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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金记》传奇和《鸳鸯坠》杂剧

http://www.newdu.com 2018-02-08 文学遗产网络版 佚名 参加讨论

    吴书荫
    
    
    摘要:一、明嘉隆间出现的张瑀《还金记》传奇,是戏曲史最早一部自写身世的作品。作者作为主角登场,剧中主要人物也都是真名实姓。作者在《自序》中,谈到虚构和想象在写实戏创作的作用。认为写戏需要凭借想象,尽管“颇涉虚伪”,然“非此无以劝世”。四百多年前,就有这样明确的戏剧观念,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应当引起研究者对其人其剧的重视。二、因方疑子《鸳鸯坠》杂剧与《还金记》都涉及真定世家大族梁梦龙家事,且《鸳鸯坠》置于《还金记》后,故诸家著录都把方疑子当成张瑀的别署,误将两剧标题为《方疑子二种曲》,本文予以订正,还其原貌。三、清顺治十至十二年间,梁氏后人梁维枢以楷书抄录两剧及“家乘补遗”,编为十四、十五和十六集,准备收入他所编辑的家乘《真定梁氏直誉集》。因为此书仅残存一至五、八至十二卷稿本,这个原抄录本正可补其佚失。
    关键词:张瑀  梁维枢  《还金记》  《鸳鸯坠》  《真定梁氏直誉集》
    张增元《方志著录明清罕见戏曲存目七十七种》一文(《文史》第二十四辑),提供不少有价值的史料,对研究明清戏曲作家及剧目,无疑是有参考作用的。但作者失之于认真检索,将已见于著录并有传本的明人张瑀的《还金记》误作散佚剧目。《还金记》传奇不见刻本,只有蓝格抄本传世,与方疑子抄本《鸳鸯坠》杂剧合为一册。此书原为鄞县马氏(隅卿)不登大雅堂文库所收藏,后庋藏北京大学图书馆。最早由《北京大学图书馆善本书录》著录,题“方疑子二种曲,二卷,清张瑀撰,稿本”。庄一拂编著《古典戏曲存目汇考》也据以著录。1938 年仲冬,吴晓铃受魏建功先生之托,编辑《鄞县马氏不登大雅堂文库剧曲目录》[1],在“传奇之部”著录《方疑子二种曲》(清方疑子撰,抄本),二册一函。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草拟《古本戏曲丛刊》第六集初稿,第 79 种即为《方疑子二种曲》,将张瑀置于“乾隆间作家生卒年待考者”之列。可见都对张瑀其人及剧作疏于考证,将作者误为清人,遂将《还金记》当成了清代剧目。
    张增元从《乾隆正定府志》卷三十四、《光绪正定县志》卷三十九中,查到张瑀的小传:“诸生。多读书,能文,以数奇寓意于声歌。每即席度曲未脱,燕赵间已遍睹于旗亭。梁侍郎清远,摘其《还金记》‘红雨青纱’之句,比之马东篱、王实甫云。”可补《古典戏曲存目汇考》之阙失,由于小传过于简略,对张瑀其人及剧作,仍未做出正确的论断。其实志书上的小传,节录自明末清初梁清远的《真定三子传》[2]:
    
    
    呜呼! 燕赵固多才,乃吾郡风雅之士兹溪先生后,何其少也。自余所记则有三子,而三子者又皆未抵于成,少有撰著亦散佚可惜也。夫余惧其久将湮没,遂为之传。张瑀先生者,在嘉、隆间名。能文章,多读书,六应试不第,其才情一寓之于填词。尝游侠邪,即席度曲,顷刻立就,虽极藻丽,而无斧凿痕,且合音节。每一词成,诸少年歌之未脱口,已传于燕赵间,人无不歌之者。诗亦琅琅可诵,但不多见。即其词今所传者,惟吾家《还金记》。其中如“万顷春光入柳堤”,“一门红雨衬青莎”,“一声鹦鹉庭院静”,“鹤发惊秋露渐凉”,及“乾坤容我闲,帘卷微山”诸句,即令马东篱、王实甫操管不能过也。
    梁子曰:三子皆才士也,使其脱颖而振耀于当世,其不足黼黻也哉! 乃俱汶汶以殁,疑三子皆有自致者与甚矣,才固不可恃也。
    未免有溢美之词,但可知人论世,对研究张瑀及其作品者仍有一定参考价值。
    《光绪正定县志》卷四“古迹”云:“《通典》:镇州城东有恒阳城,开元中常山郡置恒阳于此,今村仍名权村。”故《还金记》署“恒阳张瑀撰”。卷首有作者自序:“记也事皆实录,穷巷悉知。惟石麟诞瑞,玉诏颁恩,颇涉虚伪,然非此无以劝世。况天道福善,君道彰善,亦理之常,虽虚而同归实矣。呜呼! 文胜质则史,在秉彤管者且然。词人盖无嫌藻绘,余复托此以自逭,大雅君子幸垂谅焉。”据此序,这个剧主要是写作者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不分卷,十四出:《开宗》、《赏春》、《祝春》、《焚券》、《逼试》、《有传》《游船》、《妄想》、《失意》、《安贫》、《还璧》、《告天》、《送生》、《开筵》、《旌表》。第一出《开宗》以【沁园春】开场,略叙剧情大概:昔日张生,暮年衰父,病染十分。将岁积月积,白金百两,趁天昏地昏,黑夜一人。不为身谋,只因子幼,讬寄敕封梁使君。光阴迅,张生渐长,雪案总辛勤。(内)辛勤何如?(末)辛勤,七向龙门,点额空还渍渐贫。喜封君受寄,珍藏十袭,见书生遭困,璧还三秦。德合天心,祥储仙箓,玉女锡来又石麟。天庭近,声闻圣主,褒诏沫殊恩。
    剧演张翁病重,因瑀尚年幼,便将平日积攒的白银百两,托付表侄梁相保存,待后日交给张瑀。梁相恐瑀“多财损志”,会不求进取,故秘而不宣。张瑀虽发愤攻读,但七赴考场,皆名落孙山。最后一次下第归来,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时值初冬大雪,瑀无以奉母,生计极为艰难。梁相约好友游击将军崔桂,同往张家。将寄存了二十八年的银子,如数奉还。因无先父的契文作凭证,张瑀母子却金不受。梁相说明原委,并让瑀辨识银封上张父的笔迹,才敢认领。张母感激涕零,嘱瑀焚香告天。适值九天采访使奉玉帝之命,察视人间善恶,得知此事。回禀玉帝,遂将一个石麒麟送生,使梁相又得第四子。还金事上闻朝廷,皇帝差御史旌表。
    所记皆实有其人其事。梁相,字怡庵,号我津,为梁梦龙之父。梁梦龙乃明嘉靖三十八年(1559)进士,万历时总督蓟、辽、保定军务,加官兵部、礼部尚书。张一桂《漱秇文集》卷六有《贺我津梁翁七帙荣寿序》。写《真定三子传》的梁清远为梁梦龙之曾孙,梁相的玄孙。梁相实有其人,他还金之事,在真定广为流传,直至清代,梁彬《云染稗记》、王正训《桐雨山房杂俎》中还有记载[3]。可见张瑀自序所说的“事皆实录,穷巷悉知”的话并非夸饰之词。此剧除个别人物和情节虚构外,如敖下愚妄想索取银子未能得逞一事即为虚构,剧中其他主要出场人物和情节,都是真人真事。作者也毫不隐讳,直书真名实姓。尤其将自己作为剧中的主角,把亲身经历编撰为传奇,在现存的古代戏曲中应当是非常罕见的,可能也是最早的一部。明清虽然出现一批自寓身世的剧作,但都隐去剧中人的真姓名,采用化名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是《还金记》值得我们肯定的第一点。第二,明代传奇的体制宏大,头绪纷繁,动辄四五十出,剧情多离不开发迹变态、生旦团圆的熟套。此剧情节单纯,排场也不复杂,未涉及才子佳人,亦别具一格。剧中第八出《失意》,用北曲【步步娇】大套,颇能抒写出落第士子惆怅失意的心情。第三,张瑀在《还金记自序》中,谈到虚构和想象在写实戏创作的作用。他深知写戏和传记不同,写戏可以凭借想象,尽管它“颇涉虚伪”,但需要表达某种愿望和思想时,没有大胆的虚构不行,“非此无以劝世”也。四百年前,就有这样明确的戏剧观念,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此剧第六出《游船》【梁州序】后仅有曲文而无宾白。又如第十出《返璧》第一页“(外)而今冬初,即有此大雪,为丰年之兆。只是表弟张秀才(下)”后,为八行蓝格空白页。或为原稿就缺失。论者认为此剧系张瑀的稿本并非空穴来风。
    据马隅卿《不登大雅堂文库书目》著录,其第十箱“戏曲”:
     真定梁氏家乘残稿本
    附《方疑子二种曲》清张瑀
    《还金》传奇十四出
    《鸳鸯坠》杂剧四折
    原抄本只是《还金记》传奇与《鸳鸯坠》杂剧,合抄在一册里,每剧各自题署,并无封页。影印收入北京大学图书馆编辑的《不登大雅文库珍本戏曲丛刊》第四册[4],才根据马廉的著录始加封页,题“方疑子二种曲二卷补遗一卷”。
    《鸳鸯坠》杂剧,其下并列署“方疑子次,飞石生商”。全剧五折:《开场》、《魂觏》、《竭诚》、《冥谒》、《回生》。《开场》实为四句标题:“霍先生轻透鬼神机,老夫人错配鸾凰对。梁大郎苦结死生缘,黄小姐硬认鸳鸯坠。”剧写黄玉鸾幼遵父母之命,许配真定书生梁高秀,不料祖母从中阻挠,欲悔婚约,遂抑郁成病而不起。梁生入京应试毕,归省途中,玉鸾游魂与之相遇,遂嘱梁求人间司命霍塾师相救。霍百般辱梁,试其果然真诚,乃作法引导梁生至冥府,向阎王求情。阎王谓女慕义而亡,允其回生。玉鸾复苏后,述说阴司所见,祖母感其事,允许二人结成连理。因以鸳鸯坠为聘,故以之为剧名。
    这个剧也是写真定梁家的故事。根据剧后的“补遗”所载,明崇祯时首辅蒋德璟为梁维基所写的《奉贺南雄守梁老先生暨王恭人偕寿序》云:“梁子为中翰馆甥,恭人父中翰之族也。梁、王世为姻娅,故中翰谈公事甚悉。”“梁子”即梁清标,生父梁维本,过继给叔父维基为子。“中翰”即洛阳孟津大书法家王铎,明崇祯时,曾在翰林院供职,入清后官至礼部尚书。[5] 他不仅为梁维本撰写过《礼科都给事中素洲墓志铭》,而且还有两首《哭梁给谏老亲家》诗。故剧中的男主角“真定书生梁高秀”,可能以梁清标为原型;女主角黄玉鸾,“黄”谐音“王”,或指王铎之女。但此剧的主要情节构思,却深受元郑光祖的《倩女离魂》杂剧影响,模仿的成分多一些。
    因为马廉径题“方疑子二种曲”,给人造成一种错觉,方疑子即张瑀,《鸳鸯坠》也为张瑀所撰。上世纪二十至四十年代,东方文化事业总委员会下属北平人文科学研究所,欲利用日本退还的庚子赔款,续修《四库全书》。由于日本侵华战争,时局动荡而停止。仅留下当时北平地区一批学者所撰写的提要,即后来称为《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稿本)。孙楷第先生即是提要的撰稿者之一,他最早写了《阴骘还金记》和《鸳鸯坠》提要,根据两剧抄写的笔迹,他认为《鸳鸯坠》“今附著此本于《还金记》之后,目为瑀作或无大误”[6]。据笔者考察并非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张瑀毫不掩饰自己,在《还金记》中直书真名实事,为什么在《鸳鸯坠》杂剧不直接题“恒阳张瑀撰”,而另署“方疑子次,石飞生商”?况明末张瑀已经不在人世,即是还在人世,一个贫寒的耄耋老人,不可能再编写剧本。此剧明确署名由方疑子编次,又经石飞生商酌。显然张瑀和方疑子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方疑子其人难以稽考,只能先如此推定。因为两个剧所写之事,皆与真定梁氏有关,可能由梁氏后人或请人代为抄写,打算收入家乘中去。因都用书口“见君子阅”的八行蓝格纸正楷抄录,字迹皆出自同一人之手,故被马廉误题为“方疑子二种曲”。
    《鸳鸯坠》杂剧后,附录“补遗”一卷,也用样的八行蓝格纸正楷抄录,计有王铎、陈之遴、蒋徳璟、赵南星、宋征舆、马世奇等为礼科都给事中梁维本所撰的墓志铭、传记、寿序以及祝颂诗等。这应当就是马氏所说的《真定梁氏家乘》残稿。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鸳鸯坠》杂剧下场诗(“夫 想象精灵欲见难,生 碧桃何处便骖鸾。旦 玉郎会此通仙籍,小旦 笑剔灯花仔细看”)后一行(见影印本 351 页),即第八行,顶格书“真定梁氏直誉集卷十四”。其后半面原为空白页(影印本 352 页),首行顶格标“真定梁氏直誉集卷十五”,二、三、四行下,分别并列署:“工部郎维枢次录,弟维让、维品校。”此页第五行至第七行,又顶格书“鸳鸯坠传奇上,真定梁氏直誉集卷十五,真定梁氏直誉集卷十六”。其后也分别并列署:“工部郎维枢次录,弟维让、维品校。”第八行则顶格书“鸳鸯坠传奇下”。皆用娴熟的行书题署。
    梁维枢是梁梦龙第四子梁志的长子,梁相的重孙,吴伟业盛赞他的书法:“公于书法酷嗜欧阳率更,得其楷法,世祖皇帝知其能,命书数纸以进,天语褒嘉,传为盛事。”[7]唐代著名楷书书法家欧阳询,曾官率更令,故称。因《还金记》和《鸳鸯坠》及家乘“补遗”均用楷书过录,以及剧后的行书题署,我怀疑都出自梁维枢的手笔。
    梁维枢幼年就颖慧过人,深受祖父梁梦龙的宠爱。万历十年(1582),张居正逝世,梁梦龙受到弹劾致仕。“暇日治家庙,修家谱,不问外事”。[8]梁维枢为人低调,即使在崇祯朝官工部主事,“公屏交游,避名势,虽为当塗引用,公务外弗肯与通”[9],入清后,为人更加谨慎。可能受到祖父的影响,他“不问外事”,一心编辑家乘《真定梁氏直誉集》。此书未见刻本传世,今仅有北京图书馆所藏明末残稿本,见《中国古籍善本书录》“史部”(上)“传记类二”著录:“真定梁氏直誉集□□卷,清梁维枢辑,明末抄本,存十卷一至五,八至十二。”[10]我特意去查阅,该抄本既无目录,也不见序跋,是一部尚未编辑完的残稿。梁氏曾撰有《见君子阁日笺》五卷(佚),而《直誉集》所存各卷也都用书口有“见君子阅”的八行蓝格笺纸抄录。如:
    真定梁氏直誉集卷一
    工部郎 维枢次录
    男清远
    清传校
    题署皆用娴熟的行书,而卷一至卷五的正文有关于梁相的“敕命”、“考绩蒙恩”、“青琐貤封”,以及王世贞、冯时可、李维桢等撰写的列传、寿序和祭文都是由梁维枢楷书抄录,由长男梁清远和三男清传担任校阅。卷八“诗”、卷九“举辞”也是由父子三人担任抄录或校阅。虽然第十四卷至十六卷不见于《直誉集》,但用马廉原藏的抄本与残本比勘和求证,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还金记》传奇和《鸳鸯坠》杂剧的过录者及“补遗”的抄录者均为梁维枢,参与校订者维让、维品,都是梁梦龙的孙子辈,后者为老九、老十,是最小的两位,维让为恩贡生,维品则是邑庠生。梁维枢(1587—1662),字慎可,号西韩生,崇祯年间,担任内阁撰文中书舍人,工部主事。入清后,顺治十年(1653),录用为工部营缮司郎中,十三年,升山东按察司佥事、整饬武德兵备。《直誉集》每卷皆署“工部郎梁维枢”,当抄录于顺治十年至十二年间,他任营缮司郎中时,因此,明张瑀《还金记》传奇和明方疑子次、飞石生商《鸳钗坠》杂剧,可以明确定为清顺治间梁维枢过录本。
    《真定梁氏直誉集》第十五、十六卷,原打算还要收录《鸳鸯坠》传奇上下两卷。它既列于《鸳鸯坠》杂剧后,与杂剧可能是同一个题材,未见明清以来戏曲书录著录,其作者是否也是方疑子,不好妄加猜测。但可为明代戏曲添加一个佚曲目。
    吴晓铃拟《古本戏曲丛刊》第六集初稿第 79 种为《方疑子二种曲》,其后注明作者、版本及藏地:“张瑀蓝格抄本北图、北大(马)。”说明除了北大马廉藏本外,北京图书馆(今国家图书馆)还藏有一部同类型的抄本。我曾经借阅过,后来想抄录马氏藏本中有关材料再做比较,因有事未去成。2012年7月中国古籍总目编撰委员会编《中国古籍总目》“集部·曲类·传奇之属”,分别著录:“《鸳鸯坠》五出和《还金记》不分卷十四出,清张瑀撰,稿本,北大藏。”这个著录显然是错误的,但透露一个信息,它为什么不提北图的藏本,可能已经散佚。然而北大马廉原藏顺治间本《还金记》传奇和《鸳钗坠》杂剧及家乘“补遗”,恰好可以补《真定梁氏直誉集》十四至十六卷的佚失。
    
    
    注释:
    [1]吴晓玲:《吴晓铃集》第1卷,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 年。
         [2]梁清远:《袯园集》“文集”卷3,清康熙二十七年粱允桓刻本,北京图书馆藏。
    [3]《光绪正定县志》卷末“杂记”。
    [4]《不登大雅堂文库珍本戏曲丛刊》第4册,北京:学苑出版社,2003 年。
    [5]《清史列传》卷 79“贰臣传乙王铎”。
    [6]孙楷第所撰戏曲提要,均收入《戏曲小说书录解题》卷5,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
    [7]李学颖:《集评标校吴梅村全集》(中册)卷 42“文集”20,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
    [8]梁允植等编:《梁氏续家谱·家传第三》“梁梦龙传”,《国家图书馆藏早期稀见家谱丛刊》,北京:线装书局 2002年。
    [9]梁允植等编:《梁氏续家谱·家传第三》“梁梦龙传”。
    [10]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98年
    作者简介:吴书荫(1938—),男,安徽无为县人,北京语言大学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戏曲文献研究。
    原载《中国文化研究》2017年秋之卷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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