正是在此跨过两河顺窄巴沟山粱一路东南抵达了当时的濛江。从村庄向西三十里,便是闻名遐迩的自然地质奇观玛珥湖群了。
    “在距今60—100万年的更新世,构造活动使岩浆从地幔深处断裂上涌,快到达地表时,突然遇到地下密集的含水层,在岩浆高温作用下,水迅速汽化并产生巨大的能量,岩浆裹着水汽瞬间爆炸并喷出地面,火红的岩浆和白色的水汽射向天空,喷发停止后,地面留下无数个造型优美的火山口,喷出的火山屑在周边堆成岩墙,随后喷发中心发生塌陷,形成一个个美丽的玛珥湖。”这是地质专家对玛珥湖的介绍。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大火很快爆燃成一条血色长龙,翻滚着、盘旋着,呼啸着、纠缠着呼啦啦地吞噬着大地上的一切。
    终点燃地底的熔岩,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巨大的火龙冲破坚硬的地壳,腾空而起,映红了整个天空。
    火龙腾空处的山顶,巨大的天坑神秘地出现了。紧接着暴雨如注,裹挟着燃尽的灰烬纷纷落下,汇聚到天坑中。
    玛珥湖,诞生了!”
    这是小说中对玛珥湖的描述。
    有资料说,我国的自然村10年前尚有360万个,而现在减少到270万个,平均每天消失80到100个。我在长篇报告文学《海兰江畔稻花香》中说过,为了乡村的更好发展,乡村的合并撤销,这是大势所趋。而我的家乡却是幸运的,现在仍然有一千多人在此聚居生活,她的明天我坚信一定会更美好。家乡,不仅是我生命的起点,也是我精神世界的原点。
    王波:说说您对心灵家乡的理解。
    李春良:心灵家乡和地理概念的家乡有时可能是重叠的,于我而言,更多的时候是在精神家园里的重新建构。
    离开家乡后,求学工作始终也没离开长白山下这一大的地理区域,所以柳城这个地域名词,便不断地出现在我不同时期的作品中。
    “……柳城坐落在龙岗山的边缘,往北是一望无际的松辽大平原,往南便是数百里纵横交错的山脉,一个十余万人的小城咽喉一样卡在十来条公路铁路的交汇点上,使柳城的地理位置刹时显得重要起来。”
    “大凡处于交通要冲的地方,人们往往少有传统的痕迹,多有激进的思潮,特别是进入九十年代后,小小的柳城一下子爆发出大城市才有的那种繁华与喧嚣,却鲜见大城市的华贵与雍容。少了气度就显得有些浮躁,而浮躁是所有新兴城市的共同特点。只有城南那条发端于龙岗山深处的大柳河,银色的链带般一路飘过葱茏的山川田野,从西南逶迤而来,到城根又轻轻一扭,依然娴静如款款处子,悠然东去。”
    仿佛命中注定,这是我第一部作品开篇关于柳城的描述。之后,一幕幕人间的悲喜剧便在柳城上演了,警察、官员、企业家、工人、农民、教师、小偷、死囚、杀人犯,各色人等登场,宦海情殇,大狱情动,商场、官场、情场、刑场……活动在柳城这个舞台上最多的是警察群体,狱警、刑警、交警。我用作品走进基层警察的精神世界,讲述他们的喜怒哀乐,关注一个个卑微小人物的生存状态,特别是对警察这一看似崇高实则风险极大的职业给每一个生命个体怎样的影响,给予了高度关注,深刻剖析,他们有的立功受奖升职,有的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还有的用极端方式救赎灵魂……崇高荣誉的背后,每个人都拖着一行沉重的足迹。
    龙岗山是长白山的一条主要支脉,柳城既然坐落在龙岗山的边缘,那就少不了大山的环绕。出柳城不远便有大山,柳城的各色人等总是各怀心思,鬼使神差般投入大山的怀抱。警察和杀人犯在大山深处追逐,搭档为获取黑社会的证据在大山中蹲守埋伏,甚至连与大山没有什么关系的交警,宁可抗命也要来一次集体的大山秋游,及至负伤的警察选择进入大山深处的玛珥湖疗伤。
    柳城的人们为什么如此偏爱大山?可能这是与生俱来的吧,如果硬让我回答,我想,在我建构的这个精神家园中,柳城的大山承载了许多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心中的隐秘。
    王波:请谈谈您最喜爱的作家及对您的影响?
    李春良:我最喜爱的作家是鲁迅,除了他的小说和散文,我有一阶段还特别喜欢他的杂文,甚至模仿他的风格写了一组杂文,在我们当地的一家小报纸上开了几个月的专栏。喜欢鲁迅,不只是因为他的《阿Q正传》写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更因为他文字中的思想。我们虽然成不了先生那样的大思想家,但文以载道的写作传统还是应该牢记的。在现当代作家中,强调文学作品教化世道人心的作用,先生也是风格最鲜明的那个。
    我总想,一个作家不应该描绘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吗?不应该深入下去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火热的奋斗生活吗?不应该写出鼓舞斗志催人奋进的作品吗?
    有人问,文学能做什么?也有人说,文学什么都能做。我觉得,文学能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吧,但一定不要无病呻吟。
    文学是要表达人类情感的,这种表达一定要站在人文关怀的角度,那就是,让冰寒雪被下多一些暖意;让炙热酷暑里吹来丝丝清凉;希望孩子们多一些天真浪漫的笑声;希望艰辛劳苦的母亲们的脸上多一些笑容……
    王波:说说您正在进行的创作。
    李春良:《玛珥湖》创作完成后,我调整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前,每创作完成一部长篇小说,总觉得下一部还可以写得更好。眼下,在我边休息边收集素材,准备继续创作长篇散文《遥望山海关》时,疫情来了,应吉林大学之邀,紧急创作了反映抗击疫情的长篇报告文学《以白求恩的名义》。在此期间,家中的第三代人出生了,突然发现孩子们买回来的童书大多是外国人写的,便到书店看了一下,又上网搜索,发现我们中国的作家们写给学龄前孩子看的书实在是太少了。恰在此时吉林省作协号召作家们关注长白山自然生态文学的创作,于是我突发奇想,转向了长篇童话小说的创作。
    创作童话小说,这对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目前三卷本长篇童话小说《大松小梅和兜兜》已接近杀青,希望这部作品出版后不会让孩子和家长失望。
    对谈者简介:
    王波,1963年出生于吉林省吉林市。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作家、剧作家、文学艺术评论家。在《文艺报》《中国青年作家报》《戏剧文学》《安徽文学》《芳草》《满族文学》等报刊发表小说、文评、剧本二百多万字,系《新华书目报》《世界文化》等报刊专栏作家。剧本《玉碎香消》获第五届中国戏剧文学奖,长篇小说《努尔哈赤后宫秘史》入围首届浩然文学奖。
    李春良,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全国公安作家协会理事,全国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和吉林省作家协会首批签约作家,吉林省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通化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多次获吉林文学奖(公木文学奖),吉林省第十二届长白山文艺奖,公安部第七届、第十二届金盾文学奖,中宣部第十三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被全国公安文联授予“剑胆琴心文艺家”荣誉称号。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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