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鲁迅艺术 吴冠中:真伪永不相容 先生对空头美术家之疾恶,长期令我痛恨空头,真伪永不相容。 对三味书屋之梅花鹿及腊梅花,成为我对祖国之花之象征,也多次见诸文字。先生对版画之推动,对书画之品味,令我随时关心。 黄永玉:在木刻艺术中成长 我有幸在鲁迅先生提倡而发扬光大的进步木刻艺术运动中成长,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他在给某木刻家信中谈到美术作品写实问题时,好像提到过八个字“崇尚高简,便成空虚”的评语,指一些不踏踏实实做点功夫的美术家故弄玄虚的作风不正经。这八个字至今还是我的论艺宝典。 黄裳:先生不仅好古,而且崇洋 回忆个人数十年来受到先生的种种熏习、垂教,文章之外,实以美术方面最多、最鲜明而深刻。从《朝花夕拾》中无常的画像,直至《两地书》中屡见的“红鼻子”,留给我的是一副严肃而又嬉笑怒骂的真实面影,与通常所说的不苟言笑,严肃得使人敬畏的一般印象绝不相同,这就对我读先生的遗文、接受先生的遗泽时,产生了绝大的影响。 回忆60年前在上海霞飞坊景宋夫人那里得见先生的遗稿、遗藏,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先生集藏的大量汉画像石刻拓本。……人们就是不能理解,从事左翼文学运动者为什么就不能对古典文艺同有爱好。仿佛一个人只能有一副面孔、正经面孔,连吃饭、睡觉、打嚏……都不可走样。其荒唐可笑有如此者。 先生不仅“好古”,同时还“崇洋”。他印过大册的诃勒惠支木刻画册,印过小册但极精的《引玉集》,印过果戈理的《死魂灵》的阿庚画插图,收集过苏联木刻家的版画原作并作展览。他还支持、扶掖新生的中国青年木刻家,不遗余力……综合起来看,他在美术园地的辛勤耕耘与他在“自由谈”之上写战斗杂文,几乎是“双峰并峙”的同样的战斗工作。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