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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题材电视剧“突出贡献奖”获奖者感言

http://www.newdu.com 2017-10-30 中国文学网 马继红 等 参加讨论
“金星”照我去战斗
    
  □马继红
    我第一次与“金星奖”结缘,是1993年底的第六届“金星奖”评选。当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将刚出炉的处女作6集电视系列剧《编外监察官》送到评委会,那颗心就始终悬着。我做梦都希望得奖,但又不敢奢求。因为当时总后电视艺术中心成立还不到一年,是那种没有正式编制、没有专业设备、没有专项经费、没有办公地点的“四无”单位,而其它参评的兄弟电视艺术中心已有多年的电视剧制作经验。就在这种既期盼又不安的等待中,“金星奖”的评选结果揭晓了。出乎我的意料,《编外监察官》不仅获了奖,而且获得了中篇电视剧的二等奖。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想当初,我毛遂自荐地当上总后电视艺术中心主任,很多人都不以为然,等着看“昙花一现”。这个奖对我来讲真是太及时了,它是对我“触电壮举”的最好肯定。
    时隔一年,我带着7集电视剧《天路》再次参评第七届“金星奖”,这次底气比上次稍足了一点。仍旧让我想不到的是,评委们对这部电视剧竟然给了那么高的评价,这部剧荣获了中篇电视剧一等奖。捧着沉甸甸的奖杯,回想起在海拔4000多米的青藏高原拍摄时度过的日日夜夜、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泪水不由得模糊了视线。我知道,这个奖杯奖励的不仅仅是电视剧的创作者,它褒奖的是为这条世界上最高的天路奉献出青春和生命的筑路者、护路者,是那象征着中华民族魂魄的崇高。
    1997年,我们拍摄的第一部长篇电视连续剧《红十字方队》,挟裹着一股绿色的青春旋风,亮相于中央电视台。一经播出,便受到全国观众的好评,收到了来自军内外数不清的信件。在第十届“金星奖”评奖中,这部电视剧不仅获得了长篇电视剧一等奖,我和高军还同时荣获了“优秀编剧”单项奖。时隔不久,我们又因为这部戏,荣获全国编剧的最高奖——“飞天奖”惟一的“优秀编剧奖”。从那时起,我便在心里认定,“金星”是我的吉祥之星,幸运之星。
    “金星奖”从1987年创立,至今已走过了20个春秋,总后电视艺术中心有幸9次在璀璨金星的照耀下走上领奖台,并多次荣获包括“优秀编剧”在内的各种单项奖。每当我望着陈列在书柜里的那一座座闪烁着金星的别致奖杯,心里就充满了感激。“金星奖”不仅是一个奖杯,更是一座学校。它为军队电视事业培养了数不清的电视专业人才,使军队电视事业的发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金星奖”不仅是一个名称,更是一个舞台。它为全军乃至全国的电视观众奉献了一部又一部精彩的电视剧,为军队的精神文明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金星奖”不仅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责任。它使每一个从事军事题材电视剧创作的老将新兵,都时时承受着一种弘扬革命英雄主义的神圣使命感和责任感。
    当然,更应该感谢的是那些铸造“金星”的幕后英雄。他们也许从未捧起过“金星奖”的奖杯,但他们却把心血、汗水和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熔铸在“金星奖”的奖杯中,是他们用自己的肩膀和奉献,无声地托举着那些一次次摘取“金星”的幸运者。
    当结束这篇短文的时候,我只想说一句:金星,我爱你!永远!
    播种发现可以收获希望
    □邵钧林
    又是春耕播种时节。16年前的这个时节里,我出任了南京军区电视艺术中心主任,先后以出品人、制片人和编剧的名义,在军旅电视剧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参加种植并产出了20多部作品,为“金星奖”带来收获的喜悦。
    10多年来,在当代军旅题材方面,主创了《DA师》《沙场点兵》等电视剧;在革命历史题材方面,只是翻过了两座“山”:一座是《虎踞钟山》,一座是《井冈山》。《DA师》《沙场点兵》是继《突出重围》之后在央视一套播出的两部开年大戏,刚好是3年一部,在全国的收视率都很靠前。《虎踞钟山》从话剧改编成电视剧和广播剧之后,均获得“五个一工程”奖,各大报刊的报道和评论文章据不完全收集就达30多万字。《井冈山》播出后,其中有3个信息很令入触动.一是该剧在央视国际网站的点击率名列第一,超过了韩剧;二是由于《井冈山》播出的拉动,井冈山的游客增加了10万人;三是《井冈山》在央视四套播出后,海外反响强烈。我一直在想,这几部剧为什么能引起广大观众的关注和喜爱?想来想去,得出一条我自以为很重要的体会,这就是要努力从历史和现实生活中去获取新的思想发现和艺术发现。正如一位哲人所说的那样:我们所收获的,正是自己所播的种。从这个意义上说,播种发现才可以收获希望。
    艺术贵在创新,也难在创新。随着军事题材电视剧创作的发展和繁荣,当代军旅题材的作品几乎涉及到部队建设的各个领域,常常使人陷入一种再没有新东西可写的窘迫境地。一位专家在评论电视剧《DA师》时这样说:一部成功的电视剧从来不是出自对另一部作品的模仿,也不是来自其表面的色彩和故事的戏剧性,它全部的生命力在于作品对生命的理解,在于思想内涵,在于对作品哲学价值的提炼。这段话给了我这样一个启发:一个作品的成败优劣并不完全在于题材和素材是否新颖,而在于对这一片生活有没有新的思想发现和艺术发现。
    为获取新的思想发现和艺术发现,自己曾作过一定的努力,归纳起来无非还是那么几句老生常谈的话。一是要多读书,向书本学习。我在《井冈山》的创作过程中一共读了97本书,其中许多本是有关阐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等学术理论的专著,先后9上井冈山,39次过黄洋界,沿着革命先辈在革命道路探索中艰难前行的足迹走了又走,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受、新的收获。二是多深入生活,向生活学习。在创作《DA师》时,我和我的合作者开始以为都在连队当过指导员,要写成这部电视剧至少不缺生活,但当我们带着创作构想下到部队后,才发现我们所了解的生活与今天的部队相去甚远,如果不扎到今天的军营里去,呈现给观众的肯定不是今天的《DA师》。三是多请教,向专家、同行和观众学习。《虎踞钟山》面对军事变革,描画时代军魂,揭示人民军队永葆胜利之师这一主题定位,就是军区的领导帮助我们确立的,《DA师》主题和创作方向的确定也是这样。同时我深切地认识到,每个人头上都有一方天,而且天外还有天,切不可生活在盲目自信和过于良好的自我感觉里,更不要对几十集长度的剧作仅仅瞄上几眼就在那里评头论足,多看到并学习他人的长处恰恰会成为自己的长处。至于提出向观众学习、让观众参与创作,我们始终把观众作为创作的第一要素,创作时心里装着观众,剧本完成后主动送到机关、部队广泛征求意见,成片播出后还到部队去召开各种类型的座谈会,听取批评。有人评价说我们有的作品是“大家手笔”,实际上应该说是“大家的手笔”。
    铁马冰河入梦来
    □舒崇福
    从事电视剧创作16年就像一场梦。
    今天,站在台上捧着一座沉甸甸的军事题材电视剧“突出贡献奖”,更像是一场梦。
    16年前,我是一个有过两次战功的军人。再上溯到19岁以前,我是一个四川大巴山区的农民。上世纪60年代末,农村的试办初中是我的最高学历,正规的艺术教育更是远离我的成长和生活。如果说,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大裁军打破了一个兵叱咤风云的将军梦,却在不经意间成全了一个完全与艺术创作无缘人的艺术梦;如果说,当初走入这个行业是一种求生存、求发展的无奈,那么到了后来,到了今天,艺术创作已经成为我的生命本身。
    孩提时玩得最多的是打仗,梦里出现最多的是提着侵略者的头,站在高峰振臂一呼天地抖的英雄壮景。上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中期,穿越在深山密林中抓“舌头”,深入于敌后阵地之间搞爆破,曾极大地满足了做一个铁血将军的梦想。当我把一群遭敌突袭冲散的战友历尽千辛带到安全地带的时候,当我和我的战友们把在X山正面抓住的第一个“舌头”带回我方阵地的时候,我曾是何等的光荣与自豪!也许是命运的某种暗示,那时在少有的闲暇间,我读得最多的是关于战争的小说和关于电影导演的书和杂志。在昆明买到一本艺术前辈张骏祥写的《导演艺术概论》,由于手不释卷,不知招来多少人的笑谈。常常揪住并不感兴趣的人在堑壕里大谈《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广岛之恋》《罗马十一点》,不知叫多少人骂成疯子。真没想到的是,战场上偷闲片刻的情致,会成为我37岁后军旅生涯的主要內容。1985年,在我还没有从战场下来的时候,我的将军梦已戛然而止。我所在的部队在大裁军中奉命撤销了。1991年,命运安排我到成都军区战旗话剧团当领导。1992年,我在从没见过拍摄现场的情况下拍摄了我的第一部作品《国碑》。
    手里失去了钢枪,我拿什么寻找军人的荣耀?我拿什么拯救失落的梦想?也就是说,我的梦还怎么做?
    回想起来,还是军人梦拯救了我。在一夜之间,我过去的战场成了想像的战场,且给了我更宽阔的驰骋天地。“纸上谈兵”更给了我比现实带兵更广阔、更深入的思考空间。16年弹指一挥间,我认为我一直生活在铁马金戈的梦里。战争与和平、军队的使命与责任、战友的悲欢离合、逝去人的身影与笑容,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用打仗的方式思考,用军人方式做事,蹒跚笨拙却从不放弃,也许幼稚可笑,却从不把玩儿戏,每一部作品无论他人如何评说,她身上流淌的都是我心中的血。16年,我一直在做梦。先后做了10个关于军人、关于战争、关于英雄的梦。其中1994年创作的《雪震》、1996年创作的《大渡桥横铁索寒》、2000年创作的《突出重围》、2001年创作的《我和连长》、2004年创作的《国家使命》都得到“金星奖”的高度鼓励,给了我一等奖,同时两次颁给我优秀导演奖,《突出重围》还获得了首届解放军文艺大奖的殊荣。
    我创作的作品不多。面对当今这个商业化的影视文化市场,很多朋友都劝我拍戏不要那么认真、那么费劲。电视剧就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品,挣钱为重。有时我也试着说服自己,别人可以拿到本就拍,我为什么不能?可是,我真正的不能!在战场上,我曾经为军人的荣誉而战;远离战场后,我依然是一名军人,荣誉依然是我最高的追求。作为一名见证了共和国成长和近几十年来军队发展的军人,冥冥中我的创作与国家与军队休戚相关的,因此我的作品里总是透着对国家与军队的忧患与关注,我总是在用心地关注着国家与军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然后再用镜头把我的所思所想传递出去。与那些同样关心和热爱我们这个国家和我们这支军队的人共鸣、共勉。人生有许多遗憾,虽然我不能成为一名冲锋陷阵的战士,不能用倒下的身躯来证明我是一名军人,但我会用心呐喊,用为战友鼓掌来证明我是一个当代执著与纯粹的军人。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16年一梦。不,这个梦是儿时从手里向“敌方”扔出的第一颗土坷垃“手榴弹”开始的。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梦,这个梦注定要做到我人生的最后一天。
    星光的温暖
    □陈胜利
    我当兵晚,10年前入伍的时候我已经40岁了,武警部队电视艺术中心成立的也晚,我们成立的时候,解放军老大哥们已经轰轰烈烈干了10年。可以说,我和我们中心在“金星奖”这个大家庭里不仅是新兵,而且还都是半路来的迟到者。
    记得10年前在西直门宾馆,第一次参加全军“金星奖”评选活动。虽然我也剃了头,穿上了军装,但是心里却很不自信。特别是和海陆空的老大哥们坐在一起,心里就更有压力了。他们不仅军装神气,而且作品的画面也漂亮,不是飞机大炮就是军舰潜艇。相比之下,我们这个半路来的“新兵蛋子”,一下子觉得矮人半截。心想,这回就算是参观学习,对作品获奖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但是,结果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导演的《金海岸》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拿到了奖金。这个奖是我们中心成立后获得的第一个奖,这笔奖金也是我们中心成立后的第一笔进项。虽然只是个三等奖,今天看来好像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但是对于刚入伍的新兵来说,可以说是莫大的鼓励。那点钱今天看来也不算什么,可当时它几乎支撑了我们中心一年的运作,对于刚组建的我们无异于雪中送炭。
    通过参加“金星奖”的评选活动,那种“半路来的”恐慌感没有了,不仅没人把我这个半路来的当外人,而且大家还给予了我们特别的照顾。我知道在这群老兵眼里,我们就是一个刚入伍的“新兵蛋子”。说实在的,第一次的奖励不仅鼓舞了我们的士气,增添了信心,也让我们感到了“金星奖”这个大家庭的温暖。
    1998年,我执导的短篇剧《情感的守望》在全军强手如林的竞争中,获得了当年“金星奖”的一等奖和优秀导演奖。这次获奖,让我第一次感觉到“金星奖”不仅是温暖的,也是公平的。它没有什么门户之见、兵种之别,始终坚持的只有一个原则——创造精品。这次获奖极大地激发了我们勇创一流精品的热情和信心,从此我们再也没有半路来的顾虑,再也没有停下追赶老大哥们的脚步。接着我们就完成了《女子特警队》《热带风暴》《中国近卫军》等一系列作品。
    转眼间10年过去了,20年过去了。可以说没有“金星奖”的鼓励和温暖,就不会有我们的成长,就不会有军旅电视剧今天的辉煌。在此,我要真诚地说一句:感谢你,“金星奖”;感谢你们,为“金星奖”评选付出艰辛劳动的各位评委、专家。
    有人说,这个迅速变化的世界,惟一不变的是变化。但是我可以真诚地说,无论世界怎么变,“金星奖”的星光在我的心中不会变,“金星奖”给予我们的温暖和鼓励不会变,我们对“金星奖”的爱永远不会变,愿“金星”星光永远灿烂!  
    原载:《文艺报》2008-4-24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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