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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新小说”辨义(4)

http://www.newdu.com 2019-02-13 《文学评论》 夏晓虹 参加讨论

    注释:
    ①这一雅俗文学的划分,与郑振铎1938年出版的《中国俗文学史》里的界定有很大关系:“中国的‘俗文学’,包括的范围很广。……差不多除诗与散文之外,凡重要的文体,像小说、戏曲、变文、弹词之类,都要归入‘俗文学’的范围里去。”见《中国俗文学史》第1-2页,商务印书馆1938年版。
    ②张炯、邓绍基、樊骏主编:《中华文学通史》第五卷,第489页,华艺出版社1997年版。
    ③范伯群主编:《中国近现代通俗文学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④[日]实藤惠秀著、张铭三译:《日本文化给中国的影响》,第31页,新申报馆1944年版。
    ⑤⑦[日]尾形国治编著:《<新小説>解說·総目次·索引》,“解説”第4、8页,第5-6页,不二出版1985年版。本书相关资料的获取得到了邵迎建教授的帮助,特致谢忱。
    ⑥如《日本书目志》(大同译书局1898年版)列出的《萬國史要》《(社會進步)世界未來記》《(萬里絕域)北極旅行》《(三十五日間)空中旅行》等,梁启超在《饮冰室自由书·传播文明三利器》(初刊《清议报》第26册,1899年9月,无题)中提到的《(政治小說)梅蕾餘薰》,均由春阳堂刊行。梁氏又曾撰写过《读<日本书目志>书后》(初刊《时务报》第45册,1897年11月)。另参见《<新小説>解說·総目次·索引》“解説”第2页。
    ⑧[日]朝比奈知泉:《新小説発刊の趣旨》,《<新小説>解說·総目次·索引》,“総目次”第1-3页。以上日文翻译得到陈爱阳博士的帮助,特此致谢。
    ⑨(55)(57)《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新小说》第1号,1902年11月。原文未署名。
    ⑩本社同人:《本报告白》,《新民丛报》第1号,1902年2月。
    (11)(16)《<新小説>第一号》,《新民丛报》第20号,1902年11月。
    (12)《本馆附印说部缘起》,《国闻报》,1897年12月11日。
    (13)新小说报社:《中国唯一之文学报<新小説>》,《新民丛报》第14号,1902年8月;《<新小説>第一号》,《新民丛报》第20号。
    (14)世(黄世仲):《小说风尚之进步以翻绎说部为风气之先》,《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4期,1908年3月。柴四郎,应为柴四朗,其《佳人奇遇》译本先在《清议报》连载,梁启超曾自承为译者。
    (15)小说林社:《募集小说》,《小说林》第1期,1907年2月。
    (17)康有为:《教育门》,载《日本书目志》卷十,大同译书局1898年版;录自姜义华编校:《康有为全集》第三集,第9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
    (18)《本馆附印说部缘起》,《国闻报》,1897年11月10日,12月11日,12月10日。
    (19)(30)(33)(64)《小说丛话》中饮冰语,《新小说》第7号,1903年9月。实际为1904年1月后出版。
    (20)管达如:《说小说》,《小说月报》第3年第5期,1912年8月。
    (21)(53)(56)康有为:《小说门》,载《日本书目志》卷十四;录自《康有为全集》第三集,第1212页。
    (22)衡南劫火仙:《小说之势力》,《清议报》第68册,1901年1月。《清议报全编》第二集(新民丛报社1902年版)作者署名“蔡奋”,疑为蔡锷。
    (23)商务印书馆主人:《本馆编印<绣像小说>缘起》,《绣像小说》第1期,1903年5月;邱菽园:《与同年黄黻臣孝廉论译政治小说书》,《鹭江报》第9册,1902年8月。
    (24)别士(夏曾佑):《小说原理》,《绣像小说》第3期,1903年6月。
    (25)《小说丛话》中平子(狄葆贤)语,<新小说>第7号。
    (26)新小说报社:《中国唯一之文学报<新小说>》,《新民丛报》第14号;《<小说七日报>发刊辞》,《小说七日报》第1期,1906年8月9日,录自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曲研究卷),第172页,中华书局1960年版。
    (27)老伯:《曲本小说与白话小说之宜于普通社会》,《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6期,1908年3月;耀:《学校教育当以小说为钥智之利导》,《中外小说林》第8期,1907年8月。
    (28)《论小说之教育》,《新世界小说社报》第4期,1906年12月。原刊自第3期后,均不标出版时间,据谢仁敏《晚清<新世界小说社报>出版时间、主编考辨》(《明清小说研究》2009年第4期)添加,下同。
    (29)老伯:《曲本小说与白话小说之宜于普通社会》,《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6期。
    (31)(34)楚卿:《论文学上小说之位置》,《新小说》第7号,第1930年9月。实际为1940年1月后出版。
    (32)梁启超:《论学校五(变法通议三之五)·幼学》,《时务报》第18册,1897年2月。
    (35)[法]焦士威尔奴原著、少年中国之少年重译:《十五小豪杰》第四回批语,《新民丛报》第6号,1902年4月。
    (36)(42)姚鹏图:《论白话小说》,《广益丛报》第65号,1905年3月;录自陈平原、夏晓虹编:《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1897-1916),第135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
    (37)海天独啸子:《凡例》,见海天独啸子:《女娲石》,东亚编辑局1905年版;录自陈平原、夏晓虹编:《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1897-1916),第132页。
    (38)《闲评八则》,见小说林社译:《母夜叉》,小说林社1905年版;录自陈平原、夏晓虹编:《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1897-1916),第157页。
    (39)饮冰室主人:《<新中国未来记>绪言》,《新小说》第1号,1902年11月。
    (40)冷血:《<侠客谈>叙言》,《新新小说》第1号,1904年9月。
    (41)采广:《<解颐语>叙言》,《月月小说》第7号,1907年4月。
    (43)“欧化”的白话文之说出自傅斯年《怎样做白话文?》(《新潮》第1卷第2号,1919年2月),“文言”的“白话化”来自梁启超《晚清两大家诗钞题辞》(1920年10月作,载《饮冰室合集·文集》之四十三,第75页,中华书局1936年版)。
    (44)(47)觉我:《余之小说观》,《小说林》第10期,1908年4月。
    (45)披发生:《<红泪影>序》,见[英]巴达克礼著、息影庐主译:《红泪影》,第2页,广智书局1909年版。
    (46)管达如:《说小说》,《小说月报》第3卷第11号,1913年2月。
    (48)(73)(78)觉我:《余之小说观》,《小说林》第9期,1908年2月。
    (49)任公:《译印政治小说序》,《清议报》第1册,1898年12月;衡南劫火仙:《小说之势力》,《清议报》第68册;任公:《饮冰室自由书》,《清议报》第26册,1899年9月;邱菽园:《与同年黄黻臣孝廉论译政治小说书》,《鹭江报》第9册。
    (50)《小说丛话》中平子语,《新小说》第9号,1904年8月。
    (51)(54)《小说丛话》中侠人语,《新小说》第13号,1905年2月。
    (52)(86)班固:《艺文志》,《汉书》卷三十,第6册,第1746页,第1745页,中华书局1975年版。
    (58)(65)新小说报社:《中国唯一之文学报<新小说>》,《新民丛报》第14号。
    (59)陆绍明:《<月月小说>发刊词》,《月月小说》第3号,1906年12月。
    (60)天僇生:《中国历代小说史论》,《月月小说》第11号,1907年12月。
    (61)老棣:《文风之变迁与小说将来之位置》,《中外小说林》第6期,1907年8月;楚卿:《论文学上小说之位置》,《新小说》第7号。
    (62)《<小说七日报>发刊辞》,录自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曲研究卷),第172页。
    (63)《小说丛话》中侠人语,《新小说》第13号。此前,梁启超在《小说丛话》中忆及《国闻报》所刊《本馆附印说部缘起》时,尝云:“惟记其中有两大段,谓人类之公性情,一曰英雄,二曰男女,故一切小说,不能脱离此二性。然吾以为人类于重英雄、爱男女之外,尚有一附属性焉,曰畏鬼神。以此三者,可以该尽中国之小说矣。”(《新小说》第7号)许定一更贬之为,“中国小说之范围,大都不出语怪、诲淫、诲盗之三项外”(《新小说》第13号)。
    (66)小说林社:《募集小说》,《小说林》第1期;《月月小说》编译部:《征文广告》,《月月小说》第15号,1908年4月。
    (67)(82)《<新世界小说社报>发刊辞》,《新世界小说社报》第1期,1906年7月。
    (68)参见耀:《学校教育当以小说为钥智之利导》、棠:《中国小说家向多托言鬼神最阻人群慧力之进步》、老棣:《学堂宜推广以小说为教书》、耀公:《小说发达足以增长人群学问之进步》、耀公:《普及乡闾教化宜倡办演讲小说会》、世:《小说风尚之进步以翻绎说部为风气之先》,见《中外小说林》第8、9期,《绘图中外小说林》第18期、第2年第1、3、4期,1907年8、9月,1908年1、2、3月。引文见耀公:《小说发达足以增长人群学问之进步》,《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1期,1908年2月。
    (69)参见夏晓虹:《梁启超的“常识”观》,《天津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收入《梁启超:在政治与学术之间》,第237-242页,东方出版社2014年版。
    (70)《小说丛话》中定一语,《新小说》第15号,1905年4月。
    (71)耀公:《小说发达足以增长人群学问之进步》,《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1期。
    (72)《读新小说法》,《新世界小说社报》第6期、第7期,1907年2月、4月。
    (74)公奴:《金陵卖书记》,开明书店1902年版;录自陈平原、夏晓虹:《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1897-1916),第48页。
    (75)中原浪子:《京华艳史》第一回,《新新小说》第2年第5号,1905年2月。其言为:“更不可当一篇政治策论读,开口见喉咙。”
    (76)饮冰室主人:《新中国未来记》第三回,《新小说》第2号,1902年12月;饮冰:《世界末日记》译后语,《新小说》第1号,1902年11月。
    (77)参见摩西:《<小说林>发刊词》、觉我:《<小说林>缘起》《余之小说观》,《小说林》第1期、第9期,1907年2月、1908年2月。
    (79)梁启超:《告小说家(一)》,《中华小说界》第2卷第1期,1915年1月。
    (80)陶祐曾:《论小说之势力及其影响》,《游戏世界》第10期,1907年。
    (81)伯耀:《小说之支配于世界上纯以情理之真趣为观察》,《中外小说林》第15期,1907年11月。
    (83)伯:《义侠小说与艳情小说具输灌社会感情之速力》,《中外小说林》第7期,1907年8月。半年后,黄伯耀重提此话,则曰:“金人瑞之言曰:逆料二百年后,群书无可读,且不必读,而亦已废尽,悉成为小说世界已。”(耀:《小说发达足以增长人群学问之进步》,《绘图中外小说林》第2年第1期)
    (84)金圣叹:《读第六才子书<西厢记>法》,曹方人、周锡山标点:《金圣叹全集》(三),第13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85)计伯:《论二十世纪系小说发达的时代》,《广东戒烟新小说》第7期,1907年12月;老棣:《文风之变迁与小说将来之位置》,《中外小说林》第6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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